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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臻缓缓将双手举到眼前凝视了片刻,“我会记住的。”他低声道,“现在请你下车。”
招宝黯然跳下马车,“云哥哥,你可以恨我,但是不要忘了我。”
云臻拉上门帘,“我们走。”
藏在一旁目睹了全程的白虎幽幽叹了口气,“其实招宝也不是那麽坏……”
男孩冷笑一声,“这种苦肉计你也信?”
白虎扭头问他,“什麽是苦肉计?”
“像他这样,做错了事想得到原谅,拼命地装可怜就是一种苦肉计。”
“哦……”白虎若有所思地盯著招宝的背影,“这样有用吗?”
“我看对你家主人就很有用,不然你家主人现在就该一掌震飞他了。”
白虎点点头,心中决定把这招学来,让主人原谅自己,自己就可以重新回到主人身边了。
☆、19
大概是否极泰来,云臻回栖凤崖的路途十分顺利,不过五六天就到达了目的地。他谢过车夫,并请车夫带话给王夫人,多谢她的帮助,今後他不会再见招宝了,请王夫人放心。
看著马车调头离开,云臻觉得胸口的沈闷似乎也跟著马车飞走了一部分。他揉揉自己的手腕,沿著石阶慢慢向崖顶走去。栖凤崖这个响当当的名字源自曾有凤凰降落在这里的传说,因此师父坚持认为这是个灵气充沛适合修炼的好地方,带著一众弟子在这处驻留了数百年。
崖顶有个小弟子正在扫地,看见云臻正待开口问他来意,云臻便捏了一个秘诀表明身份,小弟子恭恭敬敬对他行了个礼。云臻问他:“掌门现在何处?”小弟子放下扫帚,“请跟我来。”云臻跟在他身後一路走一路看,总觉得这里比自己离开时显得颓败了许多。
小弟子将他带到炼丹房前,“掌门就在这里面,我先告退了。”说完便逃一样地跑走了。
云臻微微有些迷惑,伸手推开房门,还没看清里面的情形,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云臻师弟,你怎麽回来了?”
“云穆师兄?”云臻看著屋内的高大青年,“师父不在这里吗?”
云穆脸色忽地变沈,转过身背对云臻一字一句道:“师父他不在……”
云臻心中不知是惊是喜,犹犹豫豫地走到云穆面前,“莫非师父他已经羽化升仙?”
云穆面色更加难看,瞪了云臻一眼才说:“你想到哪里去了,师父不过是闭关了。”
云臻沈默了一瞬,又问:“师父大概什麽时候能出关?”
思考了片刻,云穆对著云臻露出见面後的第一个笑容,“既然师弟回来了,师父一定离出关不远了。不过话说回来,师弟这麽急著找师父,究竟有什麽事呢?师父闭关时,由我担任代掌门管理大小事务。所以如果师弟的问题我可以帮上忙,就不用劳烦师父了”
云臻自小与这位师兄就亲近不起来,关系一直非常冷淡,自然也不愿意将这麽私密且羞耻的事情告诉他,只说自己想当面见到师父。云穆也不勉强他,喊来一个小弟子吩咐他为云臻准备好住处便又专心地守著炉中的丹药去了。
回到自己原来的房间,看著熟悉的一草一木,云臻觉得安心极了。虽然师父现在还在闭关中,不过自己在这里修养一段时间也是不错的选择。一旦有了安排,他的心情也明朗了许多,看天色还早,他便又走出门去四处转。他看到了自己小时候种下的万棻,现在已经有水桶粗细了,还找到了自己小时候经常在里面迷路的乱石阵。正当他在阵口徘徊时,一阵奇怪的动静打断了他的童年回忆。
“啊!师兄,师兄,用力,啊!啊!”
“师弟,腿再张开些,你夹这麽紧我不好使力啊。”
“唔,嗯,这样可以吗?”
“真乖,我的好师弟。”
云臻皱起眉头,他离开了这麽些年,门风竟乱成这样了。他顺著声音向乱石阵中间走去,想给这一对弟子一个教训。可随著他走近,那两人的淫声秽语越发地清晰与淫邪,云臻觉得自己身体也受到了影响似的发热发软,两腿间渐渐沁出一滩湿意来。他惊得顾不上那对野鸳鸯,回头就往自己房间走,但两腿间急促的摩擦却让他感觉更难受了。好不容易回到屋里,他低喘著关上门,背贴著门滑到在地。一种难以言喻的空虚感折磨著他,不止是不属於他身体的那个女穴吐出了大量淫水,连菊穴也忍不住微微开合著渴望著粗大物体的插入。
云臻狠心伸手在自己已经抬头的欲望上重重掐了一把,盘起双腿坐在地上念起了清心诀,约过去了半个时辰那股翻腾的欲念才在他体内平息下来。他有些懊恼地咬住嘴唇,在他不知道的时候,自己的身体竟然变得这麽淫荡了吗?呆呆坐了一会儿,他站起身扑到在他躺了几十年的熟悉卧榻上。将头埋在柔软的织物中,他想,如果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就好了,如果没有去杀那条蛇妖,也许就不会遇见招宝,也不会招惹秦三。可是白虎呢,自己还是会捡到它,不过如果没有秦三,白虎也一定不会学坏。他越想越觉得脑袋发沈,鼻下隐隐嗅到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让人身心放松。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他一直处在这种半梦半醒的状态里,偶尔似乎又觉得身边有人在动自己的身体,偶尔似乎听见有人在笑,好像还听见了一句“居然是这样”。
待到早晨的锺声将他叫醒,云臻才知道自己将长夜给睡了过去。他才从床上爬起,一个小弟子急急站在他门外喊道:“云臻师叔!”
云臻被师叔这个称呼震得愣了片刻,缓缓问道:“什麽事?”
“代掌门在後山的竹林里等您,请您尽快过去,有急事相商。”
“知道了。”云臻心中大喜,後山的竹林便是师父一贯闭关的地方,难道师父算到自己有难,现已出关?
他急匆匆地赶到竹林,只见云穆孤身一人被手站在一个石洞前,洞口隐隐有微光闪耀,似乎被布下了结界。
“云穆师兄?”
“你来了。”云穆微微偏过头看了他一眼便又专注地盯著洞口。
“师父呢?”
“自然是在这石洞中。”云穆转过身用一种奇异的眼神看著云臻,仿佛云臻问了一个傻问题。
云臻心中微微有些不快,“不知师兄找我有何事?”
云穆微微一笑,一贯阴沈的脸上因为这笑倒是显出几分俊朗来,“找你来请师父出关啊。”
云臻摇摇头,“师父自有安排,我在崖上等著便是。”他虽然很为自己的身体著急,但绝不想打扰师父的修行,他愿意在此处多等些时日。
云穆伸手按在云臻的肩膀上,“你等得了,我可等不了。师父他可真是个懦夫,连当面告诉我的勇气都没有,只留了封信在桌上便躲进这石洞里,还布下这麽厉害的结界,一躲就是三十年。”
云臻愕然,“云穆师兄,你跟师父究竟……”
“闭嘴,你这个贱人,还不都是因为你!”云穆表情突然狰狞起来,“我知道,我长得没有你好看,总是一脸死气沈沈的阴郁,可我对师父的一片心意,是没有人能够比得上的!只要师父教我的,我就比别人百倍努力地去学,要说这崖上,修为最高的,除了师父不就是我吗。可是师父他,哈哈,他什麽时候正眼看过我。倒是你啊,云臻,本领不怎麽样,脸蛋倒是长得漂亮,你出关之後师父也一直惦记著你,怕你在外面受欺负呢。可我呢,我年龄和本领早就过了可以出关的条件,我选择一直陪在师父身边为他安排好内内外外地大小事务,他居然也就真的把我当一条狗了吗?”
云臻拉开自己肩膀上的手,看著狂乱的云穆不知如何是好。
“可是就算是条狗,也有被人摸摸肚皮拍拍头的时候,可我的好师父啊,连多看我一眼都不愿意呢……”云穆垂眼端详著自己被推开的手,“他越不给,我就越想要。他还是不给,我就只好自己去拿。”
云臻提起真气,沈声问道:“你究竟对师父做了什麽?”
“没什麽,只是给师父吃了点药,然後把他抱到了我床上。”云穆舔舔嘴唇,眼睛亮得像一匹狼,似乎在回味那天的美事。
云臻气得浑身发抖,“混帐!”他化出一把气剑,冲著云穆的左胸刺了过去。
云穆左手反手挡在胸前,那气剑触到他的手掌後便从剑尖开始散了开去。“师弟,你不要这麽激动,师父遇到的跟你遇到的可不是一回事。我不过是尽心尽力地用嘴服侍了师父的宝贝一回,可还没等我坐到师父身上去,师父就醒了,枉费我辛辛苦苦往後庭里涂了那麽多油,就怕师父被夹得不舒服。”
云臻面色变幻哑口无言,嘴唇无声地张合著,不知道该对这个疯子说些什麽才好。
云穆朝石洞又走近几步,长长叹了一口气,“自从师父进去後,我想尽了各种办法。我故意新颁布一些混乱的门规,搅得栖凤崖上上下下不得安宁。我有时在洞前自渎,为了让师父看清,一般都会选择满月的夜里。有时还找来其他弟子与我在洞前双修,不管我在上还是在下,洞里都没有动静。有时候我都怀疑,师父是不是已经逃走了,只有我一个人像傻子一样对著空荡荡的洞穴表演。”
云臻惊呆了,他从没想到这位总是沈默严肃的师兄会有如此执念。
“不过师弟,这次你回来倒是帮了我的大忙。师父那麽心疼你,一定不会丢下你不管的。”
“你想干什麽?!”云臻不自觉地後退两步,十指在身边放出一个结界。
云穆摇摇头,“师弟,你这几年都干什麽去了,为什麽修行都没有一点进步呢?”眨眼间他便进入到结界之内,捏住云臻的双腕将他拖到石洞前推倒在地,“把衣服脱掉!”
“你!”云臻愤怒地想要站起身,却被按得死死的。他惊讶地发现,自己在云穆面前居然毫无还手之力。
“师弟,我让你自己脱是给你留最後一分面子,既然你不要……”一阵小旋风从云臻脚底升起,一路沿著云臻的身体线条向上卷起,将他的衣服绞得粉碎。
云臻吃力地在云穆手下挣扎,後者不耐烦用两个半圆形的光环将他的手腕固定在地面,又用两根蛛丝似的银丝将他的双腿吊起,两腿之间的私秘处恰恰对著洞口。“师父,你看,你最疼爱的云臻师弟回来了。可师弟的身子不太对劲,你不出面替师弟疗伤吗?”云穆蹲下身,伸出一指顺著两瓣花唇之间的缝隙滑到菊门,“师父,你看云臻师弟抖得这麽厉害,连我都要心疼了。”
说完这话,云穆便死死地盯著石洞,可一切如旧,没有一点异动。他冷哼一声,站起身一甩袖子,“既然师父不愿出面,栖凤崖上的众多弟子一定愿意为云臻师弟排忧解难。女子的私处属阴,想来弟子们的阳精一定能缓解师弟的病情。”
云臻用尽全力吼道,“云穆!你清醒些!”
云穆抬脚踩在云臻的私处慢慢加力,“师弟,安静些,我都说了找人来救你了。”
突然,一道白影冲著云穆扑了过来,“放开主人!”一个小小的身影也鬼魅般地来到云臻身边,试图解开他的手腕。
云穆的身体瞬间消失不见,又在半空中突然现形,他俯视著地上的三人,颇为自责地道:“我太大意了,居然没发现竹林里还藏著一个畜生和一个小孩。”
男孩努力无果,只好放弃还云臻自由的打算,与白虎两人围著云臻的身体,警惕地仰头看著云穆。
云穆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指尖一弹,一道白光直直射入白虎额头,白虎痛呼一声抱著脑袋在地上打滚,大概实在痛得厉害,滚了几圈後他便连人形也维持不了了,变作一只大白虎在地上挣扎,美丽的毛皮上沾满了零碎的竹叶。
男孩神色一凛,全身崩得死紧。
正在他全神戒备时,云穆却没有继续攻击,而是缓缓落到男孩面前,嘴角微微扬起,“师弟啊,我记得童子尿也是极阳的补物。”
云臻憋红了脸,痛骂道:“云穆,你丧心病狂!”
云穆伸出手重重捏住男孩的下巴,“小弟弟,你跟地上的大哥哥是什麽关系啊?”
男孩面不改色道:“他是我娘。”
云臻被这一句惊得连连咳嗽,连云穆都愣住了,好半天才盯著云臻道:“师弟,没想到你连野种都生出来了?”
云臻瞪大眼看著男孩,连连摇头示意他认错了人。云穆却将小男孩拉得更近,“小弟弟,你在你娘身上撒一泡童子尿好不好?”他转头看向云臻,“当然,还是以师弟的意愿为先,如果师弟更喜欢让一群门下弟子伺候,我现在就放这个小孩离开,你觉得怎麽样?”
云臻胸口剧烈起伏,瞪著云穆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