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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不曾居住的房间。
保姆锲而不舍的跟在后面询问:“先生怎么了?您怎么突然回来了?辜慎你——”
话还没说完,辜慎就将房间的门猛然关上。
保姆:“……”
先生这是怎么了,刚从欧洲回来就学会了外国人的打招呼方式,不过,为什么两个男人打招呼要接吻?舌头都看见了……辜慎一向都不愿意先生到他的房间的,怎么突然就把先生拽进去了呢?这——
不愧是先生,这么有适应能力。
辜自明贴着辜慎全身发烫,被推倒房间里的时候没有任何方向感,好不容易后背贴到床上,唯一的一抹光亮又被门挡住。紧接着,辜慎激动到发抖的身体就凑了过来,犹豫着一下一下的和自己接吻。
刚才的动作过于激烈,辜自明衬衫的下摆已经翻了出来,辜慎的手指很容易就能探进来,时轻时重的摸着辜自明的肋骨,很快就到了心脏的上方,感觉那人如此激烈的心跳声,也有些焦躁的想把这层衬衫脱掉。
辜慎没有耐性一颗一颗的解扣子,很想直接把衬衫撕开,但是一只手用不上力气,辜自明的衬衫的扣子质量也很好,根本是不能撼动一分。
辜慎跪在辜自明的两腿中间,抬起头,深吸一口气,捡回了一点零星的理智,心想,完了,怎么突然激动地控制不了了呢?
面前的还是让自己讨厌的男人,为什么变成这样了呢?
辜慎喘了一口气,用没受伤的手扣在手心被划伤的那道伤口处,尖锐的疼痛反而让他平复下来。
辜慎对着辜自明说:“你把上衣脱了。”
床单被弄的凌乱,辜自明的脸色很不好,有一种强忍着的表情,盯着辜慎看,过了一会儿,还是叹了口气,自己伸手把那一串的纽扣都解开了。
只有一点点的光亮,辜慎却能清楚的看到辜自明白皙的皮肤,和往后逃离的小腿。
辜慎伸手拉住那只想要逃跑的腿,欺身向前,嘴唇停在心脏正上方,顿了顿,说:“你这里,跳的好厉害啊。”
说话时候的热气全都吐在暴露在外的乳首上。
辜自明的脖颈蓦地向后仰起,腰部也反弓起来,像是难以忍受的挣扎,呼吸断断续续,嘶哑的呻吟。
见他那样,辜慎也甚是惊奇,犹豫着放开了他的小腿,左手禁锢住辜自明的两只手,让他做出双手交叠,投降一样的姿势,右手迟疑的放到他的腰带上,低声问:“我能解开这里吗?”
辜自明的手开始挣扎,几乎控制不住,似乎不愿意让辜慎碰这里。
辜慎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心底了然,只拉开了拉锁,向里面摸一摸,果然已经湿掉了。
辜自明的声音发颤,说:“别弄了……帮、帮我拿一张纸……”
“没关系,”辜慎好整以暇的直起身,看着辜自明瞬间蜷缩起来的模样,笑了笑,“——反正,反正一会儿也会弄脏的。”…
50、伏慎的思念。
…
…
…
…
闻言;辜自明睁大了眼睛,整个人都抖了起来。辜慎捏住他的手指;一根一根的舔、吻。
是不是身体上有过接触;就会更加亲密?
辜慎不知道;他只想,如果现在辜自明问自己‘你会不会再离开?’
他的回答一定是‘不会’。
真是糟糕透了。
辜慎欺身贴近,总觉得,有些什么东西;正在慢慢地变化。
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命名。
清晨,辜慎刚回到家——自己的家里,用钥匙开门;还没打开的时候;觉得有些异样;皱眉向后退了两步,没过一会儿,隔壁的门突然打开了,一颗毛茸茸的头露了出来,冲着辜慎龇牙咧嘴。
“辜慎!你也太不是东西了昨天晚上居然一个人把老师约出去!你们是父子想什么时候见面就什么时候见面好不好为什么非要和我抢啊!!”很不客气的把手里的抱枕样的东西拽到了辜慎的头上。
辜慎一侧身躲了过去,随口说了句:“别来做饭了,我在家里吃过了,很困,你中午也不要过来了。”
毕竟是住在人家家里,袁宇歌也不好意思多说什么,愤愤的在辜慎的身后说道:“名义上你是个音乐人,实际上你他妈什么都不干啊?”
“不关你事。”听惯了袁宇歌骂人,辜慎也懒得纠正了。
连着多少天没有闭过眼睛了?两天?三天?
辜慎自己都说不清楚了,但是更说不清楚此刻汹涌而来的疲倦感是为什么。
辜慎闭上眼睛,几乎是同一时间就昏睡过去。
这一睡简直是天昏地暗,醒来的时候天都已经发黑了,肩膀被压得隐隐作痛,连脖颈都有吱嘎的干涩之感。辜慎起身活动了一下,觉得有点饿,不甚在意的听了听,隔壁如此安静,小孩儿估计是不在家的。
辜慎穿上外衣,准备出去找点东西吃,走出房间的时候,一张纸条飘飘然落了下来,陌生而凌乱的笔迹。
上面写道。
辜慎:
我出去练歌去了,晚饭你自己搞定。
傻x你冰箱里的牛奶都发毛了我给你都扔了。
袁宇歌。
辜慎将那张纸条揉成一团,然后扔到垃圾桶里,拿起钱包,准备找一家餐厅。
走出公寓,扑面而来的一股冷空气,冻的辜慎都倒吸一口气,将脸紧紧地贴在围巾上,向前走了半米,被迎面而来的一个同样低着头的男孩儿撞了一下,互相说了句‘对不起’,辜慎也没在意,继续向前走,过了一会儿觉得有点不对劲,连忙向后倒退了两步。
辜慎惊讶的皱起眉毛。
“——伏慎?”有些犹豫的喊出这个名字。
那个原本目光迷离的男孩儿听到这声呼喊之后,也是惊愕的了一下,回过头一看,竟像是不敢置信一般。
两百米外,室内温暖如春的咖啡厅。
辜慎端起一杯咖啡,问:“你要喝些什么?没吃晚饭的话就在这里吃吧。”
“要杯牛奶吧,最近肠胃不大好,吃过晚饭不能再吃其他东西了。”伏慎摘下帽子,露出了那张辜慎看起来很顺眼的眼睛,说道。
“肠胃不好?”辜慎眯起眼睛,“什么时候的事?”
辜慎记得,他家那个监护人最在乎的就是伏慎的胃,经常九点多上第二节课的时候给辜慎送些小的糕点,美其名曰是为了大脑的发育,其实是最为养胃的少食多餐,害怕学生时代的伏慎得了胃病。
“不是进餐的问题。”牛奶端了上来,伏慎低声道谢,说,“压力太大,有时候就会得胃病,前几天疼得受不了了,这才连着休息了好久。”
辜慎有些意外:“压力大?我觉得那所学校还是很轻松的。”想了想,又问:“你的监护人呢?”
伏慎原本还维持着的笑容突然僵住,讪讪的喝了一口牛奶,说道:“已经有半年多没见过他了……”看辜慎略微有些吃惊的表情,又补充的说了句:“因为工作的原因。我很久没有去学校上课了。”
辜慎也不在意。
他认为,无论伏慎做什么事情都是有自己的目的的,便随口说了句:“工作就不能见面了?这是什么逻辑。”
像是恰好戳中了伏慎的软肋,对方的眼神一下子黯淡了,说:“有些事情不是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
“哦?”
“我……”仿佛自嘲的笑笑,伏慎尽量平静的说,“比如,我想和他在一起,偏偏又不能。这种事情,我不能决定。”
“为什么?”辜慎看伏慎一脸无可奈何的表情,“你和他吵架了?”
“我不想说。”
“……”
辜慎觉得很奇怪。
虽然没和伏慎相处过多长时间,但是记忆里,这个男孩子都是给人一种游刃有余的感觉,仿佛一切都按照他计算过的发生,像是眼前这样百般无奈的表情,还是第一次看见。
他在想,这是不是也正是辜自明的状态呢。
外人面前多么嚣张跋扈,在内心里却小心翼翼的害怕辜慎的不理解;外人面前事事顺利视财如土,最为贫瘠的还是家人的感情。
只可惜那种东西,在辜慎身上,是怎么也找不到的。
辜慎轻轻地‘啧’了一声,像是自言自语的说:“半年——一百多天。”
离开辜慎的辜自明每天都要给自己打电话,甚至这都不够,还要录下音来,每天每天的听。
“那你想他吗?伏慎,你的监护人?”
刚刚一直在发呆的伏慎突然抬起头,然后缓缓地摇摇头,说:“你不懂。”
他也确实不懂。
伏慎说:“怎么不想呢?……想得快死了。”闭上眼睛,“忙着的时候还好,像是现在,一闲下来,满脑子就全都是他了,总是这样,迟早有一天会把我自己给弄死的。”
“他喜欢你?”指的是伏慎的监护人,“还是你喜欢他?”
伏慎的表情显得并不轻松,一字一顿的说:“是,我喜欢他。”
“……”面对伏慎的直白,辜慎反而不能说些什么了,只能安慰道,“我会尊重你的选择。”
伏慎并不在意对方到底说了些什么,甚至可以说,自从进了这家咖啡厅之后,他就自己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几乎没有和辜慎进行任何交流,辜慎看的明白,也不点明,就坐着陪着他。
大约过了五分钟。
面前这个削瘦的男孩儿突然蜷缩起来,以一种不正常的姿势趴在桌子上,断断续续的说:“我快死了……我想他……我想见他……”
51、期待相见。
…
第五十一章。
辜慎吓了一跳;又不敢伸手扶他,仔细一看;男孩儿的脸上蔓延了一条泪水的痕迹;咬着牙狠命忍着不哭出声音来的模样;几乎是犹豫着皱眉,冷声说:“至于吗?”
确实是他不懂的。
辜慎从来没有过什么过激的情绪,自从有记忆以来,唯一一次流泪就是今生第一次见到辜自明;当时也说不清楚为什么要哭,可能觉得见到自己眼泪的辜自明会立刻收养自己吧。说到底也就是为自己的未来担心,或者加上点其他什么辜慎说不清楚的感情。
伏慎也是这样的吗?所谓的想念;难道是一种担忧?
辜慎不明白。
他只是轻轻地说了句:“放心吧;你们迟早有一天会见面的。”
“不一样的;”伏慎的脸埋在桌子上,声音沙哑,“少见一秒钟,还是想他,你不明白的。”
辜慎觉得有些生气,他确实是不明白,但是也不需要处处被人提醒,于是反驳道:“想他有什么用?不能见面之前你这就是作践。”
“……”伏慎被噎了一句之后也不说话,自顾自的将满脸的眼泪擦干净,立刻恢复了原本的模样,似乎是这种事情发生的次数太多了,已经能熟练的控制住自己的表情一样。
沉默了一会儿,辜慎突然开口说:“伏慎,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嗯。”声音有些沙哑,“你说吧,如果我能帮得上忙肯定会帮忙。”刚才那个痛哭流涕的人完全不见了,只留下一脸严肃的伏慎。
这脸变得,也太快了。
辜慎眯起眼睛:“我有一个搭档,过几天要开一场演唱会。只是个小新人,完全不可能有人来看。”
“所以?”
“我想邀请你来。”
伏慎矢口拒绝:“我估计没有时间的……”
“你可以再带一些其他的人,”辜慎淡淡的说,“不会让你失望的。”
说是邀请,但是一副完全不让人拒绝的架势,伏慎摇摇头:“我的工作,不是你想的那样,怎么可能想请假就请假?那种严格的时间控制和人际控制——我连我的监护人都见不上一面,哪里有时间听你的演唱会?”语气间略有无奈。
“来的话,”辜慎淡淡的说,“我可以帮你们见上一面。”
伏慎的手顿时一僵,眼睛已经睁大。
“也许你的工作对于你来说很重要,”辜慎继续说,“但是远远地看你的监护人一眼,应该没什么影响吧?”
这对于伏慎来说,确实是最为诱惑的交换条件了。
一百多天的不联系,他的身心都处于崩溃的边缘。
辜慎随意的看了眼伏慎,从钱包里抽出现金,只留下一句:“既然如此,就这么说定了,三天后下午三点,露天体育馆,我在那里等你。”
哪里有什么演唱会?哪里有什么搭档?
他只是给伏慎找一个借口。
如果没有一个借口,伏慎这样的人,就算是不明不白的死掉也不会撑着去看他的监护人一眼的,这种对工作近似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