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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我……”
“你什么都不用说!我全明白!”宫弥月说:“正因为我明白,所以我不会责怪你一句半句,你走吧!不要再出现在巫师之村。”
随着宫弥月的一句话,身边的巫师从宇化身边离开,绳索也在下一秒被松开。
“您想要,赶走我吗?”宇化战战兢兢的说:“好不容易看到少主清醒过来,您对我说的就只有这个吗?”
宫弥月没有说话,只是站在那里等待着他离去。
“如果您听到了昨天晚上我对您说的话,你就也应该直到我是以什么样的心理来看待你的,会真心对待你的人不是只有这个家伙。”他一手指向林奴生说:“我也是,即使这样,您也还是要赶走我吗?”
“可能是这样吧!”宫弥月说:“但是我心中的位置,我的骑士,只要一个就够了。”
赵宇化听了连退了几步,不知道是被惊住了还是脑子出现了故障,此时的他不但没有沮丧,甚至还哈哈大笑起来,虽然那只是自嘲的笑而已。
“哈哈……哈哈哈……到头来,我也不过只是个多余的吗?不过您要看清楚,会真心对待你的人绝对不是他,迟早有一天,你一定会死在他手中,而唯一会一直向着你的,只有我,只有我而已!”
赵宇化说完就不服气的离开了。剩下的,不管是宫弥月还是林奴生,都是一副失落的表情,直到人全部走完,两人也始终是一动不动的,简直好像在赵宇化离开的一瞬间,连心都被带走了一样。
“少主……”直到四周变得极度安静,林奴生才打断了这恐惧的寂静。
“你会杀了我吗?”宫弥月抢过话来说:“如果有一天我变得杀人不眨眼,你是会站在我这边,还是会向他说的一样,杀了我?”
“会!”林奴生没有做多余的思考,仿佛一切都已经在脑子里了一样说:“但是我也绝对不要一个人活着,我会去找少主的。”
“是吗?”宫弥月垂下了头说道:“我!那个时候看到了父亲的冰雕,在那一刻,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因为什么而活着的,为什么父亲就这样死了,我却连一滴眼泪都没有?但是,心真的好痛。痛到好像……正在被什么东西在啃噬。我已经,不想再看到亲密的人死了,不管是谁,只要是想要伤害我觉得重要的人,就算是神,我也一定会抢先一步掐住他的脖子,然后狠狠咬下去!为此,就算那会被你惧怕,被你怨恨也无所谓……”
宫弥月的话还在继续,但是林奴生已经什么都听不到了,那场面分明还在自己面前重现,但原本的恐惧已经丝毫不在,甚至还涌上了一丝感动。
“你会怪我吗?”宫弥月滔滔不绝的说完一段话征求林奴生的意见,但是对方却完全没有在听他说话,这让宫弥月不知从哪里跑上来一股气愤。
“别人说话的时候至少应该听着吧!”就在他抱怨的同时,林奴生那双结实的臂膀已经一把将他抱在了怀中。
“小巽……”
“什么都别说了,什么都不必说。”林奴生说:“在那一刻,我真的觉得我快不认识少主了,但是,如果少主是为了我才改变自己的话,那么这份罪恶,至少要我们一起承受。”
林奴生渐渐松开宫弥月,一双唇紧贴在宫弥月的唇上,热情如火,却又感受着一丝悲凉。
“你不介意吗?”五月七日问着体内的宫弥月说:“就算我被这样亲吻,就算小巽这样的话不是从你的口中说出,你也不介意吗?”
“你……不会杀他对吧!”宫弥月说:“不管发生什么,你不会杀他不是吗?如果是那样,这样就够了,就算他身边的人不是我,这样也就足够了,至少,他觉得我还在他身边……”
☆、雪女门变篇12。除分家败类
雪女门变篇12。除分家败类
“恩……要去哪里?”五月七日朦胧的睁开眼睛,却看到林奴生已经在穿衣服了,再看看外面,分明还是一片漆黑。
“被知道我夜宿在少主房间总归不好,而且明天还要去三老爷那里,总不能从少主房间出来吧!”
“有什么关系?”五月七日说:“我不介意他们说什么。”
“我介意!”林奴生说:“我不想少主的名誉受到任何损伤。”
五月七日看着林奴生认真的表情,忍不住笑了出来。
“呵呵!分明连这样的事情都已经做出来了,现在还要说名誉吗?”五月七日上前环抱住林奴生说:“谁都不会说什么的,不管是现在的巫主你,还是原本应该成为巫主的我,对于我们,谁都不会说什么,因为这里,只有我们而已。”
两个人拥吻在一起,分明已经气愤的连嘴唇都应该咬破了,但是此时,连嘴唇都不是自己的。
“还真是沉得住气啊!”五月七日的声音从上方传来,仿佛嘲笑一般。之前还是最敬爱的小主人,在知道自己背叛了他之后,就变成了这样的情况。如果那个时候,没有听到林奴生会被刺杀,如果没有相信,就算不是自己,五月七日也会去救林奴生的话,现在……说不定,这样的结果才是自己最希望的也不一定。为了补偿五月七日,为了弥补自己犯下的错误,这样,说不定才是自己真正想做的。
第二天,众人来到宫佐幅的分家,此时的宫佐幅已经正坐在主位上,仿佛在等待着什么似的。或许在他看到自己派出去的人没有回来的时候就已经明白已经失败了吧!
“你们先出去。”林奴生对这手下的巫师们说。
众人离开大堂之后,仿佛不想让谈话被听见,林奴生还特意吩咐把门关上。大堂此时只留下了宫佐幅、林奴生、宫佐善和宫弥月而已。其实对于林奴生来说,连宫佐善也离开才是最好的,就算面前的这个人又多么十恶不赦,就算这个人甚至想要杀了他,但毕竟是兄弟,毕竟是家人,接下来的事情,对于家人来说,太残酷了。没错,从进来的一瞬间开始,林奴生他们就没有想要让罪人活下来了。
“三老爷!”虽然已经是最后一次了,但是对于面前这个人最后的尊重,他仍然先开口尊称了他一声三老爷。
“我从来没想到有一天我们会这样说话,我真的没想到,您对于巫主之位有那么执着,竟然连杀害亲兄弟这样的事情都在所不惜。”林奴生说。
“兄弟?哈哈哈……”宫佐幅先是发出一阵大笑,随后说:“在你看来,兄弟是什么?为了权力而你争我夺,即使伤到自己和对方体无完肤也仍然会争夺下去,这才是兄弟,自古以来,那个统治者没有踩着自己的兄弟上去,别说是兄弟,亲手弑父,亲自杀母的人,不计其数,可是,只要成功了,没有任何人敢说你一句坏话,这就是人性,只要是能够让自己安稳过上日子的人,不管对方是怎样的人,都会被人接受,就好像你们,如果前天晚上没有活下来,到最后也不会有任何人伤心。”
“啊!不对!”宫佐幅这时候看了宫弥月,不,五月七日一眼,只不过此时在场的人,没有一个人知道他是五月七日而已。
“也是有一个的吧!你的这个少主!如果失去你,他应该会很寂寞的吧!哈哈哈……”宫佐幅一边说一边嘲笑道。
林奴生听了脸色一变,仿佛被抓住了痛处一般。
“你……都知道什么?”林奴生说。
“这个么……”宫佐幅说:“该知道的都知道了吧!应该,好像是……有人看到你一个晚上都呆在弥月房间里,第二天弥月就变成了沉睡的模样,而二哥正是在这个时候不许任何人探视弥月,大夫更是三缄其口,而你明明为了弥月几乎拼上性命,二哥却在之后将你赶了出去。还能是什么原因?想想就能知道了吧!一般情况下,只能说明弥月的昏迷跟你有直接的关系,再从大夫的反应,以及二哥那副模样,想想都知道肯定是丑闻一件,而如果在这样的基础上再加上你有那方面的嗜好的话……”
“够了!”林奴生突然打断他说。但是宫佐幅却完全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怎么?现在怕人说了吗?不过还真是不敢想象呢!平日里表现的怎么怎么在意对方,到最后却只敢在对方没有反击之力的时候才敢做,现在还想要隐藏什么?这里又多余的人嘛?你就这么胆小?啊!多余的人是有一个呢!”宫佐幅看了一眼旁边的宫佐善说:“怎么办?又一个人知道了,你要怎么办?要不要连他也一起杀掉?这样,整个巫师之村就再也没人管你们了,想怎么样都可以,完全不用分场合,简直就好像,随处可见的发情的母狗一样。”
林奴生听着头上仿佛冒起了火,却完全不知道应该怎么反驳,而宫佐幅却更加变本加厉。
宫佐幅说:“怎么?不敢这样?还是说你敢对外大声说,你喜欢宫弥月吗?不敢的吧!说穿了,你只不过就是在意自己的面子,却又被自己欲望所左右的人而已,我们,根本就没有什么区别。不!甚至连我都要比你高雅的多,至少,我不会隐藏自己的欲望。我让所有人都看到我的欲望,告诉他们,我想要成为巫主,而你却不敢。”
“我……不想让少主受到任何人的伤害,哪怕只是一点点。”林奴生说。
“那只是你的借口吧!”宫佐幅打断道:“对于受害人,人们往往都会报以同情而不是责备!只要你把所有过错都推到自己身上就行了不是吗?不过实际上就是这样的吧!所有的一切只不过是你一个人的错而已。”
“少主……不会希望得到别人的同情的,别人怎么看待,他根本就不在乎。”林奴生说。
“那么,他为什么要做出当众受刑这样的事情?不就是为了让所有人知道,自己也是人吗?如果真的是什么都不在乎,为什么要这么做?事实上,他比谁都在乎吧!因为多年来受到别人的冷眼,所以格外想要被人所关爱,而你,却因为自己的欲望而想着剥夺他,想要把他困在身边,实际上,什么不在乎都是被你逼出来的不是吗?说不定,三个月来的沉睡,其主要原因就是不愿意见到你呢?”
“少主……只是因为我的关系,才表现的对外人都不屑一顾……真正困住少主的人其实是我吗?”林奴生仿佛被说中心里话一般的迷茫不知所措。
“林奴生……”宫佐善站在一边,却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让他重新振作。现在能让他振作的,只有宫弥月而已了。
“你用自己的欲望逼他觉得自己对除你以外的任何事物都不关心,实际上,他对你应该只有恐惧吧!所有的一切,只不过是你一厢情愿而已吧!”
“一厢情愿……”林奴生的脑海中浮现了那天晚上宫弥月的模样,分明是和平时一样没有反应的表情,但是身体却一直都在挣扎,嘴巴也一直都在拒绝,他确实感觉到了恐惧,他在反抗,而自己,即使是这样却还是强迫他做出了那样的事情,最后,甚至将他置身于危难之中。现在想想,自己在平日里也没有少强迫他吧!自己,几乎是逼着他去完成不愿意完成的任务。说什么“如果您受伤了,仍然是我在照顾你”这样的话,实际上,他不就是为了避免自己的照顾而将任务完成的吗?
“小巽!”五月七日看着一蹶不振的林奴生,走上前去,却没有说多余的话,只是将手放到了他的肩膀上而已,只是这样,看着宫弥月的脸,看到他在自己的身边,这样安详,所有的不安就全都能消失了。就算之前他可能真的有这样的心理,但是此时,绝对不是。
“说了这么多多余的事情。”宫弥月突然开口说:“临死之前打击别人就这么好玩吗?身为失败者还要这么不服输,说穿了,只是一个濒死者的垂死挣扎而已吧!”
“……”
宫佐幅看着宫弥月,只要有这个人在,不管自己说什么都没用。可是,在他准备好这套说辞,打算在最后也打击到林奴生的时候,根本就没想到宫弥月已经醒过来了,如果此时没有他的话,说不定……
“我确实有把少主绑在身边这样的想法。”林奴生重新振作说道:“但是少主的想法我是不可能左右的,不管我对少主做过什么,只要少主认同了我的存在,那么,我的所作所为就不是单纯的一厢情愿。”
林奴生上面,抽出腰间准备好的剑,只等着刺穿宫佐幅的身体,此时,不管对方说什么,做什么,都已经不能改变他的命运了。可就在这当儿,他却看到了宫弥月脸上那异样的微笑,就算宫佐善没有看见,就算林奴生当时太小没有记忆,但是那副模样,他很清楚,正如当年笼中的妖狐,身在牢笼中却讽刺着世人,嘲笑着一切。
“妖……”
只听“咔哧”一口,还没等宫佐幅喊出声来,银色的瞳孔在一瞬间变成鲜红色,并且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