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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诗颖虽然没吱声,表情也还是淡淡的,只是却微不可查点了点头,看她那样子,应该是应承下来了。
齐云雅谦虚的一笑,面上虽然不显,但心里的高兴谁都看得出来。
柳含烟唇角微微弯起,勾勒出一抹完美的弧度,对几位弟子的听话,她还是很满意的。
只是若在旁人看来,就一定会大声感叹,原来才女之间,也会有争斗啊,原还以为,才女都不食人间烟火呢。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就到了过年,不管外面流言如何风风火火,杨初雪对此却沉默不言,关起门来过日子,无事教教徒弟,带带儿子,在准备准备新的寓言故事,她心里明白得很,有些事情越解释,引起的声音反倒越大,还不如干脆置之不理,时间长了,是非自有公论。
大年夜依旧是在皇宫里过的,这一次杨初雪过了一个好年,忽然发现,燕清云投靠三皇子,其实也不是没有好处,至少在后宫里面,太后和贵妃都没给她脸色看,还不停的嘘寒问暖,一帮看着她们脸色行事的贵妇,也不敢对她出言挑衅,就连流云居士一事,都没人敢拿出来当话题。
杨初雪这年过得挺爽快,另她吃惊的是,镇南王不仅给燕清云送了年礼,还给她送了一箱价值不菲的衣裳首饰,那衣裳可都是上好的皮毛,样子,竟也都是按照云裳坊的款式制成,首饰就更不用说了,云南本是富庶之地,那玉质的发簪和玉佩,看着就晶莹透亮,在现代她可是连想都不敢想,虽说在古代也得过一些好东西,但这一送就是一箱,那份财大气粗,还真把她给吓到了。
燕清云一看妻子那傻样,心里感觉特高兴,简直是太难得了,乌黑的眼睛向她一瞟,得意道:“傻眼了吧,这可是表兄送你的谢礼。”
杨初雪愣愣的,她的确有些傻眼了,不解道:“什么谢礼?”
“表哥的那些产业,当然要谢夫人多劳,要我说,他也忒小气了,这么点儿谢礼怎么够。”
“哼!”杨初雪白他一眼,喜滋滋的让人把箱子收起了,嘴上还唠叨的说道:“给咱女儿留着做嫁妆。”
“你有喜了。”燕清云眼睛一亮,闪闪发光的看着她。
杨初雪面颊一红,啐他一口:“混说,没有的事儿。”
“没有你干嘛害羞。”
杨初雪怒:“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害羞了。”
燕清云很有格调的把头一扬:“两只眼睛都看到了。”
杨初雪脑袋一晕,瞪着他,这丫的学会顶嘴了是吧!
燕清云脖子一缩,气势弱了下来,眼巴巴看着她,委屈道:“我这不是心里高兴嘛。”
杨初雪气哼哼的转过头,觉得自己越活越回去了,怎么跟他计较起来,轻轻摸了摸小腹,眼中闪过一抹柔和,笑着说:“还不知道呢,要等大夫来确诊。”只是她这个月小日子没来,感觉好像是有了。
燕清云傻乐的笑了起来,现在他这傻样,就跟杨初雪刚才一般无二,急忙道:“我这就让人去请大夫。”
“等等。”杨初雪唤住他:“没有确诊之前,你可不许给我宣扬。”否则,她可丢不起这个人。
燕清云死命的点着头,杨初雪微微放下了心,只是还不到一刻钟,她就知道她放心的太早,燕清云的确啥话没说,但那就他那故作神秘的模样,言语之间的闪闪躲躲,满府里还有谁能不知道。
首先来看她的,便是李嬷嬷,自从搬家过后,长公主就让李嬷嬷跟在她身边伺候了。
“三夫人大喜。”
听见她这一句话,杨初雪还愣了愣,不知道喜从何来。李嬷嬷又接着说道:“三夫人,您如今可是有了身子,虽然还不显怀,但也得仔细着点,从今日起,老奴就给您好生调养,鲜香乌鸡红枣汤啊,喝着对身子最好了。”
杨初雪满头黑线,一想起那喝汤的日子,她的胃就一阵阵的犯恶心,她就知道,不该对燕清云抱有希望,那家伙就是一个白痴。
杨初雪虚弱的笑了笑:“李嬷嬷别着急,大夫还没确诊呢,也不知到底有没有。”
“有,有,有,怎么可能会没有,看夫人这气色,老奴就知道是有了。”
杨初雪无语,只恨不能把燕清云抓来暴打一顿,李嬷嬷可也真本事,昨儿还看不出来有没有,今儿她就有了身子,那简直比神人还神了,心里只暗暗祈祷,希望是真的有了吧,否则这丢人就丢大了。
不过一会儿,大夫就来了,诊脉之后,皆大欢喜。
“恭喜夫人,贺喜夫人,此乃滑脉,胎儿稳健有力,夫人平日保养得很好,并无不妥症状,老夫这就开几幅安胎药,恭喜您喜得贵子。”
杨初雪松了口气,还来不及说话,燕清云便问道:“为什么不是女儿。”
老大夫囧了,一般人家不都是喜欢喜得贵子吗?这燕三公子果然与众不同。支支吾吾了一会儿,说:“胎儿实在太小,分辨不出男女,不若过几个月再看可好?”
杨初雪看都不看燕清云,直接让丫鬟打赏,至于安胎药什么的,她还是老规矩照旧,始终都坚信是药三分毒,至于燕清云嘛,就先凉快凉快吧!
杨初雪心里是这样想的,要给燕清云几分颜色看看,只是她忘了一点,那家伙天生神经粗,硬是没把她的惩罚当回事儿,乐颠的跑去四处报喜,等到杨初雪想到要生气时,来客又跟着上门了,一圈应付下来以后,人累,身也累了,燕清云伏低做小了一会儿,接着她就的迷迷糊糊睡了,第二天想起来了时候,心里也就不气了。
只是虽然不气了,但她还是忍不住郁闷,只觉得燕清云那家伙奸猾无比,怎么胡碰乱撞,都能逃过一劫,她呕啊,不过为了孩子着想,她还是决定少生气,当天晚上半夜三更,杨初雪忽然睡不着,眼睛水汪汪看着丈夫:“清云,我想吃醉仙楼的香酥鸡。”
燕清云苦哈着张脸,在妻子期盼的目光中,硬是把我叫人去买这话给吞了回去,随后,大半夜的,便跑去砸人家大门,第二天早朝,厚厚的折子参了一叠。
杨初雪知道后,心里有点内疚了,早知道,要闹腾也该白天闹。
于是乎,傻人有傻福,燕清云的这一茬,就这样轻轻松松的放过去了。
杨初雪有时候都会觉得,她家相公变狡猾了,只是平日相处,他还是那副傻样啊,看着又不像!
杨初雪纠结了,不过没多久,她也就放开了,反正无论如何,那家伙都是她相公!
☆、129、第一百二九章 。。。
129、第一百二九章
年后,燕清云还沉侵在妻子怀孕的喜悦当中;天上忽然一道惊雷;皇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处置了三皇子一系不少人马;三皇子损失惨重,七皇子渐露锋芒,燕清云这不着调的家伙,竟也被一道文书;任命在禁卫军,副护军参领一职。
杨初雪当时就惊诧了,天上一个馅饼,没把她砸晕,倒是把燕清云砸得云里雾里;他这一辈子还真没当过官儿呢,并且还一上任就是朝廷正四品大员。
燕清云心里乐和,当天就跑去宫里谢恩,只是去了才知道,新上任的官儿,还不止他一个,燕清云当时就郁闷了,敢情他那职位是没人要的。
皇上这次拔除三皇子一系人马,空出了不少职位,他倒是想安排自己的人手,但奈何处处受制,三皇子此次虽然失了手,但秉承着自己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的原则,于是乎,燕清云一类的纨绔,暂时就捡了便宜,尽管只有少数几个,但那都是京中要职,皇上也不想把三皇子给逼急了,再加上太后现如今还病着,互相妥协之下,有了这样的结果,正职除了个别一两个人之外,其余均是皇上的人担任,副职则是一帮纨绔子弟。
三皇子,明面上没说什么,心里却怎么也咽不下那口气,明明都是儿子,父皇却只偏心七弟,别以为他不知道,父皇此举是为了要给七弟铺路,只是这也要看他允不允许。
朝堂上,曾经勉强维持在表面的平静,经此一事被打破,燕清云乘兴而去,败兴而归,嘴上说着看不上那职位,但去当差的时间,却一次也不见少,并且还尽职尽责的不得了。
杨初雪只笑他过官瘾,燕清云却认真的说,他知道自己没本事,但他也想尽自己所能,为妻子、孩子萌阴。
杨初雪听后,半响都没说话,只是心里却酸酸的,涩涩的,蒙生出一种名为感动的情绪。
怀孕的日子里杨初雪很悠哉,燕清云虽去当差,但她的关心一点儿也没少过,无论是身上穿的一针一线,还是吃的用的,都是她亲自准备,出了燕府大门,谁不赞燕清云一声福气好,娶了一个贤惠媳妇。
燕清云回想曾经花名在外,出门都要经人指指点点,跟现在比起来,虽然才只短短两年时间,但他却觉得恍如隔世一般,说实话,他也觉得自己福气好呢,每次当差回来,都会记得给杨初雪买爱吃的零嘴。
江新柔经过一段时间适应,早就习惯了燕府生活,看着师傅夫妇鹣鲽情深,心里止不住的钦羡。
“怎么样?羡慕吧,我也很羡慕呢,所以呀,你可要多学着点,我决定,我将来的夫君,一定要以燕哥哥做典范。**”周瑾萱很自信的宣布,眼中闪烁着令人惊心动魄的决心。
江新柔黛眉轻蹙,担忧道:“萱姐姐,你”自古以来女子出嫁从夫,又哪是她能说了算的,师姐性子活泼不拘小节,她只担心,她会受伤。
周瑾萱浅浅一笑:“放心吧,孰轻孰重我懂得,能得一心人白头偕老最好,若不能,君既无心我便休,师傅说了,咱们女子要先要爱自己,才能爱别人,所以师姐我无论在哪儿,都可以过得很好。”
江新柔低着脑袋没说话了,似乎是在思考,近些日子以来,师傅和师姐的言论,早就打破她不少印象中的认知,虽然听着也觉得有理,但没有亲眼见证过,谁又说的清楚是对是错,但要亲身验证的话,她怕,她怕那样的代价太大,镇安侯府做事,向来讲究一个稳字,她想劝劝师姐,但又不知从何说起,或许,其实她心里,也是期盼着的吧!
且不管她们怎么想,时间过的却是飞快,杨初雪自从有了身子,就把《寓言故事》交给周瑾萱完成,她只在旁指点一二,并让江新柔摹观。
新书翻印出来正是开春三月,这一次因为有江新柔加入,上面自然多了一个字号,江新柔为自己取别号为江衡君,江取自与姓氏,衡乃是平衡,均衡,辨别是非善恶的标准的意思,君,则是君子品性,道德素养高雅之含义,有心人不难猜出主人是谁。
《寓言故事》第二本出来,燕三夫人的争议虽然还在,但却少了许多,更有见着眼红,专门递了拜帖来访,打算让女儿拜燕三夫人为师。
杨初雪还正在考虑,其实她也有想过开班收徒,这样不仅可以奠定自己的名望,还可以在京城各大家族之间拉拢人脉,只是还没等她考虑好,就有一件事情气了她一个倒仰。
原来那柳大才女,今年正好有两位弟子出嫁,现如今也已经回到家中备嫁,柳才女身边少了人,自然就想着收徒了,她的徒弟,可不是一般人能比,就是嫁的人,那都是贵人中的贵人,于是当她一放出话来,京里的人趋之若鹜,哪怕柳才女还没决定收谁为徒,就有大把人送上门去,就算怀着侥幸心理,碰碰运气也好啊。
杨初雪心里那个气啊,前儿还给她送拜帖的人,今儿就去了原府,她倒不在乎什么名望地位,才女嘛,天底下多了去,需知,一山更比一山高,她要是心胸狭窄,这都计较,那她就干脆拿根绳子上吊得了,天底下名人大儒计较的完吗?更何况,她知道自己有几两本事,不过是比古人多一些见识,多几千年的文化知识而已。
只是,柳含烟此举,却明晃晃打了她的脸,这口气她若咽下去,以后出了门,还怎么抬起头来,她从一开始写书,目标就是以开国皇后和柳家第一代才女为榜样,若这样就被柳含烟给压下去,那以后岂不是要处处低她一等,就连文太傅,她都不愿屈尊,柳含烟又算个什么玩意儿,说实话,杨初雪还真看不上,有本事她就把原公子管好,那才叫本事,才女又怎样,名声显赫又怎样,庶长子还不是出在别人的肚子里。
杨初雪心里忍不住刻薄,这次她是真被气到了,她自问从没得罪过柳含烟,她向来都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仗,谁要是让她过不去,那么对不起,她绝对会走别人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
“师傅没事吧?”江新柔小声的问道。
“没事儿,能生气就证明身子好着呢。”周瑾萱凉凉的回答,对师傅很有些不屑,柳家那位挑衅了几次师傅都不回应,这次又生个什么闷气。
“”江新柔无语,有她这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