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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脸的东西!呸!我怎么会有你这个孽徒!”举杖就要落下。
“师傅!师傅!是云儿的错,不关他的事。要罚就罚云儿吧。师傅!”女子哭得梨花带泪,抱着苗少夫的腿,哭求着。
“不关他的事?”苗少夫冷冷地笑道。
“天下的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说罢,举起杖照着男子心口就是一刺。那玉龙杖尖端突转一扣,直露出钢刺。男子向后一仰,躲过了这第一挑。然而,未待他起身,那玉龙杖已直抵心口!
“龙哥!”女子眼前一黑,晕厥过去。
那男子心口被钢刺直刺而下,鲜血染红了衣衫。闷哼一声,手缓缓握住那直刺入心的钢刺,眼含恨,怒视着苗少夫。
“你可真是……狠心之人。”说罢,口吐鲜血。
“哼!”苗少夫眯了眯老眼,冷冷地哼笑了一声。天下的男子,都一般模样!死有余辜!
啪!一个抬手。那男子的身子被着力一抛,甩出了好远。
“来人!把这个叛师之徒带回去。”话音刚落,木屋里多出了几个身着青衫的女子。
“是!”清亮的应声,将那晕厥在地的云梦娇拖出了木屋。
……
一旁看得分明的阴霾之眼,悄悄地咽了下口水。真是好悬!趟若刚刚没耐得住性子,怕是自个儿这小命也就玩完了!
那老婆娘还当真凶残!
待那几人走远,他从柴垛里钻了出来。看了眼已惨死在眼前的那名男子,摇了摇头,轻叹了一声。
突然,那男子一睁眼,伸手抓住了他的脚。
“救救我!”那男子一脸凄然地看着他,口中尚留有一口微弱地气息。
黑衣人圆目一睁!
“救你?那谁救我啊?”不待男子反应明白,就被当肩一刺。
血飞溅了一脸,他闭了闭眼,摘下了面上的黑布,笑了笑。
“让你看眼老子的真面目,也不白死!”说完将手中的黑布,戴在了男子的脸上。看了眼那暴睁着的眼,挑了下眉,伸手!将其眼合上了!
不过半盏茶的时间,他将自己的衣衫与那男子换了上。看了看天色,微微笑了下。
顺着那条隐匿的小路,他消失在了夜幕里。
正文 第四十章 尸身
更新时间:2011…6…7 0:01:03 本章字数:6563
'永宁殿'
涅玉镂眯着凤眸,坐在书案旁。
逸非凡看着他的背影,轻叹了一声。
书案旁的他默不作声。显然,是因那逃走的刺客而心生恼恨。眼睁睁地,就在自己的眼前逃走了。
烛火映着他那越来越阴沉的脸,在他的脑海中,回忆着与那人交手的节节片段。
那人轻功极高,然而手腕有力,所持弯刀游走如云。若是平常身手,怕是早已亡于其刀之下了。
“凡,可曾看清那刺客身手?”涅玉镂回身站起,看着坐在一旁的逸非凡。
逸非凡轻摇了下头,那貌似在武侠书中才可一见的‘绝世’轻功,他又怎么可能看得清那人舞刀的路数。
“若依身形,可否辩认出是否是那日夜入之人?”涅玉镂微皱起眉。
此人定是极为熟悉宫中情形,否则又怎会潜入逸非凡的下塌之所。何况,三更时分处理王虎‘尸首’一事,也是他临时下的王令。可以说没有多余时间来让‘外’人准备。
那黑衣人到底是谁?
“百分之八十,可以肯定是他。”逸非凡看着他那渐阴的眼,心中轻叹。
“百分之八十?”涅玉镂顿了顿,回首看向他。
逸非凡微微愣了下,却又笑了。摇了摇头,走近了他的身边。
“就是……可以大概断定就是那刺客。”逸非凡眯了下眼,为何他的身上总是萦绕着淡淡的青竹气息?好似就在他的身体里,永远也不会挥散尽一般。
而此时,涅玉镂满是阴云的眼,却凝视着窗外渐渐发了白的夜。
轻叹了一声。转眼看向逸非凡,眉间略带轻愁。
那人若不除之,定是个祸害!
……
'三日后'
“禀王,邻皇城三十里外发现一具蒙面男尸。此人心口被刺穿,且左肩有处刀伤。有可能正是那刺客。”
涅玉镂看着那名通报之人,此人他并不熟识。
“你是哪家旗下?”涅玉镂眯了下眼,看着他低垂的眼。
“禀王,未将乃洛玉尘洛将军之右护军。”那人抱拳单跪。
洛将军?涅玉镂微微笑了下。
“那尸身现在何处?”他下了一步,走近了那名前来通报之人。
“已抬至东厮宛了。”那东厮宛,是停尸之所,验明后便可直接处理。
涅玉镂凝神想了下,微抬了下头。看着那跪地之人,点了下头。
“前方带路,朕要亲验。”
只见那厮微微一愣,忙俯首、起身。在前领路。
涅玉镂回眼看了下逸非凡,轻点了下头。逸非凡随其后,一同前往了东厮宛。
'东厮宛'
那人在前,直领向了右侧的‘厮容’房。至门前,微微合掌,躬了下身。方才抬手推开那合着紧实的门扇。
门扇一开,内堂却仍是漆黑一片,唯有门扇处映着阳光的斑驳,以及他们的影子。
逸非凡在后微微皱眉。这古时的停尸房设备还真是有些差。一股快要腐坏的气味冲入鼻息。再一看,这‘厮容’房内刚好停了三具尸体,其中有一具身着黑衣,怕正是所说的刺客吧。
逸非凡看了眼涅玉镂,但见他站于门堂,却不再向前一步。只是站在那,凝神看着。
眼光一转,瞄见一旁的那厮低着头,不前不后,只是看着地面。
这,有些奇怪吧?
涅玉镂凤眼微眯,眼光在那三具尸身上打着转儿。
半晌,他幽幽开了口。
“可是中间这具?”
“正是。”一旁的那厮点头称是,而眼,却也一同看向了那具尸体。
涅玉镂扫了他一眼,微微地笑了下。
“那两具尸体是何时停入的?”
“咦?啊……那是……前日、前日。”说罢,小心的低着头,不再言语了。
“前日?”涅玉镂微挑眉稍,向前上了一步。
“王!……”那厮微步上前。
见涅玉镂停了脚步,正回眼看着他。他咽了咽口水,眼珠四转。
“小心沾了晦气……”
涅玉镂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冷哼了一声。
“晦气?晦气怕不是由这些尸体上沾得的吧?”未再看他一眼,径直走到了那具尸体旁,微掩口鼻。
何以……腐坏得如此之快?只是三日而已,竟会如此?面目已经溃烂,尸身散发着恶臭。
逸非凡站于他身后,打量着那具尸身,侧了下头,瞄了眼那立于一旁的小厮。其正对上他的眼,慌忙低下了头。
“涅……王”逸非凡轻声叫了下涅玉镂。
涅玉镂回眸视之。见其微微皱着眉,顺着逸非凡的眼光,他看向了那人的手。
那双手,竟完好无损?未腐坏,而且竟像活人之手?
涅玉镂**上前,却被一旁的逸非凡伸手拦了下来。
看着逸非凡眼中的神情,涅玉镂微微地笑了,停下了脚步。
逸非凡上前一步,缓缓地揭开了那蒙于面上的黑布。看了眼,皱了下眉。又侧了下身,轻轻卷起那半挡住手的衣袖。揭至手腕上半分处,发现以上匀已腐坏。而以下却是完好无损。他侧了侧头,想了片刻。翻开其手掌,微微一愣。手掌处有两道血口,皮肉翻开。
涅玉镂在一旁看着逸非凡,眼也随着他的动作而看着。
逸非凡回看了眼涅玉镂,涅玉镂微微一顿,轻抿了下唇。
“回吧。这里朽气太重。”说罢,转身轻叹。
那一直站于一旁的通报人,刚一抬眼,却不巧的正对上了涅玉镂那微微眯着的凤眸。又慌忙低去了头。身侧一旁,恭候王先行。
'永宁殿'
涅玉镂斜卧在躺椅上,闭着眼。逸非凡坐在其侧,睁着俊眸沉思着。
两人同时同地的在想着同样的一件事情。
“凡。”
“涅……”
两人相互看了眼,却又笑了。
“在想那具尸身?”涅玉镂轻挑眉稍。
“恩,是啊。”逸非凡也靠向了一侧的躺椅。仰起了头,看着棚顶。
“有些怪异,是吗?”逸非凡径自问着。
“的确。”涅玉镂微微笑着。
“那人不是刺客,对吗?”逸非凡侧了侧身子,看向了他那双清醒的眸。
“呵。”涅玉镂轻轻地笑了笑,点了下头。
看着他的笑,逸非凡也笑着侧过了脸。什么嘛,害他想了如此多,而他竟早就知道那尸身并非刺客。
“凡,是如何看出的?”涅玉镂较有兴致地问着逸非凡。当他看着他查看的部位时,心底就已经在暗自轻笑了。他果真很细致。
“你即已知,又何必问我。”逸非凡闭起了眼,唇角却仍留有笑意。涅玉镂他究竟城府多深?一切看得皆分明,却不言于表,形于色。真是有些……可怕!
“凡。”
逸非凡一睁眼,却吓了一跳。不知道涅玉镂何时已经俯在他的眼前,此时那双引人的眸正对视着他,而他,却看到了映在他眼中的自己,露着惊讶之色。
“吓到了?”涅玉镂微微地笑着。
“嗯,还好。”逸非凡不自在的咳了一声。
“那双手。”涅玉镂无头无尾的突然说了这样的一句话。
“手?”逸非凡抬眼看着他。而视线却落在了他的唇上。但见那红润的唇微微地勾起了好看的弧,他笑了!
“正是。”说完,他低下头,将吻印在了他的唇上。
逸非凡闭起了眼,轻哼了声。他难道有通神之眼?竟该死的清楚他那瞬间闪过的念想。
半晌,他的舌纠缠着他的思绪。淡淡的青竹气息又缭绕在他的呼吸间。他喜欢这个味道!
“涅……停下。”逸非凡的口中含糊的说着。却换来涅玉镂轻然一笑。
他松开了他的唇,眯着还带着的眼,笑看着逸非凡。
“这是奖励。”说完,又靠回了躺椅。手搭着逸非凡的肩,瞄着他。
“奖励?”逸非凡微微地笑了。摇了摇头。“我又没做什么。”
涅玉镂看着他的笑,抿起了唇。
“他的手,之所以没有腐坏,是因为长期浸在了一种药水之中。”
涅玉镂的话,让逸非凡微微一愣。
“药水?”
“正是。”涅玉镂拉起了逸非凡的手,继续说道。
“易王在与你疗伤之时,曾提过。涂在你身上的那种药水,是用尽五十种药材熬制而成的。用于疗伤有奇效。”
逸非凡有所不解地看着涅玉镂。
“这与那双手有何关系?”就算可以疗伤,也不能死者自己把手给治疗了。难道?
逸非凡睁大了眼睛,看着涅玉镂唇角的笑。
愣了片刻。
难道那双手是……
满是疑虑的眼,看着正缓缓扬着笑的涅玉镂。顿了顿,逸非凡低下了头,轻轻地哼笑了声!
原来如此!
正文 第四十一章 卫回
更新时间:2011…6…7 0:01:04 本章字数:6236
涅玉镂眯着眼,看着他脸上的笑。
真是越来越喜欢他了,绝对的聪明之人。他喜欢。
“看来凡已经想到了?”涅玉镂轻吐着气,撩拨着他。
“那人是名医者。对吗?”逸非凡侧看着涅玉镂那双带着笑意而不言语的眼。
“对。然后呢?”涅玉镂突然起了兴致,看着他的唇。
“继续说下去。”
逸非凡微微一愣,转而笑了。摇了摇头。
“那是名医者,手之所以不会腐坏,一是因为长期浸于药水之中,另外……”抬了下眼,看着涅玉镂正认真的看着他,他轻笑了下。继续说了下去。
“另外就是,那腐坏并非自然而成。却是为了掩盖那刀伤的痕迹。然而那双手,却出卖了这一切。”
“嗯。”涅玉镂眯着眼,笑着。示意他继续。
“那人手上有两道刀痕,很明显是为了阻止那刺向胸前的一刀,而作的本能反映。可从他掌上已翻开的肉看出来,此人的手并不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