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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第二日清晨,夏侯千墨的烧一直不退,太医院的太医们已经快要放弃了,都准备开始写遗书的时候,清风惊喜的飞进屋内,对着已经哭的无力的皇后道:“皇后娘娘,玄机老人来了,正往王府赶来,将军府刚刚来禀报的,主子有救了。”
皇后欣喜的站起来,不可思议道:“真的?”
清风重重的点头,满是血丝的双眼里全是欣喜的眸光,道:“恩,真的,玄机老人出手,主子一定没事的。”
皇后喜极而涕,双手合十,默念道:“阿弥陀佛,有救了,墨儿有救了。快,清风,去门口迎接玄机老人。”
清风点点头,转身快速的前往王府门口。
其实,玄机老人是听闻凤沐邪死了,这还了得,玄机老人只好连夜带着妻子和儿子赶往京城,今天早上刚刚到达,被凤老将军刚刚告知原来是假的,像小狐狸一样的徒弟原来不知道被谁劫走了,这还没有来得及高兴,就被凤沐天拽到了马车上,说是去救徒弟女婿。这可是自家徒弟的夫君啊,玄机老人二话不说,一个字,救!
玄机老人来到王府,检查了一遍夏侯千墨的伤势,随即掏出两粒药丸,递给夏侯千宸,酷酷道:“这红色的药丸可以退烧,这白色的治愈伤口。没什么大情况,四五天后就会醒来,醒来后必须在床上养上三四个月,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就可以。那啥,这两粒药丸老夫用近百种名药炼制儿臣,这小子是我宝贝徒弟的夫君,打对折,十万两黄金。”
身后的太医嘴角齐抽搐,果然是玄机老人,这样的伤在人家眼里就是小意思,这让身在太医院的他们情何以堪。
皇后听到夏侯千墨有救了,欣喜的热泪盈眶,对着同样高兴的夏侯千宸催促道:“宸儿,快去给玄机前辈拿银子。”
夏侯千墨吃了玄机老人的药后,过了一个时辰,果然烧退了。
玄机老人和秦蓝儿也被凤老将军强行留在将军府,好不容易遇见一个投脾气的人,凤老将军怎么会放过。
五天后,夏侯千墨醒来,皇后和夏侯千宸纷纷松了一口气。夏侯千墨很想起床去寻找凤沐邪的下落,被皇后执意按在床上修养。寻找凤沐邪的事情交给了太子和凤家的人。
同一时间,夏侯离天昭告天下退位,太子夏侯千宸为皇帝,自己为太上皇,从此不再管理朝政。
三个月后
凤沐邪一只手扶着腰,一只手搭在蓝夕的手臂上慢慢的走在花园里,肚子上明显的隆起,像是一个西瓜扣在上面。
在一个月前,凤沐邪吃什么吐什么,尤其是见到带着腥味的东西。当时,凤沐邪没想到自己怀孕,被南诏的太医诊治后,下定的结论是:已经有两个月的身孕了。
凤沐邪当场雷晕了,这中彩票也没这么好的运气啊,一晚上自己就中奖了。随后,凤沐邪想到自己才十五岁就要成为妈妈级的人了,在心里狠狠的蹂躏了一番夏侯千墨,丫的,十五岁啊,在天朝连身份证都领不到,夏侯千墨也能判个诱拐未成年的罪名。
当时,安凌霄没想到凤沐邪这么小就被夏侯千墨已经吃了,心里微微的酸涩,经过天与地的纠结后,对着凤沐邪郑重道:“邪儿,不管这孩子是谁的,我都当做自己亲生孩子来抚养,我不会对你肚子里的孩子怎么样的,你安心养胎就好。”
凤沐邪当场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没好气道:“什么叫肚子里的孩子不管是谁的,这不是明摆着说我水性杨花吗,这是我家墨哥哥散的种子,哼,等我将南诏皇宫内的补品全吃完了,我家墨哥哥也就来接我了。”
想了想,安凌霄还是没将夏侯千墨受伤的事情告诉凤沐邪,太医说了,孕妇情绪很怪异,只能顺着她,而且前三个月是危险期,不能有任何一点闪失。
安凌霄在凤沐邪一哭二闹的压力下,终于答应了她在皇宫内随处走动。凤沐邪闲来无事,挺着微微隆起的肚子去安凌霄这个妃子的宫殿显摆一圈,去那个妃子的宫殿显摆一圈。
凤沐邪想好了,想要打垮敌人,需从内部将她瓦解。哼,不是囚禁我吗,就让你的后院天天着火。
本来独守空房的妃子已经成了哀怨的深闺怨妇,此刻看到凤沐邪挺着肚子在自己的面前晃悠得瑟,还如何受得了,每个妃子都写信回家对自己的爹娘哭诉,哭诉安凌霄的薄情寡义,这些大臣纷纷来找安凌霄,安凌霄最终无奈,将这些妃子和凤沐邪隔离。
此刻,凤沐邪将花园里的花采一朵丢一朵,嘴里无聊道:“蓝夕,今天晚上吃什么啊,好饿啊。”
蓝夕看到一路的鲜花,嘴角抽搐,无力道:“吃什么也一样,小姐反正都要吐出来。”
凤沐邪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侧身看着蓝夕,认真道:“蓝夕,你不觉得我很浪费吗?”
蓝夕毫不犹豫的回答道:“浪费”。
好吧。
曾经身为国旗下长大的凤沐邪深深的反省自己。
凤沐邪反省一秒钟,随即好奇道:“蓝夕,我听说长公主回宫了,长公主是何方神圣,为何那些小宫女和太监们提起来,都一副害怕的样子。”
蓝夕嘴角抽搐,何止是害怕,是恨不得钻进老鼠洞里。看到凤沐邪疑惑的目光,小声道:“长公主是皇上的嫡亲妹妹,皇上登基后,被册封为南诏的长公主。长公主从小就以戏弄人为乐,宫里的宫女和太监都被公主整怕了。长公主常年都在外面游荡,这次回来不知道是所谓何事。”
凤沐邪挑眉,嘿,倒是个有趣的人儿。
“咕噜~”
清晰的抗议声从肚子里传来,凤沐邪摸着肚子哀叹一声,“蓝夕,回去吧,我儿子又饿了。”
两人转身回勤政殿,蓝夕搀扶着凤沐邪,看到小锅盖大小的肚子,蓝夕疑惑道:“小姐,你才三个月身孕肚子就这么大了,会不会太医诊错月份了。”
凤沐邪也皱眉,人家三个月的孕妇肚子才刚开始变大,自己的肚子和别人五个月的肚子一样大,难道肚子里的儿子是个吃货?!
凤沐邪为什么笃定自己的肚子里是个儿子呢,原因无他,这三个月将凤沐邪折腾的吃不好睡不好,谁家的女儿会这样虐待自己的亲娘,一看就是个讨债的儿子。
虽然凤沐邪哀怨夏侯千墨将自己的肚子弄大,但是想到肚子里是他的儿子,想到以后见面直接将儿子抱给他,不知道夏侯千墨会有什么反应,凤沐邪可是很期待。
刚踏进勤政殿的宫门口,就看到曲廊下,一个身穿火红宫衣的女子正像八爪鱼一样缠在安凌霄的身上,嗲嗲的声音撒娇道:“皇兄,你就让皇妹见见你那位小情人嘛,我的皇侄都有了,反正迟早是要见到的。皇兄~”
安凌霄将那女子从自己的身上扒拉开,黑着脸咬牙切齿道:“媚儿,给朕好好说话,她不是你能见的,还有以后好好的待在皇宫内,皇兄给你找个驸马,早点嫁出去,省的成天在外面闯祸,堂堂一国长公主整天像江湖女子一般,成何体统。”
红衣女子不死心的又重新黏在安凌霄的身上,笑道:“皇兄,你懂什么,皇妹这叫体验民情,咱们南诏百姓有什么情况能第一时间告诉你啊。”
凤沐邪嘴角抽搐的看着像牛皮糖一样的女子,这就是传说中的长公主?!
安凌霄白了一眼又黏上来的女子,冷声道:“哼,当皇兄白痴呢,体验民情都体验道东晋、北寒去了?!还有,都这么大了,别和小时候一样整天黏在皇兄的身上。”
女子立即哭道:“母后啊,你看到没有,皇兄有了媳妇忘了妹妹,现在就开始嫌弃女儿了,女儿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不如现在就死了算了,正好去陪着你,呜呜呜呜~”
话落,女子转身就要离开。凤沐邪这才看清女子的长像,惊呼道:“花媚姐姐,怎么是你?”
花媚闻声望去,看到远处大树下散发着母性光辉的凤沐邪,不可思议的眨眨眼,真的是邪儿,快速的跑过去,来到凤沐邪的面前,还是不敢相信,伸出手在凤沐邪的脸上拧了一下。
“嘶~疼,媚姐姐。”凤沐邪捂着脸,不满的看着花媚,哪有见面一上来就拧人家的。
花媚听到凤沐邪喊“疼”,慢慢的将惊愕的嘴巴合上,再看到凤沐邪微微隆起的小肚子,使劲的眨眨眼,不确定道:“邪儿,你不会就是最近宫内谣传的我皇兄喜欢的女人吧。”
花媚很想晕,这世界也太凌乱了吧。
凤沐邪不雅的翻了个白眼,用手指戳了戳自己的肚子,认真的申诉道:“媚姐姐,这可是我家墨哥哥的孩子,不是你家皇兄的。”
花媚现在时一头雾水,回头望了眼正走来的安凌霄,又望了眼有点气愤的凤沐邪,无语望天,弱弱道:“谁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安凌霄走上前,疑惑的眸光在花媚和凤沐邪两人身上瞄了一圈,不解道:“你们两个认识?”
花媚点头道:“恩,岂止认识,是姐妹。皇兄,邪儿怎么会在这里。”
想到自己将凤沐邪截来的,安凌霄不自在的轻咳了一声,眸光四处闪躲,就是不看花媚不解的眸光和凤沐邪谴责的眸光。
沐邪立即哭丧着脸扑进花媚的怀里,哭道:“媚姐姐,你可要为我做主啊,你家皇兄把我截来,让我有家不能回,呜呜呜…。媚姐姐,我好想家啊。”
凤沐邪是真哭了,这妞是真想家了。
花媚轻轻的拍打着凤沐邪的后背,哄道:“邪儿,别哭了,走走,我们回房去。”
花媚搀扶着凤沐邪离开,徒留下安凌霄在风中凌乱,直到两人的身影消失在安凌霄的视线中,安凌霄才发现,自己堂堂的一国之君,被两个小女人无视了。想到一个就难办,这又来一个难缠的,安凌霄顿觉前面乌云一片。
道路是坎坷的,前途也不一定光明。
回到偏殿,凤沐邪立即收住眼里的眼泪,那速度直让花媚咂舌。凤沐邪紧紧的拽住花媚的衣服,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严肃道:“媚姐姐,咱们是不是好姐妹。”
花媚点点头,郑重的回答道:“是。”
凤沐邪继续追问道:“好姐妹是不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花媚想了想,回答道:“应该是这个道理。”
凤沐邪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认真道:“什么叫应该,好姐妹之间,必须的这样。”随即凤沐邪在花媚的身上撒娇的蹭着,谄媚的笑道:“媚姐姐,你家大哥想要让我做他的皇后,还要把墨哥哥的孩子当做自己的孩子抚养,媚姐姐这可是混淆你们南诏皇室血脉的大事,媚姐姐你可要一定阻止你家哥哥啊。还有我处在苦难之中,也一定把我救出去。”
花媚将凤沐邪从自己的身上扒拉开,审视的眸光上下扫了凤沐邪一圈,疑惑道:“邪儿,你长的就好比那扁豆,要身材没身材,恩,就是长相还可以,我皇兄怎么就喜欢上你了。真是匪夷所思,不行,你在这等我,我去皇兄那里劝他回头是岸,别吊死在你这一颗歪脖子树上。”
凤沐邪挺了挺自己那不大不小的小白兔,怒道:“什么叫要身材没身材,我这是含蓄的美,懂不懂,有你这样诋毁自己姐妹的吗?”
花媚明媚娇艳的脸灿烂一笑,将气呼呼的凤沐邪扶在雕花檀木椅上坐好,拍着胸脯道:“邪儿,你对我皇兄无意,我不会眼睁睁的看着皇兄将你囚禁在南诏一辈子的,这件事你放心,我给你搞定。”
凤沐邪笑道:“媚姐姐,大恩不言谢。”
花媚潇洒一笑,转身前往安凌霄的书房。
花媚来到书房,正看到安凌霄坐在书桌前聚精会神的批阅奏折,一身蓝色的华袍更是衬得他俊美无双,举手投足间将皇帝的威严和尊贵尽显无疑。花媚越看越痴迷,扭着小蛮腰,迈着小碎步,屁颠屁颠的来到安凌霄的对面,眨着痴迷的眸光,笑道:“皇兄,你怎么是我哥哥呢,啧啧,这长相,都看的妹妹我醉了。”
安凌霄放下手里的毛笔,往后一靠,斜躺在椅子上,一只手敲打在光滑的紫檀木椅圈上,眸光平静的看着对面泛着花痴的花媚,如一汪不见底的黑眸,黝黑深邃,波澜无恙。
花媚从小到大最害怕安凌霄用这种眼神看着自己,随即端正站好,扁嘴道:“皇兄,你能不能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胆小啊。”
“说吧。”安凌霄平静的声音吐道。
花媚低下头,装傻道:“说…说什么啊。”
安凌霄俊眉上挑,道:“难道不是有话跟我说才来找我的?哦,没事啊,没事就出去,我还要批阅奏折呢。”
横也是死,竖也是死,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