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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我先走了。”招宝拉起马缰,对著中年汉子拱了拱手,目光又在其他人身上转了一圈,“也谢谢各位的帮助。”
众人直道客气客气,目送著招宝驾著马越走越远。
云臻醒来时,睁眼便看见一片用金粉色丝线绣著荷花的纱帐。安置他的人顾虑到他双手被缚,让他侧躺著,他呼出的热气将纱帐吹开一丝小缝儿,让他看清了帐外那个人影。
招宝正面对著他坐在离床不远的一张红木圆桌上,眉头紧锁神情凝肃,细看之下眼神中透著几分狰狞。他似乎在想什麽事情想得入神,连云臻坐起身都没有发现。
云臻用肩膀顶开纱帐,问道:“这是哪儿?”
招宝身体一震回过神来,眼睛直直望向云臻,过了半晌才答道:“这是我家。”
云臻嗯了一声後再也无话,二人沈默相对了片刻,招宝开口道:“云哥哥,为了掩人耳目,我只对家人说我带了位姑娘回家作客。”
云臻垂下眼看了眼自己高耸的胸膛,黯然点头。
“云哥哥你已昏睡三天了。由於你体质特殊,三天里我只敢给你喂些参汤,外加在伤肿处涂些消肿的药膏。”
云臻自醒来就觉得自己腿间粘腻,原本以为是招宝不敢为他清理,却没想到是药膏。他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整洁的衣物,虽是女装却也素净清雅,脂粉气并不重,定是招宝细心安排的。他对著招宝微微颔首,口中道:“多谢了。”
招宝站起身移到床沿边坐下,神色很是抑郁,“云哥哥何必谢我,要不是我的错,云哥哥也不会受这麽大的委屈。”
这话勾引了一些被强压下去的不堪回忆,云臻胸口一阵阵发痛,却还是勉强维持著表面的平静,说:“这怎麽会是你的错,要不是你救回了我……”
招宝激动起来,“可是要不是我招惹了那般山贼,要不是我让他们抢走了马车,要不是我没有及时追上……”
云臻摇摇头,“世事难料,你怎麽会知道这些事情会导致这样的後果呢?”
招宝将头靠在云臻肩膀上,低声道:“云哥哥,我确实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求你不要恨我。”
云臻轻轻叹了口气,“我怎麽会恨你,我只恨自己太没用。”
招宝张开双臂将云臻圈住,“怎麽会?云哥哥在我心中又美丽又强大,没有比你更好的人了。”
云臻摇摇头,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只问道:“你有发现白虎的踪迹吗?”
“目前还没有,不过我有派人去打探。”招宝安抚道,“白虎那麽厉害,不会有危险的。”
就说了这麽几句话,云臻又觉得有些倦了,他示意招宝扶他躺下,招宝给他盖好被子之後一步三回头地告辞了。
再次睁开双目时,云臻是被自己身上的动静闹醒的。他眼睛刚睁开一条缝,就看见床顶垂下两条柔软绸带,分别绑著一只细白脚腕。他一惊之下浑身一挣,两条绸带也跟著摆动起来,原来那绸带绑的便是他自己的脚。由於他的腿被高高吊起,臀部便微微离开床面,只头至腰这截还躺在柔软褥子上。招宝正跪在他两腿之间不知在做些什麽,见他挣动才抬头道:“云哥哥,我把你弄醒了吗?”
云臻又怒又惊,厉声道:“你在做什麽?”
招宝举起手中一个白瓷罐子,“我在为你上药。”
“我不需要!你快放我下来。”
招宝面有难色,“云哥哥,今天是最後一次,这次擦完以後再也不擦了好不好。”
云臻听他的语气倒仿佛自己是个哭闹著不肯吃药的小孩,一时气得说不出话来。
招宝抓住机会,用手中的羊毛笔蘸了一点药膏涂在了云臻後庭入口处的粉红褶皱上。
云臻被冰凉的药膏激得一抖,但药膏的凉意扩散开来後便觉得那处之前隐隐的不适感似乎减轻了许多。
招宝见云臻脸上抗拒的神色有所放缓,又用笔尖蘸了些药膏直直推进了那微微张开的菊穴,捉著笔杆在甬道中轻轻转了几圈後又将笔杆推得更深,直至一个小小挂线留在穴外才停手。云臻脸上出了一层细汗,喊了几次住手,招宝却只说要善始善终,专心地扯著挂线将毛笔拉出,重新蘸了药膏後又送入,细心地涂抹甬道内的每一寸。如此反复了好几次後,在毛笔刷过某处时,云臻会绷紧腰背收缩穴口,将笔杆绞得紧紧的。好在整个笔杆都被药膏浸得滑溜溜的,即使穴口任性挽留招宝也可一拔到底,激得云臻发出一阵阵低喘。
既然招宝是铁了心要完成这事,云臻索性咬著嘴唇忍耐那磨人的痒意,只希望上药早些结束。好不容易等到招宝将毛笔拔出了後庭,云臻心里也松了一口气,谁知招宝又换了支更粗的毛笔将罐子内的药膏一扫而光,一手按著他的腿根,一手将药膏涂到前面的两瓣花唇上。云臻羞愤欲死,两瓣花唇却在这微凉滑腻的刺激下微微向外翻开,打开城门放毛笔进得更深,蜜穴内的每一处都被均匀抹上了药膏。
招宝见云臻前後两个小穴都微微翕合著,泛著一层湿漉漉的光芒,便心满意足地拔出毛笔,对笔头变得比刚蘸完药膏时更湿了这件事视若无睹,平静收起笔和罐子,又替云臻放下脚腕穿好裤子。
“云哥哥,你继续休息吧,我不会再来打扰你了。”
云臻翻了个身不去理会他。
招宝站在门口又补充一句:“明天我带些给你补身体的丹药来。”说完便轻轻替他阖上门,脚步声渐行渐远了。
云臻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紧紧并在一起的双腿微微分开一个角度。那只涂药的毛笔似乎推倒了他体内某座堤坝,阵阵湿意控制不住地从花穴中溢出,让云臻觉得自己腿间一片泥泞,还有隐隐的……空虚。他恨恨地踹了几下床板,企图用痛感来遏制身体内的感觉,结果自然是毫无用处。他绝望地缩成一团,在身体的煎熬里度过了一个无眠的夜晚。
“你是猪吗?!”男孩用拳头在白虎头上狠狠砸了两下,“这样都能跟丢?”
白虎委屈地躺在地上盘成一个圈,用爪子抹了抹脸,他的胡子被秦三大魔王拔掉大半,追踪的能力变差了也是情有可原的嘛。
这种关头白虎还在那里装可怜,男孩怒火更盛,甩著小短腿冲上去又是几脚。
白虎变成人形一跳三丈高,“你,你,你不要总是对我动手动脚的!”
男孩的眉毛几乎倒竖起来,“我还没饥渴到对你动手动脚!”
“明明动了,刚刚就动了!”白虎扭过头哼了一声,“你别想再坐在我背上了。”
男孩额头上青筋直跳。要不是他魔息被封他也不至於沦落到要利用这无用的白虎去找人,可这大畜生竟然还觉得坐它背上是个莫大荣耀似的。
正在男孩盘算著如何把白虎大卸八块时,不远处传来了枯叶被踩碎的脚步声。白虎猛地扭头望过去,只见一个樵夫打扮的男人也正目瞪口呆地望著他。
白虎大喜,拔腿冲著男人跑去,男人大喊一句:“妖怪啊!”丢下手中一捆干柴扭头就跑,却很快被白虎追上。
“你跑什麽呀?我想问你,你知道这附近有人叫招宝吗?”
樵夫吓得瘫在地上抖个不停,“别杀我别杀我……”
男孩站在稍远处不以为然地看著这两人,“你以为招宝是个很别致的名字吗?说不定他村里就有八条狗叫招宝。”
白虎又仔细回忆了一番,“姓王,叫王招宝。”
樵夫抬起头,眼中燃起希望的光芒,“我告诉你……你,你可以不杀我吗?”
☆、15
云臻好不容易捱到天色朦朦亮,隐约听见屋子外有佣人忙碌的声音。他艰难地坐起身,赤著脚站下地,直觉得骨头缝都被堵住似的,浑身僵硬使不上力。更让他难堪的是,他胸部似乎耸得更高了,每走一步那两团不该出现在自己身上的东西便会颤一颤,让胸前皮肤被扯得生痛,实在是说不出的苦楚。这个时候,云臻不知怎的想起了白虎趴在自己胸前埋头吮吸的模样,也不知道白虎现在在哪里,在干什麽,有没有被人欺负……
“云哥哥,你起床了吗?”招宝的声音在门口响起,打断了云臻的思绪。他“嗯”了一声,迅速地在木桌边坐下,垂著头不去看门口。
招宝推开木门,端著一个小银盆走了进来,“云哥哥,你昨晚休息得怎麽样?”一边说著一边将银盆放在木桌上,麻利地从盆中拧出一块白色布巾,往云臻脸上擦去。
云臻仰头一躲,低声道:“不必了。”
招宝凑近几步,一手托住云臻的下巴,一手轻柔地擦拭著云臻的额头、眼角、鼻梁,“我知道云哥哥身上不会产生秽物,可毕竟这屋里家什都是凡物,云哥哥的身体难免会沾上一些灰尘。”
云臻别扭地僵著脖子让招宝擦完脸,就见招宝神情像是完成了什麽大事般喜悦,端著银盆脚下生风地离去了,没一会儿又提著一个食盒跑了回来。
云臻对招宝那无法抗拒的热情已经微微有了些惧意,连忙说:“这些是真的不必了。”
招宝坐到云臻身边,献宝似的打开盒盖,“云哥哥,这里面不是食物,是我家收藏的珍贵丹药,对你的身体一定大有裨益。”
云臻发愁地看著招宝拿出一个个形状各异的小瓶,担心他把这些全塞进自己嘴里,“这些未必都适合我的情况。”
招宝打开一个简朴的彩陶瓶,凑到云臻嘴边,“云哥哥你看看这个有用吗?”
云臻低下头轻轻嗅了嗅,又让招宝倒出几颗观察了下色泽,“这个送给你娘或其他女眷,可以内调养颜。”
招宝点点头,又打开一个黑瓷瓶,云臻闻了闻说:“这个你自己留著,天热在外赶路时服一颗可以解暑降温。”
招宝将两个小瓶分开放好,一脸钦佩地望著云臻,“云哥哥真是厉害。”
云臻现在还不太能直视招宝的眼睛,连忙转开视线盯著桌上一个大肚粗口的青花瓶,“再看看这个。”
招宝从瓶中倒出一颗铜钱大小的黑色药丸托在手心递到云臻鼻翼边,云臻细细嗅了好几遍没闻出什麽味道,便让招宝抠了一小块下来送进自己嘴里。
云臻闭著眼细细品尝其中成分,再睁眼时招宝目光灼灼地盯著他的嘴唇,脸上神情竟然有几分神似秦三。云臻心里咯!一下,脱口而出道:“别管这些了,当务之急是想办法解开我手上绳索。”
招宝微愣了下,重重点头道:“云哥哥说得对。”他一边将小药瓶重新装进食盒里,一边对云臻说:“云哥哥,我们过会儿要去的地方是我家宝库。按家规是不许外人踏足的,所以我们得偷溜进去。”
云臻脸上露出些许迟疑之色,招宝又道:“这是家规中最严厉的一条,我爹说了,除了我和他外,只有我娘和未来的儿媳能进去。”
“那……”云臻犹豫著开口道:“不然我不进去了,你将能割开绳索的器物带出来如何?”
招宝连连摇头,“那就更不行了,我爹每天都会去那里巡视,少了根头发都会知道。”他挽起云臻的胳膊,“云哥哥你别担心了,我们早些去速战速决才不会被发现呢。”
云臻只好被招宝带著东弯西绕地来到了一处僻静小院,院子中间有一座古朴的小小木屋。招宝小心地推开门,往里面张望了一番,迅速地抱著云臻的腰将他拉了进来。云臻才觉得这小木屋里面不过是简单的书房布置,就见招宝灵活地钻到了书桌下,微微调整了书桌的四条腿的位置,书桌下便打开了一道暗门露出一段通往地下的斜坡。
“云哥哥,你走在前面。”招宝半蹲著扯了扯云臻的裙裾,“当心别摔著。”
待两人都走下坡後,招宝便用机关关上了暗门,但密室内并未昏暗下来,每面墙上都用银盘托著两颗拳头大小的夜明珠,散发出柔和光线,映出一室的珠光宝气,照亮一屋的字画雕塑。
招宝随手拿起放在檀木箱上的一把匕首,“云哥哥,这把匕首是用千年玄铁煆烧七七四十九天炼成的,隔空即可伤人,我们试试这个吧。”
云臻背对招宝微微抬起双手,“嗯。”
招宝一手捉住云臻手腕,一手握著匕首来回切割,没几下就闷闷地“啊”了一声。
云臻感到一阵寒气从脊背上滑过,扭头问道:“如何?”
招宝面色尴尬,脸上两团可疑红晕,“这匕首的刃风将云哥哥身上的衣服划开了口子。”
“那绳子呢?”
招宝低头仔细看了看,“纹丝未动……”
云臻难免有些失望,又被招宝好言劝著往密室里面走了一段。“云哥哥,这是海底一株彩色珊瑚打磨出的珊瑚片,薄如纸片却坚硬异常,人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