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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听着是婉妃身边的太监,顿时脸上的怒气消散了些,但也没让小常子起身,而是问道:
“何时如此惊慌?”
“回皇上的话,婉妃娘娘、婉妃娘娘醒……醒了。”
福全总管只见身旁皇帝的眼睛瞬间圆睁,急忙拉住小原子的衣襟,小原子就这样被顺势的提了起来。
“你刚才说什么?你说婉妃,婉妃怎么了?”
“回皇上,婉妃娘娘醒了,婉妃娘娘醒了。”小原子连说两遍,眼睛不敢直视这位帝王,语气也带着激动。
“婉妃醒了?”他的婉儿醒了?
皇帝有一瞬间懵了,似乎还是不大相信,这个女子,自己等了六年之久,终于醒了?
福全总管很是体会这位皇帝的心思,恭贺着,“恭喜皇上,贺喜皇上,婉妃娘娘终于醒了,想必娘娘是挂念皇上了。”
“走,和朕去看她。”他的脸上的笑容缓缓扩大,不再像刚才的沮丧懊恼,现在是喜气迎面。
说起婉妃,那可是皇帝心尖上的人,后宫妃子千千万,皇帝虽女人众多,可是对这个女子却一如既往的疼爱着,即使她昏迷了,他也用尽一切办法找出有用的要替这个女子医治昏睡之病,可惜一直没有效果,只能扼腕叹息。
没想到,今日皇帝刚处罚了自己心爱的女儿以及宠着的妃子,这头婉妃却醒了,像是替二人补添回皇帝的失落。
难道,这就是天意?
同一时间,不单单是皇帝知道这婉妃醒了,连穆容冽也知道了,不消多久,宫里是人尽皆知了,那些离去的漫的官员,也一一得到了消息。
谁都知道婉妃这人在皇帝心中的份量,她一醒,顿时让人惊讶了,后宫嫔妃都在搅帕愤恨,以为赶走了一个慧妃,她们得到帝王的宠爱会多些,没想到这婉妃却又醒来了。
萧墨溟彼时刚好走着宫里的回廊中,听见这般轰动的事,不禁咂舌,什么妃子那么大动荡?
怕是八卦因子在作祟,又或者是那心底的一个声音让他前去,反正他不知怎么的,便让一旁的宫人领着路前去看望。
路上,那宫人只告诉他这妃子是皇帝最宠爱的妃子,叫婉妃,全名说是叫君如婉,三王爷穆容冽的生母,六年前皇帝有意想将她升为皇后,却不知怎么的,这婉妃突然给晕倒了,于是,这皇后的大礼自然是没行成,这事就一直拖着,皇帝为她寻遍名医,她却没有转醒的迹象,所有人都以为这婉妃是醒不了的了,没想到今天却突然醒了。
萧墨溟心底总感觉事情蹊跷的很,却又说不出是哪里的蹊跷,心中没底。
想想这事和自己也没多大关系,想想也就忘了。
璐婉宫。
门前人影匆忙,走走停停,进去了一拨人又出来一拨人。
屋内,一干太医诊断皆说婉妃心脉一切安好,皇帝这才呼了一口起,赶紧上前的紧握着床上面带几分苍白的君如婉,脸上的激动没有刻意的隐去,他觉得在这个心爱的女人面前就没有刻意装扮的自己,一切随意。
“婉儿,你觉得怎么样了?有何不适,都和朕说说。”
君如婉虽然脸色微苍白,却也抵挡不住她脸上的倾城容颜,她已经将近四十岁了,可是因为这六年算是停住了生长,加上脸本就长的幼嫩,那容貌看起来不过二十几岁的年纪,与皇帝过半百的样子,倒更像他的女儿。
“皇上,臣妾没事,让皇上担忧了。”
不消一会,听闻母妃已醒了穆容冽便赶到,三人很久没有聚在一处说心里话,此番婉妃醒来,皇帝遣走一干人等,只留下几个宫女太监随时服侍着。
一家三口,围着床,对于这六年发生的事,慢慢对君如婉开讲,三人有说有笑,看起看更像平常人家的一家人在谈天说地,好不快活。
当听到南宫如歌回来之时,君如婉眼底里突然闪过一丝不明的颜色,带着几分诡异的色彩,只是一瞬却也消失了,穆容冽以为自己看错了,又想到母妃六年未醒,眼睛色彩不明也是可以理解的。
可是,当她再听到自己的儿子已和南宫如歌取消婚约之时,她那一直温婉可人的慈母娇妻形象的脸瞬间变了几遍,眼睛的晦暗之色甚多,有恼怒、有怨恨、有震惊。
“冽儿,你说什么?你和南宫……歌儿那丫头取消婚约了,这是怎么回事?”
“母妃,我……”穆容冽半天也没说出句什么,他不知道怎么解释,这事情没有他没欠考虑,所以他也后悔了。可是后悔有什么用呢?南宫如歌早和冥王相好了那么久,这个不过是他们的把戏罢了,他刚开始本就不喜这婚事。
刚开始?
他脑海里怎么用这语句?他一直都不喜南宫如歌的,甚至说很讨厌,可是如今,为何他会认为自己是刚开始不喜她呢?难道现在喜了吗?
他想不明白。
“婉儿,这事不能怪冽儿,这不是他的错,是这南宫如歌早年在外就和这冥王定下的婚约的,此次她回来就是想解除婚约的,冽儿只是提前说了的,这孩子不喜欢咱们冽儿了,冽儿对她也不喜欢,这不,刚好取消了也挺好的,这样还能和西萧国联姻呢。”皇帝看儿子半天吐不出字,也只好替儿子解释了。
只是君如婉脸上的气愤以及震惊却不减半分,看着自己的夫君很是不解,“皇上怎么那么妄自下旨呢?这事为何如此草率呢?当年臣妾和悦儿妹妹早就定好了的事,皇上这不是让臣妾万一哪天去到九泉之下没法交代吗?”
冥王这名号她是以前就听过半分,说是这孩子八岁就自己一个人进入野山深林里,只为捕得一匹上好的虎,然后用那虎皮毛做得一快虎皮大氅送给生辰的西萧王,西萧皇帝很是高兴,顿时赏了他王爷的称号,而他也是西萧国开国以来最早受封王爷的人。然后十岁不到就精通兵法修列,为从军打仗的将军战士出谋划策,西萧很快便强大起来。过了十二岁的年纪他就开始上阵杀敌,很是勇猛,十四岁便做了领军,成绩一路高升,成为西萧国的一个神话。整个琼罗大陆没有几个人是不认识他的。
她说的三分带伤感,眼睛里还带着些许泪光,煞是让人怜惜、不忍。皇帝看自己一直疼在心窝子里的人那般伤心,赶紧安慰着。
“婉儿,别担心冽儿,儿孙自有儿孙福,也许冽儿的良人并非那丫头,况且你看那丫头长的本就很是不好看,这还是个废术,虽然一条腿也治好了,可是还是众人的笑柄,你说,冽儿娶了她说不定还会给人很多异议,对冽儿未来之事很是不好。朕看冽儿这般优秀,这天大地大,总会有一个适合他的女子的,你就别担心了。”
他当然也不是很喜欢南宫如歌的,见面虽不多,本是没什么好坏之印象的,可是她那些年成了众人的笑柄,的确很是不堪,他亦是世俗之人,同样有些相同看法,所以越发的不喜这个丫头。
她自己现在能匿冥王此等大人物,算是她的造化,同时还可以成为两国友好的桥梁,他何乐而不为?
君如婉可没他想的那么通透,她只知道自己的儿子必须和南宫如歌成婚,那是从小就定下的婚约,怎么说解就解?
不行,她必须为这些事做点什么?南宫如歌必须嫁给冽儿。
心里虽是万分的恼怒,君如婉也是压下心中一口气,徐徐道:“不管如何,臣妾也觉得皇上这事做的有些欠考虑了,冽儿,你若对歌儿这丫头有这份心,想迎接她进门,就自己好好做打算,反正她与那冥王男未婚女未嫁,你一切都有可能,歌儿从小就倾慕你,凭着这点,母妃认为你若要夺回歌儿是有很大的胜算的。”
穆容冽只是点头,“儿臣谨听母妃的教诲。”
他没有说不愿意,也没有说愿意,但这话很明显是愿意了,此时,君如婉那脸上踩出现些许笑意,浅浅的,带着莫名的情愫,别人看不清。
三人又是好一阵闲聊,只是后来君如婉刚醒来,有些累了,便想休息,萧墨溟刚好在她说困那时来的,只是匆匆给这位娘娘道了声好就出去了。
“主子有心事吗?”身旁的迅灏很会观察主人的脸色,萧墨溟稍有点不对劲他就看出来了。
“没事,就是有点困惑。”
“困惑什么?”迅灏不解,主子困惑的事一直都很少,除非关于南宫如歌这未来少夫人的事。
他也忘了是啥时候开始会把南宫如歌称为准少夫人的了,只记得以风是这么叫的,他当时还不明白,主子说,准少夫人不喜欢王妃这个称呼,说是这称呼不好,听起来像主子要娶三妻四妾的感觉,所以很反感这名号。
主子是个不拘小节的人,对王爷这称呼可有可无,所以,他让他们都叫准王妃南宫如歌为准少夫人,他只是主人,而他妻子只是夫人。
萧墨溟只是停了停话,看着迅灏和以风,问:
“今日见了那名婉妃,你们可有瞧见有什么不妥?”
两人不懂,木木的摇摇头,齐声说:“没有半分不妥。”只是一个美女的妇人。
在他们心中,女人一般份两种,美的和丑的,其他没区别,就是个女人,性别不一样罢了。
萧墨溟叹了口气,知道这两个手下其实也是个木头,很多事情还不如他懂,叹了口气,“本尊觉得问你们是在诋毁本尊的智商这玩意儿,本尊自己摸索。”这智商还是歌儿教他的呢。
迅灏脑子灵活,反应较快,当然知道主子这是在骂他们笨,以风思量了半晌,白白的问,“什么是智商这玩意儿?”
迅灏借此机会报仇,在他头上不经意的一敲,道:“骂你笨啊,傻子。”
以风觉得自己一直都非常聪明的,特别是比迅灏聪明三分,现在却被人家当面骂笨,还被敲了一记,很是气恼,像个大男孩气恼回复道:
“你才是笨蛋,天字一号的笨蛋!”
天字一号是他们知道的属上层的人,这样说来,迅灏就是上层笨蛋,就是大笨蛋,迅灏可没那么容易被激怒,对他很‘无心’的做一个鬼脸,然后继续找主子问,“主子,你且把你的疑惑说来听听,或许迅灏可以为你解一二的。”
“笨蛋还有这本事?”以风反问。
萧墨溟笑笑,没有答话,这两人,只要在没人的时候,就会如现在这般,小打小闹,要不是他们都是男子,他还挺像把两人配一对的,天天打骂,他心情也是舒畅的。
虽眉眼带笑,可是现在萧墨溟最担心的还是他的歌儿。
刚才看见那婉妃,他总是感觉她有几分熟悉,可是这婉妃昏迷六年,他六年之前却没有来过这北穆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有这种感觉。
脑海里出现那个喜欢恼又喜欢笑的人,他才知道这熟悉感从哪里来?原来,歌儿长的和她竟然有三分像,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步履匆匆,萧墨溟让人和皇帝说了声出宫,就往京城的丞相府而去。
南宫严一路上心情都不大好,刚到大厅,新的管家牧由泡的一壶好茶,赶紧的端了上去。
南宫严哪里还有心思喝茶,挥手道:“给我把三小姐叫过来。”
“是。”
“还有歌儿,以及美雪和二夫人。”
“是。”
不一会,南宫美茹便来了,一只手上次被南宫如歌算废了般,现在还打着膏药,夹着木板,古代的医术算是不错,她的手竟然恢复的挺好的,身后带着两个丫鬟,心中嘀咕着爹爹现在叫她来能干什么?
“爹爹,您叫女儿什么?”
南宫严没有回答,脸色很是不好,南宫美茹得不到答复,撇撇嘴,只好找了一个位子坐下。
南宫如歌和南宫美雪在南宫美茹刚进厅那一刻同时到了门口,杜美凤是最后一个到的,四个女人,一个男人。
大厅的温度瞬间下降了几个摄氏度,没有人说话,四个女人都瞧着座上的男人,见他英眉紧锁,怒气横天,都不知道这是发生什么事了?今天是宫里大祭拜,怎么回来倒成这副模样了?
大家都知道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但具体是什么却也没底。
“爹爹,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南宫如歌问,平时爹爹没什么事会把大家聚集在一起的,除了有时候一起吃饭才会如此。
可是今天看爹爹甚是不妥,她微微有几分担忧。
“歌儿……”南宫严愧疚的看着这个让自己心疼的女儿,想到冥王在宴会说的每一句话,他就感觉一块又一块的石头向自己砸来,幸好女儿还活的好好的。
有时候想想,他是不是不该叫女儿回来了?只是太久没见了,十年的光阴,他思念她,听说她身体好些了,便想在自己的生辰前让女儿回来陪陪自己。这个家冷冷清清的,自从悦儿走后,他就感觉自己像是在行尸走肉,有个女儿,多了份心,只是她也早早离开他的身旁,现如今,以为一切还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