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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cilla向我报告过那些信的事情,我以为那只是个传说。”他抚摸着那里的皮肤,“种族中没有人知道它在哪里,Elder对这个名字非常畏惧。”
“它在哪里?”
“我不知道。那里是一片黑暗,我从有记忆开始就那里,和我的主人。”
“你有主人?”
“是的,我的血让我服从他,所以他是我的主人。”
伯爵沉默了一段时间,才轻声说,“有种族历史记载,玫瑰城堡里住着一个Methuselah,这世界上唯一的Methuselah。我一直认为那是传说而已。”
“事情越来越有意思了,看来我对自己的种族还不够了解啊。”伯爵让我面对他,他的碧绿色的眼睛已经变成深绿色,因为他难以抑制的兴奋。
“那么,关于我的提议,如何?”我再次询问伯爵。
“你要什么?”伯爵抬起我的下巴。
“自由,还有保护。”我提出自己的条件。
“你还需要保护?”伯爵显然不相信。
“准确的说,是解决麻烦。那些没有收到信的氏族在追踪我,收到信的氏族也在追踪我,他们在浪费我的时间。而以你的势力,可以很好的解决这些问题。”
“我觉得条件不够好。”伯爵似乎在考虑,“如果你找不到方法,那我岂不是很吃亏。”
“那么再加上一项附加条件,我可以随时提供自己的血液。”
“你现在就在我手中,这项条件等于没有。”伯爵有点狡猾的说。
“但你知道我的秘密和弱点,不是吗,伯爵?”我伸手拉过伯爵的长发,吻上那狡猾的嘴唇。
有时候行动比语言更具有说服力。
“契约成立?”我放开伯爵,看着他的眼睛。
“契约成立。”伯爵的话语轻地象似在吐息。
激烈的接吻,口齿交缠,经过了漫长的时间,伯爵却似乎没有生疏,让我的舌头发麻,腰部发软。
“也许……应该让我来……”抚摸着正在亲吻着我胸膛的伯爵的头发。
“为什么……,”他没有停下动作,好像微弱的电流划过身体,不断在聚集,他的手指……,“别忘了,我可是出生在文艺复兴时代的佛罗伦萨啊。”
“啊……”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这也是契约的一部分吧,所以也就无所谓了。用舌头品尝火热的肌肤,深入一切可以伸入的地方,指尖牵起快感的电流。
纯粹的肉体的快感能有多大?张开腿,挺起腰,接受火热的贯穿,体内泛起一片颤栗,紧紧地束缚住…
“为什么……为什么昨天晚上…你象火一样,”伯爵在我身上激烈的动作,剧烈的喘息,“今天……却象水一样。”
“那有什么…为什么…啊……”铜床因为冲击而哗啦啦作响,我紧贴着伯爵,让那火热更加的深入,再深入。身体绷紧了,脚尖绷直了,感觉要崩毁了。
再次醒来时,眼前依旧一片黑暗,不知道是白天还是黑夜。 伯爵在身边沉睡,我注视着他俊美的面容,优雅的线条。 我知道,他并不信任我,但他感到有趣和兴奋。这对种族而言,就如同毒品一样,他们在无穷的时间中,渴求着这种感觉。
我微笑着,轻抚他的强健的身体,伯爵,我亲爱的伯爵,我并没有你想像中那么脆弱,如果不是我愿意,你是不可能这么轻易的抓住我的。你想要一切都在掌握之中,那么我就给你这种感觉。你们都不明白,在控制与被控制的关系中,谁才是真正引导者,你是这样,他也是这样。
七、珍宝箱和神父
三封印着玫瑰标志的信放在大理石的桌面上,伯爵审视着它们。
“只有三封?”伯爵问道
“一共有四封,”我解释说,“除了Pergamos,还有Ephesus,Thyatira,Laodiceans。”
“七个氏族却只有四封信,”伯爵意味深长的笑了,“难怪长老会要追踪你,他们是忐忑难安啊。”
“受收到信的Pergamos还不是一样追踪我。”
“为什么?”
“不知道。”
“你难道没有想要看看这些信的内容吗?”伯爵看着我。
“没有。”我摇头,“而且信只能由指定氏族的长老会成员打开,如果是其他的人拆开,它就会燃烧成灰。”
“哦?”伯爵注视着这些信件,“似乎加盖了血的封印。”
“把信收起来吧!”伯爵对我说,“你的主人还真是个神秘的人。你对他知道些什么?”
“一无所知。”我回答道。
伯爵碧绿色的眼睛闪动着难以捉摸的光,随后他忽然微笑起来,转换了话题,轻松的说,“让我带你参观一下我的城堡好吗?”
“好啊!”我正求之不得。
伯爵带着我穿过长长的走廊,在幽暗的光线下,欣赏着城堡内部的豪华装饰,而他的手始终没有离开我的肩膀。
精美的绘画和雕刻,价值连城的器具和珠宝,伯爵带着几分自豪的口吻,介绍着这些名贵藏品和其背后的故事,似乎已经将刚才的事情抛之脑后了。
“这是什么?”我随手拿起一个镶嵌宝石的小盒子,似乎是纯金打造的,做工非常细致。
“这是珠宝盒。”伯爵看着它,“是十五世纪意大利工匠的作品。”
“我还以为这就是珍宝箱。”我耸耸肩,把它放回原处。
“哦,亲爱的,”伯爵笑了,“你想看珍宝箱吗?那你要去佛罗伦萨银器博物馆了,它已经被捐给了政府。”
“其实它也没什么好看的,只不过是一堆黄金白银宝石的组合罢了。”伯爵靠近我,伸手轻抚我的脸,“你的眼睛,昨天晚上看起来好像是褐色,现在又似乎是水色的,好像即将满溢的池塘。”
……即将满溢的……池塘……好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同样的话……
我把眼光从伯爵身上移开,仍然看着珠宝盒说,“珍宝箱可是Medici家族最有名的藏品之一,我当然想看啊。”
伯爵依然看着我,“那种东西那有你的眼睛美丽,”他指腹擦过我的嘴唇,“如果你想看……家族教堂似乎还收藏着一个……”
“是吗……,”我的心脏在快速的跳动。
他的嘴唇压了下来,舌头也溜了进来。我张开嘴,任他吻着,眼角的余光看见一个Ancilla出现在门口。我推开伯爵,向后推退了一步。
“什么事?”伯爵立刻转身,询问的声音里带着点不快。
“我们收到消息,您的家族教堂执事要求见您。”Ancilla诚惶诚恐的回答。
在夜色掩护之下,我们离开伯爵的地下宫殿,前往另一座别墅,那是伯爵以人类身份处理事务的地方。
在别墅的大厅里,我们看见了那位San Lorenzo教堂的执事,他穿着黑色的法衣,看起来很年轻,修剪地一丝不乱的留海下,是双柔顺的眼睛。
“您好。”他恭敬的向伯爵行礼。“能见到您,我感到非常荣幸。”
“你好,请随便坐。”伯爵略微傲慢的回礼,随后在沙发上坐下,我则在伯爵身边坐下。
穿法衣的神父有点拘谨的在我们对面坐下,脊背挺直,保持着礼貌的态度。
“您和故去的Medici伯爵长的十分相似。”他说。
“哈……”我忍不住笑出声,已经故去的Medici伯爵。
“你见过我父亲?”伯爵瞪了我一眼。
“没有,”年轻的神父有点慌乱,“没有,我只是见过老伯爵的画像而已,他长年居住在国外……我是说,您和他……”
“算了。”伯爵打断他的话,“你有什么事吗?”
“噢!是的。”神父象想起什么似的,从法衣里取出一个本子,“我听说您从国外回来了,关于教堂,有些事情要向您报告一下。”
他们谈论着伯爵的家族教堂,收入,维修等等事务,我很惊讶伯爵在沉睡了一百年以后,还能从容的应付这些问题,他还真是说谎的高手。
我发现这个年轻的神父相当有趣,他在说话时,眼光一直瞟向我和伯爵之间,也许……
我伸出手,轻轻放在伯爵的腿旁边,我立刻注意到他的眼光跟着我的手,我又向前移了下,轻搭在伯爵的腿上。他的脸有点红了,说话也开始结结巴巴。
伯爵也注意到了,他握住我的手,在我耳边低声说,“你的爱好真差劲。”
我不屑地哼了一声,抽回手,站了起来。神父的脸上明显露出松了口气的表情。
这真是可笑而又荒诞,一位天主教神父和一位血族的贵族在交谈,前者一点都不知道和他说话的人,正是他的宗教所畏惧的可怕种族,魔鬼在人世间的代言人。
我四处游荡了一会,又回到沙发附近,站在伯爵身后。我知道,神父用眼角余光追随着我的一举一动。我伸手抚弄伯爵的长发,它们象流水一样从我的指缝中滑落。
在伯爵想要转头之前,我俯身,伸出舌头,轻轻划过他的耳垂。神父立刻不能言语,他象被钉子钉在沙发一样僵硬。
伯爵叹息着,转身拉过我,蜻蜓点水似的吻了一下,然后对神父说,“如果还有什么事情,可以和我的银行委托人说,费用的事情没有问题。”
这显然是在下逐客令,神父红着脸站起来,鞠躬行礼告辞。在他离开时,我看见他在胸前划十字。
“你还是真是傲慢无礼啊。”我从窗口看着神父离去。
“这是谁的问题?”伯爵从背后搂住我,“戏弄他那么好玩吗?”他开始亲吻我颈部。
“好玩极了。”我微笑着,语气冰冷。
San Lorenzo教堂,也许我应该去参观一下。
下一封信送往Thyatira。
Thyatira是掌管刑律的氏族,种族法则赋予它惩罚的权柄。Thyatira的标记是一把匕首,刀尖上有三滴血。
Thyatira长老会的Thomas用最高的礼仪迎接了我。Thomas当着我的面看完了信,他似乎有点迷惑不解,但却没有说什么。
还好,这次我没有遭到追踪。也许是伯爵起了作用,我知道他不仅在Smyrna中拥有强大的势力,在其他的氏族中也有暗中扶植的势力。
我在回来的路上,决定顺道去参观San Lorenzo教堂。
时间接近午夜十二点,教堂的大门紧闭。
我顺着教堂坚固的石墙向上爬,通过一扇半掩着的彩绘玻璃窗进入了教堂宽敞的内部。礼拜堂里空无一人,只有微弱的蜡烛在祭台上闪烁。神的塑像在端坐在阴影里,身上装饰的宝石发出微光。
我报之以嘲讽的微笑,所有这些,圣像、圣水和十字架,对我们来说毫无用处。
在大礼拜堂的一侧,有三个小礼拜堂,同样空无一人。但我敏锐的耳朵听到了说话声。顺着声音而去,从礼拜堂后面的一间房间里透出了灯光。我翻身上了房顶,从木制房梁间向下看去。
有两个人在说话,声音很轻。面对着我的,正是那位年轻的教堂执事,他的目光紧紧盯着对面的人。那个人背对着我,身材高大,穿着有点旧的黑色风衣,短短的金发。我若有所思的看着这个背影,他的气息……有点不对劲…。他的声音是痛苦而压抑的,断断续续流泻出来。
“你…还没有找到他吗?”神父问道。
“是的。快一年了……,”他极力压抑着声音,“完全没有任何消息。”
“别太着急了。”神父安慰着他,他伸出手想触摸他,半途又收了回来,“别担心,Mark,你的朋友会没事的。上帝保佑他,我会为他祈祷的。”
他们又说了会话,声音极低,只能听到老师、帮忙、任务几个词,不知道什么意思。然后那人就离开了。
神父在桌前呆坐半天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那白皙的脸庞泛起了红润。他的手从黑色的法衣下伸进去,上下起伏着。
是的,他在自慰。我几乎抑制不住我的微笑,神父也是人啊。从那张淡色的薄唇里,叹息般吐出的声音,“Mark……,啊……Mark……”
我几乎要轻笑出声,年轻的天主教神父,他爱的是个男人。
在一次长长的呼吸之后,他的身体软了下去,从法衣下伸出双手,欲望的液体在手指间牵连成丝。
神父把头俯在桌上,有那么一会,我以为他在哭。但他没有。
他突然站起来,快步走出门,我跟在他身后。他去了大礼拜堂,在祭台前跪下,头深埋在胸前。
他在忏悔,向他的主,为他不能被饶恕的罪,淫欲。
我从阴影中向他接近,出其不意的抓住了他。他惊骇的看着我,不能言语,因为我扼住了他的喉咙。
“亲爱的神父,你在干什么?”我温柔的轻语,他纤细的身体在我怀中簌簌发抖。
“我看见了。神父,”我把手伸进了他黑色的法衣里,“这里还是湿润的哦,神父,你高潮的表情很迷人。”
我的欣赏着他瞬间变得苍白的表情,好像受惊的小鹿一样无助。我放开他,他立刻向后退去,“你要干什么?你不是伯爵的朋友吗?”我一把抓住他的胳膊,他的反抗丝毫没有力量,“告诉我Medici家族的地下藏宝室。”
“我不知道……根本没有这种地方。”他结结巴巴地说。
“哦?没有?”我把他扯向怀里,轻声而冰冷地说,“那位叫Mark的男人是谁啊?他知道神父你爱他吗?”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