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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您是个清冷性子的主子,又是郡主这等金贵的身份,所以才与那张公公做了交易,才得以到您的跟前伺候。”
秋月说完,认真地跪了地:“主子,不,娘娘,奴婢这等脏污之人如何配叫您主子,奴婢到您的身边,就是想求您解救奴婢地妹妹,自打妹妹进宫,奴婢就知道那老家伙对她是有打算的,这些日子奴婢都战战兢兢不说,也小心伺候着那老家伙,可是这总不是办法。奴婢如今唯有求您,求您救救秋叶,让她脱离这王宫吧,您要奴婢怎样都可以,奴婢这样脏污之人,愿意以死叩谢!”秋月说着就磕起头来。
蝉衣看着秋月那在眼前起伏的脑袋,心中不由的一紧,一股子怒气就发了出来:“起来!谁说你是脏污之人了?谁敢说!”
“主子?”紫瞳诧异的看着蝉衣。
“娘娘?”磕头的秋月也呆住了。
蝉衣看着两人地表情,慢慢地说到:“这事我应承了,日后我就会求大王选个好人家让她嫁出去,也少吃些苦,不过你,你要是再不喊我主子,我可生气了。”
“啊?主子,像奴婢这样地人留在您身边……奴婢愿意一死也不要……”
“你到底还当不当我是你主子?”蝉衣说着伸手去拉拉秋月起来:“我没看到你的脏污,只看到你的抗争。日后你跟着我,我自然会关照着你,至于那张公公,你忘了他吧,现如今我不会和他争斗的,毕竟他有动不得的身份,但是他想要欺负你,没门,我贺兰蓉的人,不是谁想碰就可以碰的。”
“主子……”秋月感动的正要答谢,忽然就听到一声叫好:“说得好!孤喜欢!”
蝉衣心中一惊:孤?他怎么来了?难道我说地他听到了?
第二卷 黑白交错 第五十六章 帝王之意(一)
蝉衣心中惊讶,但是脸上却没过多表现自己的担忧,只是带着惊讶的表情说到:“大王?大王您怎么在这里,难道您不……哎呀,蓉儿见过大王!”蝉衣一副才醒悟过来的样子,连忙福身行礼,只是才弯下身子,就被大王的手给拉上了:“免礼!”
景灏转身看向紫瞳和秋月:“你们下去吧,至于秋月你说的事,孤听见了,你妹妹的事,孤会操心给她寻个好人家的,当然情你还是承你家主子的吧。”
“奴婢谢大王,奴婢谢主子!”秋月激动的感激着,大王一挥手,她和紫瞳也就立刻退往一边去了。只是两人走远之后却又互相对望,担心起蝉衣来:大王什么时候来的?之前我们说的,他又听到了多少?
蝉衣看着大王的那双星眸,低声轻言:“大王怎么没有早朝?”
“这要问你啊?”大王笑说着,并没松了她的手,反而看着她脸上挂着淡淡地笑意。
“问我?”蝉衣看着大王这般表情,心中并无底,但此时也只有应着头皮装样子,略低了头后低语:“难道是蓉儿今日对夜昭容发脾气的事,大王也知道了?”
“发脾气?怎么,你和她吵架了?”大王脸上的笑意一收,只有迷茫之色。
蝉衣见状脸上挂上尴尬一笑带着一点失望之色说到:“没,倒也不是吵架,只是。哎,没什么的,是臣妾鲁莽了。大王怎的到了园子里来,莫不是专门来找蓉儿地?”
大王看着她点点头:“的确是专门来找你的。”
蝉衣一听心底有些不高兴,便低语到:“大王若要责骂,蓉儿听着。”
“谁说要责骂你了?你们的事是你们的事,谁说谁有理,孤才不去掺和,这个孤在还是太子的时候就已经明白。后宫之地若要消停,那是不可能的,所以孤也不会去管,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着你们去闹,只要别出格就好,出格了,孤也只有出来按规矩收拾残局了。”大王说着拉着蝉衣的手,轻轻拍了下。
蝉衣脸上一红,低语到:“大王的意思。蓉儿似懂非懂。”
“哈哈,你懂。”大王笑着看向湖面轻声说到:“你能为孤计,为孤儿舍小我,就说明你懂,至于是真舍还是假舍,孤倒觉得并不重要,你要记得你是孤地昭仪,虽然她是离的你近来些,只怕你心头不安,但是。孤要顾忌的很多,没办法一一周全,眼下也只有委屈你了,孤相信您是个识大体的人,会懂孤的意思。x君x子x堂x首x发x”大王说着捏了下蝉衣的手便松开了,而后他背着手向前漫步。蝉衣也只好跟在身后。
“大王这么说。蓉儿懂了。王宫虽说是前朝后宫,但有些事总有牵扯,蓉儿得大王信赖就该为大王承担一些,蓉儿明白,蓉儿自然会为大王承担,请大王放心。”蝉衣看着大王那束起的金色发冠信誓旦旦地回答到。
身前的大王听下了脚步,点点头转了身:“蓉儿的肩膀还痛吗?”
“劳大王挂心,已经结痂了。痛是会痛。但已经不那么厉害了,您看蓉儿都可以抬臂了。相信不久之后就可以为大王起舞。”蝉衣说着便抬起胳膊,转了个圈。
舞步带动衣袂飘忽,在旋转中掀起微风,将周边慢慢漂浮的飞絮闪动,立刻在周身升腾。
大王抿唇笑着,脸上是淡淡地笑意,他刚要开口说话,此时却树摇枝摆,有风拂过,比先前地风要大了一些,立刻衣摆宽袖在风中向后摆动,而眼前的人却在风中旋转,衣袂随风而猎送抵向前,一时漫天飞雪中,是她盈盈笑脸在眼前划过……
她……为何又是这般……挠
景灏的心中再次轻声感叹,如果说方才进园寻她,第一眼便是她伸展身子在一片飞雪中若鸟,那么此刻她却在眼前若花若蝶……
“呵呵……”银铃般的笑声,带着她的快乐,旋转的身子,曼妙着动人的曲线。“大王,您瞧,这漫天飞雪多美啊!”她笑说着在风中停步,风却吹着她的衣裳与发丝向前飘送,长而纤细的发丝成缕,好似吹拂上他的脸,轻轻搔动着他地肌肤。
“飞雪?你不觉得更像是飞花漫天嘛?”他喃语着看着她,脑海中只有飞花中,一张回眸对他而笑的脸,温柔雅致又清新动人……
“飞花?”蝉衣听到大王这么说,便抬头看天,看着白色的丝絮在一片柳绿波碧中飞舞,便随口说到:“倒也是,似一场白色的花媚缤纷撒下……”
忽然肩头一痛,蝉衣不由得像要张嘴,却在回头时看清是大王抓了她的肩,她只好硬生生地压下,蹙眉道:“大王!”
大王的双眼里那曾出现过地莫名情绪闪过,那有些说不清地明亮之色顿时消散,只有他慌张的松开,有些语无伦次般地问着:“抓痛你了?没事吧?你怎么会……哎,你如何?”
蝉衣摇着头轻轻回答到:“没事,只是大王碰巧抓到伤口上了。”蝉衣保持微笑的回答着,却分明感觉到肩头地痛,心道弄不好那肩头的痂已经破了。
“蓉儿太美,孤一激动竟抓到了你。”大王此刻微笑着,脸上闪过一丝疼爱:“但愿没伤到你。”
“没伤到,大王。”蝉衣应承着,保持着微笑。
“那就好,孤还等你舞呢,对了,孤来找你,除了问你好些没,还有件事想交给你去办。”大王说着将蝉衣飘在身前的发丝挂在了她的耳后。
“大王请吩咐。”
“蓉儿善舞,又是琴乐皆通,可否为孤兼顾下清溪院,合力打造出一出绝妙的舞来?”大王的言语非常地温柔,但是眼中却有一些凝重之色。蝉衣看在眼中,便应到:“蓉儿能为大王效力,自然使得。蓉儿定会竭尽全力要大王满意,只是还请大王告诉蓉儿此舞所求其意,蓉儿也好按意索图,压上题啊?”
景灏看着蝉衣,伸手在她地眉眼上轻轻拂过之后,才低声说到:“下月便是三国聚首之约,十年前,我澜国还曾拿下冠首,这期之后却是败落,不但输给钥国,还败北给碧国。而今孤做了这王,总要雪耻,终是要赢下此间,自然需要一舞压下!”
第二卷 黑白交错 第五十七章 帝王之意(二)
“三国聚首?”蝉衣愣了一下,这个词对她来说实在太过新鲜。
“哦,是孤大意了,蓉儿受了伤,你这般诧异定是忘了。”大王有些歉意般的解释到:“每五年我们三国便在四月间聚集在三国交际处的兆河,每位王者将带其后以及亲信前往。此行约定,三国将比武力,财力,还有艺能,以决定其国地位。”
“哈?这样来定国之地位?”蝉衣很惊讶,她觉得这似乎像是个玩笑。
“这样定总好过真刀真剑相加,也免得百姓遭殃生灵涂炭。”大王说着收了手,抬头望天,轻声地说到:“国之名器,表之国力,我澜国青铜礼器为数不多,略逊钥国,但才艺佳能一直是三国之首,却不想十年前盛世之后,一败而萎,实在令人难以接受,现如今,孤有信心在武力之上与碧,钥两国平起,若是此间再能夺下艺能之首,倒是成就我盛世!”大王说着转头看向蝉衣低声到:“也许,你不懂这里面的关系,但平和之争之下也是汹涌着角力,若是我们一输再输,只怕别人也有要灭我澜国之心,所以输一次就足够!”
蝉衣看着大王眼中燃烧着一份坚定,她点点头,认真的答到:“大王放心,蓉儿一定尽心尽力!”
“恩,孤知道你会的。”景灏笑着再度拉上了蝉衣的手,轻语到:“有些话,孤本不想多说,但是此间却觉得还是说与你的好。”
“大王是想告诉蓉儿什么?”蝉衣微笑着眨眨眼。
景灏看着蝉衣那微笑的眼。抖了下唇说到:“你对孤来说,与她们不同。”
蝉衣看着大王,在心中将这话默念了数边,她似乎感觉到大王在暗示她,他对自己地一汪深意。
“大王!”蝉衣有些动情的轻声呐喊,语毕便被拥入他的怀中,耳边只有他轻轻地话语:“孤是王,有些事将是孤担负的责任,所以孤要是有什么举动伤了你。你要在心里明白,孤也是会痛的。”
蝉衣听着大王那温柔的话语在耳边如此呢喃,只觉得心都沉溺在这份温柔中,她急忙的回应着:“蓉儿生是大王的人,死是大王的鬼,别说是委屈,只要大王吩咐和需要,蓉儿就是送上这条命,也在所不惜!”
她此时只是沉溺进心底涌出地蜜意里,根本没在意自己说了什么。可是下一刻,大王却将她的身子从怀中拉起,然后那双星眸便直视于她,轻声地说着:“孤能相信的人不多了,但你却是孤相信的人。”
蝉衣听罢一笑,应到:“这是蓉儿的福气,只是大王为何这么说?可是有什么事?”
大王的手离了她的肩头,相互揉搓:“没什么,孤眼下只想你能帮我把乐舞之事,做好。”
蝉衣看着大王那揉搓的手。明白大王一定还有些话觉得不是说的时候,她便知趣的应到:“蓉儿知道了。”
“恩,蓉儿还要在此观景?”大王说着眼已经扫向四周。
“大王既然吩咐了,蓉儿想这就去清溪院吧。”蝉衣知趣地说到。
“好。”大王应着点了头,伸手击掌。不一会身边就出现了安德带着几个小太监和两位侍卫。
“安德,你叫人陪蓉昭仪去趟清溪院。下月乐舞的事。孤已经要她去帮着督导了。”大王对安德吩咐着,安德一听抬眼看了下蝉衣,嘴巴立刻奉承着:“清溪院能得到蓉昭仪的督导,想来大王可以安心了。”
景灏嘴角一笑,斜眼看了一眼安德。此时蝉衣也客气到:“安总管美言了,蓉儿也只有尽心尽力罢了。”
景灏此时对着那两侍卫的其中一个说到:“陆玉峰,孤记得你今年也二十有一了吧?”
那跟在安德身后的年轻侍卫立刻上前一步答到:“回大王,正是。”
“你家中有何人。你可有婚约?”
“回大王的话。小的父亲早亡,家中只有老母与小妹。婚约之事还不曾有。”那侍卫回答着,有些不解的抬头看了大王一眼。
此时景灏看向蝉衣轻声说到:“蓉昭仪,你看他行吗?”
蝉衣歪头看了下那侍卫容貌与身形,对大王言到:“应是不会委屈了秋叶,还请大王定夺。”
景灏一笑对着立在远处的紫瞳和秋月招了招手,两人立刻奔了过来。
“大王!”两人上前应着。
“秋月对吧?”大王问着秋
“奴婢在。”秋月的脸色十分紧张。
“恩,孤打算让你妹妹嫁他做妻,你看可好?”大王说着伸手指了那侍卫。
秋月抬眼看去,然后立刻叩谢:“奴婢谢大王恩典。”
“好了,你现在就带他去见你妹妹,若是两人都愿意,孤就指下这桩婚事,若是不愿嘛,告诉你家主子,孤再为其挑选。你和他先去吧,路上说与他听。”大王说着就撵了秋月带着那还有些糊涂地侍卫去往朝阳宫,然后又对蝉衣说到:“孤就有劳蓉儿了。”
蝉衣笑着赶忙应了,便带着紫瞳跟着安德安排的一个小太监去往清溪院了。
安德看着蝉衣带着人走之后,对着大王低语问到:“大王把清溪院那边的事交给她,她可以吗?您不是打算把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