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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怕了?”叶卿好笑的看着他。
满满的苦涩从喉咙处涌上来,兆瑞声音低哑道:“我只是怕,你一开枪,我就又见不到你了。”
“我会不会开枪,就看你接下来的表现了。”
叶卿一脸的轻松,依旧窝在他的怀里没有动作。
“我的表现?”
“对,现在,给我闭上眼睛。”
兆瑞叹了口气:“我还想多看看你……”
“以后有的是时间,先闭上。”叶卿不客气的拿枪戳他,他只得妥协,极慢的闭上了眼睛,身体的其他感官却瞬间敏感起来。
他能感觉到叶卿的头离开了他的肩膀,被窝里有丝丝凉气渗进来,不过很快就没了,然后是自己的棉裤被扒下,然后是……
等等等等!这是个什么情况!
“别动!不许睁开眼睛,也不许动!”察觉兆瑞放在小腹上的一只手有动作,叶卿立刻警告他。
“好好,我不动。”
听叶卿的声音闷闷的,还是从下方传来,不难猜出他此时人都在被窝里头,不过……他是怎么看见自己动的?
“嘶——!”措不及防的倒抽一口冷气,兆瑞被刺激的全身抖了一下,从没想到,从没想到这个人,会卑躬屈膝的为自己做这种事!
大概是第一次做的原因,好几次牙齿嗑疼了他脆弱的小弟弟,兆瑞咬紧牙关硬是没丢人的叫出来,被湿热的口腔包裹着的感觉,美妙到他宁愿此刻死去也绝对无憾了。
兆瑞的公寓他算是常客,床头柜里的抽屉里有他想要的东西,叶卿伸出头透气的功夫顺便把东西摸索了出来,瞄到兆瑞还在乖乖的闭着眼睛,唇角一勾。
电褥子并没有开到高温,兆瑞却觉得全身都在发烫,烧的他一把心火越来越旺,叶卿在被窝里磨蹭着脱衣服,滑滑的肌肤无意中碰到他,一阵阵的酥|麻,却什么都不能做,简直是一种甜蜜的折磨。
一切都准备好,连同他自己,叶卿跨坐在他的小腹上,上身和他穿着薄薄毛衣的胸膛紧贴,缓慢的,缓慢的将兆瑞纳入自己的身体里。
还真是够诚意啊……兆瑞哑着嗓子开口道:“唉……我能做个动作不?”
“什么动作?”
“脱毛衣。”这破毛衣,阻挡了他和这个人更亲密的接触。
“行,我给你脱,不准动啊。”叶卿的两只膝盖分别跪在他的身体两侧,趁着他给自己脱毛衣的空当,兆瑞的另一只手移了移,大拇指碰到了搁在自己腰侧的枪。
这质感……他娘的,还是把真枪。
但愿他的诚意跟这枪一样,都是真真儿的。
动作快速的把枪抓住朝着旁边一扔!随即掀翻趴卧在身上的人狠狠压在身下,腰往前一挺,全部没入这个人的身体最深处。
他在国内没有亲戚,父亲是独子,爷爷奶奶也在他小时候就陆续去世,而和母亲有关系的人……他根本不想见。
所以大年初一开始,别人要忙的热火朝天的日子,他闲的天天宅在家里,给叶卿做好吃的,和叶卿聊天,陪叶卿一起窝在床上,做|爱做的事儿,日子过的逍遥又快活。
局长以为他要消沉一阵子,也没来打扰他,只是偶尔打个电话问问。
叶卿的身份并没有暴露,可他目前却是个有名无实的‘死人’,所以还是不能随便上大街,叶安杨的**概以为他也是被‘奸细’害死的,所以绝对不会找他的麻烦,但前提是他永不出现。
叶卿以后该怎么办?这是个问题,总不能一直呆在这里不出门吧!虽然他很乐意养他一辈子,可也怕会憋坏他。
“你可以把我还活着的消息,告诉你们的局长,我想,我应该还是有机会,有可以不必戴着口罩和帽子大大咧咧走在街上的机会的。”
叶卿捧着一杯刚泡好的奶茶,如是对他说道。
“可是……那样你不是把自己给推到一个危险的位置了么?”
“你傻啊,我只让你告诉你局长,可没让你告诉别人。”
兆瑞立刻做恍然大悟状。
“你个臭小子,反了天了你!不过……你说的是真的?真是他提供了这么多消息?”
局长表示很……激动。
“当然了,我干嘛骗你……”
“哈哈哈哈……”老头捏着烟头笑得跟中了五百万似的,“这下子,咱们局可要立大功了!”
叶卿那是什么人,有了他,国内的毒贩子们可要倒大霉咯!
…【叶卿×兆瑞部分完结】…
☆、【137】 我愿意'上'
小猫睁开眼睛,打了一个冷颤,他转着身子环顾了一下四周,一条土路上只有寥寥几户人家,这是什么鬼地方?
天上还飘着雪花,就算有着软毛覆盖着身子,不是太冷,但习惯了南方气温的洛初雨还是哆哆嗦嗦,他抖落身上沾到的雪花,见附近有扇大门,忙跑过去把自己窝成一团,避在屋檐底下的墙角里。
寒风呼啸,只是下午时分天空就阴霾而低沉,青灰色的幕帘下连个行人都没有,让洛初雨愈发确定这就是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自己把自己弄暖和了,也有了睡意,洛初雨两眼一闭,小脑袋埋在柔软的腹部的毛里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还沉在梦里的洛初雨猛然被突如其来的腾空感惊醒,他还有些发懵的看着视野里一晃一晃的地面,发觉自己此时正被人搭在臂弯里。
“醒了?”苍老而略带笑意的声音自头顶传来,洛初雨努力转着小脑袋往后上方看,一张满是皱纹头发花白,笑容却很慈祥的脸映入眼睛。
这谁?
“不用管我是谁,其实我很好奇把你变成这样子的人是谁。”老婆婆穿过庭院,来到一扇紧闭的木门前,用打开大门的方法轻松的打开了木门。
洛初雨惊奇的瞪圆了猫眼,这老太婆还会读心术?难道她知道自己原本是人?没等他想的太多,一个熟悉的人影像一面墙般挡在了他的面前。
楷祭面色不善道:“你怎么进来的?”
房间里还飘荡着饭菜的香味,看来他是刚吃过饭,小鼻头嗅了嗅,洛初雨觉得自己有点饿了。
在莫名其妙变成猫猫之前,他还在床上睡午觉咧,连午饭都没吃!
“想进来就进来咯,”老婆婆丝毫不介意他不客气的口气,自顾自找个了地儿坐了下来,屋子里暖烘烘的,间或有煤块灼烧的细微滋啦声响起。
不知老婆婆做了什么,楷祭原本不好看的脸色有了缓和,他试探道:“是你?你没回去?”
“豹王没走,我哪回得去,不过现在豹王的精魂已经在你身体里了,又变成了你没走,话说回来,你为什么又回来?”
楷祭长长的叹了口气:“是为了一个人。”
“谁这么有本事?”
“他现在……已经死了。”
一个死人?看来这个死人魅力还挺大,死了也留住狼王,老婆婆来了兴趣:“他的尸体在哪?”
楷祭打开随身空间,把荷言轻轻放到了床上。
小猫心下一沉,死死盯着安详的躺在床上的人,荷……荷言怎么会死……
老婆婆脸色也没好看到哪里去,“他就是打开新世界大门的那个人吧,死老头为什么就不能多点耐心!新世界的大门等到时机成熟自然会自动打开的,他这是草菅人命!”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楷祭坐在床边,细心的给荷言打理着额前的发丝。
“不,这个人的阳寿未尽,只是被人拿走了而已,只要能找到自愿舍弃寿命为他续命的人,他还是可以再活过来的。”
楷祭惊喜道:“真的?!我,我愿意!”
“你愿意有个屁用,你的寿命是无限的,跟没有寿命没什么两样,必须找一个人类,一个心甘情愿让出自己寿命的人类。”
人类都是自私的,谁会这么傻把自己有限的生命去让给别人?
小猫痴痴的望着床上的人,听到老婆婆的这句话,忙扑腾着身子表示自己的存在,他站在老婆婆的大腿上,冲着她喵喵叫起来,迫切的想表达自己愿意的想法。
可老婆婆却皱起了眉头:“你可不是真的小猫,这么做有想过后果吗?转让寿命,是必须要把你余生的所有寿命都转让出去才行,你都给了他,那你岂不是没了活路?”
听闻此话,小猫圆圆的琥珀色眼睛里闪过一丝犹豫。
对,他的确是很想救荷言,不管付出什么代价,但问题是……他若死了,还如何能有机会和荷言在一起?
而眼前这个男人,他曾经的保镖,又是真心爱荷言的吗?
小脑袋转向床上的人,脑海里浮现的,犹是荷言抱着他急匆匆的去看医生的画面,那时候他明明那么讨厌自己,大可以扔下自己不管,却依然没有丝毫犹豫的选择救他。
“喵呜……”小猫拱起身子,甩甩脑袋,再抬头时,眼里已满是坚定。
楷祭疑惑道:“这猫不是真的猫?什么意思?他要救荷言?”
“大概是无意中惹上这个咒吧,这咒名为变身咒,他惹到的,是最低级的一种,无法控制,完全是随时会变,随时会到一个陌生的地方,等效应过了,会自动恢复原样,反复无常。”
听她这么一说,洛初雨倒是想起来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变成这种反科学的鬼样子的,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他和弟弟有次一起去庙里求平安符,下山的路上后面冒冒失失冲过去一个人,撞的他一个趔趄,正拿着平安符翻过去覆过来看的他失手把平安符掉到了地上,巧的是,那个人的平安符也掉了。
他捡起其中一个,那人道歉之后又急匆匆的飞奔下山,跟赶着去投胎似的。
他把平安符装进口袋里,回到家之后却怎么也找不到了。
楷祭狼眸一眯:“如果他是个人的话,那为什么会愿意救荷言?他是谁?”
“我怎么知道,你到底想不想救他!”人家一副好心肝,狼王却浑身都散发着戒备的气息,仿若领地被侵占似的,她老人家可看不下去了。
“当然想!”
“那麻烦你先出去。”
“……”楷祭瞪了小猫一眼,悻悻的离开了房间。
这个老婆婆是召唤兽世界元老会的会长,高于所有种族的元老,一般不露面,据说有着很强大的预知力量。
楷祭有幸见过她几次,是在老酒虫犯错误的时候,都是她亲自出面教训那个老不死,毕竟元老地位相当于古时职位中的丞相,一万之下,万人之上,不是谁想管就能管的。
☆、【138】 我愿意'下'
见楷祭出去,老婆婆颤颤巍巍的站起来,抱着小猫将他放在了荷言的胸口上。
小猫四爪打开,整个身子都贴了上去,透过睡意薄薄的布料,感受到的是凉凉的温度,和没有起伏的胸膛。
“我最后问你一次,你真的想好了吗?你把寿命给了他之后,你会立刻消失,不存于世,说实话,我不知道你们人类所说的那种轮回,到底存不存在,万一不存在……”
老婆婆絮絮叨叨的说着,从换命的后果说到他的家人会不会担心会不会伤心云云……
而在此期间,小猫缓缓蠕动着身子前进前进……直到和荷言面对面,他看了一会儿,抬起两只猫爪努力的捧着他的脸颊,两只圆溜溜的眼睛里是毫不掩饰的喜欢。
喜欢……实在是太喜欢这个人了,发自内心的想和他亲昵,想保护他照顾他,有他陪着,比什么都开心。
视线慢慢移到了已没有血色的唇上,小猫低下头,用自己毛乎乎的小嘴吻了吻,触感是一如既往的柔软。
“喵!”小猫打断老婆婆的劝说,小身子重新爬回荷言的胸口,“喵喵!”
快开始吧!
半个钟头之后,屋里才传来声音:“进来吧。”
楷祭急忙欢喜的传开门冲进屋,原以为能看到活过来的荷言,谁知……屋里除了老太婆之外,再没有其他肉做的生物。
“荷言呢?”
“不知道。”
“他去哪了?”
“他自己走的?”
“不……咳咳,不是。”
楷祭怒:“你把荷言弄哪儿去了!”
老婆婆慢悠悠的解释道:“他原本没了寿命,续上的是别人的命,他的命轮自然会发生改变,自此以后,可以说他是在为别人而活了。”
楷祭听的云里雾里,不过他才不关心命轮会怎么变,只要他能活着,其他都不重要了。
“我才不管,我只想知道,他、现、在、在、哪!”
或许真的像老太婆说的那样,荷言在为别人而活了,不然为什么他感受不到一丁点他的气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