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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叫,荆南新觉得自己的心都给这小东西叫化了,不过还是把筷子硬塞给小孩,“用这个才可以吃吃!”
小孩很讨厌用筷子,因为夹不住东西还经常掉,每次都让他很捉急,就怕好东西让那个大孩子给抢了去,不过不用筷子肯定啥也吃不到,只好不甘不愿的接过筷子,用小胖手努力把筷子分开握住。
大小孩正襟危坐,一本正经的看着桌子上的美食,新新不动,他就不动,老周则是乐呵呵的看热闹。
“好吧,那咱们先吃。”
小孩还是和南暮住在一起,不过随着荆南新拜访的次数越来越多,和他也越来越熟,渐渐也认可了这个亲爹。
而关于**的企业,龙衍正在着手将**企业和自己旗下的产业合并,而且慢慢把生意和黑道脱离开来,他和南暮将共同管理,继承人当然是将来他俩的小孩咯!
几个人刚拿起筷子,门就被人撞开,南暮拎着一包东西,气喘吁吁道:“唉,你们还真不等我了!太不够意思了吧!”
轩轩正为夹起一块里脊肉而开心的张开嘴准备接着,谁知被南暮吓了一跳,里脊肉掉到了芹菜肉丝的盘子里。
轩轩扔下筷子,做乖宝宝状:“我就在等姐姐啊,姐姐快坐。”
“还是轩轩最乖。”南暮脱了外套做到了轩轩的旁边,面前递过一杯温水,她欣然接过,喝掉之后才道:“路上堵车,我是跳下车跑过来的!还不是为了你……”她戳戳龙衍的肩膀,随即又补充道:“和饭,不行了,饿死了,咱开吃吧,来,先干一杯!”
这么野蛮的事,估计也只有她干的出来,龙衍笑容里带了宠溺,随即几个人一起举杯:“干杯!新年快乐!”
轩轩不用干杯,见大人不注意,快速用手抓起肉来塞进嘴里,快乐的咀嚼着。
吃过饭各自回家,龙衍开车带着南暮去了一个地方,一个南暮每个月都会去的地方。
偌大的陵园静悄悄,只有风吹过的声音在耳边缠绕,南暮拎着东西走到一处无字碑前,把东西拿出来一样样摆开。
之所以是无字碑,是因为南暮始终不相信那厮会死,她怕真的写上XXX之墓,会真的成为他的墓。
墓里埋的,只是荷言的几件衣裳,她点好香,烧了厚厚的一叠纸钱,浇了一杯酒在墓前,然后就看着无字碑不动了。
龙衍陪着她静静站着,站多久都不抱怨。
“他无论在哪里,都会过的很好吧。”
南暮想起他们初见的时候,想起他们同住的那些日子,明明想哭,嘴角却无法控制的弯了起来。
龙衍看她一眼,抬手轻轻拧了她带着笑意的脸颊一下:“这不就是答案么。”
荷言扶着腰慢吞吞的蹲在黑影身边,看看下面,一阵头晕目眩,这里是三楼楼顶,掉下去真不是闹着玩的。
他只是经过此地,没想到在回头查看那男人追来没有的时候,竟看到了蹲在三楼楼顶的一个人。
没错,是个人,离得近了还能听见喘气儿声。
“哥们,你在这干嘛?”
他骤然出声询问,旁边的人被他吓得差点一头栽下去。
荷言连忙拉住他的胳膊往后扯,两个人一起四脚朝天倒在房顶上。
黑影闷闷的爬起来,黑暗中五官看不太清楚,估摸着好几天没洗脸了,头发乱糟糟赛鸡窝,造型堪比犀利哥,只有一双眼睛闪着晶莹的光泽。
他看了荷言一会儿,踉跄着对着他跪下来,哭哭啼啼道:“恩人,求求您救救俺妹吧!”
荷言滚到了一边儿去,他可受不起这大礼,夭寿哦!
“哥们有事儿咱慢慢说,你妹妹怎么了?”
☆、【完结】 爱上你最刺激吗
黑影用袖子擦擦脸,说话间都带着浓重的鼻音:“俺……俺本来是个卖橘子的,可俺妹得了重病,家里没钱,父母又都不在了,俺就想来Z市投奔俺姨,谁知……谁知被她赶了出来,俺身上没钱,妹妹又快不行了,俺就不想活了……”
他这一擦,倒是借着眼泪把脸擦的干净了些,荷言脑袋里闪过什么,他闭上眼睛努力回想,眼前这个人,好面熟!
“我好像……在你那儿买过橘子?”
荷言得到的,是洛初雨的记忆,黑影自然是摇头,他刚才就认出荷言来了,“你没买过俺的橘子,是俺给你的,白给的,你还说……还说很甜……你还帮俺认过假钱,你不记得俺了?”
老实人不会说谎,荷言信他,也大概能猜到自己所有的记忆可能不是自己的,他拍拍裤子站起来,顺手把黑影也给拉了起来。
“我白吃过你的橘子,算是欠你一个人情,你妹妹在哪?她的病,需要多少钱?”
黑影领着他来到一条偏僻的胡同里,胡同的尽头有一间拆了一半的房子,他妹妹就躺在里头的角落里,身下是铺的厚厚的稻草。
小姑娘脸上通红,嘴唇干裂,不断呓语着什么,荷言伸手一探,很是烫人。
“病了多久?”
“半个月了!我们那里的郎中也没诊断出个啥子来,妹妹一直喊头痛,后来不喊了,也醒不来了。”
荷言叹口气,坐在了小姑娘身边。
他其实也没钱,在朱哥超市里赚到的钱就算他省吃俭用到现在也只攒了两千多,小姑娘的病拖了这么久,小病也拖成了大病!肯定不会只打针吃药就能治好。
“你知道,什么方法来钱最快吗?”他转头问正把自己冰凉的手搭在妹妹额头上降温的黑影,这屋子没窗户,路上路灯惨淡的光芒随着冷风渗进些许,黑影眼里对妹妹的关切和焦急被他看的清清楚楚。
“来钱最快?俺……俺村里有个暴发户,是靠养猪发家的,还有一个,是靠着……赌,对,赌钱!他本来是个穷光蛋,可出去没几天,就带回来好多钱!可他们都不肯借给俺……”
荷言目光一敛,赌钱?一个绝佳的地方出现在脑海。
“什么?去Y市?去干什么?”
朱哥剪着脚趾甲,头也不抬的问着。
“去……去看看家人,我老家就是在那边,快要过年了,不给我个年假?”
去年荷言进超市是在过年之后,想想也的确在理,平时不见他说起家人,还以为他是孤家寡人呢!
“我又不是猪扒皮,哪有这么苛刻,是给你包个大红包还是给你打包点东西捎回家?”
“打包点吃的就行,我路上吃。”
朱哥继续低着头问道:“还会回来的吧。”
他膝下无子,也没有老婆,他常说像他这种做尽偷鸡摸狗的事儿的人指不定哪天就进局子了,要真说了媳妇儿,到时候丢下她孤儿寡母,那可就成了他害的了。
荷言看得出他眼底的寂寞孤独,用力点了点头道:“当然会,跟着你,害我也爱吃猪头肉了,跟着你才有肉吃嘛,朱哥,你……”
他还没说完,朱哥就摇了摇头。
“你不用担心我,我有的是狐朋狗友,先管好你自己吧,路上小心。”
“嗯,我会的。”
白家的地下赌场,一年前被江一零用强硬的手段收购。
原因很简单,敢把齐恬灌醉酒还准备非礼,不明摆着活得不耐烦了么?不把他家全部的产业全都收购算是看在齐恬的面子上,不然他江一零刨了他家的祖坟的心都有!
齐恬已经在赌场呆了三天三夜没回家了,江一零在Y市买了套房子,两人同居,原以为这是性福生活的开始,谁知……
江一零是人面兽心的社会精英人士,他跋扈狂傲谁都不放在眼里,做事一意孤行往往能打破规则获得意想不到的成功,偏偏敢惹他的人没几个,俗话说得好,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招引来的狂蜂Lang蝶自然也是数不胜数。
可齐恬说过,若他们的事被暴露,那么你江一零就收拾收拾,有多远滚多远吧,或者他收拾收拾,远走高飞,自此天涯海角老死不相往来!
所以江一零没东西当挡箭牌,他有试过捏造出一个女朋友来,可从那群女人咬牙切齿的样子来看,那不存在的女朋友早就被她们大卸八块无数次了,现在的女人,比对手和敌人都要难以对付。
动作娴熟的发了第三百零八条短信:‘傻瓜,那些女人,我还看不上,我这辈子就认定你了,跟你说了无数遍的三个字不是说着玩的,跟我回家吧,嗯?’坐在在咖啡厅门口的车里等着,江一零做什么都有百分之百的自信,唯独对这个人,完全束手无策的感觉。
无所谓,他会拿出下半辈子所有的时间来和他耗,耗到死为止!
在监控室里的小床上躺着的齐恬枕着手臂拨弄着手机,看到信息时难得一笑,到底谁是傻瓜,难道自己那些时候的回应也是说着玩的?
他才不是气那些拼命往他身边靠的女人,他只是气自己,不能正大光明的站在他的身边,仅此而已。
不死心的边望着车窗外发呆边等回信,车窗上一道熟悉的人影一闪而过。
江一零忙摇下车窗,伸出头张望一番,没错,那正在骂骂咧咧的往里走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荷言!
想起荷言和齐恬曾光着躺一张床上的画面,他麻溜儿的跳下车跟了上去,这次有了把人拐回家的理由了!
荷言骂的不是别人,正是胆敢偷他玉佩的人,本来挂在脖子上好好的,在火车上打了个盹的功夫就不见了。
玉佩不见了,心里空荡荡的,那东西看来对自己很重要,只是不知道是买来的,还是别人赠与的。
随便寻了相对来说人较少的一桌,荷言坐下,将自己的赌注拿了出来——一千块钱,对面的人就在脖子里掏掏摸摸,然后摸出一块血玉拍在桌子上,嚣张道:“喏,小子,看到了没有,要是你能赢我,这块玉佩就是你的了!”
他并没嫌弃荷言的赌注太少,看来是个不识货的东西。
手触到骰子蛊,仿若玩过千百遍的感觉如电流贯|穿四肢百骸,荷言看了雕着栩栩如生狼图腾的血玉一眼,势在必得的一笑:“好。”
【全文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