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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辜慎沉默了一下,语气冷了一下,不冷不热的说了句,“是吗。”他不由得想起走的那天,女孩儿那样炙热的盯着自己的目光,除了贪婪,辜慎将那目光理解为‘嫉妒’也许不准确,但是大概也就是那个意思了。
辜慎轻描淡写的说:“她讨厌我,所以日后可能在你面前说我的坏话,你可千万不要信。”
他不在乎辜仁对自己的看法,实际上,这个世界上他只在乎辜自明对自己的看法。
辜自明笑了笑,声音近似宠溺的说:“怎么会讨厌你呢,这孩子异常的乖巧,根本不会干背后说人坏话这种事情的。”
“……”辜慎哼了一声,没有反驳,也不想浪费时间在别人身上,“你明天能陪我多久?”
辜自明想了想,道:“你能出来多久,我就尽量陪你多久。”
辜慎考虑了一下明天那像是魔鬼训练一样的日程表,咬咬牙,说:“四个小时,你能陪吗?”
“嗯。”辜自明不假思索,同意。
听到这话,近些天来辜慎一直焦躁不安的心才沉静了下来,似乎是回到了刚遇到辜自明的那一天,他什么声音都听不见,唯独能听到这人,压低声音,弯下腰,一遍一遍的说。
——你愿意和我回家吗。
——过来,辜慎。
辜慎闭上眼睛,手指紧紧地握在手机上。那些亲密的对话完全无法阻止双方的思念,思念的感觉反而更加强烈。一分一秒都不能等待,想见他,想见辜自明。
辜慎的嗓音有些沙哑,张了张口,又咳嗽了一声清清嗓子,原本一直紧握着手机的手指慢慢放松,放松成一个美丽的弧度。
辜慎叹了口气。
“我想吻你,辜自明。”隔着电话,那孩子这样说道。
62、恋人。
“我想吻你。”辜慎的喉咙咕哝了一声;发出了类似吃饱后休憩的野兽发出的声音,“辜自明。”
那人显然也听出了辜慎口气中柔软的一部分;笑了一声;尽管辜慎看不见;却还是点了点头,道:“好。”
辜慎的眼睛睁开,眼瞳微微放大,有些怪异的温柔;如同那些沉浸在爱情中的普通情侣一般,隔着电话,耳厮鬓摩;沙哑着声音说:“你是我的。”
辜慎的早慧显露在学习和经商上;在谈恋爱这个地方却没有任何的经验;自然是不知道用怎么样的姿态和辜自明相处,只能凭自己的喜好,想说些什么就说些什么,不考虑任何后果,偏偏那些浓郁的情意夹杂着像小孩子一样的独占欲,拼接成了一种名叫‘辜慎’的恋爱方式。
这正是辜自明需要的爱情。
辜自明四处看了看,发现只有自己一个人,有些欲盖弥彰的掩住自己的手机,不愿意让别人听见。
“嗯。”从喉咙里发出这样的声音,表示自己最真挚的肯定,辜自明有些犹豫,继续说,“我以前从未想过能这样和你在一起,尽管幻想过,也不知道你会说这样的话。”
辜慎从沙发上转了一个身,整个人趴着看窗外的风景,慵懒的慢慢道:“之前没说过这种话,所以我也不知道我谈恋爱的所作所为是这样的。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你肯定是连想都想不出来的。”
“……”
“好困。”辜慎拍了拍脸,“只能睡两个小时,还都给你打电话了。一会儿我们还要集合训练。”
辜自明一听有点紧张:“你一天只能睡两个小时?那我赶紧挂了,你快去睡觉。”
辜慎无声的摇了摇头:“和你打电话比较重要。”
“不行。”辜自明慌慌张张的说,“我挂了我挂了,最近不给你打电话了。”
“挂了我也睡不着。”辜慎慢慢的说,“和你说话的时候还觉得困——听不到你声音的时候,即使闭上眼睛脑袋也像是要爆炸了一样,根本睡不着……”
“……”辜自明这边听得也难受,“这样下去可不行,明天我要把你接回家。”
辜慎想想最近的流程,明天晚上正好有十几个小时的空闲时间,便答应了,没拿着手机的右手五根手指依次的在沙发上敲打,颇为悠闲的样子,渐渐眯起了眼睛:“我好困……辜自明。”
那人便不再说话,模模糊糊中辜慎真的闭上眼睛昏睡了一会儿,只不过梦中突然觉得身体一沉,竟像是掉进了无底深渊,顿时醒了过来,慌慌张张的喊:“辜自明?”
“我在。”电话那边的人连忙回答,“怎么了?”
辜慎只觉得心跳声大入擂鼓,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大冬天的竟然起了薄薄的一层汗,看看时间,睡过去了半个小时,那人就拿着手机,无声无息的陪了半个小时。
虽然被惊醒了,但是精神还是好了很多,辜慎深吸一口气:“你挂了吧,我一会儿要去训练了,辜自明。”
“……”那人默默的没有反应,过了一会儿才说,“辜慎,你现在是不是还有对我不满意的地方?你说出来,我可以改。”
辜慎觉得奇怪,揉了揉钝痛的额头:“你很好,怎么了?”
“那为什么……”辜自明的声音有些迟疑,“为什么你再也不愿意叫我‘父亲’了呢?”
“……”
辜自明连忙说:“私底下的时候你当然可以不叫,但是在外人面前……我总觉得你很让我下不来台。”听辜慎不说话,也有些忐忑,干脆全都说了出来:“为什么你只有在那个叫袁宇歌的孩子面前才肯叫我‘爸爸’呢,难道只要是他的话你全都听从吗?你和他——”话还没说完,辜自明自己就闭上了嘴,似乎有些后悔说的话不经大脑。
辜慎被辜自明的话问倒了,睁大眼睛不知道如何回答。
如果是以前的辜自明问这种话,他肯定早就不耐烦了,直接回答一句‘你不合适让我叫你父亲’就行了,但是现在听到辜自明话语间隐隐的伤感,想,这些话辜自明肯定想问很久,却一直没敢问罢了。
又觉得有些不忍。
辜慎犹豫着不知道怎么安慰这个男人,就听辜自明急急忙忙的说:“你不想的话就算了,不愿意的话……就算了。”
男人的话说的颠三倒四丝毫没有逻辑,显然心情也是很复杂的,辜慎将他的心思听得一清二楚,又仔细思量到底应该说什么,才缓缓地开口:“在我心里,从未将你当成我的父亲。”
“……”
“父亲和恋人,自然是不一样的。”辜慎解释地说,“如果我一开始就把你当成我的父亲,尊你、敬你、事事顺从你,那么你永远也别想让我将你当成我的恋人。”
和前世一样的道理,就算被辜自明逼上了绝路,选择自杀这种极端的方式解决问题,也不会丝毫在意辜自明的情感,更不会顶撞辜自明,只是事事顺从,事事妥协,打碎了牙也要一丝不剩的全都吞咽下去。
今生的辜慎虽然在和辜自明相处的过程中将两人都伤的伤痕累累,但是只要结局是好的,一切都可以暂且不提。
前世的父亲,这世的情人。
完全不一样,所以在一开始的时候就不愿意称呼那人为‘父亲’。
现在想想,可能从今生的第一次见到辜自明,他辜慎的心里面就有些喜欢上辜自明了吧。
也许。
第二天因为终于可以见到辜自明了,辜慎难得的心情非常好,只是天气并不顺应他的心情,天上阴沉沉的云层几乎要压到人的脑袋上,一副马上就要下雪的模样。
辜慎抓紧时间从公司里面遛了出来,看到不远处倚在车上冲着他挥手的辜自明,心情大好,面目上没有明显的表情,只是眉眼微微弯了起来,衬的面若细画。
刚一坐稳,辜慎便将手覆盖住辜自明的手上,若有所思的按压了一下,淡淡的说:“我想吻你。”
明知道在大街上不可能,但他还是说了出来,只因为能当面看见这人的表情,实在是太好了。
“你吃饭了吗?”那人问,“——我们回家。”
不管辜慎吃亦或是没吃,接下来的话肯定是那句若有所指的‘我们回家’。
辜自明想用自己的言语安抚辜慎。
也确实起了一点作用。
辜慎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卧在车上,鼻腔里闻着属于这个人的味道,总算是安稳的闭上了眼睛。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过了两个小时,从公司到家里明明只要半个小时不到的路程,定是辜自明看辜慎睡得沉,不肯轻易叫醒他吧。
白白浪费了两个小时。
辜慎觉得眼球干涩,又不敢用手揉,生怕以前的眼疾复发,只揉了揉鼻翼两侧,打开车门跟着辜自明回到了家里。
因为是午休时间,保姆仍然在睡午觉,整个大厅安静的吓人。
辜自明的呼吸不可察觉的加重了一点,道:“你想吃什么?”
话还没说完,嘴唇就已经被舔了一下。
辜自明连忙向后退了一步,尽管不是第一次和这孩子接吻,却仍然觉得羞愧难当,手背不自觉的在唇上擦了擦,耳朵顿时通红了起来。
辜慎眯着眼睛将那人的手拿开,分开按到墙上,另一只手握住辜自明的腰,抬起下巴尖,第一下吻到了辜自明的额头,然后慢慢向下,眉毛,鼻梁,复而转到通红的发热的耳垂上,见那人不反抗,也觉得平静了一点。皮肤和唇相碰的声音异常明显,大到辜自明有些害怕,连忙说道:“去我的房间里……或者你的。”
辜慎随手打开身后的房间,正是自己住了好几年的那间卧室,将辜自明推到床上,不言语,直接把那人的鞋脱掉,再一会儿,质地良好的西服裤也被脱了下来。
这种情况下忍耐力如辜自明也不可能没有任何举动了,只是辜慎的动作极快,还未来得及反应,两只小腿便都被人握住,轻轻用力,拉开了一个暧昧的角度,正好能看见辜自明身下的一切光景。
辜自明倒吸一口气,道:“我不是来和你——嘶……”
话还没说完,洁白的小腿便被柔软的物体碰到。辜慎细细的吻着,留下一个一个红色的小印子。辜自明的小腿以前曾经受过伤,是非常敏感的一处地方,这点辜慎很早以前就知道了,只轻轻地吻,就能让那人闭上嘴细细的颤抖。见那里布满了自己的吻痕,眼神也温柔了些,耐下心一颗一颗的解开辜自明上身的纽扣,见那人挣扎不休,便说:“我不进去——我只是想吻你。”
像是给自己的所有物打上标签的野物,如果不这么做就觉得非常难受。
可能是辜慎的眼神太过于执着,连辜自明都没有可以辩解的余地了,僵硬着任由自己的孩子将他的衣扣解开,眼睁睁的看着辜慎将头低了下来,贴近他的胸口,颇为凶狠的舔了一口,弄得辜自明几乎喘不过气,等到辜慎抬起头,辜自明右侧的乳/尖就硬的像颗小石子,泛着yin靡的水光。
辜慎很满意的看了看,又吻身、下这人的胸骨地带,因为皮肤白,只是轻轻吻一下都会留下红痕,也许是辜自明的体温上升,他整个人都显露出一种奇异的淡粉色,脱离了辜慎的压制后,整个人像只虾米的蜷缩起来,脊背不停的颤抖,喘的不行。
朦胧间看到外面天气蓦地变化,辜自明的脸也随着变了,说:“辜慎,你看看,外面是不是下雪了?”
辜慎随眼一看,一边又要掰开辜自明的腿,随口说道:“好像是。”
“别,别弄了……”辜自明无奈的说,“马上辜仁就要下课了,下雪她一个人没办法回家,我去接她。”
“辜仁?”辜慎仔细想想,好像确实有这么一个人借住在他的家里,“让司机去。”
“今天司机休假啊,那孩子本来想自己走回来的,我看今天天气太不好了,还是去一趟吧。”
被推开的辜慎自然不是很情愿,死死握着辜自明的手腕不放,似乎在等待那人松口同意的那一刻。只是对外人永远比对辜自明自己好的他自然不肯让一个女孩子冒雪走回家,一边是舍不得的恋人,一边是大哥家的姑娘,怎么都觉得为难,想了想,伸手抱住辜慎的项颈,道:“你和我一起接她回家,晚上我陪你到你的公寓去住。”
辜慎想了想,道:“我公寓好久没回去了,很脏,今晚我就住在这里,但是你要来我的房间里。”
这项交易才算成功。
外面的雪下得很大,几乎看不清前面的车,只是车子里温暖的像是春天一样,不一会儿就到了辜仁的学校。
学校才刚刚下课,辜自明一下子看到了辜仁,便拿了一把伞,对辜慎说:“你下车把辜仁带过来行吗?”
下雪天本身不用打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