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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凌认出这几位是和乔小露唱反调的人,女生真的很难懂,乔小露明明为她们好,但人家估计嫌乔小露锋芒太盛,看不顺眼,自成一派了。
其他女生目送她们离开,有人忍不住走到乔小露面前:“乔女王,给句话,现在都在追人,咱们追不追啊?”
“我觉得吧,谈恋爱可以,但最好别影响修炼,”乔小露认真的说,“女人啊,只要把这张脸弄好了,还愁以后找不到男人嘛?要是实在运气差没人要,又空虚寂寞冷了,咱还能去找凡人啊!”
她起身,一脚踩在凳子上:“就凭咱们飘飘若仙的姿态,官二代、富二代、富豪、电影明星、甚至什么王室成员还不是随意挑?也许活得比她们还滋润,那些男人活不久没关系,咱能换啊,只要保持住青春,换多少都没事!”
“换个角度说,把本事练好最起码有个自保的能力,靠人不如靠己,女人啊,”她懒洋洋的长叹一声,“为了一个不知道能不能爱你的男人挣的头破血流有意思吗?就算最后成功了,就靠男人那点点微薄的爱情维持生命,多悲惨,男人这东西,啧!”
众男生:“……”
“女王大人高见。”众女生哗啦啦的扑倒,大拜之。
乔小露转身坐好:“我的意见不代表你们的,未来的路怎么走,自己拿主意。”
众女生心悦诚服:“我们决定以修炼为重。”
乔小露矜持而满意的笑了。
孟凌说:“……这姑娘有前途啊。”
段城和班长赞同的点头。
生活照常而过,孟凌的修为又升了一层,除去最开始的两个月升一层,目前维持一个月一层的速度,众人都有些麻木了,而追凤白的大军多次在他这里碰钉子后便放弃了,开始另寻他路。
这天凤白听到自家师父找他,便乖乖的迈进小院,结果抬头便见一群人站在师父身边,相谈甚欢,他的脸顿时白了:“师师师父……”
“你来的正好,”温天含笑看他,“他们说喜欢你,又不好意思和你开口,就让我帮忙,我想啊,你师弟都有道侣了,你要不也找一个?”
凤白悲伤的指控:“师父,你也没找道侣呢,应该先考虑你自己的人生大事。”
众人一怔,齐齐看着温天,双眼发亮,对啊,这也是个绝佳的人选。
温天满脸无辜:“我师父说我的婚事他负责安排,让我专心修炼,你的婚事是我给你安排还是你自己选?”
他的师父自然是一宗掌门,众人无论如何也见不到那个人,肯定没戏,便再次齐刷刷的看向凤白。
凤白沉默一瞬,哽咽了,扭头就跑。
众人没想到在自家师父面前,凤白竟也敢跑,纷纷失望,正要告辞,忽然有人问:“他师弟?他还有师弟?”
“有啊,”温天茫然的问,“过去这么久,你们竟然不知道啊?”
“……您没说过好嘛!”
“哦,是吗,我的小徒弟叫孟凌,你们应该听说过,和凤白一起认下的。”
众人恍然大悟,心想也是,学校总共两位凤灵根的学生,另一位就是孟凌,他们纷纷告辞,嘀咕:“孟凌有道侣吧?”
“有……但我听说他的道侣资质愚钝,现在还没修为呢。”
对啊,凌爱城没修为,是个短命的!众人的双眼亮了,又看到一支潜力股,他们商量片刻,觉得等着凌爱城自己翘辫子不太现实,不如主动出击,让他知难而退,现在就把孟凌让出来!
人群中有的是认准了凤白,不和他们参与,而有的则是想撒网捕鱼,任何机会都不放过,于是这部分人便快速离开,准备近期行动。
此刻被众人视作“短命鬼”的段城正站在后山的深潭旁,看着自家二哥:“查到了?”
“谷山的底细不好查,夜决的倒是查到一点,我发现有股势力在追杀他,”段泽笑得意味深长,眼底却冰冷一片,“巧的是,这股势力和当初想抓我的那群魔修属于同一个组织。”
段城瞬间一怔,皱眉:“他们追杀夜决?为什么?”
“谁知道。”
“那他们找你又是干什么?”
“其实具体的我也不清楚,不过后来我查了一些资料,”段泽慢条斯理的开口,看着他,“……你知道魔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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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历史 。。。
听到段泽的话;段城着实愣了一会儿;诧异的问:“绑你的不是魔修吗?关魔族什么事?”他顿了顿;瞬间想到一种可能;“指使他们的是魔族?!”
“有可能,”段泽嘴角勾着浅笑;“不,应该说非常有可能。”
段城心底一沉。
自古神魔不两立;在久远到几乎不可考究的年代,神魔一度经历过多次大战,而后魔族败落;退于魔界休养生息,大陆之上人族和妖族并盛,其中人族脆弱渺小,妖族则强大凶猛,且不论早已晋升神格的四灵及麒麟等神兽,单是那些古典记载中凶狠的妖兽随便拎出一只就足够给人类带来毁灭性的灾难。
不过随着时代的演变,那些凶兽早已湮没在历史的洪流中,渐渐无迹可寻,剩下的都是普通的妖兽,人族统治大陆,修真兴始,妖族在这方面拥有上天的眷顾,它们要比人类走的顺利也走的容易。
最初两族间井水不犯河水,后来一些魔修发现妖族的内丹对修为的提升大有帮助,开始进行猎杀,妖族被激动,对人族一视同仁,无差别攻击,恰好修士间兴起驯服妖兽为宠物或坐骑的潮流,两族的矛盾便不断加大,而就在要拼一个你死我活时,原本早该消失的魔族却再一次出现了。
魔族既然能和神族分庭抗礼这么久,他们的强大是另外两族远远比不上的,力量是他们与生俱来的礼物,甚至不需要专心修炼,一时间人族和妖族纷纷变色,再也顾不上互掐,共御大敌。
魔族经过失败的惨痛教训,韬光养晦几千年才恢复生机,此刻出来有的扬眉吐气,想要大干一场,有的则没了争霸的意思,想要随心的过日子,究竟如何发展,魔界的尊主一直没发话,他们便自由活动,小打小闹几场,倒没掀起诸如灭族那般的大风浪。
此后三族处在僵持阶段,期间虽然纷争不断,但都没有撕破脸,直到距今三千多年前才彻底爆发。
关于那场大战,后世记载的不多,只知道当时人、妖、魔混在一起打,各族都受了重创,妖魔两族退回到自己的地盘,此后鲜少出现,人族的修士死了大批精英,却扔下一句“今后三族情同手足”这种莫名其妙的话,不了了之。
大陆重归平静,妖魔两族时有现身又很快消失,行事低调神秘,令人无从探寻。
而现在,段城从自家二哥嘴里竟听到了魔族的名字,而且二哥和夜决正在被他们追杀,甚至这件事还很有可能牵扯到孟凌,他微微皱眉:“你还查了什么?”
“我查到近两千多年以来出现的几位雷灵根修士差不多都被魔修围抓过,目前有一两位成了大宗派的长老,剩下的除了我师父和我之外下场都非常惨,”段泽掰着修长的手指,笑得很阴森,“几乎还没结丹就死了。”
段城眉头皱得更深:“魔族干的?不,如果真是那样,他们在你结丹前为什么不动手?后来魔修围堵你的时候又为什么要刻意留活口?”
“这就是问题所在,我从师父的手札中看到一个记录,那几位雷灵根的修士里曾经有一位是被魔修带大的,一直秘密培养,甚至服用过大量灵药来提升修为,”段泽眯眼,“不过在筑基后很快就被发现,然后死了。”
段城不禁深吸一口气,面色凝重:“你是说魔修找雷灵根的修士有用,但另有一股势力觉得这是个威胁,所以早早抹杀掉了,对吗?”
段泽只笑不答。
段城沉默,这股必然是和魔修乃至他们背后的魔族敌对的势力,那很可能是一宗、为和宗这样的正派组织,换句话说,这等于是自己人下的手。
“但凡出现的雷灵根修士,一宗、为和宗这两个大门派都要想办法吸收过去,他们把雷灵根的人放在眼皮底下看着,如果发现其心性不稳与魔修的人有接触甚至要联手,便干脆直接杀了,永绝后患,到现在为止宗派里活着的雷灵根修士才两人,好在这种灵根不多见,两千多年来算上魔修养的那人,他们只杀了四个,”段泽慢条斯理的说,“我师父当初虽然没进宗派,却也受到过一段时间的保护和监视,后来我拜他为师,宗派倒是没看着,可我师父管我管得很严,应该也有这方面的意思。”
“家里人知道这件事吗?”
“如果不是咱家的地位高,你觉得我能活得这么肆意?”段泽看他一眼,“要不是生在段家,我估计早就被接进宗派了。”
段城默然,忽然问:“他们这是为了什么?”
两千多年的拉锯战,让魔修这样锲而不舍、让宗派如此忌惮恐惧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封印,”段泽简单介绍,“魔界有一个地方叫北寒之虚,上面压着封印,雷灵根的人只要修到金丹期,就能用雷劈开一个缺口。”
“里面是什么?”
“三千多年前的大战,你可知道是为了什么?”
段城点头:“据说魔族太猖狂狠辣,尽干一些伤天害理的事,甚至要统治大陆,所以人族和妖族联手,奋起反抗,”他微微一顿,“但人族最后说的那句情同手足又是怎么回事?”
“任何事都有正反两方面,”段泽笑着说,“不会是全好也不会是全坏。”
段城一点就透:“你的意思是当时魔族里有一部分不赞成统治,他们其实是站在人族和妖族这边的?”
“可以这么说吧。”
“后来呢?”
“魔族的力量堪比神族,人族和妖族不是对手,杀了他们肯定行不通,”段泽说,“因此只能想办法把他们封印起来。”
段城立刻问:“北寒之虚?”
“嗯,不怪宗派这么紧张,你可以想象一下,那些积了三千多年怨气的魔族如果被放出来,到时候整个大陆会变成什么样。”
“所以敌对的势力里残存了一部分魔族,他们休养一千年后开始鼓动魔修帮他们干活,好把封印解了?”段城不能理解,“魔修帮他们干什么?”
“魔修追求力量,再强说到底还是人,”段泽冷笑,“魔族肯定对他们说,事成之后帮他们变成真正的魔。”
段城应了声,把事情从头到尾过一遍,皱眉:“当时站在咱们这边的那些魔族呢?他们应该活着吧,这件事为什么没记录?宗派最后只一句情同手足就完了?”
“不算是,我还查过另外一些资料,”段泽说,“近两千多年大陆出现过数次魔族,他们造成了不少流血事件,甚至有些特别骇人听闻,但都被宗派压下了,然后把它们算到魔修的头上,魔修在众人心中的印象差,多少也受这些事情的影响。”
“那这很可能是敌对方残存的势力干的,”段城沉吟,“宗派这么做肯定不是为了包庇他们,而是不想让人们对魔族的感觉变得像以前那么糟糕吧?”
“嗯,不仅如此,宗派还把痕迹掩盖的特别好,要不是翻师父的手札,连我也不知道那些都是魔族干的。”
三千多年过去,现在的人提起魔族,顶多就是哦一声,如此带过,段城忍不住皱眉,他总觉得事情有点诡异,当初宗派只扔下一句话就完事,态度相当敷衍,可之后却在尽可能的帮助魔族遮掩,如此小心翼翼,就像心虚了要补偿似的。
“二哥,我怎么有种奇怪的感觉?”
“我也这么觉得,”段泽说,“当时的记录太少,只写了大概的起因和过程,最后是一些人的牺牲,连具体细节都没有,不过有一个人是被单独拿出来写的,我师父觉得特别,就多查了查,然后写在手札上了。”
“谁?”
“青耀,这名字你没听过,我也没听过,就算去问一宗的掌门,他估计都不会告诉你实情,三千年前,这个人是整个一宗的骄傲,他的天赋极高,只几百年便已经是元缨初期的修为,不过后来……”
“怎样?”
段泽微笑:“记录上只有四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