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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是吗,我明白了,你是在夸我可爱吧,不要被我的外表骗了哦~”洛初云挥挥筷子,笑得人畜无害。
哥哥反应这么大,这其中莫非有什么猫腻?
心思比针都细的洛家小弟看了哥哥一眼,某人正若无其事的拿起纸巾擦着嘴边的水渍。
江一零敲敲门,前来开门的人不是荷言,而是南暮。
他有些吃惊:“你怎么在这?”
南暮从幕后走出来之后,江家的人几乎同时接收到了一份关于她的全面资料,还有身为代理董事长的证文,是江棋亲笔所写。
但令人没想到的是,南暮竟会和荷言住在一起,这是为什么?
遗嘱是不能拿给人看的,没有读出来的部分江一零和江英魅都不知道,不然就可以成为威胁荷言的筹码。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二少来找荷言?”南暮神色间很是戒备,荷言并不在家,万一他是来看荷言的,就会露馅。
“嗯,我有事要问他。”记得当初还是荷言帮助自己找到齐恬,看来荷言应该是和齐恬相识的,说不定会有什么线索。
南暮语气坚决道:“不好意思,他现在身体不舒服,不能见客。”说着就要把门甩上,江一零虽几天没睡好,但好歹是个男人,一把摁住了门,让人不能动分毫。
“我、要、见、他。”一字一顿,用力把门打开,从门后冲出两个男人,江一零不慌不忙的侧身躲过一击,大步跳了进去,荷言家很小,被南暮布置的很温馨,但很明显,他要找的人并不在家。
“荷言呢?你不是说他身体不舒服吗?”
他转头问道,南暮以为他是来找荷言茬的,她很清楚江一零和荷言之间的结,遂没好气道:“不知道,不要问我!”
还真他妈的会挑时候来。
江一零不想跟她动气,欺负女孩子的男人都是孬种。
“我是真的找他有事,他去哪了?出事了么?”
诚恳的问着,只要能找到齐恬,让他做什么都成。
南暮瞪他:“二少,不是我不给你面子,你和荷言的事我也知道,你恨他,我也知道,你巴不得报复他得到报仇的快感,我更知道,的确,因为荷言的师傅,害死了你和大少的母亲,把好好一个家弄得支离破碎,但那是荷言的师傅,不是荷言!如果你答应我,你以后不会再做出对荷言不利的事情,不想着算计他,我就跟你说实话。”
你知道的太多了,江一零暗忖,不过这也不难看出父亲对这个干女儿的看重,以及南暮本身的实力。
“恩怨这种事,不是我能说了算的,你也说了,他的师傅十恶不赦,可他师傅已经死了,我还有一肚子怨气,你要我往谁的身上发泄?”
江一零才没江英魅那么傻,而南暮,也没有龙衍那样让江英魅发毒誓的能力。
“那好,”唇角的笑泛冷,“那请吧,我是真的不知道荷言在哪,你没答应我,我却跟你说了实话,已经够厚道了,还请二少不要得寸进尺。”
☆、【105】 暧昧该一枪击碎
屋子里真的没人,而且他也去学校里找过了,江一零不甘心的点点头:“好,看不出来啊,南暮大小姐还有护着人的一天,但愿你能一直保他周全。”
他前脚刚走,南暮就气的将桌子上的文件扬的满地都是,“去开车,我要去警局一趟!”
“是……”其中一个保镖应了,转身出去开车,暗自咂舌自家小姐的气势越来越强悍了。
当名为喜欢的灰烬散尽,手心里空空如也的时候,心头却还记挂着那个人,该怎么破?
不对不对,自己只是在生气陌生人趁虚而入吧,和那该挨千刀的狼又有什么关系!
荷言吃完早餐,端着牛奶神游天外。
“你还是留在这里休息一天吧,我会去和你的老板说一声,让他不扣你薪水。”
瞧瞧,瞧瞧,典型的把人吃了之后该说的话,貌似吃下去的不是早餐,是一肚子怨气。
工作狂已经准时去上班了,荷言扭头看着把西服拎在胳膊弯里正专注望着他的男人,嘭的把手里只喝了一口的牛奶大力放回桌面。
“真想揍你一顿,”荷言不客气的踢开椅子站起来,大咧咧的走到洛初雨面前,微微仰视着他道,“你到底还是不是个男人?”
喜欢眼前的人,不代表他可以放肆,不过,这话什么意思?
“让你揍我一顿,我就是个男人了?那这世上评断一个男人的标准未免太过可笑!”
****!荷言挥拳要去打散他讽刺的笑,洛初雨眼疾手快一把握住他的手腕,却没来得及没提防他的下一招,腹部挨了对方一膝盖,闷闷的疼。
到底是承|欢了一夜的身子,身手再好也打不过眼前的男人,被彻底制住前得手了几下,男人虽没咬牙切齿,但眉宇间紧凝,不难看出还是打痛了他。
“不知道你在发什么疯,算了……我不去上班了,在家里好好陪你。”西服早就在扭打中掉落在地被踩了好几脚,洛初雨俯身在被反扭住胳膊不能动弹的人耳边喘着粗气,好好这两个字说的格外重。
“用不着!”手腕被抓的太狠,整只手掌都因血液不畅通变得麻木,荷言避开他灼热的气息,毫不示弱道:“我要回去,送我回去!”
洛初雨轻笑一声:“回去?怎么回去?”
早晨,是男人最容易冲动的时间,方才一番近身打斗已经充分激起了男人体内蠢蠢欲动的因子,此时两人紧贴,荷言品出他话中意思,不禁怒道:“你给我放开!”
真当小爷好欺负了,荷言欲挣扎,男人先他一步放开了他。
胳膊差点被卸下来,有些委屈的揉着肩膀,明明是这男人不对,凭什么受罪的都是自己啊?
“我这样,还怎么送你回去?”厚颜无耻的某人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趁他揉胳膊的时候再次欺上前,松松围住他的腰身,对准他的唇便吻了下去。
脑袋一懵,荷言一时没反应过来,等神识拉回来就要张嘴咬人,又堪堪停住!
不对……有哪里不对。
一个人的吻是带有个人特色的,比如有的人喜欢先tiantian对方的唇,有的人喜欢唇盼间变换着角度的厮磨,有的人喜欢吸着对方的舌尖儿啃咬……
荷言长这么大,带上眼前这个男人,一共才和四个人接过吻。
和楷祭,楷祭喜欢吸他的舌尖儿,大胆而直接。
和荆南新,当然那次只是人工呼吸,只有唇相贴而已。
和南暮,那是吻吗?差点把他的牙给磕下来。
和洛初雨,这人明显喜欢tian弄他的唇瓣,可昨夜的人吻他时候并不是这个样子,而和楷祭有点相像……
脑袋里一道灵光闪过,又瞬间否决,楷祭走了,怎么可能是他?
分析思虑的功夫,男人已经放开了他,洛初雨没见过在接吻时也能走神的人,自己满腔情意,对方像个木头,再旺的火也一下子给浇的连烟儿都不冒了。
“在想什么?”
荷言磨牙:“在想怎么对付你。”
“还说我弟像小猫,你更像吧。”心里很怨忿怎么对方能把弟弟看成小猫,小猫在哪儿呢,不就在他眼前站着呢吗!什么眼神儿啊……
“关你什么事!”抬起袖子就猛擦水润的唇,对面的男人不介意的翘起嘴角:“我弟该不会是在饭里加了枪药了吧,你为什么这么敌对我?”
荷言送他一记白眼,这种事难道要他说出口来讨伐他?打不过,骂不爽,自认倒霉是上策。
“不说理由,是说不出来还是找不到?那我也太冤了吧,莫名其妙被你讨厌,要不这样,你只要说出理由,我马上就送你回去。”
荷言死命瞪他,半晌,才道:“那你还是遵守一开始的承诺,晚上再送我回去吧。”
男人叹口气,一副拿他没办法的样子。
因楷祭是夜班的缘故,在他上班之前,荷言被送回蓝夜,于是两人再次错过。
睡了一天,傍晚时分才醒来的荷言精神的很,男人下车帮他开车门,不过他下车后,却挡在他身前,并没有要让路的意思。
“?”荷言用眼神询问这是要干嘛?
欲言又止了半天,最后洛初雨放弃般的给他整整衣领子,晚风拂面,整条街都是光芒璀璨,许是昨夜有下过雨,地面积蓄的雨水反射着街道的光芒,如梦似幻。
面容妖娆的少年一双冷目望着门前状似亲密的两人,手里的咖啡冒着袅袅热气,醇香怡人,男人低头帮那少年整理衣服的动作透着醉人的温柔,在热气中模糊而美好。
今天白天,听老板说也是这个男人来这里,为荷言请假,看两人的互动,不难让人想歪。
不耐烦的挥开男人的手,“我要进去了。”
挥手让司机先把车开到停车处,洛初雨紧跟在他身后。
“跟着我做什么?”
洛初雨无辜道:“我想进去喝点东西,难道不行啊?”
蓝夜是开门做生意的,可不是他的私宅,哪能不行。
桐离离开门边,若无其事的转身去换工作服。
啪!
桌子上的东西猛然震颤,小警察吓了一跳,抬头一看,原来是这小魔女……
☆、【106】 堕天使
“几天了?人找到了没?你们到底是怎么办事的?”
局长今儿身体不舒服,他正好又是负责这个案子的主要负责人,小警察只能自认倒霉的独自面对这个小恶魔,脸上急忙挂上狗腿的笑:“我们已经尽力在找了。”
“尽力?不,你们要给我拼尽全力去找,要快!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南暮没说下去,万千言语尽在意味深长的一笑中。
歹势歹势……小警察眼角余光看见同一个办公室的同事们已经在找各种借口离开,顿觉压力山大。
唉?还有一个?小警察惊奇的回头,原来是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兆瑞!”小警察屁颠屁颠的过去把**力拍醒,他才不想一个人承受小魔女的怒气咧!要下地狱一起下嘛,“兆瑞,你不是也负责这个案子嘛,过来啦,人家来问进展如何了。”
一头雾水的兆瑞就这么被拉到了臭着脸的南暮面前,他最近可是忙得很,周一到周五上学,周六忙着和叶卿卿卿我我,周日赶作业,今儿局长请假他被抓壮丁,实习就是苦逼不解释啊……
“什么事啊……”抓抓乱糟糟的头发,兆瑞上下打量着打扮利落的少女,啧,没印象啊,他什么时候负责过案子,这小子是傻了吧,实习的不能接案子,顶多就是跑跑腿,卧卧底,查点资料什么的。
小警察偷偷给了他一拐子,嘴上道:“这不是有人失踪了嘛,都找了好几天了还是没半点消息,这不人家又来问找到人没,可是小姐啊,您提供过的线索都和人失踪无关,我们就算去找,也无从找起啊……”
南暮和兆瑞对视了几分钟,两人都从眼中看出了对方的不简单。
“谁失踪了啊?”兆瑞收回目光,打了个呵欠,看到桌子上有一杯奶茶,微微一笑,不客气的端起来喝了一大口。
“是一个叫江荷言的的人,几天前莫名其妙在家里消失不见,现场只留下一些血迹,并无打斗痕迹,可能是他受了伤,自己离开,或者,被人带走。”
噗——兆瑞才咽了两口,剩下的一滴不剩喷了小警察一裤脚,还好及时转头,小警察非但没有责备他,反而很欢腾的一溜烟的开门跑了,他终于找到一个能离开的借口了!
“荷言?是荷言失踪了么?什么时候,你走之前他有跟你说过什么吗?有什么异常么?还有,他有什么仇家,一一说给我听。”
兆瑞擦擦嘴,快速的拿起笔摊开笔记本准备做记录。
南暮脸色好看了点,这才像是能办事儿的嘛!
不过……“怎么听你口气,好像是认识荷言?”
兆瑞捏捏眉间,这几天总听叶卿说起荷言,还说要去看看他呢!原来这人不是病了,而是没了!万一叶卿知道,肯定会亲自去找。
“是啊,我们是同学,好了,别说废话了,赶紧的吧。”
南暮挑眉,到底丢了的是自己的朋友还是他的朋友啊,敢情比自己都急!
周日晚上,兆瑞有些忐忑的去了和叶卿约好的饭馆,叶卿已经点好了菜,正端坐着往窗外张望。
肩膀一沉,等的人出现在眼前,兆瑞笑得勉强:“你来的真早,下午有点事耽搁了,不好意思。”
心里祈祷,千万别提起荷言来了啊拜托拜托……
他不想瞒着叶卿任何事,所以一顿饭吃的心不在焉,在叶卿每次欲说点什么的时候,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