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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七四章质问(二)
“福晋的意思是五阿哥随便吃了弘历送的东西后病危了?”欣然反问,“那五阿哥身边的奴才呢,也不知道检查一番”因府中经常有一些不好的东西混在吃食里面,于是不仅是她们这些胤禛的女人们身边有专门试毒的,尤其是胤禛仅剩的几个儿子身边,更是要求阿哥们在吃食上,定要身边的奴才试吃一番,才能下口,所以欣然才有此一问,把脏水泼到她儿子的身上,那可不成。
然后,欣然看向一直沉默不语的胤禛,虽然对他的沉默有些失望,不过没什么,她知道这不是她的情绪,恐怕是那个灵魂中不属于她的部分在失望,这是她进来一直情绪起伏不定后细细剖析自己的灵魂后得出的结论,她就说,她怎么这么容易对胤禛动心,感情这玩意,可不会因为胤禛对她有些特别而随便就滋生出的,何况是情感淡薄的修真着,没看胤禛如今是越发的面瘫,那也是修炼后的后遗症之一,说实话,到今天,在她和胤禛不一起修炼之后,对于胤禛,已经不像以前那么了解了,就如同今天,一声不吭的任由福晋在这里发难,难道他不知道那拉氏其实最终的目的是想要把这件事栽到她的头上,所以欣然觉得现在很奇怪,脑子非常的清醒,但是心却是揪心的疼,让她不禁皱眉,分魂行动刻不容缓,她再怎么强大,但是这不是她的身体,不止一次她清晰的感到心中的蠢蠢欲动,不想被情感淹没,只得分离出不属于自己的灵魂部分,虽然这一举动,可能使自己需要修养很多年,毕竟灵魂的伤害不是那么容易修补好的。
“爷,不是妾身为自己的儿子辩解,而是这件事本身就很蹊跷,您看弘霁也吃了弘历送出去的冰碗,不过他并没有出事”欣然解释说道,“还有恳请福晋审问一下五阿哥身边的奴才,妾身想听一听他们是怎么说的,毕竟有时候一些细节部分反而更能忽视”
“钮钴禄氏,别忘了,四阿哥可是六阿哥的亲哥哥”那拉氏虽然面上冷笑,但是心中却有些打鼓,眼睛看向王爷,但是王爷还是不说话,她可不认为是王爷给她脸面,任由她处理这件事情。
“所以,妾身还是认为五阿哥身边的奴才知道一些详情,恳请福晋把那奴才叫上来,妾身有些问题想问她”欣然不动声色的说道。
“那可真是不巧了,那奴才自知犯了事儿,当场自尽了”那拉氏语气中带着不易察觉的喜悦,这可是死无对证。
“好了”胤禛开了,皱眉看向福晋和欣然,“这件事,爷会亲自查,不过弘宣身边的奴才,福晋,全部打发出去吧,待会让苏培盛重新挑选一些奴才”
胤禛有些恼恨,他没想到他的儿子居然接二连三的出事,一开始听到弘宣吃了弘历送过去的东西就倒下了,他还认为这是弘历自个儿调皮捉弄哥哥呢,谁让弘历从小是个不省心的,太跳脱了,而且这其中不乏有欣然的教导之过,所以他才任由福晋对这欣然质问,这是对她的惩罚,他对自己说道,但是看欣然站在对面脸上是一脸的淡然,然后又恼怒了,他的儿子病危了,她居然一点都不关心,还在那边一直为弘历辩解,如此冷漠,以往的善良难道是假的,这会儿,胤禛全然忘了,欣然在他面前从来没有表现过自己的善良,就是当年远赴天山摘雪莲也是因为逼不得已。甚至以后对于不是她生的二格格也是很冷漠的,这是他强加给欣然的,欣然自己可从来没有承认过。
这时候,陈斌,陈太医从里屋出来了,对着胤禛拱手说道:“王爷,幸不辱命,五阿哥已经脱离危险,只要修养一段时间就可以了”
胤禛点点头:“有劳陈太医了,苏培盛,送太医”
那拉氏一声“阿弥陀佛“连忙对胤禛说道:“爷,这下妾身放心了,妾身去看看我那可怜的孩儿”不管怎么说,她现在没有儿子,弘宣是她现在的希望,她还真不想他出事,这下得知没什么后遗症,只要修养一段时间,就可以,一颗心落了下来,一时之间也顾不上找钮钴禄氏的麻烦了,反正,人证没有了,物证也没有,再看王爷那愤怒的样子,尘埃已定,于是她放心的进屋了。
那拉氏不知道就在她走后,欣然叫住了陈太医,问了一段话,正是这一段话,让她们之前的优势全无,也让胤禛开始怀疑这是否又是弘宣自导自演的一场戏,目的就是想陷害弘历。
看到那拉氏扶着文嬷嬷进了里屋,陈太医被苏培盛领着往外走去,欣然心中一动,叫住了陈太医。
“太医,慢着,王爷,妾身想问太医一些些问题”欣然叫住了陈斌,对胤禛请示。
胤禛点头,这是他第一次看到欣然在他面前主动出击,以往她都是能避就避,从来不与后院的人争什么,有时候他甚至觉得欣然是游离于王府之外的,认为她虽然身在王府,但是一直不投入里面,对此他一直很不悦,但是今天借由弘历的不谨慎,终于把游离王府之外的欣然给拉入王府,让她主动的为自己谋划,胤禛是第一次没有反感女人在他的面前使计,反而有一种喜悦,虽然他不明白为什么有这种情感,但是——细细感受着心中出现的陌生感情,他觉得还不赖。
“侧福晋,有何问题,您请尽管问,奴才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陈斌回过身看了一眼王爷,讶异的看着王爷脸上一丝怒气也没有,不由对眼前这个钮钴禄侧福晋有些侧目,他跟钮钴禄侧福晋没什么交集,只知道府中的四个阿哥中有两个阿哥是她生的,论宠,比不过年侧福晋,论敬重,比不过福晋,在外面眼中,娘家没落的钮钴禄侧福晋只是很好运的生了两个阿哥才被晋为侧福晋,而他在王府中很多年,虽然是住在前院,但是也从没听到一些关于钮钴禄侧福晋的话题,他一直以为这位侧福晋不得宠,在王爷面前也默默无闻,但是现在他反而有些不肯定了,拜王爷所教授的武功所赐,尽管他在里屋为五阿哥看病,外屋的情况他也能知晓一二,之前福晋一直咄咄逼人,情况对侧福晋也非常不利,虽然不明白王爷为什么不吭声,他原以为是王爷恼了侧福晋,就任由福晋对付侧福晋,还在想,这下这位侧福晋还真是无妄之灾,毕竟就他所查到的五阿哥的病因,他是这样认为的,不过得罪福晋终究比得罪侧福晋好多了,谁让这五阿哥又是养在福晋身边的,只能得罪这不受宠的侧福晋和六阿哥了,不过没想到的事,等福晋离开了,这位侧福晋居然擅自叫住了他,而且王爷并没有什么不悦,一点没有他想像中的对侧福晋愤怒。难道是他想错了,王爷对眼前的这位侧福晋还是有些不同的。想到这里,陈斌严肃了起来,想来刚才的想法貌似不对了。
“太医,请问,五阿哥究竟是何病因,为何会昏迷不醒,导致外面的奴才都在传说五阿哥病危了?”欣然不知道胤禛和那拉氏为什么绝口不问五阿哥为什么病,胤禛认为还是私底下问比较妥当,但是那拉氏为什么不问,就有些耐人寻味,她似乎不想知道五阿哥是怎么病的,她只想知道五阿哥病了跟六阿哥有关就够了。不过她欣然可不会忘,她一定要当面问个清楚,别忘了,大太阳底下,炎热的石板地上,她的儿子还在那里受罚呢
“这个——回侧福晋,五阿哥是因为吃了冰块才导致昏阙的”陈斌回到。
欣然皱眉,陈太医这句话可真有歧义,要不是她知道这陈斌是胤禛的心腹,她还真以为他是向这五阿哥的呢。
“那么,可查出冰块中是否有不干净的东西?”欣然见陈斌言语模糊,干脆直接问了。
“回侧福晋,这个倒是没有”陈斌连忙说道。
“那你刚才的那段话不就是说是弘历害的五阿哥的”欣然不悦的说道,既然没毒,怎么不早点说,非要等她问了才说,不管胤禛想要做什么,但是别把她和两个孩子拉入水中好不好,她今天不问,是不是就算以后私底下把原因问了出来,然后开口说不是胤禛的错儿,但是那时候弘历想害死兄弟这件事已经流传了很长时间了, 对弘历的声誉有多大的影响,就算是弘霁也不能幸免。
欣然到是没想到,这是胤禛为了能让有身为王府中的人的意识,更有身为他胤禛的女人的认知,才会刻意拖延时间,在他看来,这件事不太严重,一些流言他还是能控制的住的,欣然当然不知道,这段时间的埋首炼制身体这件事,让她本身就有些出尘的气质更加的飘渺,这不是说欣然这个人的气质如何如何的吸引人,毕竟出尘的气质有可能引得众人注目,但是还有一种可能就是让人更加的边缘化,除非你刻意的针对她,比如福晋那拉氏,才不会遗忘,但是那李是和年氏不约而同的遗忘了欣然似的,这其中欣然自身的努力,同时也有她这身气质的功劳,如果不是这冰块事情的发生,胤禛认为欣然真的要幽居在琅苑,从此不出来了。
胤禛不允许欣然变成这个样子,这是他的坚持,虽然他不知道为何要坚持这样,他知道欣然不在意荣华,也不在意富贵,也不贪恋权势,但是对于两个儿子,她还是有些在意的,所以他任由福晋对那拉氏质问,任由一些不规矩的事发生,还有,这个陈斌,他想也应该敲打敲打了,端看他如何回答了。
第二七五章质问(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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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七五章质问(三)
陈太医在胤禛的犀利的目光下后背浸出了一身冷汗,咽了咽口水,低下头说道:“回王爷,侧福晋,五阿哥是因为受凉引起的胃部问题,一时承受不住,身体本能的昏阙,虽无太大的伤害,但是还需静养一段时间”
“看来弘历真是好心办坏事了,不过五阿哥身边的奴才也真是不尽心,主子不能吃凉品,也不懂得劝诫主子,也幸好只是受凉,没出什么大的问题,也不知道是谁在外面嚼舌根说是五阿哥病危,让人听的甚是焦心,王爷,妾身那边还有一些上好的人参,待会让常嬷嬷给五阿哥送过来当是赔罪!”欣然意有所指的说道,“像弘历就不一样了,就像现在在炙热的阳光底下他还活蹦乱跳,就算被王爷惩罚了,也不会有任何问题”
欣然真实的意思绝对不是说弘历比弘宣的体制好,胤禛看着欣然的小脸一脸嘲讽,但是眼中毫不掩饰对弘历的担心,知道她在担心儿子,不过,胤禛惩罚弘历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本身这次就是弘历做错了事,一点城府也没有,就算他知道弘历是被冤枉的,那又怎样,如果他不惩罚,福晋肯定不会善罢干休,到时弘历被罚的更厉害,欣然这个做额娘,岂不会发飙?说实话,胤禛对于欣然既放心有防范,放心的是欣然绝对不会加害于他,防范的是生怕她对府中的人用修真的手段解决掉她们。不过好在,欣然一直很安分,并没有用一些多余的手段,让胤禛很是放心,他也乐得放纵欣然。但是放纵欣然,不等于放纵弘霁和弘历,欣然再怎么厉害,只能护着两个孩子一时,不能护着一世,如果,他们还这样懵懂的话,胤禛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不过不急,还需要慢慢来,他自有他的考量。
“陈斌,弘宣以后是不是有需要注意的地方,你一并写在纸上,过后给本王”胤禛说道,其实他对弘宣经常在王府中搞风搞雨很是不耐烦,别人对你兄友弟恭,但是你确无福消受,还要连累兄弟受罚,他怎么有这么一个精细娇弱的儿子,欣然说的对,像弘霁和弘历身体就不错,貌似从小到大除了闯祸,人些单纯些,身体方面是倍儿棒,若说是因为他们练了欣然的给的功夫所致,但是弘宣也不差啊,骑射,布库,皇室子弟有哪一个不精通的,反而弘宣一副娇弱动不动就躺在床上。
“苏培盛,你传话给弘里,不要跪了,让他抄写《三字经》百遍,要认真的写,他那手毛笔字该进步进步的”胤禛看着外面的大太阳,有些不忍了,他对于这个小儿子是不是太严厉了,于是吩咐道。
欣然无语,不怪胤禛这么特地吩咐,实在是弘历这孩子真是个不省心的,念书不冒尖也就罢了,反正有五阿哥珠玉在前,他没必要顶上去,他也不像弘霁是在装作自己不会,其实心里门清,自有一番主意,他是真正的普通,但是念书普通的弘历老是自认为自己的字写的不错,经常性的在她那里,他四哥那里留下墨宝,认为自己的字,定会像王羲之之流,流传千古,其实不是她这个额娘说自己儿子的缺点,弘历的字着实不咋样,所以为了矫正他的这一毛病,只要一翻错误,胤禛就会多此一举的叮嘱,让从来沉默寡言的雍王爷啰嗦的像个女人一样,该说是弘历的幸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