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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这是什么毒,不知道它这毒后续会如何,会不会病变。她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人,学过生物,知道变异这回事,有染色体变异和基因突变,这毒在她身上发作了七年,身体里的基因是否改变了她无从得知,而且,这毒根本就不止在她身上七年,这毒应该是在她七岁之前下的,到底是什么时候,她却无法得知。
她想,即使她小时候的记忆都那么良好,恐怕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中毒吧!毕竟是一个小孩,她懂什么?
她不要求一定会根治,但她希望自己不会因为这毒而死,每年承受一点痛她还是能做到的。
好一会,炎舒的眉头才舒展开,然后看着南宫如歌,“想必南宫小姐这毒有好些年了吧!”
他能查到这毒中在她身上好些年了,而且,她身上有股神秘的气流方向有时逆有时顺着的,很是奇怪。
“是好多年了,我都不知道多少年了,怎么,你能探的出多少年?”
只见炎舒摇摇头,“不,你这毒的确很多年了,只是炎某不才,可不知道一共是多少年,只是,你身上似乎中的毒颇多,虽然解了不少,可是还是有些余毒,至于你这一年毒发一次的毒我真无法辨别,也许是一种毒潜伏在你身上多年才发作的,也许是来自母体的,也许是太多的毒混合之后,发生了毒变,于是有了你这毒,可是,我却对这毒无——从——下——手。”
四个字,打断了萧墨溟所有的希望,而南宫如歌似乎是料到了这个结果,义父和自己潜心研究那么多年皆无果的事,相信炎舒也难以知道,毕竟炎舒只是医治人的高手,而不是解毒高手。
“炎,真的没有办法了吗?”萧墨溟不相信,一定会有办法的,世间上总是一物克一物的,没有什么是单独活着的。
如果唯一的希望都没了,那丫头怎么办?他不想看见丫头痛哭,她痛哭,他更难受,他只想丫头好好活着,天天开开心心的。
“没有,溟,你知道的,解毒不是我拿手的,虽然我也涉及这方面的知识,或多或少懂些偏门,但南宫小姐我真是无从下手。”他连这毒叫什么都不知道,又怎么去解这毒,“而且,你也知道,连焰域的尊主魔天和他的义女都无从解的毒,我这小辈又如何解的了?”
果然,这结果和南宫如歌想的如此,她倒没有半点伤心,只是——萧墨溟似乎很伤心,他的脸上带着三分自责七分无奈。
他信誓旦旦的说一定会治好丫头的,可是,他什么都不能做。
南宫如歌颔首,微微而笑,“我知道了,没事,反正这毒也没对我造成什么不好的事,有它没它我都过的逍遥,今天就这样吧!只是一年承受一下痛没什么的,如果一点小痛都承受不了就不是我南宫如歌了。”
她的这句话是说给炎舒听的,同时也是说给萧墨溟听的,她不想因为自己的事而让萧墨溟自责,毕竟这事和他没有半点关系,只要不造成生命威胁,她倒没所谓。
“丫头,对不起……”是我无能,是我没用。
后面的话,他全部无法说出口,自己的承诺,最后什么都做不了。
大厅里,全部人都出去了只剩下炎舒和他们两个。炎舒惊讶,第一次看自己的好友对一个女人道歉,他认识他那么久,还从来没有听他给谁道过歉,只有别人给他道歉的时候,因为他是冥王,他做什么事,有什么决策都是对的,谁也不能反驳,可如今……
看来,溟,你是爱上这个女子了吧!
的确,她很配你,你们看起来那么登对,仿佛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真好,做兄弟的祝福你。
不忍打扰两人煽情,炎舒起身欲走,只是,他最后补多一句话:
“不过,我的师傅的师傅,对一些偏门毒物很有研究,也许,他会有办法,只是他一直影踪不定,我学师接近十年,从没见过他。”说完,炎舒踏步离开。
萧墨溟听着这话,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起身想追出去,却被南宫如歌拉住了手。
“萧墨溟,不用了,找不找都没事,这毒对我也没什么伤害,别给了自己希望然后换来更大的失望,我没事。”
萧墨溟却反握住她的手,摇头,言辞切切:
“不,丫头,只要有一线希望,我都会为你寻来,我相信,我想做的事一定会成功的,知道吗?”
他的眼神那么真挚,南宫如歌无法拒绝他这个样子,只是轻轻叹息,道:
“你想这么做就做吧!不过你别抱太大的希望,你也听了炎舒说,他学师十年都没见过师尊,你又如何……”
“不会的,一定会找到,相信我。”
不等南宫如歌说下一句话,萧墨溟已经追了出去,他必须要和炎舒问清楚,到底他这位师尊是如何的,天下虽大,但他要想找一个人也绝非难事,只要不是仙逝了,就一定有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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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因剧情就八千吧,祝看文开心,明天继续万更,077查案&身上秘密
☆、077 查案&身上秘密
晚上,吃完了饭,山庄夜晚宁静,没什么好去处,南宫如歌早早就往房间里去,焰域的人把一些关于她小时候的事一一找了出来,整理了给她,现在,她必须着手找,也许她可以从这些东西里面找出中毒的线索,还有她身上那些秘密。
深夜,虫鸣漫叫,给这个夏夜多输送了几分生机,萧墨溟身穿一身玄色衣服,疾步走来,看见烛光下的她还在看着手上的纸张。
“丫头,那么晚你还没睡?”
南宫如歌瞄了他一眼,打了个重重的呵欠,“你不也没睡,而且,要是我睡了,就不知道你又跑我这里来了,我说过,你和年年都别想进这里睡的。”
“我知道,我只是来——看看你。”
他说的话语很轻,如三月春风,让人觉得舒服。
本来他是不想再来打扰她睡觉的,只是,问了炎舒好些关于他师尊的事,他就想过来,如果她睡着了,就只是看看她,要是她没睡,他想跟她讨论一下关于找这个师尊的事。
南宫如歌并没有细想他话里那满满的关心,只是脑海里被一堆东西填着,没有抬头,语气显得有些淡淡,“现在看了,你可以回去了,我还要待会再睡。”
见他没走,她又加多一句,“你不是消耗太多真气能量吗?先去歇息吧!”
听了她的话,萧墨溟满满的感动,走到她的身边,搬来凳子靠近她而坐下,手拿起桌子上信函里的纸。
“这是什么?”
“关于我身上的秘密,也许,找出当年一切的诡异的事,我身上这毒也会迎刃而解了。”她并担心让他知道关于自己的事,这些天的相处,她觉得自己应该信赖他,虽然她不相信一见钟情,但她相信日久生情,虽然相处的并不是很久,但她还是相信。
“你身上诡异的事?”
“对,或者说是秘密,连我都不知道的秘密,我觉得我身上一定藏着什么东西,否则,这些我不会过的那么惨。”
萧墨溟歪着头,继续听她讲,“你应该听说过的,这北慕国丞相的二女儿从小长的很难看,废术,又是个残废的,可是,我现在不同了。你想想,当年我不过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孩,什么都不懂,什么也不能做,我记得他们很多人都说过,我娘亲长的并不会丑,而我刚出生的时候也是很好看的,只是到了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却变丑了,这肯定是有人而为之,要不是这些年我用尽办法消去身上的毒,也许我并不知道这才是我真正的容貌。”
“还有,我并非废术,你看我的御术就知道我非废术,到底是谁,故意说我是废术,让人们都来讨厌我呢?他们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什么?我的腿,好好的,三岁的时候为什么会从树上摔下来,成了残废的?我的记忆里,没有那时的记忆,不过这绝对不是我自己爬上去的,小孩子不过是从高树上摔下来,皇宫御医那么多,可是却无法治好我这废腿,你说奇怪不奇怪?”
“要是只是一件,或许我觉得这是巧合,可是这接二连三的事,我觉得是有人故意而为之,我却不知道这人是谁?有何目地?是不是,我身上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而这一切,我一定要查出来。”
她说的很坚定,这是她回来这里的一件大事,如果不查出来,她绝对不会罢休,到底是谁想要她这样折磨着,却又不弄死她?
“好,你要查,我也来帮你,不过你不要太拼命,毕竟什么事都要有个过程,知道吗?”萧墨溟的手轻轻拍着她的肩,给予她安慰。他会在她身边守护着她,帮着她的,一定!
“嗯,好。”
“只是……”看了她一眼,萧墨溟欲言又止,神色有些怪异,南宫如歌抬头看了他一眼,总觉得他神色有点怪。
“你想说什么,快说吧!”
“歌儿……”他把身子向前倾,神色认真,让她也忍不住表现的一脸认真,“怎么了?有话你就说啊,吞吞吐吐像什么样子呢?”
“丫头,我已经问了炎了,他的师尊叫云夏子,今年已经八十岁的高龄,喜欢云游四海,阅览名川古迹,只要我们去……”
“你是说要去找这位老人?”南宫如歌打断他的话,他的意思很明白,她当然知道他想讲什么?
“嗯,丫头,我觉得我们先去找这个云夏子老人,治好你的毒你再回来查这些事比较好,你说是吧?”他现在恨不得马上去找这个云夏子,他不想让丫头受这些无名的痛苦了。
只是,南宫如歌并不这么想,她现在只想知道自己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为什么要蒙受那么多不白的冤屈,让她童年过的如此悲惨,她要还这个身子一个公道,也要给自己一个答复。
“萧墨溟,不行,你说的这个还是先缓缓,既然这老人喜欢游山玩水,行踪飘忽,也不是我们一时之间就找得到的,我觉得还是先找出这些秘密,因为,有可能我可以从这里知道我中的是什么毒,而且,我现在刚过了一个毒发期,现在要毒发也是等到明年,不急。”
“可是丫头,你不急我却急,看着你痛苦的样子,我……”
“没事,又不是第一次,真的,萧墨溟你不用这么紧张的,行吗?没事的,你说找这个老人,你可以先派人着手去找,我们不一定要亲自动身去的,因为我们还不知道这老人是不是真的能解这毒呢,我还有一年的时间,我得把这些东西全部查明白,不然我不甘心,你知道吗?”她的语句里都是拒绝,她不想就这样坐等着,她先把这件事解决了才能安心去解毒,否则,那还不如等一年后再说。
她的眼里的倔强,萧墨溟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最后还是败下阵来,妥协道:
“好吧,我听你的,只是,你别太勉强自己,行吗?我们一起面对。”
“嗯嗯,知道了,既然如此,来帮我分析分析这些吧!”她拿着自己勾画过的纸,递了过去。
夜晚,灯火摇曳,屋内两人一直忙到了半夜,还没歇息。
翌日。
阳光透过纱窗,斜斜的照了进来,落在女子姣好的容颜上,透出一圈淡淡的光晕,她的床边,男子背靠床木,睡相安详,一手放在女子的手背上,轻轻握着,仿佛那就是人世间的宝。
“唔……”床上的人嘤咛一声,萧墨溟瞬间惊醒,看向床边,他的丫头还没醒。
昨晚两人一直讨论到深夜,有了些眉目,丫头困的倒在桌子上直接睡着,他只好把她放于床上,自己不愿离去,就在床边靠着,他的恢复力极强,对于在火殿为她而消耗的真气,不消一会也是能恢复的,只是昨天为了能让她伺候自己吃饭,所以,呵呵……只好装一装,果然,他可以享受丫头的伺候,多好。
看向纱窗,窗明几净,外面鸟语虫鸣,阵阵花香扑鼻而来,淡淡的,却沁人心脾。
深深的呼吸了一口,觉得这郊外的空气异常的好啊!不知道是不是心境不同了还是……
手中的柔荑并没有放开,而是紧紧的握着,看着她睡的安好,什么都是值得的。
“唔~多少点了?”南宫如歌翻了个身,手从他的手中脱开。
“什么多少点了?”萧墨溟脑袋有些迟钝,不明白她说的多少点是什么意思?
南宫如歌听着不是像每天早上听见的女声,眼睛渐渐的眯出一条缝,慵懒的往床外看看,一张帅气逼人的脸朝她看来:
“萧墨溟,是你啊!”
头晕沉沉的,她都快分不清东南西北,闭了闭眼,想起昨晚的事,原来她自己先睡着了,被子往床尾一掀,衣服还是昨晚那件,没换衣服睡,看来是萧墨溟抱她在床上睡的。
她这人有个习惯,就是喜欢睡觉的时候把这些繁杂的衣服换掉,然后穿上自己改良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