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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深吸一口气,殷若邪拍了一下花木槿,示意他安静一点,怎么跟个杀猪一样啊!要不是他心理很坚强,说不定这会儿就软了。
其实不疼,只不过太紧张了,所以才在殷若邪一进来的时候惨叫出声。抱歉的看了一眼殷若邪,补偿一般的吻上了殷若邪的薄唇。
水□融、舌尖相触、身体交缠不过这般而已,情动的吻着对方,似乎永远都吻不够,彼此的鼻息交融在一起,就如两人的身体一般,一波一波的快/感袭来,令人眩晕。
“嗯啊~~你、你别咬了——啊!”脖子上的人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一直啃着他的脖子。
身下的动作没有放慢,发出令人羞耻的声响,让花木槿本来就充血的脸颊变得越发的红。
“槿儿……”
“我在……”
抬起头,看着双眼紧闭,眉头微微皱起的人,殷若邪不禁心里一动,俯身吻上带着水色的人。
手指抓住殷若邪手臂,花木槿仰头喘息着,鼻息越来越重,一阵痉挛过后,才羞怯的睁开双眼,看向殷若邪——他怎么会这么不知廉耻,在男人身下也能这么快活,虽然他没有过女人,但是……
“我……”
“别说话,槿儿,你只要知道,我殷若邪护你一生周全足矣。”
“知道了。”
相拥着,两人陷入甜美的梦中。
第二日。
银铃在院子中准备打坐,吸收天地精华,哪知——
“啊!殷若邪你这个混蛋,你怎么、怎么,你给我滚出去,你居然、居然——”
怎么没声了?银铃还打算听下去,结果突然没声了,看来殷公子成功的制住了她家那个嘴坏心眼好的公子。
不过眼前也有一个大麻烦要处理!
“一直跟着我做什么?”
“跟我走。”殷若邪开门见山的说道。
银铃无奈:“为什么一定是我呢?就算我们之前有什么,但是——我真的不知道你是谁?”
“我是尹若素,天界上神,除此之外,没有了。”
“好吧,你告诉我这些也没有用,我见到你很烦!”银铃想着就心烦,这人——在潜意识觉得不能接近,他们之间的纠葛很深,她很满足于现在的生活,不愿意再搅入一个局中。
尹若素皱眉,不明白为什么银铃不记得他还对他偏见这么大,难道——
“你是不是记得什么?”
“哼,尹若素,我什么都不记得,但是——”银铃本来无奈的脸,突然变得狠戾,如同当时一样——“我记得,那我告诉你我记得什么!”
“我记得,一个人把我抛下,害我被天界追杀,与三界为敌,狠心独留我一个人,联手对付我,这就是我梦中每日出现的东西,够了吗?满不满意?”
“够了!”
“怎么?听不下去了?以后,别再出现在这里,我们不欢迎你!”银铃说完,挥袖离开。
尹若素站在原地,失落的看着银铃离开的方向,再看了一眼殷若邪和花木槿的房间。
他永远不明白,为什么殷若邪一直比他幸运,五百年前是,五百年后的今天还是如此,难道这就是他们的命吗?改不了、不会变,他——
“怎么不告诉她真相?”
一个女人的声音突然出现,不过,尹若素并没有反应,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
“她说的没错,是我欠她的。”
“尹若素,你这样,你永远都是这样!”红衣女子不甘心的大吼,见尹若素离开,不甘心的追了上去。
为什么,为什么一直都是这样!
房间里,花木槿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看着床边生龙活虎的殷若邪穿衣服,哀怨的说了一句。
“你真的是一个禽兽!不,是禽兽不如!”平日里淡然自若的花木槿被逼得什么都不关闭了,大骂道。
“你确定你不下来?”
“哼,腰酸!”虽然后面不疼,但是,做了半夜,早上还来了一次,除了殷若邪这种人之外,谁受得了!
殷若邪穿戴好之后,好笑的看着花木槿赌气的偏头趴在床上,心里叹一口气,便走上前去,温暖的手掌覆在了花木槿的腰上。
“这样好些了吗?”
“这还差不多,算你有良心。”花木槿闭上眼,心里盘算着,是不是应该给自己讨回一些好处。
“殷若邪,你给我做饭吧。”
“喝粥。”
“好了,不管是什么,今天我就要吃你做的。”一个大男人,看他能做出什么。要是做得好,那以后就有口福了,要是不行,嘿嘿,那就报了这一晚之仇。
“小心眼!”刮了一下花木槿的鼻子,看着他眼睛写满的小算盘——都写在眼睛里了,还得意什么,不过他可不打算拆穿他。
☆、第013章'修'
春天很快就过去了,夏日的骄阳似火,晒得人没精打采的,只想在凉水里泡着,最好是能够有风一直吹,但是,怎么可能啊。
花木槿坐在树荫下乘凉,张珏那个小孩子还是在店里面留了下来,做学徒,不知道是不是人聪明,学得挺快的,许多药理都知道了,对于许多药材也都熟悉,能够辨识出来,所以——
花木槿得以偷得浮生半日闲啊,躲在树荫下面乘凉,小扇子扇着,舒服。
“你日子可过得悠闲,可累惨我了。”
听见说话的声音,花木槿看着来人,想笑,因为殷若邪现在的样子可算得上很狼狈啊。
一身青衫上面不知道被什么撒上了,看上去五彩缤纷,精彩极了,脸上的表情也是精彩极了。花木槿大概能猜到是发生什么了,最近那边客栈的生意好得不得了,殷若邪这个甩手掌柜当不下去了,也得亲自动手。
擦了擦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染上的东西,想到刚才发生的事,心里就燃起一股无名火,而且还是找不到地方发泄的无名火。
本来多接触人也没啥,到现在为止,身上那种阴厉的气息越来越淡了,但是——为什么那个小孩子会端着菜盘跌在他身上,一身的菜渍,看上去很恶心,而且,还没有衣服可以换,在众人面前又不能用法术,只好出了门往花木槿这边赶来。
“别笑了,有那么好笑吗?”殷若邪没好气的说道。
花木槿忍住笑,但是憋不住,只好用手中的折扇掩嘴偷笑——看殷若邪吃瘪是一件很痛快的事情。
“怎么回事?”
“被一个小孩给弄的。”殷若邪在身上施了一道法术,换了一身衣服,又成了那个翩翩公子了。
殷若邪转身走到花木槿身边坐下,和他挤在一张藤椅上,惹得花木槿的几句埋怨。
“别挤我,热死了!”
花木槿用手推着殷若邪,两个人挤在一块热得要命,这六月天不比其他,热的要死,又是正午,更是没有办法。
“要不我们溜出去?”
“去哪?”
花木槿还没有说完接下来的话,庭院里就走来一个人,吓得花木槿转身就想走,而殷若邪则是一脸的吃醋样,这个张珏脸皮真够厚,死皮赖脸的一直缠着花木槿,赶都赶不走,像个苍蝇一样。
“木槿,这位药材,我怎么在书上从未见过。”
如果张珏对花木槿没有那种意思,殷若邪会觉得这个学生当真是一个好学生,勤学肯干,但是——
花木槿没有理会殷若邪吃醋的样子,反而觉得很有趣,笑着结果张珏手中的东西,一看,如果可以,他真的不想在这两个男人中间夹着。虽然这张脸还不错,但是,相比较他们俩个,也算不上什么,也不知道这两个男人是为了什么。想到这里,花木槿不合时宜的打了一个哈欠。
“这是一般树木的根,所以,它不是药材。”
张珏听后,脸上的表情不变,他根本就是来捣乱的,在殷若邪眼里,这个男人可恶得很。
“前堂有人在那?”
“银铃在看着,我过来问你这个东西。”张珏笑了笑,温润如玉的感觉顿时充斥和他靠得很近的花木槿。
“真巧,殷老板也在这里啊。”
“是很巧。”殷若邪不服输的回了一句。
他们两个不对盘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会儿凑到一块去,热闹得紧。可是,花木槿好不容易偷得闲的时间白白给这两人浪费了,心里不舒服,
“殷老板怎会出现在这后院之中,我刚才在外面没有看见殷老板啊,莫不是,翻墙进来的。”
“不及张小公子,别有用心。”
“你们好吵啊,先出去吧,我想睡觉。”花木槿折扇收拢,给了殷若邪一扇子,随即软软的对着两人说道,下了逐客令。
张珏觉得委屈,明明已经很花心思了,而且以前哪个女孩不是倒贴啊,现在,他死心的去追一个人,谁知道那人还不领情,心里委屈得紧,又不能说,免得失了男子汉的气概。
一旁的殷若邪倒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反正他脸皮厚,打骂不怕,张珏不离开,他就不离开,况且——想到花木槿已经是他的人了,嘴角勾起的弧度像个偷了腥的猫。
“你们不走吗?不走的话我就回房了。”
花木槿是在受不了两个男人争风吃醋,简直是有伤风化,但是,他是不是忘了,这个罪魁祸首是他自己。
这下殷若邪和张珏再不走就不行了,谁让他们心中所属的人是他呢。两人互瞪一眼,决定私下解决这件事情,不能让花木槿看到——男人之间的对决,就是这样。
看着殷若邪和张珏走出去的背影,花木槿不禁好奇起来,这副身子到底是有什么地方可以吸引到这两个人呢。想着,就走到一边的水池边上,看着水中倒映出来的脸蛋——毫无特色!比原来的明显差很多嘛,也不知道那两人是不是瞎了眼。
不对,这么说岂不是贬低了自己,不过,这唯一能够算得上特色,估计就是这双眼睛,明亮、澄澈,尤其是笑起来的时候,如同弯月,还算漂亮。
除此之外,再无其他了。
想来想去还是想不明白,索性就不想了,找麻烦的人走了,乐得一个清静,接着乘凉吧。
在外面抓药的银铃看着走出来的两个人一脸吃瘪的样子,不由觉得好笑。明明是两个看上去比公子强势许多的男人,却偏偏在公子手里碰了一鼻子的灰,还真是和他们修炼一样,五行相生相克,一物降一物。
“张公子,你现在还是没时间吗?”
“银铃,我有事要处理,一会回来,你告诉你家公子一声。”
“嗯,我会转告我家公子。”银铃嬉笑着答应。
殷若邪见张珏走出去,后脚也跟着出去,见此,银铃笑得乐不可支,不过,眼前的病人可不能耽误,说了句“稍等”便立刻掀开帘子走进后院,将病人说的大概情况告诉了花木槿,方才出了帘子抓齐药材交给了取药的人。
最近有两个人看着医馆,花木槿不知道轻松多少,每日只需要给新来的病人把脉就好,其余的完全可以交给银铃和张珏——其实有徒弟也是不错的。
张珏和殷若邪一前一后的走出医馆,两人周围都散发着生人勿进的气息,走在街上,行人见了都纷纷绕道而行。谁不知道,这两位主如今都是这苏城里面说风是风是说雨是雨的人,得罪了可没有好果子吃。
“说吧,你要怎样才肯放弃槿儿。”
城郊荒野,如果不是顾忌地府的规矩,殷若邪有种想要把人杀死,然后弃尸荒野的想法,当然,只是想想而已。
张珏一身素色白衣,看上去颇有几分神祗的样子,不过——
“除非木槿亲自赶我走,不然我不会放手。”
“你怎么如此执迷不悟?难道你还看不出来,槿儿究竟是和谁在一起?”殷若邪无奈道。说到底,这个张珏也不过是个小孩子,论年龄,他都可以做他祖上好几代了,现在居然轮到和一个小屁孩争风吃醋。
“那又如何?凡事皆有可能,不到最后,谁也不知道。”张珏不打算和殷若邪多说,说完之后便往城中走去。
殷若邪自然也没有打算追上去,而是在查看了一眼周围没人之后,在夕阳中消失不见。
太阳渐渐滑落在西边,染得天空一片红霞,映得人的脸也是红彤彤的,连池塘河流里的水也想染了血一般的娇艳,美得惊人。
树下一个红衣男子,一身红衣似火,斜躺在藤椅上,手中的折扇不知在什么时候从手中滑落下来,跌在一边。几缕发丝垂落在手臂上,红色的衣袖、白嫩的手臂、黑色的发丝形成一幅如水墨般的画卷,令人痴迷。
或许,这样的男子才能让那个如地狱一般黑暗的人停驻下来。
“公子!”
藤椅上的人慢慢张开眼睛,显然没有睡醒的模样,不过,还是轻声应了一句,便又倒回去睡了,没办法,夏日来临,乏得厉害。
银铃正要开口叫醒又躺回去的人,不料被身后的人制止,不用多想,那股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