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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是。”伯爵伸手替我扣上衬衣扣子,手指有意无意的划过肌肤,“这只是开始而已,平衡已经被打破了。Philadelphia长老会的执行人Paul宣称要为Erzsebet复仇,他是伯爵夫人的情人,他已经开始召集氏族成员。”
Philadelphia是掌管死亡的氏族,种族法则赋予它杀戮的权柄。它的标记是骑在马上的骷髅。
“好一对柏拉图式的情人。”我微笑,抓住伯爵的手,“我现在没有那个心情。”
伯爵忽然扼住我的喉咙,一跃而起,把我压倒在床上,“你什么时候也开始受心情左右了?我亲爱的。”他的声音带着不稳的情绪,碧绿色的眼睛变暗了,“这么多天你去哪里了?我几乎搜遍的每个角落!”
“亲爱的伯爵,”我笑了,“你的语气听起来象是个嫉妒的丈夫。但我可不是女人。你别忘了,我们之间只是契约而已。”
“你到底是谁?”伯爵松开手,抚摸的我的脸颊,直到颈部,“你的出现引起了种族的混乱。或则,我应该说这就是你的目的?”
“我只是信使而已。”
“那么这是你的主人的目的,神秘的玫瑰城堡?”
“我不知道。”我摇头,“我只是服从主人的命令而已。”
“也许,”伯爵俯身,他的嘴唇在我的嘴唇上方,轻轻地说,“也许根本就没有什么玫瑰城堡。”
“有的……,”我抬头亲吻伯爵的嘴唇,“而且非常可怕。”在我起身之前,伯爵给了我一个灼热的深吻,这个吻里含着复杂的情绪。
“我知道你去那里了。”伯爵随意的靠床上,对正要出门的我的说,“你去他那里了,对吗?”
我没有回答伯爵,直接走了出去。我还有最后一封信没有送出。
最后一封信将送往氏族Laodiceans。
Laodiceans是掌管权力的氏族,种族法则赋予它统治的权柄。它的标记是红色满月下的无花果树。Laodiceans曾经显赫一时,但现在已经没落了,是七个氏族中势力最弱的。
Laodiceans长老会的Luke接待了我,但他拒绝接受信件。
“考虑到玫瑰城堡的信已经在种族中引起了混乱,”他小心斟酌着措词,解释说,“我们将不接受这封信。尽管我们很尊敬玫瑰城堡,但它毕竟无权干涉氏族事务。”
“接不接受信,是你的选择。”我微笑着拿出信件,把它放到桌上,“但送信是我的任务。你可以选择看它,也可以选择毁了它。”
Laodiceans的Luke盯着信封上的玫瑰印章,无论他选择看还是不看,结果都一样。Laodiceans都会不可避免的卷入氏族斗争中,其他氏族是不会轻易放过,他也应该很清楚。
不出我所料,Laodiceans的Luke轻叹一声,拆开了信封。他的脸色在看到那封信后,越来越兴奋。片刻之后,他恢复了平静,离开了房间。稍后,他同长老会的其他两位Elder一起回来了。
“我们想确认这是不是真的。”他把信递给了我。信的大意是玫瑰城堡认为种族应当由Laodiceans来管理,因为法则赋予他们统治的权力。作为支持,信使将帮助他们。
“如果这是主人的意愿,”我向Laodiceans长老们致意,“我听凭差遣。”Laodiceans长老在微笑,他们在长久的心里期待这一天的来临。
种族清洗开始了,战争拉开了序幕。七个氏族都不能幸免。
许多Childe和Neonate在战斗中灰飞烟灭,氏族们为了增强战斗力,不断制造新的成员。这也引来了大批猎人。
黑夜的巷道,月亮倒映在地上的水洼里,追踪的脚步踏碎了影子。
我刚刚杀了两个Philadelphia的Anarch,他们又追踪过来。Philadelphia的Paul以铁血的手腕管理着氏族,有着极大的野心。为Erzsebet伯爵夫人复仇,不过是他的借口而已。
我连续跃过两座房屋,轻巧的落在地上。后面追踪我的Anarch可没这么好的运气,他落在了停在路旁的汽车上,尖锐的警报声立刻响起。我脚尖一点,借助一楼的窗户,跃上电线杆顶端。有人类出来察看,却碰上了另一个Neonate。一声惨叫之后,夜色重新恢复了寂静。
愚蠢。我在心里说,这样肯定会把猎人引来。
果然,片刻之后,有人从街道的尽头跑过来,以速度而言绝对不是普通人类。我顺着电线杆滑下,毫无声息的翻身抓住三楼的屋檐,象蝙蝠似的把自己隐藏在阴影中,看着Philadelphia的成员和猎人交手,发现其中一个居然是他。
他的身手果然很强,Neonate很难对付他。但他的同伴却不如他,身上已经受伤了。Philadelphia在尖啸,这是在通知同族。很快,又有三个Neonate赶到了。他渐渐难以应付了,还要顾忌受伤的同伴。
我尖啸着,从阴影中跃出,银光闪动中,刺穿了一个Neonate后背,迅速抽回,接着划开了另一个的喉咙。只听到一声尖啸,我回头,一个Neonate已经开始燃烧,胸口上钉着银色的匕首。
剩下的Philadelphia尖啸着,匆忙逃离。他的同伴伤势较重,似乎陷入了昏迷。
“你救过我,现在我还给你。”我拾起匕首,递给他。
“告诉我,你的名字。”他看着我,湛蓝的眼睛闪动着光芒。
我有点诧异的看着他,他是怎么了,他不是一直认为我是Viki吗?
“如果你不是Viki,”他继续说,“那么你是谁?告诉我的你名字。”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我反问他。
“你的出现似乎引起了吸血鬼的骚乱。”他脸上带着笑意,玩弄着匕首,“你的背景很神秘,我们不知道你属于那一个氏族。”
“这是血族内部的事情。你们猎人是不会感兴趣的,你们的任务不过是杀戮而已。”我不再理会他,向前走去。
“Viki!”他突然叫道,“我叫你Viki,是因为你没有告诉我名字。”我回过头,他的脸上充满了平静而自信的神情,“如果你不记得,也没有关系。不管你变得如何,我决定重新开始。我一定要重新得到你。”
“一个血族和一个猎人?”我嘲弄的微笑。
“对,一个血族和一个猎人。”他也笑了,把匕首放到嘴边,吻了一下冷冷的刀锋。
“那是根本不可能的。”我冷冷地丢下这句话,跃入了夜色之中。
“你在帮助Laodiceans?”伯爵悠闲的靠在沙发,透过手中的水晶玻璃杯看着我。
“只是主人的命令而已。”我凝视跳动的炉火。
“是吗?没落的氏族一定觉得惊喜极了。”伯爵轻啜着杯中美酒,接着说,“我不明白你的主人想干什么,但你已经成为众矢之的。”
“你这是在担心我吗?”我收回目光,“我不是还好好的坐在这里吗?而且,这对你也有利,不是吗?你完全可以利用这个时机重新掌握Smyrna,把古板的Elder赶下台。”
“我当然担心你,我们之间还有契约,不是吗?”伯爵站起来,俯身吻了一下我的嘴唇,“你想知道你送给Pergamos的信的内容吗?”
我看着伯爵,不可置否。
“没有内容,亲爱的,没有内容。”伯爵微笑了,“一张白纸而已。”
“你怎么知道?”
伯爵没有回答我,只是走到我身后拍拍手。门开了,一个Anarch走进来,后面还跟着一个褐发的Ancilla,他的眼睛看着我。
“这是什么意思?”我也笑了。
“这是我从Ephesus中心带回来的Pergamos,就是他告诉我的。”伯爵低头亲吻我的头发,“而且,我想你需要一个新玩偶。”
“亲爱的伯爵,你真是善解人意。”我向着褐发的Ancilla伸出手。他稍微迟疑了一下,但还是走了过来。我一把抓住他,用力,他就单膝跪在我面前。
“告诉我,你的名字。”我抬起他的下巴,欣赏着他紧绷的表情,“我真的很佩服你,能为氏族牺牲到这种程度。”
“Pain·Philip。”他的声音干涩,眼睛变的暗淡。
“你的付出会有代价的,我保证。”我在那傲慢的嘴唇上蜻蜓点水似的吻了一下。
“我对你的品位仍然感到难以理解。”伯爵看着Pain离去的背影。
“当然,亲爱的伯爵,”我仰头看着他,“他肯定是无法和你相比的。”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说话了?”伯爵凝视着我,“你会让我受宠若惊的。”
伯爵搂着我的腰,穿过幽暗的走廊,在我耳边轻声说着,“来吧,亲爱的,我有一个礼物要送给你。”
黑暗的房间,幛着暗红色流苏帐子的豪华大床,穿白裙的少女在美丽的丝绸间沉睡。
“一个真正的处女,”伯爵低语着,“美味无比的鲜血……”
我抚摸着少女柔滑的肌肤,仿佛上好缎子,淡青的血管在白皙的皮肤下延伸,散发着诱人的香气。我用舌头润湿着那里的皮肤,放心,沉睡中美丽宝贝,我一定不会让你感觉疼痛了。伯爵在我身后,脱去我的衣服,在我的背部留下一路热情的湿吻。我的獠牙已经抑制不住的突出,从喉咙发出呻吟,慢慢的刺入那犹如奶酪般的肌肉,血的滋味,甜美的滋味,超越了所有渴望和高潮。
我回头和伯爵分享着吻和鲜血,温热的血液在舌头之间交换着。伯爵的双手伸到前面,用温柔的节奏抚慰着我的阴茎。我抓住他的手臂,上下抚摸着那强健的肌肉,他的阴茎摩擦着我的臀部,灼热而坚硬。
“来吧,来吧……”我呻吟着,等待着他的深入。我需要被填满,用血和快感,填满这永不能满足的肉体。伯爵的手放在我身体的两侧,紧紧握住我的手。每当他深深侵入时,我的身体向前倾,皮肤因为快感而麻痹了,舌头无意识地舔过少女颈部的伤口,鲜红的血流到了胸部之间。时间和空间在一瞬间都消失不见了,只留下这又甜又浓的感觉……
十二、围剿
战争不断扩大,在这残酷斗争中,那些曾因违反法则而被氏族惩罚、放逐的血族聚集在一起,在黑暗中磨牙吮血,蠢蠢欲动。他们在氏族斗争中趁火打劫,肆意袭击人类,导致猎人对血族的攻击加剧。
没有氏族从这场战争中得到好处,包括Laodiceans,它的势力实在是太弱了,即使是有我的帮助。Philadelphia暂时保持着优势,但也难以维持多久,Smyrna、Pergamos和Thyatira都对它虎视眈眈。
黎明前的黑暗,短暂的宁静。
“最近氏族的斗争似乎减弱了。”伯爵在黑暗中低语。
“是吗?”我背对着伯爵,凝视无尽的黑暗深处。“何以见得?”
“在晚上出没的Neonate和Anarch变少了,氏族间没有什么动作。”伯爵接着说,“最奇怪的是,一向态度强硬的长老会居然变得沉默了。”
“有什么不对劲吗?”我翻身看着伯爵,他碧绿色的眼睛在黑暗中象磷火一样闪动着。
“不知道,我说不上来。”伯爵也看着我,似乎想说什么,“但感觉不对。你的主人……,他没有告诉你什么吗?或者联系你?”
“你这是在怀疑我吗,伯爵。”我坐起来,冷冷地说,“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吗?你做你的事,我有我的任务。关于契约,我是不会忘记的。”
“不要总是契约契约的!”伯爵的声音也变了,带着隐隐的怒气,他盯着我,“真的只是契约吗?”
“不是吗?”我起身要离开。
他猛地一拽,把我拉回床上,抚摸着我的身体,“你真的认为这只是契约而已吗?”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认为的,”我注视着伯爵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对我而言,那就是契约而已。”
“我可不这么认为。”伯爵的眼神是认真的,“你把我从长眠中唤醒,和我订立了契约。但我Cosimo de Medici伯爵不会受他人的控制。”他目光灼灼地看着我,“我了解自己的感觉,我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我——”
“别说出来,”我打断了伯爵的话,推开他,站起来,“别说出来,伯爵。如果你了解自己,你就应该知道,作为一个血族,说出这样的话是很愚蠢的。”
“亲爱的伯爵,”我凝视着他,在他的嘴唇上吻了一下,“你是Smyrna的Cosimo de Medici伯爵,我是玫瑰城堡的信使。尽管,我们有所不同,但我们都是血族。从这点而言,我们都是一样的。”
伯爵露出了迷惑的表情,我抚弄着他长长的黑发,把他的脸压到我的腹部上,轻声说,“不要被迷惑了。如果要追求肉体的快感,无论做多少次都可以,我无所谓。”伯爵柔软的舌头舔吻着我的腹部,留下湿漉漉的水迹,一直向下,“但是,在几百年的漫长时间里,你应该很清楚,只有血,只有血才是唯一……”
但有一点伯爵说对了,氏族间开始变得不对劲。战争虽然没有停止,但他们似乎在观望,似乎在等待什么。Laodiceans的长老会成员言辞不清,目光闪烁,他们看着我的目光充满了怀疑。
从Laodiceans中心出来,我就感觉不对劲。月亮变成了红色,又圆又大,发出狰狞的光芒。街道上极其安静,没有人,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