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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什么鬼?荷言点点头表示明白,齐恬虽没有明确表示,在开始摸牌时,也照做了。
当摸完牌真正开始玩的时候,荷言和齐恬双双傻眼!
“没错,”白笑眯眯道,“玩法就是,三个人一起出牌,比、大、小!”
简单的要命的玩法,房间里的灯光很亮,各个角度的灯都有,地上甚至映不出人的影子,而桌子上的一切,亦无所遁形。
两个少年的手都随意的搭在桌子边沿上,可以想象它们的灵活超乎想像。
只是,这种环境里,牌不在手里的前提下,该怎么出老千呢?
白薄薄的唇勾出奸诈的弧度:“那我们,开始吧!”
可想而知,这种完全靠运气的赌局,总会有输的时候,毕竟谁也不可能保证,自己眼前的这堆牌里的每张牌,全部都能压得过别人。
好笑的是,齐恬和荷言两个人以前都从未接触过酒,根本不知道自己酒量如何。
不过每当输一次,两个人就轮换着喝酒,而到手的支票加起来,也早已超过了五位数,齐恬硬撑着没露出醉态,荷言眼神里却有了茫然迷离的神色。
十八次比大小,荷言和齐恬加起来赢了十二次,白赢了六次,也就是说,两个人各自喝了三大杯啤酒。
啤酒一般度数不会很高,只是……若是提前和服务生打好招呼,在啤酒里兑白酒呢?这是一般人察觉不出来的。
醉了?很好。
他站起来,欲叫人把两人扶出去带到酒店开房,好久没玩3|P了,怪想念的,谁知,刚靠近两人,就被扯住了袖口。
齐恬脑袋里已经昏昏沉沉,说出的话却字字清晰:“送我们回家。”
白为难的摊手:“可我不知道你们的家,在哪儿啊?”
“我……我给你指路!”
白一愣,没想到这少年醉到如斯地步依然能保持着清醒,不由得升起几分佩服。
而在他没看到的地方,齐恬的指甲深深陷进掌心,殷红的血透过指缝滴落在大桌子底下的阴影中。
没关系,在酒店玩,和在他们家里玩,还不都是一样?
白兴致不减,按照齐恬的指示将两人带回家,而他最后一丝清醒,也终于湮灭在被人扶进家门之后。
荷言早已醉的不省人事,他大概终于知道自己酒量很浅了。
白叫小弟去门外守着,自己则关了门,朝着歪倒在床上的两人走去……
脱衣服是一件很旖|旎的事情——尤其是脱别人的衣服。
齐恬是最先勾起他兴趣的人,黑色的短发,黑色的瞳孔,黑色的鸭舌帽和衣服,放佛往暗处一站就再也寻不到他的身影,这样的人,总是带着一种冷诱惑,他明明很低调,一旦发现了他,就会不由自主的被他所吸引无法移开目光。
黑色衣服下,是不甚白皙的肌肤,不过线条流畅,有些消瘦,带着处于男生和男人之间的青涩韵味,他手指滑过他温热的胸膛,目光专注,如同正在鉴赏一件绝世的宝物。
将齐恬脱的光洁溜溜之后,好心的盖上了被子,转而去脱荷言的衣服。
嗯……怎么说呢,这个就显得比较完美,身上还有清淡的香味,称为尤物也未必不可,白抚过他的脸蛋,今晚,就让他挨个好好来享用吧!
☆、【115】 没有你我真的不习惯
“什么?!”洛初雨刚爬上大床准备睡觉,被听到的消息惊得差点从床上滚下来,“你确定?!好,我马上联系江一零,把地址给我,你继续守着!”
洛初雨简直要被白气死了,就知道这个花花公子干不出好事,听说还是俩?他也不怕精|尽人亡……
想了想,转而拨通另一个号码,看来今晚是无法睡个安稳觉了。
很快,就在白准备投身到欢|爱的大业中时,手机很不给面子的响起。
“喂?什么事?”男人最讨厌这种时候被打扰了,语气自然恶劣至极。
那头的人唯唯诺诺道:“少、少爷,不好了!赌场来人砸场子了!”
“什么!”
赌场是他老爹让他管的,若是出了什么事……老爹绝对饶不了他的!
他老爹可不管他八岁还是十八,每当他犯错误的时候都会亲自揍他——打屁股,痛不痛是其次,主要是太丢人了!尤其地点还是家门口!
“在那等着我,我马上过去。”
满满的兴致全部被吓跑,白摁掉手机,恋恋不舍的给两位盖上被子,一咬牙,走了!
Z市和Y市的距离除非坐火箭炮,不然很难很快赶过来,也不知道江一零会不会连夜赶路,洛初雨给他打了电话,说了找到齐恬以及他的住址之后,对方就挂了电话再无音讯。
不过,就算对方连夜赶过来,等到的时候,也是该天明了,他在床上翻了个身,默念道,小白啊小白,哥这次不是害你,而是帮你啊,你可千万别怪哥……
派人到赌场捣乱,让白无法得手,作为发小,洛初雨的确觉得自己过分了,但!江一零他太了解,这个家伙心狠手辣,对于自己的东西占有欲表面上虽看不出什么来,实际上敢动他的东西的人至今没成功活下来的,白若是得手,估计就不是赌场被砸场子这点儿损失了。
不过……听手下说是两个少年,另一个不知道是谁。
不管了,先睡一会儿再说,脑袋里乱糟糟的,洛初雨往上拉了拉被子把自己蒙起来,昏昏沉沉的睡了。
凌晨五点钟左右,床头的手机铃声大作,洛初雨拖着一身懒骨头爬起来,懒洋洋道:“喂?”
“我到了,来接机。”
声音有力,洛初雨呆了半天才想起来是怎么回事,看看时间,擦了!这江一零还真是连夜赶来的啊,他服了……
“好,在那等着。”打了个呵欠满床找衣服穿,心里却在想着,看来自己这次做对了,那个齐恬对江一零的意义,果然非同一般。
天色还未明朗,阴冷的空气直往领子里灌,从机场把人接到,江一零神采奕奕根本不像一夜未休息的样子,他直接要求去齐恬的住处,而且要自己开车,把洛初雨从驾驶座上赶了下去。
“你急什么啊,人又跑不了,饿不饿?先去吃个早饭呗?”
“在飞机上吃过了,是这条路对吧?”江一零头也不回的问着,目光专注,开车的速度逐渐递加。
“是,前面记得拐弯。”开那么快干嘛,他的车又飞不起来。
风驰电掣般赶到目的地,江一零从车上跳下来,一脚踹开门三步并作两步跨了进去。
洛初雨慢吞吞的跟着下车,跟着进屋,只是……怎么感觉气氛有点怪怪的?
“怎么了?”他凑过来,看清楚屋子里的情况后,深深地倒抽一口冷气!
荷言!
荷言光着身子与齐恬躺在一起!
被子是盖着,可没有盖严实,露出两个人光着的膀子,衣服凌乱的散落一地,仔细闻闻,还有股子淡淡的酒味!他的脸色变得和江一零一样难看。
脑子里快速闪过四个大字——酒后乱|性!像一根火柴般点燃了名为怒气的芯子!江一零扬手将被子掀开,顿时脸色更黑,看向荷言的目光夹枪带棍,他早该除掉这个可恨的家伙!
凉凉的空气入侵薄薄的皮肤,蔓延至四肢百骸,齐恬缩了缩身子,被冷醒,手心还有着些微的刺痛。
当看见站在床边的人时,有些惊讶,不过在看到自己身上未着寸缕时,惊讶转为疑惑。
凉风扑面,衣服被不客气的扔到脸上,男人的声音里有着压抑不住的怒气,“穿上。”
齐恬默不作声的先给还在沉睡的荷言盖好被子,然后穿好衣服坐在床沿,对两个男人的注目礼视若无睹。
洛初雨是怎么也没想到另一个人竟是荷言!他和江一零不一样的地方在于,他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结合起来那么想一想……有点明白了。
江一零大概误会荷言和齐恬有一腿,不过从昨晚小弟那里得来的消息来看,这两个人之所以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极有可能是白的功劳。
虽然是发小,但此时此刻真想胖揍他一顿啊……
而两人身上除了没穿衣服外并无其他可疑痕迹,可以确定其实啥也没发生。
理智回笼,这么一连串的分析下来,心情好了很多,不过……看着对峙着的两人,有种山雨欲来的气息,他是不是该先把荷言抱出去清场?
静默了一会儿,各自都没动作,忽然,江一零移开和齐恬对视的目光,竟下手要去掐荷言的脖子!
两只手同时抓住他的胳膊,洛初雨皱眉道:“你这是做什么?!”
“做我想做的事!”江一零一把挥开两人的手,对着齐恬道:“你离开我,你倒是走的潇洒,你知道我这些日子是怎么过来的么!你知道……当我听到有你的消息时是有多么高兴么!我恨不得立刻赶到你身边来一解相思之苦,可我却看到这样的场面……你说,我该不该杀了他?”
“关他什么事?”齐恬眸子深处一直是平淡的,在听到江一零的话时滑过一丝什么,道:“你只看到了表面就迁怒于别人,我和他什么都没发生,这件事的前因后果你知道吗?你不知道,别因为自私而去拿别人出气,如果你敢动他……我可以走第一次,也可以走第二次,第三次……世界那么大,你的运气不可能一直这么好。”
好到,能在茫茫人海相隔这么远的前提下,还能找到他!
☆、【116】 不能全力爱你很失败
洛初雨忽然想起,那个时候江一零对自己说的,他处心积虑的去害他的弟弟的事。
因为弟弟是私生子,是父亲和别的女人的孩子,弟弟的师傅害的他家破人亡,害他失去父爱和该有的幸福……可这一切,又关他弟弟什么事呢?
江荷言是江家家主他知道,而江一零也是江家的人,如此一联系,可以得出结论,江一零恨的人,就是荷言。
“对啊,江一零,为什么你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荷言身上呢?事实上,荷言什么都没做,却什么都错,他师傅死了,你就找他的麻烦,这次也是,就算他们俩真的有了什么,你为什么不去责备齐恬?”
答案很简单,他喜欢齐恬,更直接一点,那就是他偏心!
对方狠瞪他一眼,冷笑一声,一身的风尘仆仆此时看起来竟有些狼狈:“一个说和他没什么,却在袒护他,一个说我迁怒于他,他到底有什么好,夺走我的朋友不说,还夺走我喜欢的人!”
“我欠荷言一条命,”齐恬本是个不多话的人,可不知怎么,嘴巴就是开始解释,“以前我家失火,那么多人救火,只有他不顾那么大的火势冲进来,差点和我一起死在里面,之后还给我钱让我和妹妹暂时不会流离失所,你说,他好,还是不好?”
洛初雨接着道:“他也救过我,这个说来话长,江一零,他没有抢走你什么,我依然是你的朋友,齐恬依然是你喜欢的人,你连齐恬的话都不信吗?”
他看向齐恬,这个人,就像是经历过大风大Lang洗礼过后的涓涓细流,千疮百孔都藏在了平静无波的水面之下。
他没有必要骗自己,他不是油嘴滑舌的人,也不屑去做那种遮遮掩掩的事,如此想着,火被浇熄了不少,瞥见洛初雨已经捡起衣服帮荷言穿着,他道:“你带他走吧。”
洛初雨点点头,嗯了一声,不计较了,真好。
打横把人抱着出门,放在车上后又返回来把门给关上,洛初雨松了一口气,最后看了大门一眼,方才上车。
“还难过吗?”
语气已经遏制不住的温柔起来,他就是无法对这人狠心了。
齐恬摇摇头,“难过,又有什么用,只是想起来的时候,会喘不过气来,我没想到,还能再见到你。”
他说着,已经站起来,走得近了,不明显的身高差跟着变得明显起来,他的眼睛若平视,只能看到江一零英挺的鼻尖,是江一零一低头就能吻到的距离。
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
如火如荼的吻着的空隙,那句我真的好想你~新回~忆论~坛~用最直接的方式灌入对方的口中,滑进喉咙,思念的味道苦涩中夹杂着灼人的甜蜜。
荷言抓了抓睡的翘起来一撮的黑发,看着眼前不久前才见过的男人,呻|吟道:“别告诉我这次又是你救了我……”
洛初雨正儿八经的回道:“恭喜你,答对了。”
“去你的,我怎么会在这,齐恬呢,我记得……好像是喝醉了,头好疼啊啊啊……”拍了后脑勺几下,宿醉的后遗症真是有够讨厌!
“事情有点复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