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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本来是抱着道歉的心说理来了,说着说着就吵起来,吵着吵着就动了手,动了手就变成动手动脚。。。。。。动手动脚就变成全身运动。。。。。。
不知是酒精作祟还是俩人都怄着气,昨晚一场堪称销魂。。。。。。程晔熙最后恍惚都觉得秦端是准备让他精尽人亡。。。。。。
想到这儿,程晔熙忍不住嗤笑出声。
“嘿。。。。。。”
秦端脸埋在枕头里,听见这不屑的声音偏偏头露出精致的侧脸,眼角微红,嘴唇也润得滴水,带着些鼻音微颤地说:“你个混蛋笑什么!”
“我笑你。。。。。。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
秦端愣了一下,琢磨这两句话什么意思,就这么一愣神的功夫,身体里猛然撞进一个滚烫的硬物,昨晚使用过度的地方一瞬间疼得火辣辣。
“唔——程、程晔熙。。。。。。慢点。。。。。。别动,求你了。。。。。。别动。。。。。。”
程晔熙咬住他的唇,将秦端的呻吟吞进自己肚子里。
作者有话要说:
☆、又见凶案
作者有话要说: 虽然点击寥寥,但是写完了,就把它贴完吧,毕竟是第一篇非同人的原创。
李盟再次调阅姜仁之的资料,这份资料简单概括,一清二白。
出身于中原某省的小村子,老老实实念书,规规矩矩工作,从某个不甚出名的小中医学院毕业后就在本地开了医馆,到现在已经近十年了。
身边的小姑娘是老家乡下的侄女,父母走的早,姜仁之工作后便将她接过来带在身边,完全是当女儿教养的。
李盟深深吐了口气,烟屁股叼在嘴里,被他当成磨牙棒,嚼得稀烂。
姜仁之绝对有问题!
李盟敢打一百二十个赌!
但姜仁之的档案却没有一丁点问题,他已经快把有关姜仁之的这一点信息背下来了,该死的比刘乔的那份档案还清白。
手头压着三宗牵扯到姜仁之的案子。李盟拿起其中两份,验尸报告显示,那两人都是被活活饿死的,不,确切的说,是被巨大的精神压力和干渴折磨死的。
两人的情况相似,尸体身上有许多虐待痕迹,皆是在郊外的山区很深的旱井里被发现。
通过现场痕迹和作案手法,可以肯定,两件凶案出自同一个凶手。
目前已经掌握到的线索表明,两宗凶案前后相隔三个月,首先被发现的是后一起,死者为二十九岁的男性吴某,吴某是个小混混,父母很早离异,都各自组建了家庭。吴某从小跟着奶奶长大,十几岁上就是片区派出所常客,奶奶去世后,吴某更成了个流氓,混迹于本市黑恶势力底层。
吴某这样的小混混,死了几个月都没人找,要不是秋季森林防火演习被联防队发现,他大约烂成泥也没人在意。
联防队在发现吴某后的第三天,又发现了前一起凶案的受害者,赵某。
赵某被发现时早已经是一摊白骨,案发时间应该刚入春,本市夏季温度极高,三伏天一下午就能放坏一块肉。
李盟喘了口气,赵某是外地人,尸体腐烂程度高,随身又没有任何证明身份的证件,若不是他投宿的旅店老板发现他失踪,早就联系过警方,大约他的身份一时半会儿难以揭晓。
一个外地人,一个本地小混混,同样的死法,前后相隔三个月。
从赵某投宿的旅店找到的一些遗物里,李盟发现了姜仁之医馆的药方,而在吴某周围接触的朋友里,也听说吴某曾经因肠胃不适找姜仁之看过病。
姜仁之!
这次的恐吓案,也有那个姜仁之在里面!要解释成巧合,那也未免太巧合了吧!
李盟愤怒地爆了句粗口,双拳在桌面狠狠一砸。
“李盟!你要死啊!你以为这是你们组里的破桌子吗,随便你糟蹋?”
信息科的陈大姐一巴掌糊到李盟后脑勺上,直把李盟快扇进电脑屏幕里。
“查完没?查完赶紧回你们办公室去,我刚从开水房过来,听你们组里那个新来的小子正满世界找你呢。”
陈大姐是出了名儿的难说话,又爱给未婚男女介绍对象,队里但凡有个眉眼齐全未有婚嫁的男女,陈大姐都会发扬慈母心肠罗里吧嗦打听人家个人信息,踅摸着给人家找个男/女朋友。
以前没有全系统联网的时候,大家最愁的就是来陈大姐这儿查公民信息,刑侦队一致认为,陈大姐以前在户籍科待惯了,又是处女座,所以看见别人户口本上写着未婚她都觉得不完满,非得给每个人都凑成一对儿她才舒坦。
要不是今天队里网络故障,只有信息科能联网查信息,李盟还真不想来招惹这大姐!
“唉~李盟~你现在有对象没?不是大姐说你,你也老大不小了,工作再拼命,回家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你就不觉得冷清?……”
李盟一听,就知道现在不打住他就没法走了,于是赶紧收拾东西,点头哈腰地和陈大姐感谢告别。
下了楼,刚拐过楼梯角,远远看见一群新来的文职女警都凑在接待室门口不知道在看什么。
李盟皱皱眉,正往过走着,接待室的门开了,袁士凡从一群姑娘们中间挤出来,一扭头就看到李盟。
“师兄师兄!这儿!快来,那个怪医生找你来了。”
李盟愣了一下,快步走过去。
李盟平常不怎么招惹小姑娘,总皱着眉又不爱笑,也不像袁士凡那样嘴贱,又不像大师兄那样温柔,更不像郎昭那么神奇,什么坏了都能修好。因此,他在小姑娘们中间人气很低落。
小丫头们看见他安静一阵,给他让出一条通道,接着又开始嗡嗡议论。
李盟穿行过去,隐约听见那群小丫头低声说着,“里面那个男人真帅呀!太有气质了!”“脸长得真好!”“皮肤才好呢,真干净!”
袁士凡小声说,“来了有一阵了,刚才一直没找见你,我问他,他只说是来找你的。”李盟点点头,推门进去了。
不知是被那群丫头洗脑了还是姜仁之确实长得好,反正李盟甩上门抬眼看向姜仁之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眼晕。
接待室里阳光很好,窗台上放着几盆便宜却好养的碧萝,姜仁之坐在长桌边,偏着头,微微眯着眼看那几盆绿油油的植物。
察觉到他进来,姜仁之转过头,对着他心无城府地一笑。
李盟差点就随着那笑容一起笑了,还好反应迅速,及时拧紧眉毛,又把脸上的肌肉绷紧些,虎虎生风地踏步过去,一拉椅子坐在姜仁之对面。
“怎么,姜医生终于肯合作了么?”
姜仁之笑着低了低头,动作倒不女气,有些腼腆似得。
“嗯,想起些事,想跟谁说说,又不知道该跟谁说,想来想去,好像李警官比较适合倾诉。”
李盟眉心一抖,心说老子又不是知心姐姐!
不过他还是很耐心的,仅仅磨了磨牙,忍下姜仁之的无聊,一切都是为了破案!
“成啊,你说吧,我听着呢。”
姜仁之又低了一下头,“在此之前,我有个冒昧的请求……希望你能答应。”
李盟叹了口气,磨牙道:“什么请求,你说吧。”
姜仁之抬起手,笑得一脸灿烂,“李警官,你看我等你这么长时间,这都中午了,你请我吃顿饭吧!”
那纤长有力的手里,握着一个长方形的黑色物件,物件亮了,屏幕中间显示着巨大的四个阿拉伯数字:12:10。
“姜!仁!之!”这一声饱含怒火。
“唉~?”这一声何其无辜。
☆、变合作的怪医生(上)
最后李盟还是掏钱请客,不过请的是单位食堂的打卤面。
姜仁之老老实实坐在固定快餐桌的凳子上,单纯又无辜地打量着这间小食堂。
李盟黑着脸,端着两只海碗从食堂窗口走过来。
“吃吧,没见过你这种‘要求’别人请客的人。”
姜仁之咧开嘴,接过一只大海碗,两碗面都打量了一下。
“为什么我的没辣椒?”
李盟咬着牙闭了一下眼,努力告诉自己不能做有损警队荣誉的事。忍下想要揍对面那家伙的冲动,李盟扯出个难看的假笑:“那边窗口,想吃辣椒自己去舀~”
姜仁之看了看,伸筷子从李盟碗里挑了一点辣椒。
李盟一口老血堵在喉头,突然听得姜仁之说,“我其实是想和你说说小吴的事。”
李盟脑子飞转,生怕错过一点有用的信息。
“其实我认识那小子,早就认识了。”姜仁之垂着眼,一边搅面,一边轻声说,“那会儿小吴他奶奶病了,查出来的时候就已经是癌症晚期,老太太年纪大了,开刀动手术根本就是受罪。况且小吴家经济状况很糟,就算卖了房子也不一定付得起手术和治疗费用。老太太心疼孙子,想着反正是治不好的病,都是一死,要是卖了房子,自己走了以后孙儿连片躲雨的屋瓦也没有,还不如祖孙两个好好准备准备后事,在小房子里开开心心走完最后一程。”
“其实……小吴是个挺好的孩子,心善,就是太要强,从小他就没个依靠,受了欺负只能靠自己硬撑,久而久之,养成了个野性子。”
“他很孝顺,可是光有孝心没钱也不顶用啊,他偷盗拐骗,想尽一切快速来钱的方法,尽量让他奶奶做治疗。”
姜仁之吹了吹筷子上的面条,慢慢吃了一口,他像是回忆着,又像是犹豫着。
“我认识他,是在他走投无路的时候,实在买不起药了,半夜他就到处去偷,偷到我的医馆里,被我抓了个正着。”
不过,姜仁之一眼就看到那瘦弱的小年轻被惊到的慌乱眼神,无助又绝望,垂死挣扎般,两条细骨伶仃的胳膊抱紧怀里的药盒,鼻尖上急出粒粒汗珠。
他们彼此凝视,小年轻试探地动了动,察觉姜仁之没有为难的意思,于是一扭头跑了。姜仁之没追,就是看着那翻出院墙的小黑影有些凄凉。
姜仁之查看过丢失的药,都是些治疗肿瘤常用的辅助性中成药,活血化瘀,消痈除肿。
他大概猜到小年轻偷药的原因,于是那次之后,他每晚都在药房门口挂着一袋子药。
过了几天,药房门口那袋药果然被拿走了。
几次之后,雅儿早起开门,居然发现药房门缝里夹着钱。
三张红头大钞,卷成一卷,塞在门缝中。
姜仁之坐在药房外等了几晚,等到来拿药的年轻人。瘦小的一个黑影,从墙头翻下来,看到坐在门前的姜仁之,吓得紧贴围墙呼吸一滞。
姜仁之轻声和他聊天,问了几句话,年轻人都没回答,他叹了口气,把药包放下,起身回房时,身后传来细小的回应。
“我信你,你、你是好人,我信你。”
他记得那个小年轻的声音,有些哑,有些闷,哭过似的。
姜仁之跟着他去探望了吴家奶奶,老人家已经被病痛折磨得形销骨立,十几平米的小屋子,祖孙两人前后隔着一道帘,厨房是支在屋子旁边的破棚。这样的小房子,卖了也不值几个钱。
老太太很少有安眠的时候,多数时间都是迷糊地忍受疼痛。
小吴先进去,跟老太太低声说:“请到大夫了。”
说着,把帘子掀开,姜仁之便走了进去。
其实他只看一眼就知道再治也没意义,病入膏肓,回天乏术,现在能做的,只有减少老太太的痛苦。
小吴出去烧水,姜仁之便坐在老太太身边陪了一阵。
虽然已经是气若游丝,老太太还是在担心她的孙儿,问姜仁之小吴出过诊金没。听闻已经付过诊金,又喃喃地忧心这钱来得不干净。
“他现在在我医馆干些粗活,抵了诊金。”
姜仁之分明看到,那已然混沌的双目一瞬明亮,老太太抖着唇,默默落下两行泪。
“我孙儿是好孩子,大夫你多照应,我老太太去了,也多幸苦你带他学好……你是好人,我知道你是正经好人……”
小吴在他医馆混了两天,第三天便再不来了。又过了两天,姜仁之去老太太家看,房子已经列入棚户区改造,小吴家第一个签下协议,拿钱搬走。
又几天,小吴兴高采烈地去了医馆,说是找到家能给奶奶做手术的医院。姜仁之皱皱眉,这根本就是无稽之谈,吴家奶奶癌症晚期都到全身转移的程度,最多不过半月寿数,哪家神医能治好?
小吴坚定地说能治好,小伙子眼睛发亮,脸上的笑容都有了光彩。
但小吴无论如何都不肯透露是哪家医院,只说是熟人介绍的,很靠谱的。
“那你做手术的钱呢?房子卖了,钱也不够的吧?”
小吴视线闪了闪,吭了两声,只道已经筹到。
他大概猜到那钱来路不正,小吴含糊了几句,便告辞离开了。
大约一周后,雅儿早起开门,被呆坐在医馆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