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的声音十分轻柔,但听在徐元霆的耳里,却像一道惊雷,在他脑海中轰然炸响。
他只觉自己的脑子里一片空白——他这是怎么了?
琴儿身受重伤,生死未卜,他竟然在这种时候会被情欲之事迷得头晕目眩!
难道这十五年居住在龙宫岛,耳濡目染之下,改了他的喜好,改了他的穿衣习惯,竟然连这等羞耻之事也让他司空见惯,并且甘之若饴?
他抬起头,艰难地看着赤龙主,低声道,「龙主,我想去见见琴儿好么?那裴五既然如此卑鄙无耻,我只怕她当年嫁给裴五,并非情愿。她伤成那样,我真怕她出事……」
「她她她!你脑子里难道只有她?」赤龙主登时变得十分粗暴,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不知是快感还是痛楚顺着脊椎涌上,汗水从额上冒出,徐元霆不由得呻吟起来。
赤龙主冷冷一笑:「舒服么?原来你可以一边心里想着一个女人,身体还对男人有反应,我是不是应该把那女人带来,看看你现在这般淫荡的模样!或许你会更有快感也说不定!」
仿佛受到极大的羞辱,徐元霆挣扎着要从赤龙主手中挣脱,但他的命脉被赤龙主握住,上身被缚,再多的抗拒也像是被钳住七寸的蛇在扭动。
「你要是敢这么做,我……我非……」他一时情急,忍不住便语带威胁,但他拿捏不到赤龙主的任何把柄,反而被他喂了赤龙珠。
想到他此生处处受制,被赤龙主玩弄在股掌之中,不由心如死灰。
赤龙主见他为裴夫人情急,不由神色更怒:「你要怎样?哼,她拼了命自杀,不就是想见到你吗?惦记你身上的这根吗?你没发现她在城郊见到你的第一眼,眼睛都直了?她是后悔吧,后悔自己怎么就没多等你几年!」
赤龙主冷冷地笑了一下,「说起来你当时消失了三年,她大概是当你死了。三年啊,坟上的草也很高了,她也安心去嫁人了。」
徐元霆嘶声叫道:「住口!不许你侮辱她!」
「侮辱她?」一丝轻蔑浮现在他脸上,「难道我说得不对吗?她既然当初就放弃了你,现在又有什么资格回头?」赤龙主气得浑身血液逆转,不由怒急攻心,胡乱翻找了一下床边的榻几,却是装满了镣铐皮鞭,根本没看到润滑用的膏药在何处。
原来这个据地只是囤积货物之用,极少有龙主亲自到来。而蟒部的头领没资格污了货物的清白,都是送到岛上再调教,因此药膏极少。
赤龙主找不到合用的物事,心下着恼,他原本是火爆性子,一怒之下一脚将那榻几踹翻了,按住徐元霆,胡乱抚摸了那柔嫩弹滑的臀部几下,使用手指去摸那柔软的密穴。
除了赤龙珠毒发时徐元霆会允许他亲近一晚上,别的时候两人却是什么也不干。但七天一次,几乎整个晚上都纵情声色,密穴已开拓得十分合用,就是隔了几天,私密处仍然柔软滑嫩,又温热紧窒,即使赤龙主没多少经验也知道,此乃人间极品,世间再也难求。
「你这里真是比女人的还软,裴夫人若是摸到了,只怕也自惭形秽罢,哼,或许我真该拉她来摸摸,看她怎么还有脸和你在一起!」赤龙主手指轻易按入了狭窄的甬穴,以利于自己更容易进入,一手胡乱套弄着原本就已蓄势待发的下体,几乎没用多久,那性器就已粗大起来。
赤龙主汗水从额上冒出,动作自然更为粗暴。
他又提裴夫人,无疑是在徐元霆的伤口上撒盐。徐元霆又羞又怒,但面对眼下的赤龙主,他就是连解释也是不愿,一脚踢向他,喝道:「滚开!」
他上身被绑,双腿却还能自如。但他的反抗在赤龙主面前果然是十分可笑,才抬起一脚,脚踝就被赤龙主扣住,一边拉着他的大腿压到胸口,一边拍打着他密穴旁浑圆挺翘的双峰。
赤龙主冷冷道:「你以为现在还由得了你吗?」
无力反抗的狼狈让徐元霆羞耻得闭上眼睛,不愿多看这样的自己一眼。他不敢相信,赤龙王竟会变得如此可怕。大概多年的游历仍然无法改变他血管里流着的可怕血液。
赤龙性烈如火,徐元霆早就见识过老龙主的脾气,两人一脉相承,年轻的赤龙主也常被他气得暴跳如雷。他还以为这段时间赤龙主转了性子,变得沉静许多,没想到仍然暴躁易怒。
「混帐!放开我!」感到臀部被抵住,滚烫的分身正试图进入那个狭窄的甬穴里,徐元霆连呼吸也开始急促,他再是沉稳镇定,想到在赤龙主寝宫里被他强迫初次承欢,便会从心底生出一股惧意。赤龙主果然说得不错,那次粗暴激烈的性事刻在了他的骨髓深处,让他从身体里无法自如地反抗他。
红色的帷幔似乎已将他的眼睛染成血色,一股浓烈的恨意和悲伤涌上心头。他这一生,似乎所有的抉择都错了,他已能预感到自己卑微而无力的未来:苦苦挣扎着求生,被这年轻人玩弄,在无人看到的地方,恣意凌辱。
发觉到他身体的僵直,赤龙主连进入的动作也十分干涩。他不由得颇为不耐,用力分开他修长的大腿,拍打着他结实的臀部,却在看到他脸上痛苦的表情时,神色不由一凝,手上的动作稍稍一停,神情便有些怪异。
就在这一时之间,他已强行挤入了那紧窒温热的甬穴里,几乎没到顶端。极大的欢愉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叹息,被柔软的肉体包围着,身体里激沸难止的血液也似乎稍稍平静。
正值壮年的男子散发着诱人的成熟气息,他抱紧他的腰身,开始缓慢地抽送。
怀中的男子在被刺穿后就已放弃了挣扎,双腿大张着,露出极为淫靡的姿态,任由他攻城掠地。满足了内心的征服欲本该是志得意满,但看到他空洞的表情,赤龙主却有些心惊。他倒是情愿徐元霆拼死挣扎,也不愿意看他痛苦的神态。
看着怀中的男子俊美无匹,赤龙主忍不住低下头去,衔着他柔软的耳垂。被这么一逗弄,徐元霆的怒火反而被激起,他忽然像垂死的鱼一般挣扎起来,猛地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
「你何苦生这么大气!」赤龙主皱着眉头,忍着肩膀上的疼痛,却没有将他推开,只是用手抚摸着他的背脊。
面对不合作的血蛟大人,赤龙主的心里渐渐有些不舒服涌上,这种不舒服比肩膀上的痛楚更要让他不适,分身被狭窄湿热的内壁挤压得不知是难过还是痛快,他忍不住用力挺身穿刺下去。
仿佛撕咬的野兽一般,赤龙主撞击得越深,他便咬得越狠。可是赤龙主看起来单薄瘦弱,身上肌肉却坚逾铁石,他咬在赤龙主的肩膀上,唇齿间已带着血腥气息,赤龙主却眉头也不皱上一皱。
感觉下身被用力地一顶,徐元霆咬着牙关,让自己不要发出呻吟,被赤龙主按着发泄了许久,身体忠实的反应却是骗不过自己,他的眼角不由得有些湿润,下体的快感一波波地顺着赤龙主的冲击袭来,连尾椎骨的末端都在颤栗。习惯性事的身体无法抗拒刺激后的反应,下体的软垂不知何时已变得坚硬。
「给我滚!滚!」他厉声大喝,声音却已有些许破裂,仿佛渐渐被撕开的身体,在赤龙主面前翻来覆去地露出自己最无助最凄惨的样子。
不知过了多久,赤龙主一手按住他的肩膀,要将自己的分身从他身体里拔出,便要起身退开,但两人最近一直交合不断,徐元霆尽管不愿,但身体早就习惯了赤龙主,在他退出时,内壁不受控制地收缩,像是不舍那火热分身的离去。
赤龙主退出时被阻隔这么一下,时间已是来不及,分身才出了密穴就已喷射而出,尽数洒在徐元霆劲瘦的腰腹上。
徐元霆又是气恼又是羞耻,即使他再不肯承认,但这么尴尬的情形有一半的责任还是要落在他的身上。
被绑缚住上身的俊美男子赤身裸体,被自己的淫液浇洒了下半身,露出性感的表情,怎么看怎么像一幅令人热血贲张的春宫图。
这香艳的一幕让赤龙主的喉间微微一动,神色间的狰狞可怖消失了许多,就连套弄徐元霆下体的动作也变得温柔了几分。
徐元霆冷冷地看着他,却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微微发颤,这明显示弱的表现让他更深地痛恨自己,却是无能为力,任由着被他扶在怀里,握住自己脆弱而坚挺的地方,有一下没一下地套弄着。
性器的刺激让他承受不住快感,呻吟出声,他低哑的声音取悦了赤龙主,卖弄着种种技巧,想看他在自己的伺候下露出满是情欲的表情。
高潮的一瞬很快就到了,徐元霆有些茫然,似乎无法相信自己刚才竟然不顾身分地呻吟,性事后的虚脱让他再也无力,看着自己的白浊喷射而出,沾染了赤龙主的右手。
赤龙主用干净的左手抱着他,随意地将另一只手的污浊抹在皱巴巴的衣服上。
徐元霆半躺在他怀里,被绑缚住的酸麻和下体撕裂的疼痛传来,他却已完全发不出任何声音。
强迫的性事虽然极为痛楚,但令他最不能忍受的却是这种对尊严的凌辱,那是龙宫岛上的人对下属毫无怜惜的践踏。
发现怀中的人过于安静,赤龙主端详了他半晌,皱了皱眉,目光在触及到他身上的绳索时,露出了疑似尴尬的神情——他刚才竟然完全没想起还有这回事了。
赤龙主试图解开已嵌入肉体的绳索,却发现绳索已然绷紧,几乎完全不能解开,不由微微一惊,用手一拉,却像是摩擦到了徐元霆身上的敏感处,让他微微一挣,脸上却依然毫无表情。
赤龙主也不敢再拉,用剪子全都剪断。本来这乌金绳索不可能轻易弄断,但赤龙主内力到处,这根可捆绝世高手的乌金索便报了废。
绳索摩擦处已蹭坏了皮肉,连背上的赤色蛟纹刺青也稍有损伤,赤龙主颇有悔意地抚摸了一阵,略有埋怨地道:「你若是不激怒我,我自然也不会这么待你。」
徐元霆一言不发,他全身已完全麻木,身上因血脉不畅,变得一块红肿一块青紫,煞是难看,偏偏赤龙主还能抱在怀里不放。
若他此时手中有剑,早就刺死了赤龙主,但他浑身无力,在赤龙主面前,便如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儿。
眼里闪过一丝杀意,却是慢慢闭上眼睛。
赤龙主有一下没一下地给他按摩着身体上瘀血的地方,道:「你已是我的人了,怎么还能再和别人勾三搭四?让我的面子往哪搁。」
徐元霆哑着嗓子道:「面子?龙主还有面子么?龙宫岛仿佛蛮夷一般,连侍寝的人也可以父子承继,令人恶心之至,还会提面子二字,真是好笑。」
通常下一任龙主升任之时,前任龙主的紫蛟都会被罢了位分,再尊贵也只能待在自己所在的小院里,也不似徐元霆一般,手握大权十余年,连赤龙主都有所避忌。从人伦上说,儿子玩弄父亲的通房丫头都是不该,如今还视为自己囊中之物,实在令人不齿。
赤龙主微微一笑:「元霆明知我从不将世俗礼教看在眼中,却还一提再提。这件事……只有你一个人在意吧?」
徐元霆气得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有心反唇相讥,但就连刚才那句也是一怒之下才出口,说不出更难听的话。在无耻上,实在没人比得上走过大江南北的赤龙主。
他心中恼恨,手上下意识地抓紧了身下缎面的被单。
赤龙主心照不宣地笑了一下,下床整了衣裳,转身便出了门。
这一次性事过于匆忙,他连衣裳也未曾脱,此时自然十分方便。像是买春的客人春宵一度过后,系紧裤腰带扔了钱就银货两讫了。
赤龙主出了房门,仍觉得心情很是不好。即使他占了口头上的便宜,也没让他觉得开心。刚才的交合在他强迫之下发生,虽然徐元霆到后来也到了高潮,但毕竟十分不情愿。
从来没有过一个人让他如此牵肠挂肚,不想他难过,不想他不高兴,也不想他和自己吵架。嗯,吵架也没什么,但是不想互踩痛脚地吵,每一句都像刺在心上。
要恢复两人之前的融洽,也许是不可能了。
也不知自己刚才是怎么了,猪油蒙了心一般,只想死命折腾他,让他越丢脸越好。
难道自己竟然是在嫉妒那个病恹恹的裴夫人么?这个念头在脑海间一闪而过,他忍不住发出一声不屑的嗤笑。裴夫人虽然算得上好看了,但只有好看而已,有什么用?哪里比得上自己聪明,比得上自己武功高。
他清醒地知道,自己和个女子比武功比才智实在是不像话,但也不可免俗地沾沾自喜了一番。
第十三章
赤龙主许久没回来,徐元霆动了一下,像是抽动了下半身的筋脉,疼得他险些晕了过去。如今他才知道以往赤龙主已算是手下留情。
可是两人现在撕破脸,自然不必提以前。
他不由得有些心灰意冷,随即自失一笑,和赤龙主原本就谈不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