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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就给你抄好了!”荷言把他的笔记本递给他,“看你没来,就趁着下课时间写了两份,对了,你吃早饭了么,我去给你买。”说罢就要起身,却被人拉住胳膊。
“吃过了,不用麻烦了,”叶卿闭了闭眼,荷言对他的好,本身就是一种无法摆脱的毒,可下毒的人偏偏还是不知半分情,“我不饿,就是有点头晕,给我捏捏吧。”
“哦,好。”
伸出双手,在叶卿额间用力捏着,紫红的颜色很快覆盖了苍白,视野里多了一盒酸奶和一包面包,荷言转头,是兆瑞,他把东西放在他的课桌里,没有说话,但意思再明显不过。
荷言点点头,无声说了句谢谢,继续给叶卿揉捏。
而叶卿闭着眼,自始至终没有看到兆瑞。
☆、【028】 原谅我爱的自私
看着叶卿难看的脸色变好很多荷言才收手,再自然不过的将课桌里的东西拿出来,塞到叶卿手里道:“这是……咳咳,这是我早上带的,没吃完,给你吃吧,不饿也吃一点,好不?”
看兆瑞的样子,是不想让叶卿知道是他给的?兆瑞做好人也太低调了吧!荷言未多想,反正只要叶卿肯吃就好。
叶卿小心翼翼的接过来,捧在手心,眼里是化不开的温柔,嘴角的笑意不再僵硬,而是带着几许奢望成真的不真实感,他轻声道:“当然好,谢谢你。”
“额,不用客气……”荷言心虚,这不是他买来的,哪承受的起这句感谢,不过看着叶卿把包装撕开,一小口一小口的吃着,似是在吃着什么人间美味的样子,他还是悄悄松了口气。
晚自习放学后,叶卿还未走出校门,口袋里的手机便震动起来。
他打开一看,随即快速狂奔出校门,赶在荷言回家之前,将荷言回家路上的‘障碍’扫清,没想到江家家主的动作这么快,竟已经开始下手找荷言了。
书包里的麻醉枪派上了用场,叶卿把几个人拖到草丛里,等麻醉时间过了荷言早就回家了,他擦擦头上的汗,手机再次震动,接起,是义父。
“做的怎么样?”
“已经处理好了,但这样有用么?”江家不是好对付的,一次不行,肯定以后会派很多的人来。
“暂时先这样处理着吧,必要时候,把荷言除掉也未必不可,”那边的声音透着冷酷,叶卿握着手机的手紧了一下,“不过这不是明智的决定,要是被现任家主知道了,也会带来不少麻烦,所以只能盯紧他,”
“我知道了。”
说了没几句,通话已经结束,细碎的脚步声传来,叶卿蹲下,身形隐在草丛中,看着荷言逐渐走近,身边跟着一个熟悉的男人……
又是他?
叶卿皱眉,他到底和荷言是什么关系,为何总是在荷言身边看到这个人?!荷言毒发时候,以及照片上……
美眸变冷,希望他和荷言的关系,不是他所想象的那样。
荷言拎着一袋热乎乎的豆腐脑,听着楷祭讲着餐厅里发生的趣闻,不时轻笑几声,神情很是放松。
“没想到你融入的这么好嘛,赚了多少了?”荷言倒退着走着,语气里不乏揶揄,没想到一向自视甚高的狼王也有伺候别人这么顺溜的时候,殊不知,若不是他,楷祭根本没有要外出赚钱的念头。
楷祭不想看见他活的这么累,就是这么简单。
但他也不想让荷言有什么心理负担,只弹了荷言一个脑瓜蹦,“你啊,就知道钱钱钱!这个月因为学生都上学了,地理位置又不错,所以老板说有分红,大概两千左右吧,喂!”话还没说完,就见荷言一个踉跄往后倒去,因为他没看路所以竟被石头绊倒,还好楷祭眼疾手快的把人捞进怀里。
“走路看下路会死啊!”有惊无险,楷祭接过他手里的豆腐脑自己拎着,荷言嗔他一眼,却让楷祭心尖一颤。
荷言开学之后,都是各忙各的,只有晚上才有时间聚一聚,算来,也是好久没亲热了,楷祭快速在他唇上吻了一下,低声道:“回去再跟你算账!”
荷言不满,“什么叫算账啊!不就是不小心摔了一下么……”忽又想起那次自己偷跑出去,顿时底气不足的感觉。
楷祭自然也想到了,坏笑道:“咱们之间,有些话不必说的太明白吧,回去洗白白等着我,别逼我亲自动手哦~”
“你个大色|狼!”荷言佯怒,却在下一秒转身就跑,留下一串清脆笑声……
刺激着叶卿的耳膜,他面无表情的站起来,看着荷言和楷祭远去的方向,义父的话又在耳边回响:
必要时候,把荷言除掉也未必不可。
如果得不到你,我宁愿选择和你一起死,这样,就没有别人来妨碍我们了,对么?
☆、【029】 吃醋
“以后倒退着走路,记得握住我的手,这样就不会跌倒了。”楷祭终于在进门的霎那抓住荷言,将他抵在门后,出口的,却是这样一句话。
“嗯。”荷言喘着粗气,任由被人紧抱在怀里,细密的吻,沿着耳边蔓延……
还有一件事,便是江家要选继承人,不能让江家的大少爷继位,不然‘毒瘤’只会越长越大,到我们无法控制的地步,江家大少和大毒枭有着不同凡响的关系,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他得手,你记得注意一下这件事……
那天局长说在后面的话不经意间记起,兆瑞将手机阖上,抬头看向几朵白云点缀的天空,澄澈宁静,晴朗中带着几缕怡人的微风。
刚才有消息发过来说,已经有人开始行动了,内部消息是江家家主在寻找继承人,而有人从中作梗。
不是别人,就是叶卿。
生活和这天空截然相反,宁静的表面下,是暗潮汹涌。
荷言是江家的三少爷?呵,真是无巧不成书,荷言身后没有半分背景,如果他继位,那么对警方来说,是天大的好事。
所以说,除掉叶卿的时候到了么……他捏捏眉间,那晚难得的温存,让他认清了自己的心,是,他是喜欢上叶卿了,或许一开始只是被他的容貌惊艳,但之后,却也被他的深情所感动。
尽管这深情,不是给自己的。
尽管他还有大仇没报,但在那人面前,什么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要想办法保住他。
下午有一节体育课,叶卿眼角余光看着荷言靠坐在一棵大树下闭目养神,跑完圈之后老师便不管了,大家各玩各的好不自在,他迈着稳健的步子走了过去。
“怎么不去打篮球?”在他身边坐下,身边的人懒懒抬起眼皮子瞅了他一眼,无趣道:“累,不想去。”
累?同样都是跑了三圈,他怎么感觉不到累?叶卿逼迫自己不去追问缘由,只是悄悄咬紧牙关,情绪平复了一下才道:“这个周末有什么打算么?”
“没啊,睡觉算不算打算?”昨晚竟差点被那只该死的狼得手,还好他神智够坚固,没有被全部攻破堡垒,气氛好得要死的紧要关头,及时提出用手帮助那色狼解‘忧’。
叶卿轻笑一下,声音柔软的让人酥了身心,“正好,我义父送我一辆车,我带你去兜风吧,好么?”
“哇,”荷言一下子清醒了,“车?自行车?你别告诉我……”
“是跑车,自行车我怎么拿得出手载你。”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着,果然看见荷言的嘴巴张的更大:
“牛!”他竖起大拇指,“有钱人就是好啊,那就这个周六晚上好了,去山路!”兜风要的就是刺激。
“好,那说好了,到时候在学校门口等我。”叶卿笑容越发灿烂,越发的将不可告人的心思掩盖的天衣无缝。
但是事实却是,今天才是周二,离着周六,还是有一段时间的,叶卿虽然没有放松警惕,但有人总是出现在他意料之外。
这天,按照惯例在放学后急行在荷言之前‘洗马路’,还未察觉异样,就见一个人大大咧咧的骑着不知从哪里搞来的自行车挡在他的面前。
“是你?”叶卿并不知道兆瑞的来历,那天他问了,可他没回答。
“是我,很意外吗?我只是想啊,既然咱们最亲密的事都做过了,我要是不对你做点补偿,有点良心不安啊,上来吧,我带你去吃东西,感情是慢慢培养的,我相信你会给我这个机会,不会让我用别的方式逼你就范,对吧?”
卑鄙的用着威胁的语气说着,兆瑞就是知道叶卿不会拒绝,而且,懂他的意思。
果然,那人脸色沉了下来,墨色眸子愈发凌厉逼人,口气不甘不愿,说出的话却是顺从的:“好,但是是我带你,不是你带我。”
看来今晚是不能盯梢了,希望江家的人不要这么勤快,每天都来拦人,要是被兆瑞发现了什么,说不定会比不盯梢这件事更糟糕。
“好啊,随你意。”兆瑞跳下来,做了个请的手势,随即厚脸皮的斜坐在后座上,双手揽着叶卿精瘦有力的细腰,美美的哼着小曲出发。
叶卿忍气吞声,没有说什么。
☆、【030】 你没有幸福的资格
叶卿和兆瑞刚离开,荷言就出现在转弯处,不过身边却少了一个人,楷祭说今晚要加班,让他自己先回家。
转过弯来走了没几步,荷言停下脚步,慢慢抬头,视野里,出现的是双手插在裤兜里斜靠在电线杆上的人——
江一零。
微微有些杂乱的头发,似笑非笑的嘴角,高高在上的眼神,目空一切的气息。
“没想到老头子这么心急,看来有些事,是时候该告诉你真相了。”他用着漫不经心的语调说着,荷言却绷紧了神经,江一零之于他来说,是无法磨灭的噩梦,所以不得不提防。
“是什么事?”这条路往往没有多少行人,因为这是条回家的捷径,而捷径,往往充满危险。
“这不是个说话的好地方,跟我来吧。”江一零自始至终都没有抬头看他,说完这句话后兀自迈开长腿走在了前头。
重新回到学校所处的那条街上,江一零直接进了一家酒吧,越过疯狂摇摆歌舞的人群,直接带着荷言到了一间优雅的包厢。
安静舒适,和外面喧嚣的世界截然相反,而且中途江一零没有和任何人打招呼,代表他是这里的常客,亦或是……老板?
没有那么多心思猜测这个人,荷言刚坐下,江一零已经开门见山的说开了,他把一杯清水递到荷言面前,盯着他看了几秒钟,道:
“你果然和那个人长得很像。”
荷言无话可回,沉默着静待下文。
“你知道吗,我之所以在你师傅生病的时候趁虚而入,用他的命做赌注,利用你初出茅庐的冲动和自以为是,将他的死,加注在你的身上,是因为,他该死!”果然是个不会拐弯抹角的家伙,第一段话,就点明了荷言噩梦的缘由。
“不许你这样说我师傅!”意料之中的反应,江一零嗤笑一声,“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所以我要告诉你真相啊,你师傅,就是个破坏别人家庭,间接害死两个女人的小三!”
荷言怒瞪着他,书包带已经被抓的变形,手背青筋暴起,他面对什么都可以冷静,不紧张,但唯独师傅的事不行。
师傅在他眼里,是比亲生父亲更亲的存在,任何人都不能侮辱他,任何人!
而对面那个恶魔还在朝着他的伤口上撒盐,“我慢慢跟你讲,你师傅当年,是在我和大哥的母亲生下我们俩之后才出现的,他是西街的神话,无人可以超越,可就是因为他的出名,才吸引了父亲的目光,之后,一发不可收拾。”
江家现任的家主本不是同性恋,但奈何世上有着一个叫做一见钟情的词,为了荷言的师傅,他不惜和家里人反目,想带着那个人远走高飞,但江一零的母亲以死相逼,把自己的命都搭进去了,换来的却只是江家家主留下的承诺。
荷言的师傅也不是甘愿被摆布的主儿,江家办丧事的那段时间,一直不曾和江家家主见面,但丧事刚办完,江家家主已经找上门来。
但那时候正好荷言师傅不在家,出去和人切磋去了,荷言师傅的妹妹独自在家,来之前,多喝了几杯,竟阴差阳错之下,和荷言师傅的妹妹发生了关系,有了荷言。
于是一切都不可挽回了,感情最怕的是背叛,比背叛更可怕的是误会。
荷言生下之后,荷言师傅的妹妹便因大出血而去世了,所以江一零说荷言师傅是害死两个女人的罪魁祸首这句话,是对的。
“所以你真正的名字,是叫江荷言,父亲已经在找你了,但他不会把真相告诉你的,因为那样,你就不会继承江家的家主之位了,但我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