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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他绝对不会放过那个小孩的。
“小二,你有什么事吗?”说话的穆容飞。
“是这样的客官,刚才楼下有一个小孩子在这里吃饭,可是他没有银子付钱,他说,他认识你们,你们可以帮他付钱的,所以小人上来问问。”
穆容飞当即却眉头皱了起来,眼神之间有些恼怒,“我们哪里认识什么小孩子,你打哪儿听说的,这分明是那小孩撒谎。”
“这……”
齐若尘倒是不恼不怒,阻止道:“诶,二王爷,你别这么说,这小孩子说认识我们可能是情有可原,也许你真的认识,也许是我认识的,我们下去看看。”
“既然太子这么说,本王就陪太子下去看看,希望那小孩别撒谎。”
小二在一旁听着他们的称呼是一愣一愣,脸上冒起了冷汗,原来这些人是太子、王爷啊!幸好没得罪了。
一群人就这样因为小二的话走了下楼梯。
年年一直在关注着那扇门,见那门打开了,别提心里有多激动,当看见那个他一直在想看的人,心基本提在了嗓子眼上。
小二领着他们下楼,看见年年果然在原地,也放心了,指着他,道:
“你们看,就是那小孩,说认识你们。”
齐若尘抬头往着小二的手的方向看过去,正好对上年年的那一双眼睛。
霎那间,时间仿佛在两个人的身上停止了,连呼吸也变的薄弱了。
齐若尘本还带着笑的面容瞬间定格了,看着年年,眼睛变的昏暗不明。
穆容飞也是吃惊,这小孩长的竟然和齐若尘那么的像,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这是,怎么回事?
年年看着那个人,眼底里开始氤氲起来。
他,会是他一直寻找的爹爹吗?
这些年,他去了哪里?
“太子,先下去吧!”穆容飞看齐若尘停在楼道的半空中,不禁好心提醒道。
齐若尘这才反应过来,压住心底里的疑问。
每一步却都走的那么艰难。
小二把他们带到年年面前,让他们当面说清楚,并没有发觉周围的气氛已经变的紧张起来。
“你是……”齐若尘只是吐出两个字便没有继续往下说,他不知道怎么开口比较好?
年年也只是想哭,他什么话也说不出,哽在喉咙里难受着。
“年年?”一声低呼从门口传了进来。
年年回头一看,竟然是他的娘亲歌歌。
“娘亲歌歌。”他喊了一声,后面的话全哽在喉咙里。
“年年。”
南宫如歌朝她走去,身后除了红颜知己,还有萧墨溟以后他的贴身侍卫,还有丞相府里的一些家丁。
红颜朝那些出来找人的家丁吩咐了几句让他们自己回去,留下她们自己在这里。
“你个死小子,怎么跑这里来了?”紧紧的把这个小人儿拥入怀中,手上不重的力道打在他的头上,南宫如歌的心还在止不住的害怕。
当时知己突然回来,跟她说年年不见了,吓的她的心就快要从胸口的跳出来。
年年还那么小,虽然御术学习的不错,可是他还是孩子,心思单纯,万一被人给拐走了怎么办?特别是一些有心人,那年年不是回不来了?
这些天在查案子,她就越发的感觉到这是世界的恐怖,许多人的心思很是恐怖,你不知道他们想做什么?为了利益,人是会丧心病狂的,即使是小孩子又如何,即使再无辜的人又如何?在利益面前,这些都是狗屁!
所以,知己说完她就赶紧出来找他,迟一分钟年年就多一分的危险。
这穆容飞二王爷、齐若尘太子,萧墨溟都是认识的,跟他们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
齐若尘心里疑惑多多,指着年年,“这是……”
“只是我儿子,年年。”南宫如歌不卑不亢的说道,年年看着她,“娘亲歌歌……”
穆容飞看着四周的气氛,觉得里面有古怪,怎么这个孩子是南宫如歌的假儿子,却又和南齐的太子长的那么像,这是怎么回事?
“那个,孩子和太子你长的可真像啊!”他略带玩笑的语气,说着自己心底的疑问。
这,不会是这南齐太子的儿子吧?只是怎么到了南宫如歌手中的?
“这原来是你的儿子啊,怎么……”齐若尘也是疑惑的很,这孩子,是冥王未婚妻的儿子,可是为何却和自己长的那么像呢?
而且,这冥王妃不过十七八岁的年龄,而这孩子也七八岁了,冥王妃怎么生的出?
“太子,这孩子不是南宫二小姐的亲生儿子,是跟着她的罢了,而你们长的这般相像,也只有她清楚吧!”穆容飞看戏般的看着几人,里面可谓是内有乾坤啊!
“我清楚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
她的确什么都不知道,一切的缘由,还是问回这南齐太子才对,她知道什么,不过是半路把年年捡回家养着的人,哪里知道他是什么人?
“歌儿,我们先别说话,还是先找个地方坐下来慢慢说吧!”萧墨溟在一旁劝解着,看年年那眼神,可怜兮兮的看着她,脸上写着需要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南宫如歌还沉浸在刚才的担忧中,只是听见这太子似乎看见年年也是惊讶,却没有半点像知道自己可能是年年父亲的感觉。
年年被人丢在路边的时候大概只有一个月,如果真是这太子的儿子,他没可能不知道自己的妃子怀了他的孩子,既然是皇亲血脉,又怎么会流落民间,差点丧命。
如果当年不是那个女子在用自己的身体护住了年年,年年怕是早就死了,想到自己要是这些年没有年年,那生活得多了多少枯燥。
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她还是很不想让这太子与年年接触,即使他是年年代表父亲也好。
这些天她想了很多,如果年年是在这太子的儿子,他也认的话,那她就让他们认,可是这太子刚才的举动明显是不知道有年年这个儿子存在的。
那么,这就只有一个可能,就是这孩子是他无意来的,连他也不知道这孩子来到了世界上。
这般,她不想让他们相认,她想,年年要是知道这些一定会伤心的,那还不如让他抱着个幻想,以为父母只是无奈的与他分开,并不是不要他,至少,这样年年是觉得父母是爱他的。
“不用了,我们回去吧!没什么好说的,年年和太子哪里能扯上关系,年年怎么来的去最清楚,绝对和太子无关,世界太大,人长的像多的去了,难道都要有血缘关系吗?”随后她又低下头,“年年,这个人不会是你的爹爹的,你别想了,娘亲歌歌会继续帮你找爹爹,但不会是他,知道吗?我们先回去了哦。”
年年没有回答,只是看了她一眼,又把目光转到齐若尘的身上,眼底里是疑惑。
他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娘亲歌歌的话,他和那人长的那么相像,怎么可能没关系呢?可是,娘亲歌歌不会骗他的,这般,他该相信谁?
“年年,走,我们回去吧!二王爷,太子,我们先告退了。”
不由分的,年年已经被南宫如歌抱离了客栈,年年想问为什么?又不知从哪里问起。
齐若尘只是盯着门口的方向看,思绪飘在了七八年前。
------题外话------
(明天揭晓年年爹爹的答案,大家猜猜,这里面有怎么个故事,记得多想想哦,不是很复杂的。)
☆、091 年年的爹爹
“娘亲歌歌,他真的不是我爹爹吗?”刚一回家,年年就朝南宫如歌问道。
为什么他觉得那个被人叫太子的人很像他的爹爹,他日思夜想的梦里,爹爹就是长这么个样的,和他一样帅,一样可爱,疼他,关心他。
“不是,娘亲歌歌觉得任何一个人都可能是你的爹爹,但他不是,他只是和你长的像罢了,年年,你别想那么多行吗?娘亲歌歌知道你想爹娘了,我会给你把你爹娘找出来的,你别担心。”
南宫如歌那时候还不知道有一种东西是叫血缘,是不管什么都隔断不了,那种心电感应,只有对方才会知道。
“哦。”年年低头回答着,眼底闪着失望的颜色。
虽然这么回答着,可是他并不相信娘亲歌歌说的全对,他觉得那个太子会是他爹爹,打心底里觉得,只是娘亲歌歌不知道为什么那么肯定的说他不是呢?
他决定,今晚去探个究竟。
南宫如歌看他总算听的进话了,也不再啰嗦。
夜晚。
月亮开始下弦,却还亮着那大半个黄球,照的天地间亮白亮白。
年年早早说自己累了要睡觉,红颜来哄着他睡觉,不一会就呼吸均匀的睡去。
红颜见状,轻声慢步的出去。
“红颜,年年睡了吗?”南宫如歌穿着自己自制的睡衣,前来问道。
这孩子,今天心里一定有些不好受吧!不过她只希望年年被人撇下不是因为那些什么阴谋,他有个简单的家就好了,皇家那地方她觉得不适合他,如果可以,她真希望年年一辈子都不会遇上齐若尘,那他就可以保留着那一份对自己那未曾见过面的父母的好的期盼。
“睡了,刚睡的。”
“哦,那就好。”南宫如歌点点头,心里呼出一口浊气,“那你也早点睡吧!秋气吹的人冷,早睡早起,方是养生之道,不过我还有点事,去书房找点东西,你们先睡吧!”
“嗯,那小姐你也早些休息。”
“知道了。”萧墨溟还在书房等着她呢,只是不放心年年睡觉,所以来看看。
直到外面静悄悄一片,里面房间的人才睁开眼睛,闪亮着光,然后蹑手蹑脚的穿衣穿鞋,再慢慢打开门,偷偷从屋顶里离开。
今天下午,他多番打听,终于让他打听出来,那个人住在皇宫的一个地方,他必须去看看。
娘亲歌歌说的纵然是对,可是他的心却还是鬼使神差的想去弄清楚,他总感觉他和这个太子有什么大的关联。
皇宫灯火通明,犹如白昼,齐若尘自从从街上回来,就一个人呆在房间里,不容许别人的打扰,脑海里是今天那个小孩子的一点一滴,越是想,他的心就会揪着痛。
那个小孩子是谁?为什么和他长的那么像?为什么南宫小姐会很确定的说那孩子与他没有任何关系。
可是那孩子的眉,他的眼竟然与他如出一辙,在看见那孩子那一瞬间,他的心竟然颤了,一种无法言语的亲切感不停的朝他扑来,而他,却想不起自己什么时候有这个孩子?
“尘,想什么呢?”洛烈进了门,竟然发现一向敏感的齐若尘无动于衷的坐在椅子上,没有动半分。
闻声,齐若尘才抬眼,看是洛烈,把头再次回到原位,语气弱弱,“洛烈你来了,有什么事吗?”
“你这是怎么了?无精打采,遇上烦心事了?”
烦心事?
齐若尘想了半晌,才点头,“嗯,的确是烦心事,洛烈本太子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问吧!”
齐若尘眼皮垂下,眉头皱着,“你说,这世上是否会有人和自己长的非常相像的?”
“当然。”洛烈的不加思索让齐若尘瞬间抬头,“你也这么觉得?”
“世上与我们长的相像的人多了去了,自己的兄弟、父亲、儿子,都是相像之人,有什么好奇怪的?”
“我说的不是这些人,是一个无血缘之亲的人,你说会不会长的很是像的?”齐若尘很是认真的问道,刚才洛烈的回答让他心里一喜,正好为他和那个孩子的无关多一个解释,却不想洛烈最后说出的答案是如此的。
洛烈被他这么一问也有些疑惑了,“你问这些做什么?这没血缘的人能长的一样吗?还是你说的很是像呢?不管如何,反正我现在还没见过没血缘的人会长的相像,每个人有自己的不同,不同父母生的人怎么可能一样?”
“那你的意思是说,只有长的相像的三人才会长的像?”
“嗯,那当然。”看见齐若尘眼底里闪过的惊慌,洛烈好奇,“怎么?你看见长的与你很像的人吗?”
“嗯,看见了。”而且还是个小孩子,与他小时候简直是一模一样。
他今年二十有七,那孩子不过七八岁,若按年龄,那孩子很有可能是他的孩子,只是,他这辈子就离儿一人,没有别的女人,就算有孩子这也应该是离儿的,可是他与离儿根本就没有过孩子,离儿离开皇宫的时候十八,却一直未有身孕,怎么会……
“是谁?不会是你失散多年的兄弟吧?”洛烈没有想到事情的严重性,却还是取笑着。
“不是,是一个孩子,七岁的孩子,他与我小时候长的一模一样,而且他还是冥王的未婚妻的儿子,只是不是亲生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洛烈一听,刚才挂在嘴边的痞痞笑意瞬间隐去,露出些不好的神色。
“孩……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