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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夫-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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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她真是太不会装扮自己了,平时老是将自己包得密不透风,教人看不出她有一副令人销魂的身躯……啐,想到哪儿去了,眼前重要的不是这事儿,而是该要如何打破僵局。

唉,总不能老是这样僵持下去吧……但,要他怎么开口呢?

说好了自己不会轻薄她,可是下一刻,他便将她吃干抹净……真不敢相信这药效竟会这么强,居然让他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

到底是什么药,竟能教他一夜奋战到天明,直到方才才歇息?

他不是个恣意纵欲之人,更不是个夜夜春宵、喜好渔色之人,但是……事实就摆在他的面前啊,他还想要赖?

不不不,他可是个汉子,怎可能做出耍赖这等娘儿们的举动?

他要认错,要诚心诚意地向她认错……不就是认错嘛,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同吃饭睡觉一般简单?

“那个……”臧彧炎鼓起勇气,先轻咳两声,清了清发紧的喉头。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清冷的声音扬起。

“呃……”他登时心虚地闭上嘴,偷偷地以眼角余光偷觑她,见她一双细长美眸正瞪着自个儿,突地胸口鼓声大作,战栗得令他寒毛竖起,冷汗直往背脊落下。

“下流!”

傅珏凰清冷的语调带着凌厉的批判,更化作掺毒的箭翎咻地射中他的心窝,疼得他险些滑落床榻。

呃,他的心受伤了。

“咱们是夫妻,洞房是天经地义的事,怎能说是下流?”他咬了咬牙,决定扳回自己的颜面。

不是他耍无赖,也不是他不认帐,而是……谁来评评理啊,他何错之有?

“你说了不会碰我的!”她蓦地坐起身,双手紧握住被子,将自个儿包裹得不露半点春光。“你一开始说得信誓旦旦,可你却对我……哼,你可真是个君子!”

要不是她此刻不着寸缕,她真的很想杀了他!

“我……这是事出突然,妳也知道被下了媚药,倘若不……”触及她玻Ы舻牧枥髅理挥傻米颂⑷怼!拔遗聤吥咽苈铩

他是用心良苦,她却不识好人心。

“分明就是你下的药。”她抿紧唇。

“我没有!”他不假思索地大喊:“妳以为我是那种人吗?妳以为妳有什么魅力让我对妳下药!”

别将他瞧扁了,他是老虎不发威,真教她当成病猫了?

“不是你的话,我真想不出到底谁有这本事闯入喜房,在合卺酒里头下药!”她努力的往回推想,唯一的关键是酒,然而,有机会在酒里下药的人,除了他不作第二人想。

“我……”

“再者,或许我对你而言,真是一点魅力都没有,但也许你要的是其它的东西,好比附加在我身上的利益。”

“妳……”臧彧炎咬牙切齿地跳了起来,不管赤条条的身子全然呈现在她眼前。“我告诉妳,我不知道妳身上到底还附加了什么东西,但我可以告诉妳,我对妳一点企图都没有,我甚至一点都不想要迎娶妳,妳认为在这种情况下,我为什么还要对妳下药?”

她真是有够蠢,居然如此胡乱推敲他的性情……他又不是大哥、又不是商人,他也没染上半点铜臭,她何必要将他想得那般不堪,好似凡事皆以利益为前提……与其要利益,他宁可要她的身子。

谁说她没有魅力?倘若她真是没有半点魅惑人心的本事,他昨夜岂会要得那般浑然忘我?

真是气死人了,她也不想想自个儿的嘴有多么的刻薄,说出来的话会不会伤了人。

“你给我坐、下!”她紧咬住牙。

“妳在命令我?”哎呀,看来他不对她晓以大义,她永远不会明白什么叫作和平相处。

“我叫你给我坐下,你听到了没有?”圆润略带沙哑的嗓音彷如化为一枝利箭,再次不偏不倚地射向他的心窝。

臧彧炎乖巧地坐回床榻上,漂亮的桃花眼略带哀怨地瞅着她,见她清冷的面容闪过一丝羞赧,他不由得眨了眨眼。咦,他瞧错了吗?

不可能,他绝对不会看错的。

她竟然也会羞怯……啊,难不成是因为他的裸体?

呵呵,她终究还是个姑娘家啊,不管她的嘴多刻薄,不管她的个性多跋扈,不管她的眼光多么不可一世,但她终究是个姑娘家啊,一瞧见男人的身体,依旧会害羞的。呵呵,就知道她不可能是天下无敌,这一回总算是抓着她的把柄了,往后抓着这一点,就不怕她再骑到他头上来,嘿嘿。

“我说珏凰啊,横竖木已成舟、米已成粥,咱们既是夫妻,这种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往后,咱们就……”

“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便可以相安无事,但若是你胆敢过问我的生活,甚至再对我胡来,我傅珏凰对上天发誓,绝对教你绝子绝孙!”

傅珏凰细长的美眸噙着不容置喙,柔嫩而微微红肿的唇微掀地吐露冰冷字句。

臧彧炎一愣一愣的盯着她,这……算是和平相处吗?

“你还杵在这儿作啥?”见他傻愣地瞅着自个儿,她不禁有些恼羞成怒地吼道。

“要不……”他得要上哪儿去?

“你都不用上工、不用干活了?你干的是哪门子的烂官?”

啊啊啊,再一箭射来,正中脑门。

他干的是哪门子的烂官?他请的是婚假,不用急着销假回市舶司,他也错了吗?老天哪,为何一切都不按牌理出脾?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华灯初上,臧府西苑偏南的碧楼里里外外热闹嘈杂,丝竹声不绝于耳,人声喧哗得像是市集般。

只见三楼栏杆边,摆着一张屏榻,一抹颀长身影就坐在屏榻上头,倚着栏杆,迎着散着薄薄暑气的晚风。

他,臧彧炎,敛眼瞅着下头的景致,再缓缓抬头,视线瞟到天边最艳最远的那抹霞彩。

唉,他好心酸,居然一个人赏霞……此刻霞都褪去,天色也暗了,但是,他却不打算回房。

“二爷,你一个人待在这儿作啥?”

一群人围了上来,臧彧炎瞬地敛去哀愁的神色,换上一张意气风发、春风得意的表情。

“你们怎不在楼下喝酒?”他笑弯了桃花眼。

难不成他掩饰得太差,教他们看出端倪了?应该不至于吧,他们可不是什么聪颖之辈。

“缺了你,咱们怎么喝得下去?”穿丝质蓝袍子的爷儿笑道。

“说这什么话?下头人多,有曲倌舞伶助兴,有我无我,有何差别?”他笑得慵懒散漫。

“既是有曲倌舞伶助兴,你怎会待在这儿?”另一个人的声音顿了顿,又道:“难不成是心系着方成亲的美娇娘,所以教你待在这儿,一点都不自在?”

“那可不。”戏谑的声音响起。“依我看,八成是为了闪避家中的美娇娘,才会大开热宴三日。”

闻言,臧彧炎没多说什么,笑意不敛,心里却懊恼得紧。

当初没事说什么要热宴三日,今儿个教他自个儿尝到苦头了。

先前以为自己要迎娶的是廷凤,心想既是她,那么他便可大方地热宴三日,还可以邀她一道出席,谁知道头盖一掀,天地瞬间变色,害得他热宴停不了,现下又没法子回房,更没法子往外走……真惨,尽管心底不愿极了,却非得招呼他们不可!

闷透了,究竟是哪个混蛋说要办三日热宴的?

“啐,要嫂子一道来不就得了?”又有人建议。

“可不是?总不好让嫂子一个人待在房里吧。一个人岂不是闷得很?”

“依我看,是请不出门。”

“怎么说?”

“听说二爷迎娶的娘子是傅府的二千金,是个相当标致的美人儿,不过呢,听说她的性情跋扈刁蛮,在城里营了几门生意,全都经营得有声有色,推为当今一代女商人也不为过。”

“哦,那又如何?”臧彧炎闷闷地开口。

她是个一代女商人又如何,她跋扈刁蛮又如何?她终究是他的娘子啊,终究得服侍他的,是不?怎么听他们说得好似她有三头六臂……

“咱们挺想要会会她的。”

“嗄?”怎么突地转到这话头上。

“听说她长得美,然而,她每回出门必定戴上帷帽,将她精美的五官给遮住,教人即使想偷觑也瞧不出个所以然。”

“嗯嗯?”她人是挺美的,他可以作证。“说穿了,你们是想要……”

“一睹美人丰采。”众人不约而同地开口。

“咦?”

原来这两日,他们直缠着他不放的主因,不是为了逐酒征食、赏色寻欢,而是为了一睹她的容颜啊!

喜房外头--

夜已深沉,一抹修长的身影在石板广场上不知来回踱了几趟。

唉,这该怎么办才好?

天晓得他真不想回房哪!一连两天,他都没同她碰上面,是他刻意闪避的,但也是因为他猜着了她的心思。

他天天睡在后头的碧楼里,就算吵得喧闹冲天,她也完全无动于衷,更别想她qi書網…奇书会到后头走动,探探究竟。

她压根儿不想嫁给他,不想同他有任何接触,所以只要哪儿听得着他的声音,她绝对不会往那个方向去。事实证明,他可真是将她的心思揣度得分毫不差,但他却觉得心里好呕,没事猜得这般神准作啥?

然而,在他身后有一群混蛋正等着他进喜房,逼得他踏进里头送死;倘若不是他要若阴帮他守着他们,硬逼他们退到百步远,就怕他们一干人已经跟到这广场前。

他是不怕她将自己轰出门,只因她没那本事,可他见到她那双冰冷的眼就怕了。

唉唉,那群混蛋居然还说想要瞧她,啐,这不是在找他麻烦?

来回又走了几步,轻轻地叹口气,他缓缓地踏上丹墀,走进花厅里,再绕向一旁渡廊往喜房前进。

不给自个儿有犹豫的机会,他直接推门而入,里头点上油灯,却没见着傅珏凰的人。

咦,不在房里?这怎么可能?依她的性子怎可能胡乱跑?

臧彧炎狐疑地拢起眉,却见床榻的罗幔放下,他直往床榻走去,轻掀罗幔,果真见着她睡在上头。

这么倦吗?一股莫名的情愫彷若热流般地淌出心间,他不由自主地探手轻触她有些微凉的粉颊。

这女人该不会是着凉了吧?怎么身子不舒服也不差人唤大夫走一趟?

倘若这事儿落到外人耳里,真不知道要怎么谣传他是怎么凌虐她的。哼!她别欺负他就好了,怎轮得到他欺负她?

敛眼瞅着她微拧的眉,他不由自主地轻叹了口气,探手轻抚着她眉间的皱折,再缓缓地移向她抿紧而泛白的唇,他以长指轻触她柔嫩的唇瓣,企图要她松口。

冷不防的,指尖方触及她的唇,她一双细长美眸立即张开,吓得他赶忙将手滑到她的枕头边,却--

第三章

“啊啊--”

甫被人吓醒的傅珏凰,尚未清楚发生什么事,却教臧彧炎的鬼吼声给震回心神,细长的美眸往枕头边望去,瞧上头有一些凌乱的帔子和针线,立即时白发生什么事了。

这笨蛋八成是教针给扎着了!只是他为何会教她搁在枕头旁的针线给扎着?而且她的唇瓣还残留着酥麻的痒意,教她微玻鹧郏藓薜孛蛄嗣蜃欤笸济蛉ニ辛粝碌钠ⅰ

真是好大的胆子,居然趁她睡着时偷袭她!

明明这两日都没见着他,为何今儿个都已经入夜了,他竟然跑来喜房,他到底想做什么?

“啊啊啊--”

只见他绕着房内跳了一圈,嘴里鬼叫不停,她光火地咆道:“你究竟是不是个男人?鬼叫成这样,教外头的人听着了,岂不是要笑话你?”而且,就连她也难逃池鱼之殃。

臧彧炎绕过床榻前,蓦地停住,往回走了两步,站定在她跟前,伸出发颤的手指,扁嘴睇着她。

“针……”

傅珏凰玻а垡磺疲乓桓寤ㄕ胫蓖νΦ卦氖种竿罚柿搜士谒≈迕纪贰

这……这是怎么扎的,怎么会扎得这么深?

若是笑他这是报应,会不会显得她太刻薄了?

“不过是根针罢了,犯得着鬼吼鬼叫个半天?”眼角余光瞥见他可怜的眼神,她没好气地啐他一口,却不知道该怎么替他拔出针。

“扎得很深耶……”他颤着声。

“以往身上挨刀子的时候,怎么就没见你这般嚷嚷过?”她微恼地瞪着他,真想要拿块布塞进他聒噪不休的嘴里。

“那是刀子,不是针。”他宁可划上几条刀痕,也不愿意让绣花针给扎进手指头。

“你觉得刀伤比这针伤好?”她玻а鄢蜃潘尖庾鸥靡绾伟纬稣飧⌒〉恼搿

能抓的地方不到一寸,她根本就抓不住针尾……针尾都抓不住了,要怎么拔出来?这可难倒她了。

“这是不同的感觉!”能不能别在这当头同他话家常,“赶快帮我拔出来!”

“你没瞧见我正在想办法了吗?”她不客气地吼回去。

“快点想啊!”

“你要是有法子,你自个儿拔!”想要她帮忙,居然还对她鬼吼鬼叫,他真是搞不清楚状况。

“我要是有法子,我会要妳帮我?”要不是见这针尾只剩下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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