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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砺寒眼中最后一点儿光芒熄灭了,他缓缓的松开手,露出血肉模糊的手掌。。。。。。
杨秋宇看着艾砺寒缓缓直起身子,脸上的表情变得有点儿奇怪,心里不安的感觉越来越清晰。
“舒阳,那我们何时出发?”杨秋宇问道。
“明天吧。”温舒阳想了一下回答道,心想自己得收拾些东西,再跟艾九好好的说说。
杨秋宇很想说现在就走,可是看着温舒阳小心翼翼的捧着艾砺寒的手的样子,也是不可能的。正想着,艾砺寒突然抬起头来,眼神极其沉的看着杨秋宇,嘴角一抹诡异邪佞的浅笑一点点扩大。。。。。。
温舒阳低着头,自然没有看到。杨秋宇被他这一笑笑得毛骨悚然,心里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飞快的没有抓住。
杨秋宇在温舒阳出门找大夫的时候跟他一起出去了,临走时靠近了他低声说道:“明早我来接你。”温舒阳点点头。
这时的两人都不知道,仅仅是一个晚上,天就变了。
杨秋宇走后,艾砺寒的手也包扎好了。温舒阳看着他沉郁的脸,几次想开口,都把到了嗓子眼儿的话又吞了回去。
艾砺寒离开不知道去干嘛了,直到傍晚才回来。他推门进来的时候温舒阳正在收拾东西,也没什么要拿的,本就都是艾砺寒为他准备的,所以温舒阳只装了几件换洗的衣物。猛然看到艾砺寒的时候,他吓了一跳,也不知道心虚什么,倏地就把收拾到一半的包裹塞在了被子底下,声音有点儿尴尬的说道:“你怎么进来也不敲门?”
艾砺寒眼睛在他塞包裹的地方扫了一圈,脸上看不出是什么神色,淡淡的说道:“师兄不是明天就走了吗?今天晚上我们喝一杯。”
温舒阳本想说明天要早起赶路,不喝了。可是话到了嘴边儿,又滑了回去。虽然这件事儿他做的没有错,可是心里还是觉得挺对不起艾砺寒的,就答应道:“好。”
客栈是天玄门的产业,艾砺寒在命人守住后院,独自站着偌大的空间,只为留下一个他和温舒阳独处的空间。
此刻满是修葺的整齐的花草的后院,正中央摆着一张实木圆桌,玲琅满目的摆满了酒菜。
晚风和煦,吹动院里的丁香花带来一阵阵香气,香馥浓郁。
温舒阳与艾砺寒依次落座,两人也不说什么,直接拿起碗筷开吃。
圆桌的边上放着他们千里迢迢从天玄门带来的桃花酒,路上喝了不少,现在只剩下这一坛,被艾砺寒命人提了上来。
温舒阳想去倒酒,心里有些伤感,以为艾九是想趁着他走之前把这坛酒喝了。前路漫漫,不知道他此生还有没有机会喝到这样的好酒。
艾砺寒按住温舒阳要掀盖子的手,沉声说道:“等会儿再喝,先吃点儿饭。”
温舒阳听话的又坐下了,他都要走了,并不想忤逆艾砺寒。
两人相对无言的吃了一会儿,温舒阳张了半天的嘴巴,才艰难的说道:“艾九,你,不会怪师兄吧,我也是为了你好。。。。。。”
艾砺寒抬头看了他一眼,那双漆黑的眼睛像是黑曜石一样凝视他半晌,艾砺寒伸手去拿酒坛子。
“我知道的,师兄做一切都是为了我好。”
夜色正浓,艾砺寒突然这样轻轻的说道,不知道为什么着难得的温柔声音听得温舒阳有些胆寒。艾砺寒一边把酒到两杯,亲手拿了一杯递给了温舒阳。
温舒阳端着酒杯,想说两句什么,却看艾砺寒看也没看他,自顾的端起酒杯就干了。温舒阳无法,心里堵得慌,也就什么也没说的跟着喝了
“艾九,我走了,你要好好的,别整天板着个脸,对属下好点儿,在外面时也装得谦虚点儿,被总是驳人家面子,你这样会让人家都觉得你狂傲自大,还有。。。。。。”温舒阳嘴巴一张开就像是停不下来一样:“。。。。。。找个好媳妇儿。。。。。。。”
温舒阳觉得头有点儿晕,眼前越来越模糊,说完这句话,就软倒在了桌子上。
艾砺寒眼看着他像是无意识的趴在桌子上,慢条斯理的喝完杯中的酒。高大的身躯一站起来,把月光都遮住了一半。
艾砺寒走过去,把人抱在怀里,轻轻的亲了一下他的额角,眼神却冷酷的吓人,他寒声道:“找什么媳妇儿,从今以后,你就乖乖的给我
40不必买
在艾砺寒八岁的时候;如果有人问他最想杀的人是谁,他一定告诉你;是包中书。
包中书是谁?包中书是七贤圣人的第八个入室弟子;是圣谷中唯一一个比艾砺寒年龄小的师兄。
包中书是南岭大名鼎鼎的判官笔包家嫡子;虽然年纪比艾砺寒小上三个月,可是他入谷早艾砺寒半年;就理所当然的成了师兄。
只不过,十几年里,包中书不管是威逼利诱;哀求恐吓;艾砺寒都没有叫过他一声师兄罢了。
艾砺寒极高的天赋是在很小的时候就展现出来的;他刚刚在圣谷学艺不到半年,就能把早学半年的包中书打得哭得满脸鼻涕。
而艾砺寒最愿意做的,就是师门内切磋时,跟包中书交手,把他满脸赖皮的凡人样打掉。每次包中书哭,艾砺寒心情都很好。
言归正传,说到艾砺寒最想杀的包中书,这仇恨早在他跟艾砺寒抢夺五师兄的时候就结下了。
不过这话如果让包中书听到,他一定大声叫冤。在艾砺寒没来的那三个月里,人缘最好,最温和的五师兄明明是他的。
艾砺寒五岁时父母骤然去世,唯一的亲人二叔把他送来圣谷时,艾砺寒虽然是个什么也不懂的孩子,却已经显示出后来的狼和魔。
七贤圣人让温舒阳多多照顾他。温舒阳怜他父母早亡,每天挂着笑逗他,简直要拿他当成少爷伺候了,给他洗澡、穿衣服、喂饭、还要带他玩。
一时间备受冷落的包中书好大的不乐意,以前五师兄明明是他的,突然来个冷着脸的小屁孩儿,所有放在自己身上的关爱都少了一半不说,这小屁孩儿对自己这个师兄还很不尊重。
刚开始的抱怨,在艾砺寒的武功高到可以对他说揍就揍的时候,变成了强大的怨念。不过这也确实使得包中书在艾砺寒面前,连话也不敢主动跟温舒阳说。
艾砺寒越长大,对温舒阳的占有欲就越强。他甚至容不得温舒阳多瞧上别人一眼,多夸别人一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希望他师兄的眼睛里只看他一人,心里也只有他一个。
他十岁那年回家过年,路上和被前来接他回去的天玄门的门徒遇上一伙儿劫匪,那伙计劫匪抢了一个做官的大爷。杀了所有的男丁不说,就在林子里当场祸害起人家的女眷。
当时他们听到声音赶了过去,正巧看到几个剽悍粗黑的汉子压着一个雪白的女体肆意玩弄着,一个劫匪一边身体上下起伏,一边说着污言秽语,旁边的男人都把手放在裤腰上,一脸猥琐的等着随时补上。
这是艾砺寒有生以来第一次见到有关于男女欢爱的场景。虽然不堪淫秽,却深深的震撼了年幼的他。
几个门徒迅速的解决掉了歹徒,一个门徒上来想要遮住艾砺寒的眼睛,却被艾砺寒伸手拍开了。他目不转睛的看着地上□的一幕,让旁边的门徒不知道该怎么办。
结果回到天玄门,门徒把此事报告给了艾津古。艾津古二话不说,第二天就命人找来两个十四五岁的干净漂亮的丫头伺候他。
艾砺寒眼看着一个漂亮的女孩儿在他面前脱得□,刚刚发育的身体像是个含苞待放的花朵,他上前摸了一下女孩儿的鼓鼓的胸部,女孩儿浑身一颤,看着他的目光有些微的恐惧。艾砺寒不知道为何,在这时候想起了他的五师兄。他冷着脸让小姑娘出去了。之后找来一些有关于那方面的书,仔细的研究了很久。
回到圣谷的见到温舒阳,艾砺寒觉得有什么不一样了,他会不经意的盯着温舒阳的胸前和□看,看得温舒阳不知道自己怎么了,问他他又不说。
晚上两人去后山温泉洗澡的时候,温舒阳照例帮他胡乱擦了一便身子,然后擦到□的时候,惊奇的发现艾小弟英姿勃发的站了起来。
温舒阳激动极了,伸手拨弄一下艾小弟,笑得邪佞的说道:“小九,你长大了啊。”
艾砺寒漆黑的眼睛一闪,在月光中低下头,手摸上温舒阳胸前的两处红豆,颤颤巍巍的说道:“五师兄,这,这是怎么一回事儿啊?”
温舒阳被他小手一抓,差点儿跳起来,但又看到他低垂着头,一脸惊恐的样子,觉得好玩极了,就也没在意,一心想着怎么跟他解释这件事儿。
“小九啊,你这是成男人了,以后可以生娃娃了。”温舒阳笑嘻嘻的解释道。
“怎么生?”艾砺寒一双大眼睛在月光下显得极为明亮,他可怜兮兮攀着温舒阳的肩膀,说道:“师兄,那儿难受。”
温舒阳用手握着艾小弟,上下□,很快的,艾砺寒就浑身一颤,发着抖泄了出来。
“要是再难受,可以这么弄,”温舒阳想了想,叮嘱道:“不过也不要总弄,伤身。”
两人光着身子上岸,艾砺寒在后面盯着温舒阳月光下漂亮脊背眼色深沉,他果然还是更喜欢五师兄。
两人爬上一张床,待旁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艾砺寒猛的睁开眼睛,接着月光盯了温舒阳英俊的少年脸孔很久,才把手伸进温舒阳的衣服,摸了摸那不同于少女软软绵绵的肉粒,虽然小,却挺有弹的。艾砺寒一直摸着,过了很半天才闭上眼睛。。。。。。
41最新更新
第二天;温舒阳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骨头都像是被人打碎重装上的一样。
当他看到自己一身青紫狼藉;和已经穿戴整齐;端坐在椅子里正凝神望着自己的艾砺寒时;昨晚支离破碎米,迷离奢靡的记忆一点一点回到脑海中。。。。。。交缠的肢体;紧贴着的肌肤,眼泪和**。。。。。。
温舒阳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紫,他艰难地坐起来;暗绿色绣着大朵牡丹的丝被从他身上滑落;露出一片刻着暧昧痕迹的雪白香肩;让正紧张坐在一旁的艾砺寒的眼睛不由得有黑沉了几分。
温舒阳伸出手,直指着艾砺寒,脸上全无血色,配上他满身被蹂躏过的痕迹,仿佛瘦弱得一阵风就能把他刮跑一样。他颤抖着嘴唇,半张着,却是气得连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师兄。。。。。。你别气坏了身子。”艾砺寒终于忍不住走了过来,凑近了想把他再给他搭上薄被,怕他着凉。。。。。。一个清脆响亮的巴掌“啪”的一声,打碎了这一室的僵持,仿佛所有的刚刚被努力压抑的紧绷的气氛,都被这一下打破了。
温舒阳飞快的扬起手,这一下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也倾尽了他全部的怒气。艾砺寒被打的一偏,怔愣的神情一闪而过,很快又恢复他惯有的高深的、看不出息怒的表情。
“畜生!”
这两个字像是压抑在温舒阳的内心深处,从喉咙里吐出的那一刻,仿佛还带着他所有的愤慨和失望。
艾砺寒面无表情的听了,英俊的脸上马上肿了起来。不过他好像全不在意一样,连碰都没有碰一下,而是倾身突然直挺挺的跪下了。跪在温舒阳的面前。
“师兄,我爱你!”艾砺寒特有的带着一丝沙哑的声音出这三个字,不知怎么,就让温舒阳的心里起了密密麻麻酥酥麻麻的感觉。。。。。。让他,恨不得一巴掌拍死眼前这个人。
“师兄,昨晚的事儿,我不后悔,你早晚都是要属于我的。”艾砺寒轻缓而深情地说道:“我艾砺寒可以发誓,今生只爱师兄你一人,也只要你一人,生死相依,不离不弃。。。。。。”
屋子里格外安静,只有窗外清晨的虫鸟啼鸣的声音。
艾砺寒高大的身躯饶是跪着,脊背也是直挺挺的,好像是他对温舒阳的执着,有种毫不妥协的气势。
这样的话,这样的场面,如果换成了江湖中任何一个花季少女,相信都能被感动的一塌糊涂,什么也都情愿了。可是这些话的对象偏偏是温舒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