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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了解谁多少?
“好,说定了你就回去吧!很晚了,我要去睡觉。”南宫如歌打了个呵欠,也不再看他,直接进了房间,把门给反锁了。
门后,南宫如歌这才稍稍的镇定的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事情,不由的紧皱眉头,一掌打在自己的头上,直骂自己是个傻逼,不光被人现占了便宜,还答应了他的要求。
真是傻的有型啊。
手放在唇上,似乎能感觉到萧墨溟的温度,那么暖,还那么软。
脸瞬间一红,她又有些懊恼。
娘的,萧墨溟一个吻就把你打败了,你也太差劲了吧!又不是从来都没有接过吻,人家亲一亲你,就不知道东南西北,姓谁名谁了?真是丢脸丢到姥姥山去了。不行,下次她绝对不能再吃这样的亏,凭什么他来强吻,老娘去强上你去,看谁嚣张?
翌日。
四国御赛的第九天,今天将会决胜出最后两名选手,现场的人比前几天明显的多了。
南宫如歌坐在后台,没有一个人在她身边,红颜知己都跑到观众席去看去了,南宫如歌无聊的坐着,听着外面的台前的打斗声,她对自己能赢的机会很有信心,即使进不了最后两强,那也只能说明她技不如人,还得再练,不过,穆容冽她一定要好好的打一番,教训教训他,让他别那么张狂,又不是得了疯狗症。
“紧张吗?”男子的声音从耳朵轻吹而过,南宫如歌一听也知道是萧墨溟,这声音实在是太熟悉了。
只是,今天他换了一个普通的样子,像她第一次在街市遇到他的时候一样。
南宫如歌没有理他。
紧张?紧张个毛,老娘长那么大怕过什么?这点小事就紧张,笑话!
“不用紧张,你一定是最厉害的,即使拿不到第一名,你在我眼里也是第一名。”不可否认,萧墨溟现在感觉自己更幸福了,至少丫头说给机会他和她相处,相信他一定会好好相处一直到他们成婚的。
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又那么急切想娶她回家的冲动,看见别的男人要是多看她一眼他就觉得不舒服,想着把那些男的都给杀了。
“你凭什么说我拿不到第一名?别小看我,哼!”南宫如歌气哼哼的。
丫的,敢说她不强?她死也要拿回这个第一名,哼!琼罗大陆高手众多,可是那些特别高的高手不一定会来参加,他们不是都太老了,看透了人生,就是太小了,太过于自负,不用比也认为自己是第一,所以,她拿第一的胜算还是很大的,他凭什么说她不一定能拿第一?他现在还在考核期,既然就敢这样和她说话,不想干了是不是?
萧墨溟却有些不明她生的是哪门子的气,有些哭笑不得,他这是在安慰她,怎么从她回答的语气里倒成了他的不该了呢?
“丫头,我没小看你,我只是实话实说,你在我心里永远是第一的。”
“你还说,滚一边去,我不想听你说话,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南宫如歌真的是恼了,他一再强调她不一定拿的了第一名,是不是故意来打击她的?气死了,她真怀疑他是某个选手的人,故意来打击她,好让自己人拿第一名,以风不是刚好也参加了吗?他现在在这里说,是不是代表他故意的?对,一定是这样。
她并没有细想萧墨溟的话说的是什么意思,只是由他第一句话来判断,觉得他一定是不想她得第一,男人总是觉得女人不如男人,所以,他认为她得不了第一。
想起昨晚的事,她现在很后悔,妈的,她栽了。
“你是不是替以风来刺激我的啊?好让我输了比赛,让以风赢啊?”
萧墨溟有些疑惑,摇头,“没有的事!”
“那你干嘛说我拿不到第一?”
“我哪有?我只是说你不一定,琼罗大陆高手众多,你还年轻,拿不到第一是有可能的,我当然也希望你能拿第一,只是,这就看你有多厉害了?我只是让你别给自己太大的压力,名次不重要,因为你在我心中已经是第一了。”他靠近着她的耳朵,热气喷洒在她的耳朵上,让南宫如歌突然的一惊,脸上不知觉中红了起来,虽然换了面孔,却还是红的出奇。
“陌晓?”有人突然喊道,南宫如歌赶紧远离萧墨溟,喊了声,“到。”
“下一个该你上场了,做好准备。”
“是。”
南宫如歌没有再看着萧墨溟,而是快速的走开,那脸还红的像苹果,让人有种想咬下去的冲动。
这是第九天,十进二,早上只比五个人,南宫如歌是第四个,前面的三个里一个是南齐,一个是西萧的,还有一个就是穆容冽,没想到,竟然让穆容冽赢了那两人,三人的御术都是御王的,可惜,穆容冽的御术要高一些,虽然那两人的古武很不错,但还是不敌穆容冽的御术,最后皆是败下阵来。
听说穆容冽赢了前面两个,南宫如歌却没有半点害怕的意思,在南宫如歌眼里,穆容冽不过是一个菜鸟,御王想和她御皇打?那岂不是鸡蛋碰石头,摔的要伤啊,三招之内她定让穆容冽输,让他看看谁才是御术老大?
哼!想在她面前玩花样,老娘我非玩死你。
一直以来,南宫如歌在台上并没有放出多少御术的能力,只是用了不到三层的功,没有人知道她又多强,又或者很多人是小看了她,所以才会输的这般惨。
休息好了,工作人员前来通知南宫如歌该上场了。
萧墨溟给她一个眼神,说了句:“你一定是最棒的。”
南宫如歌没有回答他,倒听了他这句话不再那么生气,仔细想想,好像真是她想多了。
台上,穆容冽是越战越勇,仿佛自己是无所能敌的,眯着眼看着小小身板的南宫如歌,带着鄙视的眼神。
南宫如歌在心里唾弃了他一口,别小看老娘,待会让你满地找牙,求着我饶了你。
“你别看了,开始吧!”忍不住的,南宫如歌说了句,嗓音是被她经过改变的,很少人能听得出这是南宫如歌的声音。
“你确定要跟我打,看你细皮嫩肉的,个子又那么小,万一我误伤你了就不好了……”
突然间一阵风,穆容冽还没反应过来,南宫如歌已经到了他跟前,抓住他的衣领,怒声道:“你别小看人,谁输谁赢可不是你说了算的?以为自己长的高大就一定能赢吗?老娘让你今天做梦!”
穆容冽被她突然的快速手法惊了,台下的人也是一片唏嘘,为台上的女子的嚣张,以及她的速度,还有几个看似不同于北穆的服装的人在那大笑,笑着冽王看不起人家长的小的人,真是狗眼看人低。
只是还没开打,穆容冽就输在了气势上,他没想到自己会成为众人的笑柄,这里怎么说也是北穆的地盘,而他是北穆的王爷,可是,他却被人这般取笑,那面子怎么也放不下了。
南宫如歌见自己的给他的下马威也达到自己想要的结果,才放开穆容冽,站回自己的位置,喊了声:“开始吧!别磨磨蹭蹭像个娘们儿。”
穆容冽被气的不行,分明是眼前的人长才是娘们儿,却被人反过来骂娘们儿,一个大老爷们哪里受得了这个气,
“来吧,出招。”穆容冽也懒得和她寒暄,执着手中的剑便快步袭来,他知道,他不能轻敌。
南宫如歌看着他那急躁的步伐,知道他气的不轻,估计使用御术也是有些毛躁,不成大气。
剑刚一靠近,南宫如歌只是一个快速翻身,就躲过了那剑,台下的人有欢呼,有唏嘘。
南宫如歌挑眉,手中突然多出一根红线,很细,不认真看基本看不见。
穆容冽并没有被她吓到,觉得她不过是轻易的躲过了,站定身子,又出其不意的以一个凌空飞身,御着身上的气罩,不停的袭击,南宫如歌迎着他的剑法左闪右躲,看不出多大的技术含量,两人就这样一直耗着,好像看谁的体力更快透支。
他举着剑点脚飞起,朝南宫如歌的手臂刺去,南宫如歌却轻易的手举红线拍了过去,本是一条红线,没什么力度的,却没想到就这命轻易的拍开穆容冽的剑。
穆容冽还在惊讶,红线直接抽上他的肩膀,顿时,他的肩膀上的衣服便裂了一道口子,几层的布料裂开,整个人多了几分狼狈。穆容冽顺着红线的方向快速看过去,心底一震,他感觉到肩膀有灼烧般的疼痛,明明只是破了几层布,怎么会这样呢?
容不得他多想,南宫如歌已经快速飞到他的面前,手伸出一掌,推向他的胸口,很轻,这是她结合御术和太极练的武功,看起来没什么力气,柔若无骨,却是最伤人,穆容冽除了抵抗,根本没时间出招,只能承受着她的掌风,推了两步,喉咙里有甜的味道涌上来,他闻到了血腥的味道,却把那感觉赶紧强压下去。
只是,看这穆容冽这样,南宫如歌勾了一下唇,觉得没必要和他太较真,因为他根本奈何不了她,后面的招数基本上两人在耍太极,你一来,我一回,丝毫没了武功的技术含量。
穆容冽心生好奇,怎么这女子一下子的武功变的那么奇怪?刚才明明那么强,怎么现在……好像打的力不从心的?她到底是故意的,还是自己的能量消耗完了,所以现在在和他绕圈子?
最后,穆容冽相信了后者。
嘴角一弯,知道对方怕是没力气了,突然的手中的剑锋突然一转,往对方的胸口的方向刺去,他虽然不想让那人死,但也不会让他再有反击的机会。
南宫如歌眼眸带笑,早已看出了穆容冽的心思。
哼!跟老娘比智商,你再活个几十年吧!军事书,宫廷剧,战争电影,哪个她少看了?想让她一下子丧失反击能力,休想!
穆容冽会剑锋转,南宫如歌也会身子飘移,然后用手中红丝线缠住穆容冽手中的剑,一瞬之间,穆容冽根本无法让剑动弹,南宫如歌直接看中机会,散起身上的御气,一瞬之间抬脚在穆容冽的胸口连踢三脚。
虽然南宫如歌身子看起来比男人娇小的多,可是,她腿上的力度却是惊人的,因为当初脚被废了的原因,她这十年来一直在把脚恢复到最好,比正常人还要有力度,皇天是不会辜负有心人的,她如愿以偿,那脚的力度可以踢起三百公斤的东西,像穆容冽这样的体重,更是容易。
她没有用多大的力,但穆容冽明显的受不住这力而飞了三米远。
幸好,台上的地方够大,穆容冽并没有摔下台,只是躺在边缘上,手捂着肚子,好看的面容此刻全扭曲在一起,脸色难看,手里的剑早已被丝线缠住最后因他飞起而掉落在台上,发出“哐当”一声响。
台下的人都没想到这个转变,都有些吓呆了,直直的盯着那个倒在台上的冽王,那么高高在上的人,今天却被一个娇小的女娃(称女娃一点也不过分)给踢倒了,那么狼狈,那么无力。
台上的南宫美雪一群人一惊,大喊着:“王爷。”
人群里慢慢的回过神来,开始骚动,一些异国的人更多是在看戏,见状露出得意的笑来,堂堂北穆国的战神王爷也不过如此嘛,一个小女人就可以把他打倒,真是……
穆容冽没想到自己那么不堪打,刚才那几脚真重,他根本无法起身,嘴角还淌着血,他干咳了几声,心里闷闷的,真不该小瞧了这人,连他都可以那么轻易的打败,那御术,实在是不敢恭维,现在细想,刚才自己未免太轻敌了,本以为自己是在消耗对方的体力,却不知这是对方给的计,一步错真是步步错。
南宫如歌看着穆容冽,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只是嘴巴张合着:“这是还你的三脚,废物!”
穆容冽起不来,无法再决斗,裁判判了南宫如歌胜,穆容冽没有再去理谁输谁赢,而是想着她那句话的意思,虽然她的声音很小,台下又那么吵,可他却清楚的听见了她说了每一个字,什么叫‘还你三脚’?为什么她会说这样的话?
“你是谁?”渐渐的撑起身子,穆容冽问道。
南宫如歌,“嗯?你说什么?”她似乎不明白他的意思,又或者说不想跟他废话。
“你到底是谁?”
“故人,你得罪过的故人。”
对,就是故人,小时候他一直得罪的人,现在长大了也得罪的人,给你三脚已经很仁慈了,顶多在床上趟个十天半个月而已。
故人?
一直到被身边的人给搀扶回家,穆容冽也在想着这两个字,故人?什么故人?他什么时候得罪了人,还是很久以前的事,很久以前他应该还很小吧,记忆中,他什么人也没得罪,为什么他会这么说,难道他认错人了吗?
也许,只要这人不说,穆容冽想,他这一辈子也猜不出他是谁,只是那双眼睛似曾相识,难道他真的是得罪过他吗?
早上第一组的最后一个,南宫如歌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