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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景清不再理他,电梯一到,就径自先走,严叙急忙跟上,吊儿郎当的道:“你看你看,我是不是没以前帅了?”
“你能不能正经一点!”看他这样嘻皮笑脸的,严景清回头凉凉的瞥他一眼。
严叙很想说,我只对你不正经。可这话真说出口,估计这人又会不理他了,于是敛了笑意,板着张脸,一本正经的走在他身边。
严景清看他一脸冷酷,整一副生人爀进的样子,很是无语。
两人去取了车,然后去陶然居吃饭。
严叙点的菜,全是严景清爱吃的。听严叙报菜名的时候,严景清微讶,没想到自己的喜好严叙会记得那么清楚。心里一暖,想说不用点那么多的,但对上严叙温柔的眼,眼神犹豫了下,也就随他去了。
菜上得很快。严叙先给严景清盛了碗汤才给自己盛。期间两人都没怎么说话,默默的吃着饭,气氛安好。
其实他们这算是约会吧?是吧是吧?严叙看着对面虽然不说话,但从脸上的神情可以看得出心情不错的人颇为得意的想。
虽然严景清还是没有接受他,但看得出,他的心防已经在时间的消磨下薄弱了很多,对于他过分亲密的动作也没有太大的反应。严叙嘴角微弯,为严景清添了几筷子喜欢吃的菜。
许久不见,严景清是真的想念严叙,嘴上虽然不说,可眼底的喜悦自从看到严叙后就未曾消褪。虽说理智一直告诫他不能深陷,但心底的声音却反驳道,只是吃个饭,又不是做别的什么,没有必要忌讳。有了这样的借口,严景清就心安理得的和严叙一起吃饭。
等两人都吃得差不多了,严叙才开口问萧一鸣的事。严景清眉头轻皱,简单的说了下情况。对此人莫名其妙的执着表示难以理解。他都已经摆明态度不想和他深交,可这人听不懂似的,还要厚着脸皮来亲近他,说希望和他做朋友什么的。他不胜其扰,可萧一鸣顶着合作者的身份来,他不好直接把人赶走,只能把他晾在一边,不去理会。
严叙眸色微沉。如果他没有重生,或许萧一鸣凭借着死缠烂打的劲说不定还真的会入了严景清的眼。可他在,是绝对不会让萧一鸣还像上辈子那样用手段接近严景清,更不会允许他在严景清心中占据一丝一毫的分量!
他现在还什么都没有,不能和萧一鸣对着干,可他会好好的把这些记在心上,日后一笔一笔的找他算清楚!他坚信,这一天不会很久!
不想因为这人坏了心情,严叙叫人上了严景清喜欢的饭后甜品,然后和他聊了些别的事情。知道他拉不下脸来问自己,就主动告诉他自己在学校的境况和一些趣事。严景清神色柔和的听着,眼里有淡淡的笑意。
两人就这样气氛温馨的共度了个美好的午餐时光,等两点多钟的时候,严景清开车把人送回学校。
下车前,严叙认真的看着他,“萧一鸣这人明显的别有居心,我不喜欢你和他有过多的来往,我很讨厌他。”
严景清愕然,严叙接着道:“一定不要和他出去吃饭!要不然我还是会像今天一样直接把你拉走的!”
原来是这样,他还奇怪严叙怎么突然跑来公司。严景清哭笑不得,可还是点点头,答应了。严叙这才满意的下车。
末了,又用那种惑人的深情目光看着他,颇为煽情的道:“我走了,记得要想我啊!”
严景清脸上一红,不理他,直接开车走人。
看着绝尘而去的跑车,严叙眸色深沉的勾起嘴角。其实这样也不错,偶尔出来一起吃个饭,不经意的占点小便宜……说不定还可以像普通情侣那样一起去看个电影什么的?想到这里,严叙眼里精光一闪。嗯,这个可行!想他们现在的相处方式,严景清的心防可是极低的,只要要求不太过分,严景清会很容易答应的……
事实证明,严叙想的没错。原本两人就是相互喜欢,只是碍于严景清过不去心里的那道坎才没有成为真正的情侣,可这并不能阻止两颗渴望靠近的心。严叙正是很好的把握了这一点,很注意分寸的与严景清“约会”什么的,因为没有涉及原则问题,严景清也就自欺欺人的没有拒绝严叙的邀约。
这是一种很危险的行为,严景清很清楚的知道。可他拒绝不了没有对他做过任何过分举动的严叙的接近,也舍不得拒绝。一遍遍安抚躁动的理智,就只是这样,不会有其他逾越的举止的,就只这样,没关系的……
对此,严叙喜闻乐见,不点破,反而言行间更是收敛了不少,可眼底压抑的感情却日益膨胀。
他在寻找一个契机,一个彻底推翻严景清心中顾虑的契机,一个让严景清永远属于他的契机。
时间就在忙碌的备考与忙里偷闲的约会及耐心的等待中度过。六月终于来临了。
“终于来了啊,我都等得不耐烦了……”严叙看了眼上面写着“离高考还有5天”的倒计时的牌子,轻叹道。
林溪也叹了口气,伸了个懒腰。“明天出去逛逛吧,就当过考前放松。”该复习的都复习了,剩下几天时间要适当放松和好好休息。
严叙许易扬两人没意见,于是三人就计划去爬山。
三人没走多远,就在h市附近。h市是沿海城市,隔海相望有个桃花岛,轮渡不到两个小时就能到。桃花岛因其形状而得名,岛上有座不高的山,叫桃花山。山上有个普缘寺,常年香火鼎盛,岛上鲜花四季不败,是附近旅游度假的胜地。
三人要爬的就是这桃花山,爬完山顺便去品尝下普缘寺的斋菜。
林溪气喘吁吁的爬到山顶,看到严叙许易扬两人脸不红气不喘的早已见怪不怪,只是抱怨了两句就顺着人流进了普缘寺。
今天来桃花山的人不少,有很多看起来和他们年纪差不多的学生。刚开始林溪还以为这些人是抱着同样的心思来爬山的,结果却发现这些人居然是来拜佛的。
不经意见听到某个人“求佛祖保佑,保佑我一定考上@#¥”的话时,林溪嘴角一抽,满头黑线。都说平时不努力,临时抱佛脚,这还真的是来抱佛脚的……
汗完转头找人,发现严叙一脸虔诚的跪在那,双目紧闭的对着佛像叩头。林溪被吓到了,连忙找许易扬相问,却发现许易扬居然和严叙一样,神情肃穆的在跪拜……
一个是偶然,两个人就……!林溪收起好奇心,站在一旁静静看着,等两人好了才过去找人。事后林溪也没问两人怎么了,只是心里奇怪拜完佛的两人神情郑重,好像下了什么决心的样子。
下山的时候,严叙回头看了眼那宝相庄严的佛殿,眸色深沉。
“许易扬,你还会来这里吗?”
“或许会,或许……不会。”许易扬看着天边的云,不确定的道。
“我一定会再来的。”严叙收回目光,满眼坚毅的往前走。
55
高考严叙林溪许易扬三人的考场不在一起;不仅不在一起;而且不在同一个学校;严叙在附近的一所初中里面考;林溪就在本校考,而许易扬则是在隔壁街的一小考。
三所学校离的并不远,所以三人还是在学校宿舍住。高考当天;林溪细细嘱咐了两人一些考场注意事项;还帮忙检查了两人所携带的工具,看有没有漏掉什么。一切妥当之后,三人在学校分手。
严叙拿着高考准考证,心里感慨良多。没想到他也会有这么一天……
挑挑眉;把准考证放好。突然手机铃声大响;可响了一声就挂断了。严叙掏出一看,发现是林溪的手机号码。
林溪找他做什么?他们才刚分手啊?严叙心里奇怪,打了回去。可手机提示对方已关机。
这是怎么回事?严叙眉头轻皱,拨了许易扬的电话。
对方冷淡的声音响起,严叙皱着眉道:“林溪刚才打了我的电话,还没接就挂断了,我打回去却提示已关机……”
“我回去看看。”许易扬眸色一沉,挂断电话立马往回走。不是他多想,林溪是很细心的人,不会做出乱打电话或是打错电话这种粗心事。而且,就算他真要找人,他也应该找自己而不是严叙!
严叙拿着手机,也感觉有些不对劲。目光一闪,也转身往回走。可是……
七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流里流气的男人突然拦住了他,为首一人面色不善的打量他一番,猥亵的笑道:“乖乖的把你身上的钱交出……”。还没等他废话完,严叙不屑的冷哼一声,冲上去狠狠地给他一拳。如果到现在他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的话,就枉他重活了一次。
下手毫不留情的把这七个男人放倒,严叙黑着脸入侵了几人的记忆,但没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目光阴狠的扫了眼躺在地上动弹不得的人,厉声道:“下次再惹到我头上,你们就直接找阎罗报到吧 。”
说完不管几人痛哭流涕的求饶眼神,转身就往回跑。和许易扬在学校门口不期而遇,看他满脸阴郁的样子,绝对是遇到和自己一样的事。也不废话,直接道:“分开找!电话联系!”许易扬点点头,先朝着宿舍跑去。
严叙没有到处跑,而是打开识海,立马整个学校的所有情况一一显示在他脑海里。然后,他发现了林溪。
眉头紧皱着掏出手机,“许易扬,林溪在东边的小树林那!”边说边飞快的朝着小树林跑去。林溪正被几个人困在那,什么情况不言而喻!
到底是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严叙黑着脸比许易扬先到达小树林,看到两个人一人一手架着林溪,还有一个人把林溪的手机一丢,正抡起拳头朝林溪面门砸去,立马火冒三丈的冲过去给了那人一脚,直把人踹得飞出去,把一棵小树砸断了,还滚了几圈才停下来。
那两人一惊,严叙迅速收脚,一个转身朝架着林溪的左边那人一拳过去,拳头重重的砸在那人下颚上,那人痛呼一声向后倒去,同时两颗牙齿混着一口血沫喷出。严叙趁他松手把林溪拉到一边,连带着把还在怔愣的另一人扯过来,然后曲膝给了这人一个腹部重击。这人捂着腹部倒在地上痛苦的呻吟着。
周围几个人被严叙这狠辣的阵仗吓了一跳,都看出严叙不好惹,可是拿人钱财替人办事,他们还没完成雇主交代的事情,这下就碰到铁钉子。几个人你看我我看你,都犹豫着要不要继续。这时许易扬也到了,看到林溪蜷缩在地上,心中一紧,急忙跑过去。
“谁指使你们来的?”严叙舔舔嘴唇,冷冷的盯着几人。对方几人年纪都不大,看样子也就街上的混混之流。林溪是个好学生, 按理来说不应该会招惹上这些人。可偏偏他们三人都遇上了,还是在这么敏感的时刻,很明显林溪是被连累了,这些人应该是冲着他来的。
几人不说话,目光闪躲。严叙回头看了许易扬一眼,“林溪怎么样?”林溪的脸被人打得嘴角乌青,就是不知道身上还有没别的伤。
许易扬小心的把人扶坐起来,让他靠着自己,然后撩起他的上衣要检查。
林溪急忙拉住他的手,不让他查看,“我没事,你们赶紧去考场,不早了……”
许易扬不说话,一双眼直直看着他。看到那漆黑的眼底有寒冰在凝结,林溪咬咬唇,犹豫了下,才脸色微红的放开他的手。许易扬撩起那薄薄的衬衣仔细检查,可愈看脸色就愈阴沉。最后,许易扬伸手轻轻抚摸了下他的脸,把人放好,杀气四溢的站起来。
转身正要找人干架的时候,感觉裤脚被人拉住了,一回头就对上林溪焦急的脸,“你们赶紧去考试,时间不多了!”
许易扬摸摸他的头,低声道:“没事的。”说完朝严叙走去,眼神阴霾的丢了句:“束战速决”,就向着还在犹豫要不要继续动手的几人冲去。
严叙明了,嘴角一扯,冷笑着加入。
两人下手毫不手软,尤其是许易扬,专挑人痛处来打。听着耳边传来的关节被卸掉的啪啦声和惨叫声,严叙脸色一凝,不由担心起林溪的伤势。许易扬居然下狠手,看来林溪伤得不轻。
林溪见两人不听劝,又急又气,看了眼手表,大声吼道:“你们赶紧去考场啊,别管他们了!”
两人没理会,直到收拾了最后一人,才收手。
林溪扶着树站起来,气急败坏的道:“是要提前进考场的,你们知不知道啊!再不快点就来不及了!”
许易扬默默的走上过去扶着他,林溪狠狠的剜他一眼。
严叙掏掏耳朵,“知道了知道了,不要像个老太婆一样啰啰嗦嗦的……”说着在地上找了找,把他的手机捡起来,连同一个绿色的小瓷瓶子一起丢给许易扬,“你赶紧给他擦擦,这幅模样去考试,小心监考老师认不出人来不让进。”瓶子里装着的是他在学习草药知识时,按照配方配制的跌打伤药 ,对消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