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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夫-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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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起那一日,他那般反常……

突地,她听见后头传出古怪的细微声响,甫转头,便落进了一个男人的怀里,速度之快,教她愕然。

“妳在这儿做什么?”臧彧炎恶狠狠地咬牙道。

“我?”傅珏凰愣愣地睇着他,突觉眼前的他有些陌生。

“妳居然背着我约了个男人到近水亭台……”

枉费他恁地信任她,笃定她绝对不会做出对不起他的事,然,事实摆在眼前,要他相信谁?

“我找了蒙爷在这儿一聚,究竟是哪儿对不起你了?”她回神微恼地道。

说得好似她和蒙醒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似的。

“妳一个妇道人家,掌灯时候不回主屋,反倒和男人在这儿独处,妳要他人如何不想偏!”扣在她腰间的手,不由得放重了力道。

她眉头蹙紧。

“你又见着咱们两个人衣衫不整地干了什么勾当了?”

“等到那个当头,还来得及阻止吗?”臧彧炎恼火地怒吼,全然没了以往不拘小节的洒脱落拓。

“臧大人,不是那样的,实际上,我不过是……”蒙醒在旁想劝和,却见他大手一扬,丢出一张纸,他接过一瞧,不禁觉得好笑。“臧大人,手简没到我的手中,我怎会知道夫人邀约我?”

闻言,他一愣,又突地想起。“你若连手简的事都不知道,又怎会来到这儿?这岂不是意味着你们两个老早便背着我暗通款曲?”他瞬间面目狰狞起来。

“臧彧炎,你这个混蛋,你放开我!”傅珏凰忿忿地挝着他的胸口。“我还没论你的罪,你倒是先审判起我来了?”

“我有什么罪?”

他唯一的罪就出在他不应该在这当头发觉自个儿的心系在她身上!

“你不是打算要休妻吗?”她咬牙低吼,双手直抵向他的胸膛,不想再嗅到他身上浓郁的廉价脂粉味。“你不是要迎娶那个庸俗的花娘?你不是同她过夜,夜夜怜爱她,甚至还同她说,你压根儿不想迎娶我,就不知道是哪儿出了差错,教你错娶了我……”

还要她再多说一些吗?

“我说的?”他猛然一愣。

记忆里似乎有着这模糊的对话……这话有可能是从他嘴里说出去的,但他怎可能胡乱对人说,尤其是对他并不喜爱的花娘说?这、这怎么可能?

第十章

“不是你说的,难道会是她胡诌的?”傅珏凰冷笑道。“你敢说不是你说的?”

这种事可不是能够随便拿出来说嘴的。

“我不知道,我……”

“你敢说你没在碧楼与她同夜而眠?”她细长的美眸丝毫不放过他地瞪着。

“我……”应该是没有吧,可是方才石榴说得煞有其事,好似他们真有那么一回事……欸,明明是他在质问她,为何现下却变成是她在质问他?

就算他真是狎妓,也是天经地义的事。

“依我猜,臧大人八成是教花娘给下了媚药。”始终在旁的蒙醒轻声提醒着。

“嗄?”臧彧炎疑惑地看向蒙醒。

“方才,我正同臧夫人提起,近来有不少商人和番人买卖媚药,江南一带的妓楼几乎都有使用此药。”

“难不成……”他微愕,有些明白了。“这就说得过去了,前天夜里,我确实是喝了不少酒,可就算喝得再多,也不可能醉得连发生什么事都不知道,就连怎么走到主屋都不记得……”

“哼。”

听着她冷哼一声,他心里略带愧意,正打算要松开对她的箝制,却又想起她尚未清楚交代她和蒙醒之间的事。

“妳和他究竟是怎么回事?”他哑声道。

傅珏凰难以置信地瞪着他,恼火地咬紧牙。“我同他究竟是怎么回事?你说呢?说穿了,你现下不过是想找个借口休了我,是不?”

想给她栽个不贞不节之名?好样的,她还没想到他有这一步棋哩。

不就说了是为了追查媚药一事,难不成他从头到尾都没听清楚?

“我没打算要休妻!”他的确从没这么想过,打一开始知道迎娶的人是她,他也没起过这念头。

心头一揪,她有些动摇,随即又甩甩头。“你不是同那庸俗女人说了根本不想要迎娶我!”连这种话他都说得出口,他还想狡辩?

“那是因为我被下了药!”

石榴,石榴那乱嚼舌根的女人……待会儿,他非要亲手将她撵出臧府不可。

“蒙醒说你被下药,你就真认为自己被下药?说穿了,你不过是想要找个借口脱罪罢了。”这男人,怎会一点担当都没有!

对自个儿不利时,他便推说是被人下药。

“蒙醒、蒙醒,妳何时同他这般亲密,居然直称他的名讳?”她称呼他都没来得这般亲密,简直教人怀疑到底谁才是她的夫婿!

“你管得着吗?横竖你根本不想迎娶我,不过是因为阴错阳差才娶了我嘛!你若想休妻可千万别放过了这大好机会,休了我,你还有她嘛!”她勾唇冷笑,笑意里潜藏着一抹苦涩。

既然是一段他不情她不愿的婚姻,何不就此打住。

她才不要过着天天胡思乱想的生活,更不想天天猜想着他今儿个在哪儿过夜,明儿个在哪个女人房里……真是造孽,她为何要受这种苦?

“或许当初我真是不打算要迎娶妳,但我现下不作此想,妳就别拿这事儿作文章了。”吸了吸口气,缓缓紊乱的气息,他才又道:“我没想过休妻,更没想过要那女人来顶替妳的位置!”

“哦?你现在不作此想,更不想要休妻……为何呢?”她斜眼瞅他。

“因为……”

“难以启齿?”傅珏凰冷笑一声。“那就别说了吧,反正我也不想听。”

“不是我难以启齿,而是时间和地点不对……”他一脸可怜地扁了扁嘴。

倘若碍眼的蒙醒不在这儿,眼前的情况别这么糟,也许、也许他会说出藏在心底的真、心话……只是……唉。

“你在说什么?”她似笑非笑地摇了摇头,苦涩里带抹嘲讽。“难不成你接下来要告诉我,迎娶我是出自于不可考的因素,要不你该要迎娶的人不是我,而是大姐?”

她大胆地试探他,想要知晓真相。

“这是什么浑话?要是我真要了什么手段的话,那么事实上,我迎娶的就应该是廷凤而不是妳……”一道灵光闪过,他突地一愣,漂亮的桃花眼微微玻稹!案貌换崾菉叀

是啊,他明明买通了媒人,为何最后迎娶的人还是她?

“你想说什么?”她抬眼。

他在怀疑她?尽管语意不清,但她听见了,证明了他真是要了什么计谋,才会阴错阳差地……

“应该是妳……”话到一半,臧彧炎蓦地噤口,干笑掩饰不安。“没事、没事,已到掌灯时分了,咱们不能不善待客人。蒙爷,咱们到碧楼去吧。”

是她自己,是她不想要嫁与他,所以她使了和他一样的计谋,洞房那日才会阴错阳差……

“可是臧夫人……”

“这是咱们夫妻俩的事,晚些我会同她说清楚,现下你只管跟着我走便是。”

蒙醒教他给拖着走,临走前还直睇着傅珏凰,见她专注的双眼直盯在蒙醒身上,而他也闪躲地瞅着她……啊啊,这两个人真是快气死他了。

傅珏凰收回视线,敛眼瞅着远方末点着灯火的园景,抿唇笑得苦涩而自嘲。

东方光芒乍现,尽管不若盛夏那般刺眼,却也亮灿得救傅珏凰快要睁不开眼,

只因她一夜未眠。

从伸手不见五指的暗夜等到曙光乍现,等得她心灰意冷。

原以为他该是会回房同她说明白的,但等上一整夜,却等不到他的人。他私自打乱了她的思绪,却又丢下她胡思乱想了整夜,想得心烦意乱。

她居然为了他的一席话而有所等待……唉,她真是个傻子。

她何必在意他?他不过是随口说说罢了,他真正想要的是那个叫石榴的女人,昨夜的一席漂亮话不过是因为蒙醒在场,可她却因为他的话而耗上一整夜……简直是蠢得可以。

真不敢相信,她竟会如此地在意……只是,她在意他作啥?

为何要在意他这等自命风流的人?管他到底要纳二房三房,甚至要网罗一群家妓,全都不关她的事,只要他开心便成。

她管不着亦不想管……

不等了,老呆坐在这儿,好似她真在意他,非要他同她说明白不可。与其在这儿呆坐,她不如去找廷凤,说不准找着了她,有些卡在心底找不着答案的事便能寻出症结。

横竖洞房迄今都过了一个月,不用怕犯煞。

要她继续傻坐在这儿发呆,她肯定会崩溃,况且,他或许根本就没打算再回房,而她一个人留在这里等什么?

起身往外走,她回头睇了房内一眼,无意识地叹了一口气后,随即往外走。

然,傅珏凰才离开没一会儿,随即有一抹疾行的身影奔进房内,一跑进房内,瞧见里头空无一人,他忙探向床榻,惊觉一丝温度都没有。

“难道她昨儿个就不在房里了?”臧彧炎喃喃自语,神情掺着惧色。

他缓缓地走到圆桌旁,思忖着她究竟会上哪儿去,该不会又跑到客栈去了吧?还是跑回傅府?

但,不管如何,他得先去找她再说。

甫往房门走,脚却不小心踢着搁在衣柜前的妆奁,险些绊倒。

臧彧炎微恼地踹了妆奁一脚,一踢竟然踢开了盖子,他赶紧将盖子盖上,却又蓦地打开。

“收得这般整齐……”妆奁里头,什么东西全都收拾得有条有理……不,根本就像是碰都没碰过,好似盘算着随时准备要走,遂从没将里头的东西给取出。

她要走?

她是在逼他休妻,好让自己可以有个名目回傅府?换言之,她根本就不想出嫁,她根本在等待时机离开?

惊觉到这一件事,臧彧炎骇然地盖上盖子,二话不说地往外狂奔。

“哎呀,已经这么晚了,我得要走了。”

西苑主屋偏厅里传来傅廷凤的鬼叫声,她急忙起身,却发觉身旁的人无动于衷,低头瞅着她,探手在她面前挥着。

“珏凰,我要走了,妳在发什么呆?”

蓦地,傅珏凰回过神来,抬眼睇着她,不自觉地扯出一抹干笑。“妳要回去了?不再多待一会儿?”

“时候不早了。”傅廷凤指了指外头。

她睇了外头一眼,才惊觉时候真是不早了,她怎么压根儿没发觉?

“妳要回去了?”

“嗯。”点了点头,临走前,傅珏凰不由得又回过头。“珏凰,妳是不是有心事啊?”

她微诧地挑起眉,勾笑道:“没有。”

“可我觉得妳今儿个一整天都魂不守舍的。”唉,这样也叫没事吗?“好吧,如果妳有什么事,记得要告知我一声,我先走了。”

睇着傅廷凤离去的慌张身影,她不禁觉得有些好笑。

大姐和姐夫算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吧,向来放荡极了的大姐被姐夫吃得死死的,尽管没待在滨东楼,却时时注意着时间,天晓得尽管身处不同院落,但她们依旧是住在同一座宅子里啊,她在怕什么?

没想到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大姐,竟也有落到这种处境的时候,真是一物克一物。

而她自个儿……真是笑不出来。

那人,到现在还不见人影哩。

哼,还说什么晚些他会找她一叙……叙什么?八成是在温柔乡里和别的女人叙吧!

莫名其妙地丢下句话,逼得她直往他的话里钻,想要钻出他话底的意思,搞得自己心神不宁,真是可笑极了。

身子往椅背一靠,她不禁勾唇笑得自嘲。

人家不过是随口说说的推托之辞,她竟细思得这般认真。

垂眸笑得凄凉,正打算要起身回房时,突地,听到阵阵凌乱的脚步声直奔而来,她不由得走到门边探看。

该不会是大姐吧,大姐是个东南西北部分不清的人,说不准找不着回滨东楼的路,所以又踅回讨救兵。

她倚门等着,突觉这脚步声不像是大姐的,正蹙眉思忖,却见一抹灰黑的身影自拱门里窜出,下一刻便将她搂进怀里,她正要开口喊人,却发觉这搂着她的怀抱是如此的熟悉。

“珏凰、珏凰……”

搂着她的臧彧炎哑声喊着她的闺名,声声凄厉心碎,喊得池的心都软了;而他的双臂发狠地将她箝紧,几乎快要揉断她的筋骨,彷若要将她揉进他的身体里。

这男人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想耍弄她?调戏她?他以为这样很好玩吗?

“臧彧炎……”她咬紧牙关,忍住满眶的热意,正要开口低斥,却听着他低嗄粗哑的声音响起。

“早上我进房时,发觉床榻是凉的,根本没有睡过的痕迹,我以为妳已经离开很久了……我没想到,回到主屋还可以瞧见妳……老天,我简直不敢相信,我竟然还能够瞧见妳,天可怜见,这一辈子我只要妳了,只要能够拥有妳,我什么都能舍弃。”

早在八百年前他就该体悟自个儿所有不合理的举动全都是因为她!他一直都没发觉啊,一直不解自己为何怕她,只因这份情愫早在多年前便已深植,他却在多年后才发觉。

“你在胡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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