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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清云心头一热,哪里还能忍得住,打横抱住杨初雪,大步就往屋里走去。
漪红、漪玉赶忙吆喝,让人该干嘛干嘛去,面颊羞得嫣红,怎么说她们也是未出嫁的姑娘,小姐也太不忌讳了,不过对此情景,倒也是见怪不怪,燕三爷兴致来了,向来无所顾忌。
这一天,他们就缠绵到了天黑,直到肚子饿了才起床,周瑾萱来了两次,直到第二天上课,面颊还红红的,杨初雪但笑不语,夫妻情趣而已,她可没那么害臊,现代黄笑话多了去,跟丈夫房事都要害羞的话,那她岂不是没脸活了。
燕清云缓缓诉说他的经历,虽然吃了些苦,但是他不后悔,整个人看起来都意气风发,就好像一块璞玉,经过雕琢以后,渐渐释放出它的光泽。
杨初雪也说起了这一个多月的大事小事,总得来说,家中一切安好,有长公主和燕清荣护着,为难她的人有之,却也没吃什么亏,并且,她那小徒弟也护短得狠,最另她高兴的,却是小梓墨会说话了,虽然只会简单的,爹,娘,但也令她开心不已。
只是长公主就郁闷了,谁让奶奶难发音呢,教了小梓墨半天,也只会说一个拉拉,长公主倒也不泄气,或许是寂寞太久了,难得有一个小子陪伴,现在还正在努力当中,一定要让小梓墨叫出奶奶,否则看她那架势,还真有些誓不罢休的样子。
因为过年事忙,她原打算把梓墨留在公主府几日,谁知这一留就留了大半个月,到现在都没抱回来。
燕清云听着也兴奋了,那种为人父的喜乐,心里说不出的感动,只想把那小子抱来亲上几口,若不是杨初雪阻拦,他都想立即更衣去公主府了。
“你也不看看现在什么时辰,明儿一早咱们再去吧,大哥也想念你的紧,对了,大哥房中一位妾室有了身孕,你要不要送些贺礼。”
“我发誓,除了你之外,绝对没碰其他女人。”燕清云心头一紧,立马正襟危坐。
杨初雪哭笑不得,只不过,心里却泛起了一丝甜意,嗔他一眼,娇声道:“我还不相信你吗?”
燕清云擦了一把冷汗,急忙搂主杨初雪,笑眯眯的道:“我就知道媳妇最好了。”
只是嘴上是这样说的,心里却忍不住嘀咕起来,若不是他见机快,还不知初雪怎么想呢,要是以为他偷了腥,他可是连哭都没地方哭了,不过媳妇在意自己,他心里还是很高兴的,转而说道:“你送了礼就行,别的咱们不用管。”
杨初雪点头,对他的回答很满意,她对大嫂还是满喜欢的,自是不想那妾室太嚣张,让燕清云给她泼泼冷水也好。近些日子,公主和大哥,把那女人都宠的没边儿了,不过她也可以理解就是了,毕竟盼望了多年的子嗣,大哥又怎能不激动,不过好在他有分寸,没让人越过正室去,只是再这样闹下去,她看那,说不定哪天就家宅不宁了。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啦,昨天家里忽然停电,没来得及请假。o(∩_∩)o
继续努力中。
☆、123、第一百二三章 。。。
123、第一百二三章
第二天一早,夫妻两准备好还没有出门;燕清荣就上门来了;随后而来的还有长公主;小梓墨也被奶娘抱在手上。
长公主看着儿子就上下打量;发现没有少胳膊少腿,也没有受伤,虽然廋了,但也精神了;随即就放下心来,只是依然不忘狠狠瞪他一眼,果然是有了媳妇忘了娘,昨日知道云儿回来,她就一直在公主府等着;结果一等不来,二等不来,一问原因才知道,这两个白日宣淫呢,不过好吧,她也可以理解,这不,今儿一早眼巴巴就赶来了。
“娘!娘”小梓墨一看见杨初雪就要抱,嘴巴还咿咿呀呀说了起来。燕清云看得钦羡不已,还没等杨初雪接手,就把小梓墨抱了过去,急吼吼的喊道:“叫爹,快,听话,叫声爹来听听。”
小梓墨看了他半响,嘴巴一张,燕清云刚要一喜,小梓墨哇的一声,就哭出来了,长公主那是一个心疼的,儿子直接排后面去了,燕清云很无辜的摊开双手,任由母亲把小梓墨抱走,心里恨得牙痒痒,他发现自己现在的地位是直接下降。
杨初雪笑笑没说话,很欣赏燕清云现在的囧样。
接着大公子便问起路上的事情,燕清云尾巴一翘,得瑟起来,说的那是一个眉飞色舞,只差没把自己夸成大英雄,燕清荣对他夸张的话语直接忽略,倒是长公主一惊一乍,心疼的直说以后别出远门儿了。
燕清云一口回绝,说不,他说下次有机会,还想出去走走,在外面,比在京中的见识多了去,并且还认识不少朋友,并专点了几个名儿,让大哥母亲注意一下,有可能的话,就提拔提拔,那几个人就是跟他随行的侍卫。
燕清荣眉头紧皱,叹了口气,大燕国尚文,哪怕人家再怎么出众,恐怕都得不到重用。
接着没过多久,一件想象不到的事情发生了,竟然有人在朝中参了燕清云一本,说是他强抢百姓物品,并且扰乱民心。
燕清云一听,当时就怒了,他那时放过黄世霸一码,只因为他无权无职,教训起来名不正言不顺,并且,看在他捐了那么多东西的份上也就没有计较,谁曾想,竟被人拿来当话题。
皇上当朝宣召,这是他没想到的,以前无论犯了什么事儿,哪次皇上不是留中不发,燕清云心中一冷,他自是也感觉得到,自从舅公大摆寿宴,皇上对他的态度也开始转变,虽然没有责怪,但却也只是高高捧起,再不会如从前一般纵容。
幸好燕清荣早有准备,此去山西,拉了好几位大臣作保,民间又传得沸沸扬扬,谁不赞燕清云一个好字,皇上若是想发难,那也要先堵住民众的嘴巴,不过看样子,皇上仿佛也只是想警告警告,朝中风向一变,燕清云以前惹的事也就出来了。大臣们争吵了半响过后,才在皇上的一句小孩子嘛,不懂事,众卿家就别计较了收场。
大意不过是让燕清云看看,皇帝翻手云覆手雨,想让他生则生,想让他死则死。
燕清云这几日安静了下来,也不到处乱跑了,杨初雪看见有些心疼,急忙用儿子来逗他。
“无事,你别担心,我只是有些难受罢了,以前的好友,现如今竟然都远了起来。”燕清云心里闷闷的,其实他对皇上的责怪,还真没有当回事儿,只是想起在路上,遇见的难民都知道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可他这交了十几年的朋友,竟然生分了起来,心里感觉很不是滋味。
杨初雪轻轻一笑,抱着儿子说:“小梓墨呀,小梓墨,你看你爹伤心了,还不赶紧安慰安慰。”
“啊啊”小梓墨黑亮的眼睛四处乱转,嘴巴里还吐着小泡泡。
燕清云被儿子逗笑了,也没心情烦恼,顺手伸出十指,在儿子下巴逗弄着:“小家伙快叫爹,不然打你屁股了。”
杨初雪心中好笑,小梓墨才这么点大,又能听得懂什么。
燕清云原也没做指望,谁知小梓墨呀呀了一会,硬是憋出了一声:“爹——”
“他叫爹了。”燕清云又惊又喜,什么烦恼,都/他/妈/的放屁,当即便有儿万事足起来,抱着小梓墨,又是亲,又是逗,一会儿还把他举得老高,然后又猛地放下来。
杨初雪吓了一跳,生怕把儿子惊到了,听到儿子咯咯大笑,这才放下心来,转而说道:“要我说呀,你那些朋友不交也罢,现在正好看清他们的为人,什么人可交,什么人不可交,我看那王尚书家的公子就不错,前儿不还约你吃饭吗?至于其他人,宁愿现在断了来往,也总比他日背后刺上你一刀好。”
“我知道了,你别担心,当时只是有点心寒罢了,别的我倒没什么,只怕辅国公府那边,又来找事儿,现在不是我想安静,就能安静下来的。”燕清云微微一叹,这些道理他又如何不懂,皇上这是抓准了他会闹事,虽然赈灾一事不能作为借口,但这孝字大过天,辅国公府那边真又出什么幺蛾子,难道他还能不对上,自己的妻儿,他总要自己护住。
杨初雪沉默了,他说的道理她又何尝不知,恐怕只要燕清云再生出一点儿事端,他这才刚刚建立的名声,就会毁之一旦,皇上那是压根就不想让他好,他若不做正事,或许还会在宠些日子,但燕清云若想上进,那么就对不起了,不忠、不义、不孝之人,又有谁会相信,就如同大哥身子体弱多病一般,反正是废了。
燕清云见她如此模样,暗悔自己话太多,笑道:“你也别想太多,皇上不敢怎么样,顶多斥责几句罢了,反正我也是虱子多了不痒,再不济,我舅公家还在,并且还有母亲和大哥撑着,只要表兄在云南一天,皇上就不会拿我们开刀,你现在还是想想梓墨的满岁宴吧,今年我准备大半。”
一提起梓墨满岁,杨初雪的心情一缓,面部的表情也柔和起来:“我爹娘还想来京看看呢,不过现在这个当口,我想还是算了,他日你要是空闲,不若带我也出去走走,有道是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我也想去看看大燕这壮丽山河,并且听说云南风景优美,民风淳朴,待到小梓墨再大一点,你我相伴游山玩水岂不妙哉,又何必理会京城的这些糟心事儿。”
“岳父、岳母要来。”燕清云一愣,急的在地上打了一个转,接着才说道:“你怎么不早说,让我也准备准备。”
杨初雪淡淡一笑,摇了摇头,柔声说:“我已经去信回绝了,爹娘要来的话,也不急在这一两年,待到二弟中了科举不迟,到时候,恐怕盛儿,再不济也会有一些作为吧,并且我娘那身份,你知道的,我原是家中庶女,能嫁与你为妻,还多亏了你不争气,我也不想他们到京以后,受到什么诽腹,且过几年再说吧。”
燕清云无语,脸庞微微泛红,哀怨的瞥了她一眼,也不知她这是在夸自己,还是损自己了,不过对于不能让她爹娘来京,心里还是有些内疚:“初雪”燕清云张了张嘴,也不知该要说些什么才好,因为他心里明白,初雪当初受到的诽议不少,这时皇上又针对他,岳父、岳母大人来京,此时确不是好时机。
“无事,咱们来日方长,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还是想想怎么给梓墨准备抓周吧,若是抓个胭脂的话,我趁早把他弄去庙里当和尚得了,省得将来生气。”杨初雪不期然的想起了抓胭脂的贾宝玉,说着便开起玩笑来。
“你舍得。”燕清云冲她挤挤眼,然后拍了拍胸口说:“我儿子当然像我,抓周的话,怎么也要抓宝剑。”
杨初雪白他一眼:“你会舞刀弄剑么?”
燕清云:“。。。。。。”
他虽然不会,但他喜欢啊!
接下来的日子风平浪静,只是燕清云却早出晚归起来,杨初雪也没放在心上,男人嘛,大了总会有点事,总不能成天围着老婆转,她现在除了教导周瑾萱以外,就是带带孩子,日子倒也过得悠哉,辅国公府没上门来要求他们尽孝,这倒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不过她也乐得自在,只是对女子不能把握朝中动向,探听不到外面风声,心里还是有着小小的怨言。
没过多久,转眼,小梓墨满岁的日子便到了,燕清云当初只叮嘱过要大办,让杨初雪多做准备,但她怎么都没想到,大办的场面竟会这么大。
前来的宾客,不仅皇子、王爷、就连公主,大臣、辅国公府都来了人,并且镇安侯也来了,还跟三皇子相谈甚欢。
诚王妃一到了内院,就夸小梓墨长得可爱,眼睛灵动,一看就是个聪明的,当即还想把女儿许进来,杨初雪吓了一跳,这风向也转变得太快,果然是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经过多方打探,拐弯抹角的探问,杨初雪这才知道,原来近段时间以来,燕清云竟跑去和三皇子拉关系了,唯一的要求就是,让辅国公府有多远,闪多远。
三皇子听后只是笑,一圈太极打下来,这才勉强应承,接着,镇安侯府百般阻拦,不欲燕清云与三皇子交好,三皇子也不着急,燕清云那犟脾气,谁越是阻着他,他就越是对着干,然后镇安侯在无奈之下,勉勉强强跟三皇子也搭上线,自从寿宴过后那么久,镇安侯府第一次跟朝中之人有了接触。
杨初雪恍惚觉得,怎么镇安侯,好像就等着三皇子似的,只是他们若去交好,别说三皇子不信,换了谁,谁也不会相信,只是燕清云就不一样了,有他打了头阵,其他一切都好说,谁不知燕清云是个浑人,这会皇上肠子都说不定都悔青了,他原只是想给燕清云点颜色看看,但也没想把他推到文家那边去啊!
杨初雪心念急转,不管心里怎么想,对诚王妃的结亲一说,却是客客气气的婉拒:只说小孩子们看缘分,能高攀是梓墨的福气,但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