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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者完全没有可比性,以至于得罪劳布斯不轻的肖柏更是不敢大意了。
“你是不是怕那头老龙认出你来?!”修忽然眯起眸子,紧紧盯住他。
肖柏的眼皮一跳,暗骂这个臭小子就不能笨点吗,这么聪明做什么……
就在这时,房门突然被敲响。
两人一愣,然而修是皱眉,肖柏是展眉……
跑过去打开房门,看见站在外面的索尼娅,肖柏眼睛一亮,立马就挂上一副春光灿烂的微笑上前搭讪了:“原来是校长来了啊……”他还没忘记自己要找的东西就在索尼娅的办公室里,为了以后能方便行动,平日里处好关系当然是必要的。
索尼娅报以微笑地点了点头,面前这个毫无特色的普通人,如果放在以前她也许连看都不会看一眼,但问题是现在这个男人明显跟修的关系匪浅!
否则的话,在受伤醒来之后,修也不会暴躁得把其他医护人员轰出去,然后只要肖柏一个人来照顾自己。
只是至今让索尼娅有些纳闷的是,这个男人到底跟修是什么关系?!
“校长这么晚来是……”见索尼娅没说话,肖柏只好再次出声。
索尼娅抱歉的点点头,问道:“修最近怎么样?!”
“还好。”
“如果有什么需要尽管跟我提!”
“暂时没有。”
“那既然如此的话……”
索尼娅刻意顿了顿,尔后伸手递过来,笑着说道:“有时间,能不能请你吃个饭。”
邀约只是藉口,索尼娅更想探知的是这个男人的真正身份。毕竟能让修认同的人没有简单的角色,而偏偏肖柏却只是S教学区一个普通的清洁杂役,这不得不引起索尼娅注意。更何况,经过这次学员伤亡的事件之后,索尼娅对修的身份也敏感了不少。
对于索尼娅的主动邀约,肖柏自然是很乐意。他连忙握紧她的手,笑着点头:“没问题,只要校长想,我可以随时到你的‘校长办公室’里进行详谈。”
肖柏的热情让索尼娅有些惊喜,她刚想说具体约定的时间,一道冷冷的声音突然插*进来打断道:“他没时间!”
索尼娅一愣,而肖柏也被背后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一跳,可还没等他回头,身子却被猛地扯进对方的怀里。
修面色冷凝地一把箍住肖柏的腰,几乎不着痕迹得抽回肖柏正同索尼娅交握的手。
“抱歉,他现在还要帮我洗澡!”修淡淡地说着,但精锐的眼神却是警告般的直直瞪向索尼娅。
如同一只兽王在向侵犯领地的敌人宣布所有权一般,修也在无声的警告索尼娅——这个男人是他的!
作者有话要说:擦汗,修的占有欲越来越强了……
共浴
“喂,等等……你现在自己有手有脚的,为什么还要我帮你洗澡?!”
肖柏被修的话搞得惊诧莫名,如果是对方伤势未愈,他自当没有多少意见。可问题是现在的修也基本恢复大半了,而且刚才扯他的力道也大得惊人。这样生龙活虎的精力,还需要肖柏来帮忙洗澡?!
但是面对肖柏的疑问,修似乎不想多说什么,直接甩上房门,将他拖了回来。
莫名其妙被碰了一鼻子灰的索尼娅,脸上的神情忽然变得极为古怪,虽然是隔了一个房门,但竖耳聆听的话甚至还能听到从里面隐约传出来的声音……
“我受伤了!”
“屁,那伤口不是早就愈合了吗!”
“那我贫血……”
“臭小子,贫血跟洗澡有一毛关系啊!!!”
肖柏又不是傻子,哪会这么容易上当。
“可是我怕到时候贫血的话,会晕厥在浴池里……”修故意夸大其词地说着,整个人像只大型犬科动物似地挂在肖柏身上,总之他就是赖定这个男人不撒手了。
“……那我叫人帮你洗!”肖柏忍住面部抽筋的冲动,耐心说道。
“不要。”拒绝得干脆利落,斩钉截铁。
“靠,你到底想怎样?!”
“我就要你!”
“…………”肖柏明显被噎得差点呛到,虽然明知这只小狼崽子是故意的,但也不知道是养伤这段时间一直顺惯了,他一时间找不到话来反驳。
更何况修贫血也是不争的事实,肖柏拧眉开始犹豫了起来,不过最终还是磨不过修的倔强,咬牙切齿的丢下一句:“自己脱衣服!”
“那你去干嘛?”修眼睛一亮,可是依然抱着没有放手。
“去放洗澡水!”肖柏横了他一眼,心中却是郁闷至极。
明显的,经过修上次九死一生之后,肖柏就发现自己对这只小狼崽子是越来越心软了。尤其是修从昏迷中醒来后,肖柏也基本对他是有求必应。
可是渐渐地,当修变得越来越得寸进尺的时候,肖柏开始担心再这么惯下去,会不会要惯出事来?!
不过现在想这些似乎太迟了,肖柏暗自纠结,眼下的自己明显是被这只小狼崽子套得越来越牢了,而且那无形的枷锁还是他自愿套上去的……
有时候,肖柏也不确定到底是修在依赖着自己,还是自己在依赖着他。可能都有吧,肖柏自己也不确定。
不过有一点能确定的是,他现在已经放不下这只缠人地小狼崽子了……
得到肖柏的同意,修地心情一扫方才的阴霾顿时好了起来,然后一点也不避讳地就开始当面脱掉外衣。
看着修露出的那精壮地深色胸膛,肖柏脸上一红,所幸有‘面具’挡着,对方也看不到。不过,这个臭小子就不知道害臊为何物吗!
暗骂着,肖柏脚步匆匆地进入洗浴室。
这间医疗房内的设备都很齐全,尤其是专门为病人准备的洗浴室,开敞又洁净。就连瓷砖浴缸都是为了方便而特别做得很大,肖柏有些心不在焉的往里面放着热水。他在思考回头要怎么去找索尼娅,毕竟这种能直接进入办公室的机会可是很难得的。
不过在这之前,肖柏也必须要先想办法救回红花和黑炭,怎么说这可是他辛辛苦苦从亡灵界招来的得力二将,放着不管可不是事儿。但现在那两只似乎还被劳布斯牢牢囚禁着,肖柏估摸着对方是想用红花和黑炭当做诱饵。
当然,肖柏也笨到傻傻得跑过去自投罗网,他必须得想个万全之策。至于怎么实施计划……肖柏想到了肥田那肉嘟嘟的样子,养得这么肥也是时候该拿出来‘宰宰’了!
就在肖柏策划着怎么让肥田去当炮灰吸引劳布斯注意的时候,修已经不知何时脱光了衣服走进来。看到站在浴缸旁,嘴角挂着邪恶的微笑,兀自沉浸在思绪中的男人,修不由挑了挑眉。
彼时,完全没有处于防备状态的肖柏似乎有所察觉,然而当他下意识转过身的时候,修直接就将他扑进了浴缸里。
哗————
水花瞬间飞溅而出,肖柏后背因惯性撞到浴缸底下的瓷砖而隐隐作痛,再加上空间的狭窄以及身上压下来的重量,他一时间整个人被压进水底下挣扎不出来。
修见此,连忙坐起身把水底下狼狈的男人拉起来。
刚才由于惊慌下来不及闭气,以至于口鼻都吸进了大量水地肖柏犹如溺水的人抓住浮萍般,死死抓着修的胳膊,拼命的咳呛着。
修急忙把男人抱到自己怀里,一边拍着背给他顺气,一边担忧地问道:“没事吧?!”
肖柏这会儿压根顾不上说话,但被如此被‘暗算’,心中却是气得不轻!
望着肖柏那张苍白的脸,修忽然心思一动,伸手就将他脸上那张薄如蝉翼的‘面具’揭了下来。
肖柏的脸色因为剧烈的咳嗽浮起晕红,鼻尖更是像喝了酒一样红通通的,两扇被打湿的睫毛可怜的颤动着,连本来没什么血色的嘴唇也在热气地熏陶下泛着水润亮泽的光。
修地喉咙不由一紧,等到肖柏好不容易喘上会儿气的时候,他就再也忍不住双手捧住男人的脸,狠狠吻上那诱人地唇瓣。
唔,肖柏死死瞪圆了眼睛,还没来得及骂出口的脏话顿时被悉数吞进了对方的嘴里。旧火未灭又添新火,肖柏气得刚要动手揍人。然而举起的手还未行动就被修给死死固住,紧跟着连带肖柏自己也被压到了浴缸的边沿上。
氤氲地热水因为两人的动作,激荡起层层水花。
修的力气大得惊人,再加上肖柏位于不利位置的关系,一下子便被压得牢牢的。
肖柏此下当真是气得火冒三丈,早知道会被这个臭小子非礼,刚才就不该心软进来!
只可惜他的后悔显然对压在上面的人造不成什么影响,修亟欲发泄般的探索着肖柏的口腔,简直就像是在荒漠中渴了许久地旅人,滚烫的舌尖缠住肖柏不停闪躲的舌头重重吮吸着。
**地水啧声从两人紧密贴合地嘴里流泄出,而刚缓过气没多久,就差点被热吻得窒息过去的肖柏,也渐渐停止了反抗。
天时地利人和都不占优势,越是挣扎除了浪费自己的体力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这个时候,肖柏为自己的这份突然浮现的觉悟感到有些欲哭无泪……
察觉到肖柏的松动,修的动作也慢慢跟着放柔下来,甚至连吻也一改方才的激烈变得缠绵起来。
动作一旦放慢,感官似乎也被放大了十倍,尤其是在肖柏放弃反抗之后,注意力也自然而然全部被口腔内的刺激给吸引过去。
果然是禁欲太久了么!
在修格外缱绻暧昧地深吻下,肖柏居然感觉到自己的□起了**。该死的,肖柏在心底狠狠唾弃了一下自己的自制力,然而他不敢乱动,因为他已经清楚感受修抵在自己腰腹上的**了。
肖柏的额头开始流汗,说实话,那硬度和热度让他有些心悸……
修的手掌开始慢慢隔着肖柏湿透得衣服抚摸,而且在肖柏还没来得及阻止之前,他的手已经移到下面,然后撩起衣服下摆探了进去。
粗糙的手掌贪婪地到处摸着,肖柏的身体颤了一下,刚制住那作祟的手。然,修趁着这个时候,嘴唇下移,吻过肖柏的下颚滑到喉咙上。
“嗯……住手!”肖柏被刺激得有些把持不住,他连忙空出另一只手抓住修湿透地黑发。虽然很想把修拉开,但已经禁欲了许久的身体却莫名的渴望这只小狼崽子的触摸。
修地舌头打着卷重重舔着肖柏的锁骨中央,趁着对方还在迟疑的时候,另一只手居然滑到他的**,揉按起来。
湿透的衣服贴着皮肤意外的敏感,在加上修不遗余力地刺激,肖柏终于也不在克制自己的**了。反正跟这只小狼崽子做这种事情也不止一次了,正所谓一回生二回熟,做不做第三次根本没多少区别!
想通了这点,肖柏一狠心,拉开修埋首在自己胸前的脑袋,直接吻上对方的唇。只不过唯一的区别就是这次,他一定要牢牢得把修压到身下!
修明显怔愣了一下,似乎没料到这个男人会突然吻自己。而肖柏也趁着他呆住的功夫,改被动为主动,毕竟论起做得经验,他也不比修少。只不过以前是抱女人,现在换成了个男人而已……
狠狠得噬咬着修唇瓣,仿佛是在报复刚才这只小狼崽子的偷袭,当然,肖柏的两只手也没有空闲,一边重重抚摸着修的胸膛,一边滑下去握住对方的**。
修倒抽了口气,别样地刺激从被肖柏手掌心那里沿着脊椎骨攀上来,已经被热气蒸得有些微红的脸再一次发热。修急不可耐的抓住肖柏的腰,想要把男人身上碍事的衣物给撕开。
水花一阵阵地激荡,浴缸虽然大,但一下子坐进两个男人还是稍显拥挤,肖柏身上的衣服被修撕扯到臂膀下,裤子更是被褪到大腿上。
反正是男人该有的都有,再加上两人也不是第一次坦诚相对了,肖柏也没害臊,干脆就着这个样子贴上修,两腿分开几乎跪坐在他身上。
“肖柏……”修睁着满是渴望的深眸望着这个喜欢的男人,从鼓荡得喉咙中吐出的声音沙哑得厉害:“我想要……”
“我正在帮你!”
“可是还不够……”
修有些压抑地喘息着,凑上去重重的咬上肖柏的锁骨。一直埋压在内心深处的感情因肖柏的主动而喷薄得更加疯狂,他恨不能现在就直接扑到这个男人狠狠地蹂躏。
肖柏贴着他的耳际吐着白雾,心中却在暗骂这个臭小子的**怎么这么强,刚才才纾解了一次,还没眨眼睛,就又起来了。不过幸好只是手头工作,否则的话,如果让修惦记上自己的后面,恐怕就真要遭殃了。
就在肖柏兀自想着的时候,修的手已经开始不满足的沿着他的脊椎骨一直滑到肖柏的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