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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隐是玩左飞玩上瘾了,按休斯的吩咐把左飞送回了他的房间,他是直接从窗户外用翅膀当作滑梯把左飞甩了进去,本来力道是掌握得刚好,可左飞全身骨架还散着,被这么一抛,滑到地上痛得嗷嗷叫,该隐却在窗外拍拍翅膀,巨大的身体在空中原处转了三圈,欢乐地叫着悠悠飞回它的山谷去了,左飞对着它的背影真恨不得砸个东西过去,竟然敢在他面前这么得瑟。
行动完全的不自由,左飞挺郁闷的,但他还是能够体谅休斯的用心。所以只是小小地发了点脾气就没事了,他在房里左等右等的不见休斯回来,心里隐隐觉得很不安,按理说他们有什么要说,白天在皇宫里有那么多时间和机会讲,用得着晚上还要聊那么久吗?那个奥菲利亚,左飞只见过一回,只觉得性格温柔腼腆中还带着活泼,只当她是涂新鲜来看自己,一点也没往别处想,根本没想到她是因为对休斯有意思来看情敌的。
白天睡太多,晚上睡不着了,左飞实在无聊跑书房去拿了本书过来爬床上躺着看起来。看到书上关于水晶球的一段记载,和伊娜说的差不多,左飞他从怀里掏出水晶球,左看右看,当初带他来的那个水晶球具体怎么样它没看仔细,但是大小形状应该是一样的,两个不同的世界有这样巧合的事出现两个外形一样的水晶球,也挺奇怪了。
他把水晶球往灯火边照了照,想找出点什么东西来,心想这个会不会就是伊娜说的那个水晶球,如果是的话,它是怎么能照出一些影像来的呢,可是左飞左看左看也看不出什么问题来。
门吱的一声被推开,左飞将水晶球和书随便一放,蹦到休斯面前,由于前一晚做的那点事,那一蹦还真不轻松,可是,谁叫他等了一晚上太激动了嘞,等到了一直惦记着的人,反应激动了点也正常。
“喂,你们聊了什么,现在才回来。”左飞过去抱去休斯手臂,一副猴急样。
休斯摸摸左飞的头,像是摸一头宠物,他看了看桌子上的书,还瞄了一眼水晶球,微笑道,“在干什么呢?”
左飞不想告诉休斯自己是在研究那个水晶球,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假装生气道,“我能干什么,不就是无聊发呆。来到了这地方,就是和坐牢没两样。本来刚才还想跟该隐四处飞飞看看风之城的夜景,谁知前后都有一群飞兽保驾护航,目标是直达你的家。”
休斯往左飞脚边一蹲,从下往上看着他,说道,“我也是为你安全着想。”
左飞挑眉,坐得四仰八叉。
“你们那个皇帝跟你说什么了呀。”左飞偏着脑袋问。
“迦利亚说你长得很可爱,非常讨人喜欢。”休斯逗他。
“是么是么?经常有人那么说的。哈哈。”左飞乐了,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休斯自然也跟着起来。
左飞乐归乐,但他可不是傻瓜,知道人家只是逗他玩,他也只是假乐,甩着休斯胳膊问,“除了这个,他还说什么了?”
休斯故意吊他胃口,顾左右而言他,左飞越发心急,觉得很有问题。
“为什么那个皇帝一说到奥菲利亚,你的脸就有变化,你是不是对她也有意思?”左飞切入正题,语气酸溜溜。
休斯觉得对于左飞,除了不想让他接触到有可能回忆起过去的东西,其它也没什么不好说的,便说道,“左飞,我想跟你说,其实迦利亚,他是凤鳞族兽人。”
“凤鳞族兽人又怎么了,你别叉开话题,我们在说奥菲利亚。”
对了啊,休斯说过他父亲是凤鳞族兽人的。难道说……
“什,什么?凤鳞族,你是说,是说……”
“是的,他是我父亲。”
“……”原来那皇帝是他老爹,怪不得休斯面对他的时候态度那么得瑟,也怪不得他父亲会离开他的母亲,要当皇帝的人,两族的关系那么差,怎么可能允许他把曼菲妮带在身边。左飞脑筋转啊转,又转到奥菲利亚身上来了,突然发现一个问题,那奥菲利亚不就是休斯妹妹了?那女的不是对休斯有意思么。
“那,那奥菲利亚不就是,不就是你妹妹?”左飞惊得结结巴巴。
休斯点头。
“她知道你是她哥吗?”
休斯点头,外加叹了一口气。
“不会吧,她什么时候知道的,她知道了还不死心?难道你们和古埃及一样是不管血缘的?”
休斯自动过滤掉古埃及,跟左飞聊天他已经很习惯听到一些自己没听过的东西了。他只要抓住对方话里的重点就行,好奇这种东西对他这个上百岁年纪的人来讲,已经没了。
“不是没有兄妹在一起这种事情,只是比较少。但这不是最重要的,我只是……对她感觉愧疚。”
左飞一个摆手,“愧什么疚啊,又不是你逼她喜欢你的,也不是你逼她嫁人的,一切都是她自愿的。”
这个世界的人思维怎么这么奇怪呀,这有什么好愧疚的,真是的。
休斯看着左飞,想说你不懂。
左飞看着休斯,眼神在说,你不说我怎么懂。
休斯还是看着他,意思是说,说了你也不懂,接着往阳台去了。
“你说了才能知道我到底懂不懂啊?”左飞叫嚷着跟了过去。
“迦利亚说他帮我铺路。这样的话,奥菲利亚其实就是他的一颗棋子。”休斯在阳台上的石凳上坐了下来。
左飞不是很懂,立在休斯身边挠挠脑袋。他是很想不懂装懂,可是,实在是休斯透露的东西太少了,想装也无从装起啊,可是问出来又怕休斯歧视他的智商,想了想还是问了出来。
“你能不能说得详细一点啊。”左飞说。
休斯拉过左飞,让他坐在了自己腿上,下巴搁在了左飞肩头,叹道,“迦利亚利用了她对我的感情。简单地说,她现在的任务就是和大公主来跟我谈的条件是一码事。”
左飞任休斯抱着,心想迦利亚居然这么狠,为了儿子,牺牲了女儿。怪不得休斯要说愧疚了。
左飞握住休斯的手,休斯反过来玩着左飞的手指,笑了笑,“你不是说想办法统一世界吗?这点不算什么。”
很多年以前,他连最喜欢的人都利用了,就这点还真不算什么,而且还是别人有心为之,他只是选择睁只眼闭只眼罢了。
但是,唉,怎么说呢,他的心境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变了,思维不再像过去那么直来直去,只要达到目的就不惜一切代价了,现在的他,心里多了点其它的东西。
“你说他一直不立储君,是不是就是因为你?”左飞大胆猜测。“我猜他一定很爱你母亲,所以才会这么重视你。”
说起他的母亲,休斯想着刚刚不久前见到的那个人。真没想到,银那家伙竟然仗着自己被美狄亚去掉气息这个特征冒充鲁卡修跑到兽人族来,连他都知道洛伊回来了,一定是鲁卡修告诉他的。要不是他们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长相又极其相似,哪怕他蒙了脸,休斯也能辨认个七八成,还真会被他蒙骗过去,也难怪鬼焰会将他认错。
看起来,计划可能要变一变了,但一切得在找到鲁卡修之后才行。
水晶球突然发出了奇异的光,这个水晶球跟了休斯多年,从来没出现过这种情况,左飞背对着它还在喋喋不休,根本没发现身后的情况,出现这样的情况休斯心里也受到了点冲击,直觉认为不能被左飞看到,要是贸然出手将水晶球吸过来的话,说不定会被左飞发现,他一边把注意力放在水晶球那边,一边跟左飞闲聊着。
月色下休斯的脸比女人还漂亮,左飞起了色心,但有色心没色胆,经过了昨晚,他心有余力不足了,而休斯就在左飞想这些东西的时候,找出了水晶球发光的原因。他发现是月亮升到一定的高度,水晶球的位置与月光照射的角度可能触发了某些东西才造成了这个现象,想等着月亮再偏一些可能那光就会消失。
左飞拍了拍嘴打了个哈欠,“嗷,明明睡了一天,怎么又困了,睡觉去了。”起身准备进屋。
“今晚的月色这么好,不要浪费这么美丽的时光。”休斯将左飞拉回怀中往他唇角小小啄了一口。
左飞真的是困了,说道,“刚刚不在观星台上欣赏得差不多了吗?”
“你不是想了解星相吗?我现在告诉你。”
这个左飞感兴趣,立刻打算不进去睡觉了。
休斯一边讲,一边注意着那边水晶球的变化,果然,随着月亮的移动,那边光线渐渐暗了下去,最终恢复正常,休斯的心也放了下来。
第 39 章
休斯趁着左飞不注意,把水晶球收了起来,在想自己当初脑子犯什么浑,这么轻易把水晶球给出去,好端端的,这东西竟然发起光来了,结合左飞被水晶球带过来那件事想了想,觉得搞不好这个水晶球还有自己料想不到的作用也说不定,想着回头给左飞弄个假的应付一下,自己拿回去好好研究研究这东西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阵子人族出奇的平静,雅沙尔最津津乐道的事便是奥菲利亚公主的出嫁。
几位公主这时候表现出了友好的姐妹关系,纷纷来看奥菲利亚,平时大公主是真心爱这个妹妹,二三两位公主虽然一直知道这个妹妹在争权夺位上不存在什么威胁,但是由于这个妹妹平时太受父亲的宠爱了,多少还是嫉妒的,这时知道她是因为和亲要被嫁去远方了,而且在这宫里,谁不知道她对休斯的感情呢,于是都觉得这对她来讲并不是什么大喜事,所以大家只是表现得舍不得奥菲利亚,脸上并没有要嫁妹妹的喜气洋洋,姐妹几个这阵子常聚在一起,倒显得有点难舍难分。迦利亚为表诚意还给北方兽人族准备了很多嫁妆,除了各种珍贵的药材和珠宝,还有一些种植作物的技术。
左飞这阵子被保护自己的那两位兽人大哥拉着练习休斯所谓的防御术,简直跟训练特种兵似的苦不堪言,但是奇怪的是,左飞本以为那些是很高难度的动作,但是身体就像是有记忆似的,竟然很轻松的就学会动作要领,只是体能上好像跟不上,显得很吃力不说,还动不动脱臼骨头错位,每天吃饭的时候都眼泪汪汪的。
“听说你今天手骨又错位了?”
左飞咬着筷子点点头,眼睛里闪着水光,说道,“还好有医生在一旁随时待命,现在没什么事了。”
他苦啊,苦啊,可是有什么办法,大家都是为他好,好歹他也是个男人,不能叫苦啊。过去他是大少爷没错,可现在沦落到此地了,就得努力跟上这个时代的步伐呀。
休斯帮左飞夹菜,心疼是心疼的,但是,有些苦是必须要吃的。
休斯本以为左飞会是多年不练习造成的,但动不动这样就有点不寻常了,想着之前左飞说自己出过车祸,打算找雅沙尔医术最好的兰瑟先生过来给他检查身体。
兰瑟一百二十多岁了,身高和左飞差不多,黑发黑眸,眼尾上扬,唇角上翘,那种青年美大叔的形象就这样出来了,兰瑟随着年纪往上涨,越老越风骚,穿一身的翠绿明黄的衣服,走起路来风情万种后面飘一地桃花的感觉,兰瑟上休斯家就跟自己家似的熟门熟路,一路跟休斯府上的小女仆们调笑过去,休斯好久没找他玩了,这回叫他上门不知道有什么好事嘞。兰瑟后面跟了个小徒弟,小徒弟身材挺拔健硕,金发蓝眸,长得很MAN,堪称英俊,不仔细看还以为他是匹白龙马,仔细一看,那气质就是只大笨狗。
兰瑟亲亲这个女仆的小手,摸摸那个女仆的小脸,身后的大笨狗一副欲言又止欲哭无泪的表情,忍无可忍之后,拽拽师傅兰瑟的衣袖。
“兰瑟。”大笨狗泪光闪闪,声如蚊子,但是却明确地表示出了他的不满。
“好了好了,不找女的玩了,烦。”兰瑟不耐烦地拂拂衣袖甩开大笨狗。
“哟——”兰瑟看到在搬一个大花盆的男仆人,累的哼哧哼哧的真可爱,瞧他脑袋上那对猫耳朵,好欺负的对象啊,兰瑟径直走了过去。
“我是多久没来休斯家里作客了,什么时候府上来了这么可爱迷人的小仆人。”兰瑟对着小仆人的耳朵吹气。
小仆人躲了躲。“不,不用了,我自己来。”哼哧哼哧继续吃力地与大花盆作斗争。
“怎么能让这么嫩的小家伙干这种粗活。这个花盆很重哦,来,叔叔来帮帮你。”俨然一个色大叔。
大笨狗见兰瑟弯下腰,非常主动上前揽下活计,轻松搬起花盆,“这个,要放到哪里去。”他冷冷地对着小仆人说。
小仆人猫耳朵抖了抖,手指了指一个角落,大笨狗上前将花盆摆好。
小仆人挪到大笨狗身边,猫耳朵扭啊扭的,十根手指绞在一起,脚在地上画着圈圈,呐呐地,对着他眼中的白龙马小声说道,“你好强壮,好帅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