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随意吧。”辜自明掩饰着吃了一口鸡蛋羹,随后面色一变,竟像是要吐出来一样。
辜慎一看辜自明的表情,反射性的瞪了一眼辜仁,不让女人继续说下去,谁想女人根本没看辜慎,飞快的说道:“可是辜慎已经和您断绝了父子关系了,那可怎么办呢?”
女人说话速度很快,倒像是想过了无数次,辜慎还来不及阻止,女人就已经说完了。
辜自明手里拿着的勺子铿然落地,就看那人伸手捂住嘴巴,紧紧皱眉,一脸的难过。
辜慎连忙拿起呕吐袋,冲上前去,看着辜自明止不住颤抖的后背,理所应当的帮他顺气。
辜自明用手按住嘴,拼命的咽了下去,随后就吐不出什么东西,只是干呕,眼泪都流了出来,想咳嗽又不敢咳嗽。
辜慎眼看辜自明的创口流出了不知道是血还是药的液
第七十三章。
辜仁显然也没想到会把辜自明气成这个样子;心里一惊,看辜慎百年难得一见的焦急表情;也明白了些什么;眼神黯淡了一下;转身走出了病房。
医生跑过来将辜自明创口处的医用带撕开,涂上了药,消毒,然后重新贴上医用棉、胶布;叮嘱道:“你要多吃些东西啊,就是因为太长时间不吃东西才会引起呕吐感的,在这样下去迟早有问题。”
辜慎见辜自明偏着头不愿意看自己;也不想说什么了;恰巧袁宇歌开口;附耳到辜慎耳边,小声的说:“咱们晚上还有签售会……你是在这里陪着老师还是和我回去?”
辜慎看了看站在医院外的辜仁,又看了看站在一旁的保姆,沉声道:“我和你回去。”
辜自明躺在病床上,闭着眼睛,看起来像是睡着了一样,一言不发。
辜慎对保姆说:“他晚上如果发烧了,体温超过三十八度就给我打电话。”
说完了,才和袁宇歌一起离开了病房。
从楼上坐电梯下来,辜仁仍旧站在医院的门口,不肯走,很是生气的模样。听袁宇歌劝了两句,更是火上浇油,冲上前,对辜慎说:“你这是什么意思?还想搞父子恋爱?”
辜慎眯起眼睛:“没有。”
女人冷笑一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两个的事儿,但是我告诉你,现在你是要和我结婚,别让我再找到你们两个的流言蜚语。”
“我也完全可以现在就和你解除婚姻关系。”辜慎淡淡的说,非常清淡,像是随口说了句玩笑,“别试图控制我,也别想伤害辜自明,我只警告你一次。”
女人被辜慎打击的面色苍白,更是生气,站在门口就不走了。
辜慎和袁宇歌都是公众人物,并不想引起多大的轰动,连忙走的远了点,只留袁宇歌好声好气的劝着辜仁。
辜慎带上墨镜,遮挡了自己的身份后,也不顾形象了,找了个角落,蹲在地上,点上了一根香烟。
他讨厌这种烟的味道,非常讨厌,每次闻到就会想吐,所以只有他的心情非常不好的时候才会吸烟,这时候就吸的没有节制,十几根都有可能,然后就是剧烈的咳嗽,像是慢性自杀一样的摧毁自己的肺部。
辜慎只将那根香烟点上,没有吸,那烟雾就一层一层的开始蔓延,呛得辜慎眼圈红通通的,一片狠戾的模样。
医院里有本来有些乞讨的人,因为不好直接将他们赶出去,医院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有一个看起来腿脚不便的孩子,身上的衣服都是土色了,见辜慎落魄的蹲在这里,小心翼翼的靠近,开口就是:“行行好……”
怎么行好呢?那孩子却不说,只是睁大了无神的眼睛,看着辜慎。
辜慎也抬头看了一眼那孩子,抿嘴吸了一口烟,在肺部打了一个圈,又轻轻吐了出去,哑着声音:“你过来。”
小孩儿吓了一跳,犹豫着没有很靠近,只是在不远处站住,然后也蹲了下去,他的视线和辜慎的视线达到了同一个水平线。
辜慎一言不发的从身后抽出了自己的钱包,也不看里面到底有多少钱,径直递给了小孩儿:“都给你了。”
小孩儿面容纠结,似乎在考虑这是不是一个陷阱,半晌才接过来,赶紧跑远,想了想,从里面将现金抽出来,然后又把钱包还给了辜慎,嚅嗫的说:“谢谢。”
辜慎将钱包放回口袋里,摆摆手,说:“你走吧。”
看到小孩儿走了,辜慎蹲在地上,低着头,眼眶充血,猛然站起来,只觉得头脑发晕,几乎无法呼吸。
袁宇歌开车开到辜慎身边,等到辜慎坐上来后开玩笑:“你被人打劫了吗?”
辜慎不说话,也不看后座的辜仁,闭上眼睛斜躺在座位上。
辜自明,我该怎么对待你才好?
他欠辜自明的,早已经在上辈子就还清了:做一个称职的好儿子,从未和这个名义上的父亲争吵,到后来压力大的选择了自杀,也没有和辜自明抱怨过。
他不知道该怎么回报辜自明。
像是刚才他给那个孩子钱,就让孩子觉得感谢,到了辜自明这里却是完全行不通的。
辜自明不缺钱,甚至可以说,普通人需要的,他都不缺。
就是因为辜自明什么都不缺,所以辜慎才觉得苦恼。
苦恼,怎么才能让辜自明满意。
普通人家的小孩儿只要是事业有成,家长大多都会满意。只是到了辜自明这里恰恰相反。前世的辜慎金融界玩转,这世转行音乐照旧风生水起,却没有让辜自明觉得半点骄傲。普通人家的小孩儿多陪陪父母,父母会觉得高兴。到了辜自明这里就会想尽办法的让你走远,距离只能适中,不能远不能近,辜慎是怎么都看不透这个男人的。
辜慎之所以将自己身上的现金都给了那个小孩儿,是因为,他想多少了解一点,辜自明的心理。
辜自明收养自己的时候,自己也没比那个乞讨的小孩儿好到哪里去,都是身世落魄,一身疾病。辜自明看到这样的辜慎,到底应该是个什么想法。
辜慎给那个小孩儿自己的钱包的时候,没有任何想法。
不痛不痒,像是在镜头前作秀,没有帮助别人而觉得高兴,也没有少了钱而难过。
只是很淡然,事不关己。
辜自明,也是这样的吗?
闭上眼睛的辜慎蹙紧眉端,心底一片冰凉。
一个星期后,辜自明出院。出院那天辜慎也来了,只看辜自明整个人被亲属围得严严实实,连一眼都没看见辜慎,就讪讪的站在圈外,等到辜自明上车之后,回到了公司。
一个月的沉静,辜慎自从出院后就再也没见过辜自明,袁宇歌那边忙的很,像是怕辜慎闲着一样,拼命给他找工作。本来就不清闲,被他这么一弄,连睡觉的功夫都没有了。
辜慎再也没收到辜自明的消息,很平静,那人就像是从世间消失了一样。
就在辜慎以为那人再度淡出自己的世界的时候,保姆的一则电话打破了平静。
凌晨十二点,辜慎赶到辜自明的家里,看着醉倒在床上的男人,一脸复杂。
保姆絮絮叨叨的说:“先生可是不能再喝酒了……但是我说他他都不听,只念着要找你。你说你也是,先生回来这么多天,你就不能抽空过来看他一眼?”
辜慎摸了摸男人的额头,不热,就问保姆:“他为什么又喝酒了?”说完掀起辜自明的上衣,看他手术后的创口,已经长好了,没有什么大碍。
保姆道:“我也不大清楚……只是你,以后有时间要多过来几次。”眼神躲躲闪闪:“别把辜仁带过来了……上次先生在电视上看到你们两个,一整天都没有吃饭。”
辜慎点点头:“您去休息吧,这里我来。”
辜慎第一次看到手术后愈合了的辜自明的伤口。
微创手术创口在肚脐,手术过后就恢复不到原本的模样了。只是辜自明那里洁白晶莹,愈合后也没有什么怪样子,反而实在是有些可爱。
辜自明在辜慎来之前先是吐了一次,这会儿又说胃疼。辜慎给他找来胃药,喂他喝了温水,然后像是在医院里的那样,细细的给他擦身体。近来回温很快,已经不用穿棉服了。为了保险起见,辜慎还是把空调开开,调到了适应的温度,然后把辜自明的衣服脱掉,只剩下一条底裤,用毛巾将辜自明的脚擦得通红,只让那人眯起眼睛躲闪。
辜自明睁开眼睛盯着辜慎,倒是没有丝毫的困意,声音沙哑:“你来了?”
辜慎也不回答,将辜自明身上的被子盖好,说道:“以后你不许再喝酒了。对身体太不好了。”
辜自明竟然笑了笑,只是越笑声音越像是在哭泣,惊悚的吓人:“对身体不好……但是对心脏好。”辜自明喃喃的说:“我的心好疼啊……但是不记得你的时候,又觉得好受了点。”
辜慎沉默了一会儿,也不放心就这么把辜自明一个人留下,刚想出去搬一个凳子整夜陪着辜自明的时候,那人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死命拉着辜慎的手腕,就是不放手。
辜慎看他脚步不稳,也不好推开他,半拉半就的任他拉着,然后像是在医院里一样的亲吻辜慎的脖颈。热烈却没有章法的留下糟糕的红痕。
辜慎被他亲的血气贲张,和辜自明一起呼吸都乱了。
多久没有碰过这个人?多久没有被这个人碰过了。
随便算算都超过了半年。
这半年两人都没有找过其他的人,辜慎工作忙,连自己解决的想法都没有,早就是一忍再忍,只觉得再被他碰一下就忍不住了,连忙推开了辜自明,喘息,呵斥:“如果你再随便碰我,我就永远不会单独见你。”
辜自明好像听见了,因为他的动作停了停;又好像没听见,因为他拉着辜慎的手握在辜自明的腰上,轻佻的踮起脚尖,凑到辜慎耳边:“把我抱到书房——我要在那里和你做……”
辜慎眼神一黯,摁在辜自明腰上的手狠狠缩紧,然后被烫了一样赶紧放手:“说什么胡话。我是你儿子。”
辜自明好像真的喝醉了,眯起眼睛仔细打量,说:“又不是没做过……辜慎,我只和你一个人做。”像是想起了什么伤心事:“就算你要结婚……偶尔想起我来,也可以回来找我。”
辜慎冷冷的说:“你就这么点志气?和别人的老公偷情?就算你愿意,我也不愿意。”话说的凌厉,手上却被辜自明禁锢住,放到了辜自明的臀部上,不知轻重的揉捏起来。
辜自明被摸的呻吟,呼吸间,口中是香醇的酒味儿。被辜慎刚才的训斥打击了一番,反而没有刚开始那样大胆,缩手缩脚的让辜慎摸,转过头,黑暗完好的掩饰了他满是液体的眼眶。
辜自明虽然喝了酒,但是也不是完全没有意识,被辜慎说了两句,神智也回来了。他不害怕辜慎说自己,骂自己。他害怕辜慎拒绝。
所以在辜慎的手稍微要放开的时候,辜自明整个人就贴了上去,死活不放开。
辜慎卡住辜自明的腰,想了想,凑过去,恶狠狠的亲吻辜自明的嘴唇。
探入口腔中,舌尖的纠缠,怎么都不放开。黑暗中能听到两人的呼吸都浓重了起来,肢体交缠,辜自明按住辜慎的头,死活都不让他抬起来。
辜慎从后面将辜自明的手抽开,拒绝再和辜自明接吻,那人才满脸通红的对辜慎说:“辜慎,和我和好吧?行吗?辜慎,我们再重新交往吧,别结婚……”
辜慎低头啃咬他的喉结,阻止他发声,其实内心也是不明不白的。他只觉得,要是辜自明再说两句,他肯定就同意了。
辜自明模模糊糊的任由辜慎摆弄,不知不觉的张开腿,下半身磨蹭着辜慎的那处,唯一的底裤都湿了。
辜慎的喘息浓重起来。
以前觉得辜自明对这种事情并不热衷,只要自己碰碰他,他就露出惊愕的表情,害怕辜自明生气,在分手的前几个月都没有碰过他,仔细算算两个人做这事的次数也是寥寥无几。只是辜慎能忍罢了,不然谁能几个月做一次?憋都憋死了。这次是辜自明自己惹祸上身,就算酒醒了也不会怪自己这么对待他吧。
顾及着辜自明的伤口,辜慎让辜自明站着,贴在墙上,然后走到他的身后,手禁锢在辜自明的腰上,胸膛贴着他的脊柱,吸血一样的咬住他的脖颈,手指沾着润滑剂来到那人的后方。
久违了的热情让辜自明几乎抖得丢盔弃甲,努力自己放松,等到辜慎真的进来的时候,只觉得自己都快要哭出来了,鼻翼颤抖,忍不住的大口呼吸。
这孩子从小就对自己的非常冷漠,即使是交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