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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舔了舔嘴唇,只觉得云臻的乳头娇嫩又弹性十足,颜色也是万里挑一的漂亮,忍不住一口包住那颗乳头重重吸了几下。云臻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呼,一道小水柱喷到了招宝的舌根。他惊得呛了一下,待那股甜香在唇齿间蔓延开来时,他似乎是吃到了智慧果般,所有迷雾都在脑中散去,所有疑点都被打通。
“这麽说来,之前被那个魔物操出的奶被白虎吸了?”招宝用大手粗鲁地拍打了几下高耸的两乳,“这些是被山贼操出来的奶?”
他声音压得极低,云臻并没有听清他在讲什麽,只用期待的眼神望著招宝,希望他不要拍打自己,而是更多地缓解自己胸前的胀痛。
招宝轻笑一声,双手掌住云臻一边乳房,低头在乳头上重重一吸後迅速抬起,双手重重一挤,一道乳白色小水珠向上喷出,到达顶点後向下洒落在云臻胸前。如此反复几十次後,云臻的胸前湿了一片,一小股奶水顺著乳沟流到了肚脐,将那个小洞填满,而从小洞溢出的则流向了他胯下毛发,但见稀疏黑林中点点圆润白珠。
眼前景色如此香豔,招宝却没有心情欣赏,他要把云臻被别人玷污过的地方清理干净。他一下又一下地吸著云臻的乳头,手下动作不停。其後几次里乳头被他捏的向上,一道道奶水喷到了云臻的脸上,让他慢慢清醒过来。
他先是看见一滴滴乳白水珠落在自己脸上,闻见身上一股浓郁奶香,无需时间疑惑,胸前被人挤压和吸吮的感觉让他认清了眼下状况,“你,你在做什麽?”
招宝抬眼见云臻眼神清明了些,脸上便又挂上平日的可靠笑容,“云哥哥不是说这里涨得慌让我帮忙吗?”
云臻侧过身子蜷成一团,“不用你帮忙。”
“白虎也不在这里,我不帮忙,云哥哥还想找谁帮忙呢?”
云臻正觉得招宝这话语气奇怪,便被招宝强行按平,“云哥哥不要跟自己过不去,至少让我把两边弄到同样大小才不会奇怪啊。”
云臻垂眼一看,脸庞涨得通红,只能无言地放弃抵抗任招宝继续下去。
招宝挤完左边看了几眼告诉云臻右边仍略大一些,继续去挤右边。没过一会儿又告诉云臻右边挤得太过,左边还需再减点。最终云臻的胸膛还是恢复了平坦,直到一滴奶都挤不出招宝仍是尽职尽责地叼著云臻的乳头用双掌搓揉,直到云臻用脚踢他才松开。
“云哥哥……”招宝扶著云臻站起身,“胸前还难受吗?”
云臻两腿发软,两颗乳头火辣辣地痛,身体再难受不过了,口中却逞强道:“我们快走吧。”
招宝脱下自己的外衣披在云臻身上,“就这麽出去吗?”
云臻浑身都黏糊糊地难受,也不知道该怎麽面对招宝,一心只想快点离开这里。他埋头走到出口处等待招宝打开石门,招宝却像根石柱似的杵在他身边一动不动,“云哥哥,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
云臻心中自然是气的,可事情到这个地步他也说不清自己和招宝谁错得更多一点,只好沈默不答。
招宝噗!一声双膝跪倒在地,仰著头望著云臻:“云哥哥,我年轻气盛,身下贴著一具赤裸的身体,而且还是喜欢的人的身体,一时没忍住,就……”
云臻瞪大眼睛看著招宝:“你胡说什麽?”
招宝紧紧抱住云臻的腰,“云哥哥,我没有胡说,我喜欢你。你不要怪我趁人之危。云哥哥,你放心我会为这件事负责的。云哥哥,我娶你好不好?”
云臻不可置信地看著招宝,“你疯了吗?”
招宝垂著头小声道:“云哥哥,我真的喜欢你,如果你不嫁给我我才会疯。”
云臻深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平静,“招宝,我们初识的时候你才几岁?十几年後见面你突然说喜欢我,是不是太冲动了?我们重逢後我身上发生了很多事情,也许我身上某些特点让你一时迷惑,所以才……”
“才不是一时迷惑!”招宝将脸贴到云臻腿上,“我……”
“够了!不要再说了!”云臻厉声打断他,“今天的事我们就当没有发生过,你快些打开石门。”
招宝又沈默地跪了一会儿,见云臻没有心软的样子,只好先站起身打开机关,扶著云臻走上地面。两人都是衣衫不整的样子,挑著没人的隐蔽小路飞快回到了云臻的房间。
☆、17
白虎和男孩一同站在王家大院外,白虎仰著头看著高高的围墙,眼睛因为兴奋而闪闪发光,“我感觉到主人了!这次肯定没错,还有熟悉的奶香味呢。”
男孩呼吸明显滞了一下,压著怒气道:“你还有空高兴,你家主人的奶总不会是自己流出来的吧?”
白虎的脸皱了起来:“是招宝吗?”
男孩仰头道:“你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白虎低头看了看男孩矮小的身材,好心地说:“我抱著你一起进去吧。”
男孩挑了挑眉毛,“过会儿你还要把主人抱出来,哪有多的手带上我。我就站在这里等你把你家主人救出来,记住,千万不要被王招宝发现。”
白虎点头,“你说得有道理,就在这里等我吧。”他轻松跃上墙顶,对著墙下的男孩摆了摆手,悄无声息地跳进了院子里。
他像一只猫一样在大院里东躲西藏避开来来往往的丫鬟小厮,慢慢摸索著来到了云臻房间的窗子下面,刚准备钻进去就听见里面传来招宝的声音:“云哥哥,洗澡水已经送来了,让我伺候你泡个澡吧。”
“不用!你出去!”
“云哥哥,不要任性,你现在连穿衣服都做不了,一个人怎麽能行?”
白虎立刻将“不要被招宝发现”的叮嘱抛到了脑後,猛地站起身一掌掀开窗户探进大半个身子,“主人,我来了,我帮你!”
云臻与招宝俱是一惊,白虎已经从窗户爬了进来,欢欣雀跃地抱住云臻:“主人!主人!”
云臻松了一口气,对招宝说:“你出去吧,白虎会照顾我的。”
招宝脸上笑容有些不自然,“云哥哥,白虎他……”
白虎脑中已经深植了王招宝是大坏蛋这样的念头,见招宝还要纠缠便瞪著双眼拦在云臻身前,龇著一口白牙似乎要把招宝一口给吞了。
招宝不动声色地摸了摸身上的剑,和气道:“那我先出去,云哥哥沐浴完我再来。”
白虎警惕地盯著招宝走出房间,门才被阖上他却被云臻重重撞开,茫然地转头看著云臻。
云臻盯著他那张美丽但透著傻气的脸,冷冷问道:“这些天你都去哪儿了?”
白虎缩了缩脖子,笨嘴拙舌地开始解释自己是怎麽在半路被绑走的,云臻却没有耐心听:“你身上怎麽会有这麽重的血腥味?”
白虎膝盖一软跪倒在地,小心翼翼地抽动著鼻翼闻了闻自己周身,“主人,听我解释。”
云臻面无表情地看著他,“不论有什麽样的原因,犯了杀戒的话就失去了做灵兽的资格,只会沦为妖物。”
白虎委屈得眼泪都流出来了,“我只不过是为主人报仇,欺负主人的那个胖子……呜呜呜……”还有刚才那个樵夫……男孩说樵夫已经认定自己是妖怪,如果不杀了他就会泄露行踪。野兽的直觉告诉白虎,这件事可不能对主人坦白。
云臻怔忪了片刻,叹了一口气,衣服都没脱就跨进浴桶,将自己沈到水底。没等他来得平静情绪,一双有力的臂膀托著他的胳膊替他把衣服脱了下来,“主人,我来帮你洗。”
云臻睁开眼,从水下看著白虎将湿淋淋地衣服放到一边,绿眼睛直直盯著自己,脸上表情突然变得有些气愤。
“你怎麽全给招宝吃了?”
云臻还没来反应过来这句话是什麽意思,就被白虎抓著肩膀提起来。他大著胆子埋头含住云臻红肿的乳头,试图从里面吸出一点漏网之鱼。
云臻痛呼一声,两条腿踢向白虎胸口,却被白虎捉住按在腰侧。“你疯了吗?”云臻现在如同惊弓之鸟,对两人现下的姿势有了非常不好的预感。
白虎看著怀里的主人,白白的,软软的,香香的,滑滑的,看起来就像是世界上最可口的食物。既然他没有奶吃,舔舔主人总不过分吧,他将头埋在云臻胸口,一路往下舔到了那根缩成一团的玉茎。云臻趁此机会一脚踢在他脸上,白虎痛呼一声松开云臻。
云臻重新落在浴桶中站定,满面怒容斥道:“这几天你坏事倒是学了不少。我看你还是回宝鼎山再清修一段时日吧。”
白虎用手指擦净脸上的两道鼻血,把手指放在嘴里舔干净,体内的兽性蠢蠢欲动。他不甘心地对著云臻大声道:“主人太过份了!我跑了这麽远的路,好不容易才找到主人!却连口奶都不给我喝,还要赶我走!主人偏心!偏心!”
云臻胸口剧烈起伏,气得说不出话来。
白虎以为他正理屈著,得意地把云臻从浴桶里抱到床上,将他翻个面从背後继续舔。
由於云臻之前的确是一身奶味,在水里一泡之後连洗澡水都有了淡淡奶香,所以白虎舔得很是满意。云臻却像是一条离了水的鱼,在床上踢腿摇头挣扎个不停。白虎依照本能将云臻越压越紧,舌头也由脖子来到了股沟处。他将舌头插入两瓣挺翘臀肉之间重重一刮,云臻身体痉挛般抽搐了两下。
白虎觉得好玩,双手掰开臀肉便看见一个豔红紧闭的小穴。白虎想起大魔王曾经进入过主人这里,便用舌尖将小穴来回舔了好几遍来安抚主人。
云臻的腰都被白虎舔软了,酥麻的快感从被舔弄的地方一路冲至头顶,让他忍不住呻吟了几声。
白虎见主人舒服,舔得越发卖力,云臻的後穴终於放弃抵抗似的打开一个小洞。白虎好奇地用指尖浅浅地在洞口探了探,却被小洞紧紧夹住。他感觉指尖湿湿的,便又把指头往里推了一截,在穴内随意地搅了搅。
云臻又气又羞,身体细细颤抖起来,连带声音都是抖的,“放开我!”
“主人,你是不是很冷?”白虎拉起床上的被子把云臻从头蒙到脚,末了却又记起这是招宝家的被子,於是一把将被子掀下床,自己变成原形覆在了云臻身上。
被软软的肚毛盖住,老虎爪子也不再胡作非为,云臻觉得温暖又安心,几乎快要原谅白虎之时,却被自己腿根处微微的刺痛感惊得回头瞪著白虎。
白虎毛茸茸的大脸上写满无辜,来回耸动的老虎屁股却出卖了它。云臻怒道:“你把我当什麽了?快从我身上下去。”
主人的腿根又白又嫩还湿漉漉的,白虎怎麽舍得离开,只能一边用脑袋讨好地去蹭云臻,一边耸动得更为剧烈想快些结束才好。
云臻头皮发麻,无法忍受地剧烈挣扎起来,膝盖顶著床板努力想要曲起腿,顽固地做著一些无谓的努力。
白虎见主人这麽不情愿,只好转移战地。它盯上了方才含住它手指的那个小洞,大魔王进入过这里,自己也可以的。两只虎爪按在了饱满臀肉上,前端尖尖的虎茎很容易地进入了了一小截。
云臻浑身僵住,白虎把这当作了同意的信号,两只虎爪将臀肉向外扒开,虎腹向前一顶,虎茎便进入了一半。
云臻眼中盈满泪水,嘴唇也打著颤,觉得自己失望得想痛哭一场。
白虎精虫上脑,舒服得喉咙里发出一阵阵呜呜声,觉得这处比腿根处好要好上百倍。它一鼓作气地将露在穴外的虎茎全部插了进去,换来云臻一阵尖叫。这声尖叫让白虎更加兴奋了,下身快速地前後抽动起来。
进入时云臻还只是被虎茎的粗长涨得痛极,觉得後穴像要撕破似的难受。等到白虎开始抽动,云臻才知道真正的痛苦是怎麽样的。虎茎上的倒刺随著白虎向後退的动作小刷子似的刮著云臻的肉壁,他痛得连叫都叫不出了,只能尽量迎合著白虎的动作,白虎退他也撅著臀跟著後退,来减少这种痛苦。
白虎不了解自己胯下凶器的可怕,见主人跟著自己的节奏扭动臀部还以为主人喜欢这样,兴奋得毛都立了起来,身下动作也更是凶猛,恨不得将两团虎睾也塞进主人穴内才好。
云臻紧紧地咬住被子,将下一声痛呼给堵了回去,浑身绷得死紧来抵抗疼痛。白虎被夹得有些受不住,一边在嗓子里哼哼一边用收起指甲的爪子来回刨著云臻的大腿外侧,希望主人稍稍放松些。
正在两人纠结之际,门外传来招宝的声音:“云哥哥,你怎麽了?我刚才好像听见你的叫声。”
白虎停下动作,将头贴到云臻脑袋旁边,湿漉漉的鼻头蹭了蹭主人的脸颊,鼻子里喷出的一阵阵气息热呼呼地灌进云臻耳朵里。云臻恨恨地瞪了它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