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老板,你一定知道些什么,还是快点说出来吧。”黑无常说。
流痕看着门外一成不变的景色,说道:“你去赛特自己吧。”
话音刚落,就听到玻璃破碎的声音,虚无的空中竟出现了裂缝,无数的小光点又落下,在夜空下堪比星辰。可光点落下后,门前出现一头墨豹,暗黑色的毛上依稀可以看到古钱状的斑点,体态硕长,四肢矫健,步伐优雅。一只手抚摸墨豹的头,墨豹张张嘴,打了个瞌睡便伏在了地上。手的主人是个容貌俊美的男子,神的姿态,却是恶魔的微笑。
那人环顾四周,最后定格在了苏尘身上,“流痕,你居然让一个普通人来这种地方,你可真有自信啊。不过这个人确实挺不一般的,居然能透过我设下的结界听到美尼斯的声音,害得我还得费一些手段才能得到他体内的卡。”
“赛特,你还是停手吧。你明知道你的愿望不可能实现的。”流痕说。
“我要是愿意停手,数万年前就停手了。要不是卡都掌握在我哥哥手中,我早就得手了,还需要绕那么大个圈子通过美尼斯来获得卡吗?”
“拉是不会让你随意伤害世人的。”
“当然,不然他也不会在我身上下禁咒。可是我没有伤害世人啊,夺取卡的可是美尼斯,我只是回收卡而已。”赛特邪笑。
“赛特,那你不要怪我出手了。”
“哦?你要出手?你什么时候这么热心了?也许我敌不过你,但这里是我的地方,是我的领域,我要夺取卡可不难。”
“荷鲁斯马上就到了。”
“哼,现在是黑夜,是我的天下,他来也没用!”赛特显然动怒了,酒店的窗户一扇接着一扇全部无缘无故地碎掉。
而这时,黑衣人也出手了,一条火蛇向赛特急冲而去,可墨豹不屑地看了火蛇一眼,吼了一声,火蛇变成了一片片地消失。其他人也都加入了战场。酒店顿时乱成了一团,到处是破损。
黑无常摇摇头,“别说工资了,照阎王的性格,他说不定还要我们赔这里的修理费呢。”又看了看赛特,“人怎么能和神斗?更何况是主神。连我们都打不过赛特,更何况你们。”
正如黑无常所言,未过多久,与赛特激斗的人全部都倒在了地上,而赛特毫发无损。
赛特笔直地站在那,挑衅地看着流痕,“如果你还想阻止,我们就来比一比吧。好歹我也是力量之神。”
流痕摇头,说:“不必了,他已经了来了。”
赛特眼神变得阴冷,转身冷看天空尽头出现的白光。
☆、荷鲁斯
赛特,最后一件事,你还是不知道…… ——荷鲁斯
黑夜被黎明的光芒划破,天际的白光已照耀在大地上,邪恶与正义,哪方是胜者?
来自光明的青年有着与赛特相似的脸庞,却有着与赛特截然不同的气息。他是正义的代表,他是白天与光明的象征。左眼处长着一朵白莲,左肩上停着一只鹰,有着凌厉的目光。
“荷鲁斯,现在是夜晚,你不该出现在这里。”赛特敌视着荷鲁斯。
“赛特,只要你肯停下你现在的罪行,我将离开。”荷鲁斯规劝道。
“然后带我去太阳神那里认罪?”
“不要再执迷不悟了。即使你得到了数万的卡,你也不可能战胜父亲。”
“你为什么不直接说我战胜不了你?要知道,我可是杀了我哥哥两次。”
“你这样做是错误的。”
“还轮不到你来指责我。论辈分,你应该叫我一声叔叔的。”
“你从未把我父亲当作你的哥哥过。”荷鲁斯有些哀伤。
“那又怎样?我只想要毁了他,让他永远堕落于黑暗。”
“可你依旧得不到他!”
“我是黑暗的神,我掌握着黑暗。得不到,就毁了他;毁了他,便是得到了他。他终究会是我的!”
“赛特!”荷鲁斯的身体开始散发出强烈的白色光芒,赛特身上也出现了黑芒。两人对峙,一半是白天,一半是黑夜,让苏尘莫名地想到了“白夜”这个店名,白夜,是什么意思?但现在的形势容不得苏尘细想。
黑暗与光明相互吞噬,相互交缠,风暴中心的两人不发一言,可谁都知道他们现在有多危险。苏尘紧紧地握着拳,手心里已全是汗,没有普通人会在两大主神交战时仍保持冷静。
黑白互不相让,可突然白色却弱了许多,荷鲁斯吐出了嫣红的血液,黑色趁此机会侵蚀了白色,荷鲁斯还不能作出反击,黑暗已染指荷鲁斯。荷鲁斯左眼的莲花一点点变成了黑莲,他的眼神变了。赛特冷笑一声,收回了魔力。
此时,荷鲁斯的身旁又出现了三个人,一男两女,那男的与赛特和荷鲁斯相像,一看就知到是欧西里斯——赛特的亲哥哥,荷鲁斯的父亲。一个女人想走进荷鲁斯,却被荷鲁斯的眼神定住了,欧西里斯也拉住她,“伊西丝,他现在是‘没有眼睛的人’,他不认识我们。”
“欧西里斯,快想想办法。他很久都没有出现这种情况了,现在该怎么办?”伊西丝急切地看着荷鲁斯。
欧西里斯无奈地叹了口气,“你知道没有办法的。现在只能等他耗尽魔力了。”
“可他刚刚受了太阳神的惩罚,身体怎么受得了?”
“这就是他阻拦我的下场。”赛特大笑。
另一个女人说:“赛特,不要再这样了。”
“奈芙蒂斯,你又要背弃我?别忘了,你可是我的妻子。”
奈芙蒂斯看了看欧西里斯,又看了看几近疯狂的荷鲁斯,苦笑道:“赛特,背叛对方的人不是我,是你。你从未爱过我,不是吗?”
赛特只是冷笑,“你背叛我是事实,奈芙蒂斯,回来我身边。”
“我若帮你,那便是背叛我自己了。赛特,我可以容忍你心里没有我,因为爱不可强求。但我是一个女人,我怎么可能违心地去帮你夺得我的情敌?”
“奈芙蒂斯,你说什么?”伊西丝问道。
“姐姐,他不爱我,他爱的是别人。”
“赛特,你怎么可以如此!奈芙蒂斯她这么爱你,我们是敌人没错,可你还是我妹妹的丈夫,我丈夫的弟弟,我们还是家人,还是有着不可磨灭的羁绊的。可是,你为什么不爱奈芙蒂斯?”
“我不爱她又怎么样?哥哥他还不是不爱我?对吧,我亲爱的哥哥?不过,没关系,奈芙蒂斯她爱我,我也依旧爱你。”赛特的笑容很残忍。
伊西丝显然受到了打击,“欧西里斯,他在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啊?”
欧西里斯有点窘迫,“伊西丝,不用在意他的话,他只是在乱说而已。”
“对啊,他一定是在胡说,否则他怎么会说自己喜欢你呢?”伊西丝艰难地笑笑,注意力又被荷鲁斯吸引走。因为荷鲁斯从听到塞特说他喜欢他哥哥的那一刻开始,情绪就很不稳定,魔力波动很大。当伊西丝又说了一次后,荷鲁斯居然向伊西丝出手了。
“荷鲁斯!”伊西丝大叫,幸亏欧西里斯及时拉住她躲开了攻击。
荷鲁斯不计魔力般向他的父母进攻。脸色愈发苍白,可左眼的黑莲愈发深邃,攻击就愈发强大。荷鲁斯的魔力强大,欧西里斯和伊西丝又不想伤害他,渐渐地落了下风。
情况很不妙,奈芙蒂斯向赛特求助,“赛特,求求你,阻止荷鲁斯。只有你才可以唤回他。”
“他父母都不可以,我怎么可以?再说,我凭什么帮你们?”
“赛特,看在荷鲁斯为你承担了太阳神的惩罚的份上就帮帮他吧。在听到你的所作所为的时候,太阳神大发雷霆,是荷鲁斯主动为你开脱,后来还替你受罚才如此虚弱,最后你只要在几日内回去认错,再反省数百年就可以,但他的伤不知要何时才能恢复。”
“他来找我的时候可以好的不得了啊。”
“他那是强撑的。你什么时候见过他在你面前软弱的样子?”
赛特一愣,似乎确实没见过,不但如此,他见到的荷鲁斯一直都是强大的。
奈芙蒂斯又说:“在你见到荷鲁斯之前,他就很崇拜你,一直在暗中偷偷地看你。他知道你喜欢强者,只要在你面前,他绝不示弱。可你又怎么会知道在你第一次见他就让他离你远远的时候,他一个人躲起来偷偷哭泣的样子?”
赛特脑海中浮过第一次见到荷鲁斯时,那个红着眼睛,眼泪却就是落不下来的小孩子。
“你又怎么会知道数万年前,你杀了欧西里斯后,他打伤你前,原本太阳神是想让大地之神,我们的父亲也将你杀死的。”奈芙蒂娜又说,“赛特,你欠荷鲁斯太多,只是你一直都不知道而已。”
赛特看着荷鲁斯,轻轻地叫了一声,“荷鲁斯。”
原本准备发大型咒术的手渐渐地放下,荷鲁斯左眼的莲花渐渐变为了白莲,背对着赛特,“塞……塞特?”
“是。”
荷鲁斯转身,愣愣地望着赛特,右眼恢复了清明,迷恋的神情也变回了原先的正气凛然,“赛特,你还是回去受罚吧,太阳神会宽恕你的罪行的。”
赛特点点头。
荷鲁斯这下傻眼了,他居然会同意回去?以至于在他恢复后见到他父母时也没有表现出多大的震惊。
五位神回去了,地上的人仍在昏迷中,如果他们听到了这种秘闻,不知道他们会是什么表情,可惜,他们没听到。
流痕见赛特他们离开后,就走到美尼斯面前,“现在,你准备好了吗?”
“嗯。”
苏尘也挺佩服美尼斯的,刚才那种惊险的坏境下,他居然还能够只是一动不动地抱着杰西,眼神那叫一个深情。自己以后爱上一个人也会这样吗?苏尘脑海中闪过一个模糊的人影,却看不清模样。苏尘摇摇头,把这些想法甩出脑海。
流痕把一根手指放在美尼斯的额头上,手里拿着不知从哪弄来的一本书,没有风也“哗哗”地飞快地翻着,上面全是奇怪的经文,“吾以白夜之主为名,黑即黑,白即白,亡灵回归其所属之地。”指尖冒出金光,美尼斯最后看了一眼杰西,无数的灵魂从他的体内蹿出,又纷纷从早已破碎的窗户飞出,灵魂的声音掩盖住了美尼斯消失前说的那句话,但苏尘看懂了口型,不过杰西在美尼斯消失后才睁开眼睛。
第二天,苏尘把在床上睡了一夜的梵尔给拖了起来,“真不明白,昨晚那么大动静,你怎么还睡得着?”
“我也不知道,头很疼,就只能一直睡。”
“你又没宿醉!给我起床,今天就回去了!”
在苏尘的严密监视下,梵尔慢吞吞地起床,洗漱,又被苏尘拖走。
酒店门口,“杰西,你什么时候回国?”苏尘昨晚扯了一大堆有的没的,终于让杰西相信他由于低血糖昏倒在地上,苏尘正好碰到就把他带回来了。
“我不打算回去了。”
“为什么?”
“这里有我想找的人。”
苏尘了然,“若是找不到呢?”
“我会一直找。”杰西笑得很甜蜜。
“找到后发现你们不适合呢?”
“我们不可能在一起,但我不在乎。”
苏尘哑然,最后只说,“那你保重,再见。”
“再见。”
飞机上,黑无常愣是抢先坐在苏尘身边,两人又开始“高谈阔论”。
聊着聊着就谈到了什么生物不会笑的这个问题上。
苏尘:“白无常。”
黑无常:“老板。”
两人相视,都对对方的答案感到不可思议。
黑无常说:“老板怎么可能会笑?老白偶尔还笑笑。老板?不可能,决不可能,从我开始当黑无常就和他认识了,我一次都没见他有过什么表情波动,这个一面瘫。这次看到他叹气的样子已让我惊奇,笑?你不是在讲笑话吧?”
“但他就是笑啦。特别是我在给他泡茶的时候,必笑!”苏尘说得很真诚。
这下不止黑无常感兴趣了,连白无常都冷着张脸,镇定地坐在了他们旁边,其他不熟的生物也都不是朝这里张望。
苏尘心想,这是怎么了?真的就这么惊奇了?
不管赛特和荷鲁斯的结局如何,美尼斯与杰西是否悲剧,埃及之旅最后还是结束了,苏尘发誓以后再也不去了,要是再这么来几次,他心脏可受不了。想想下你被千万没有五官就只有三个大洞的亡灵包围的情景,它们还在你耳边不停地哀嚎,谁受得了?
怪不得子染不愿出来,他每次出来,就没遇到过普通事。我想好好放个假啊,这样的假期根本就不是假期啊,苏尘无声地祈祷。
☆、聚宝盆
“明初沈万三微时,见渔翁持青蛙百余,将事锉剞,以镪买之,纵于池中。嗣后喧鸣达旦,贴耳不能寐,晨往驱之,见蛙俱环踞一瓦盆,异之,将归以为浣手器。万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