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绞蛇一路上抱着肖子洋,扭着蛇身向自己的窝前进。肖子洋一路上也就只仰着脑袋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他看,像是要把雌兽们带给他的阴影都驱除掉。身为男人被男人抱在怀里丢人什么的他已经不想再去说了,或者说他已经感觉不到了?
绞蛇将肖子洋放到石床上,没等他起来,就压了上去,吻住了自己一直肖想的红唇。
还没反应过来的肖子洋被绞蛇这么个庞大的身躯压了个正着,张开嘴正想骂,就被嘴里多出来的东西给弄得说不出话。
抿了抿嘴唇,一条细细滑滑的东西窜了进来,像蛇一样在自己口腔中游动。与自己火热的温度相反,绞蛇的舌头是冰凉的,侵略意味十足,肖子洋不甘示弱的反攻回去。闭着眼被压在身下,细细感觉着与兽人接吻带来的奇异感觉。敏感的舌头清楚的感受到蛇特有的分差的蛇信子。自己居然在和一条蛇接吻?!额,反正这条蛇长得很漂亮,也没什么的吧,是吧。
骚年耶,你节操掉了。
绞蛇压在肖子洋身上,不满他的挣扎,指骨分明的手牢牢握住他的手,十指紧扣,灼热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服传递到他的身上。口腔火热的温度让他眷恋,像是不满足一般,将舌头伸至咽喉处,想,看到更多,更多,洋沉迷的表情。
水泽声在空旷的山洞里回想,迷乱的气息在鼻息间互相交换。
相互纠缠,相互追逐,温度升高,迷失的两人像两只凶猛的野兽要把对方吃掉。
终于在快要窒息前分开,肖子洋撑起有些发软的身体,诧异的看向起身离开的绞蛇,挑了挑眉,似乎对他的适可而止感到惊异。毕竟自己也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是多么诱人,酡红着脸喘着粗气的模样十分诱人,就连瞟过来的眼睛的眼睛也带着湿漉漉的水汽。除非是性无能,否则决不能没反应,毕竟自己对自己的样貌一直都很有信心。
待两人发热的理智都冷静下来后,肖子洋才慢悠悠的挂起了个微笑,眼带揶揄的看向绞蛇,贴那么近知道他绝对有反应,至于为什么没有继续嘛~呵呵,想不到他还挺纯的,平时还真没看出来。
绞蛇依然面色如常,嘴边依然挂着勾人的微笑,激烈的吻让薄唇有些红肿,伸出猩红的蛇信子舔了舔唇角,又欺身舔去洋唇边挂着的水线。一点也没看出他哪里纯了。
“怎么,你不行了?”肖子洋挑衅的看着绞蛇,眼神在他的下半身遛了那么几圈,还特别重点关注了一下他的重要部位。被一条臭蛇吻到发晕什么的绝对没有,就算有那也是乃们的错觉,绝对不是我的问题!绝对不是!
对于自己的雄风遭到质疑绞蛇表现的很平静,没有肖子洋期待的任何发怒或发狂迹象,失望的肖子洋不由得暗啐一声自己幼稚。
绞蛇坐到床边软软的仿若无骨般趴在肖子洋的怀里,骨感十足的手指伸进他的衣服里,顺着他的背脊来到脊椎处不停地打转。发出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沙哑,带着些许粘腻,听了让人不禁脸红。
“我建议你可以试一试,保证你会非常爽。”
肖子洋红了红脸,嘟囔着:“还是算了吧,比起被男人压,老子比较想压男人,还要长得漂亮些才行,不漂亮老子也压不下去。”
瞄了眼绞蛇阴柔美丽的相貌,不得不说,他真的是比自己所有的情人都漂亮啊。微微叹了口气,为自己放过了一个好男人?而惋惜。
话说,自己注意到了一件很奇怪的事。部落里的兽人都是要么就是人类的形态,要么就是未成年的兽态,还真没见过哪个像绞蛇一样的,上半身是人,下半身是兽,虽然也很漂亮啦,可总觉得怪怪的。
伸手好奇的摸了摸那仿佛流动着光华的尾巴,白色的鳞片一层一层,整整齐齐的叠在一起,摸过去十分舒服。突然想到饭桌上吃的鱼也是有鳞片的,就是不知道摸上去是不是也是那么舒服,恩,下次试试好了。→ →这是思绪已经经入到一种诡异空间的肖同学。
想了很久,终于还是忍不住将心中的疑问问了出来。
“呐,为什么你是半人半兽的形态啊?”
一直眯着眼笑的很妖孽的绞蛇同志突然不笑了,冷下脸整个冰美人附身。
哎呀,该不会戳到他伤口了吧~
“你怕我?”得了,天气直接晴转多雨了,连个过渡的时间都不留给人家。
肖子洋大力的拍了拍他的蛇尾,轻哼出声,说道:“哼,想让老子害怕,你还嫩了点。”
见他一脸傲娇,绞蛇这才柔下眉眼。
“我的成人礼那天,别的部落正好来攻打我们的部落,我的父母死了,变身失败了。”轻描淡写的一笔带过原因,只有自己才知道那天是多么的痛苦。
(⊙o⊙)…←这是真的戳中别人伤口的肖同学。
原来是一个被战争牺牲的娃。
肖子洋表示对于自己戳伤口行为感到很无辜。
“那啥,你好重,压到老子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感冒了,好难受
☆、JJ,你肿么了
“尼玛,你们居然敢带老子去那里,你还要不要命啊!”原本躺在床上默默忧郁的肖子洋一看见阿尔和白虎,就猛地暴起,抄起边上的石砖就狠狠拍向阿尔。
雌兽,你的名字叫凶残!
阿尔一时不慎,脑袋上猛地一疼,眼前也是黑乎乎发胀。可是没流血啊,要知道这一拍肖子洋可是卵足了劲的。
他摸着脑袋晕乎乎的,觉得万分委屈。这什么事儿啊,哪有一来就打人的呢?估计打的不是白虎,他正望着他的糗样偷笑呢,结果太惹人嫌了,也挨了一砖,脑门儿上肿起了一个老大的包。
有人陪着一起挨揍,阿尔安心了,也不委屈了。肖子洋望着他们冷哼一声,阿尔一抖,小心翼翼地抬眼看向肖子洋,瞄到他手上的凶器,又蔫了。
“怎么了?心情不好吗?”心情不好也别拿我们出气啊。
肖子洋又是一声冷哼,盘腿坐到床上,背对着他们。身体上隐隐传来的痛让他脆弱的小心灵森森的受伤了。
尼玛,这种难以启齿的痛让老子怎么说得出口啊。。。。。。QAQ
白遭罪的白虎和阿尔面面相窥,不明所以。
话说,这到底是怎么了呢?
其实是这样的,昨天在河里洗澡不是没洗成嘛,不是还有个半路杀出的阿玛尔一把抓住了他的小JJ,这还不是重点。我们都知道,兽人世界嘛,肯定没有指甲剪这种文明世界才有的工具,所以我们的肖少爷就成了这个落后世界的牺牲品。。。。。。
阿玛尔尖利的指甲把他白嫩嫩的小JJ给刮伤了。但是!这也还不是重点,重点是阿玛尔不是只爱干净的好雌兽,被刮伤的小JJ肿起来了啊!混蛋!
尼玛,真的肿起来了啊,这不是开玩笑的啊,万一废了肿么办?T^T
为什么在昨天没发现呢?我们只能说昨天发生太多事了,这心情大起大落的,一点小伤口还真没注意到。
结果,第二天,你们都知道的,那个早晨嘛,那个勃|起嘛,然后,肖子洋就悲剧了。
╮(╯▽╰)╭
肖子洋侧躺在床上捂着疼痛不已的下半身,默默流泪。。。。。。
转过头,就看见下面那两只很委屈的表情,又是冷哼一声,狠狠横了他们一眼。
委屈,你们委屈个屁啊!
如果不是你们硬要带我去那个什么劳资雌兽地盘,老子会这么惨吗?
叫你们委屈,叫你们委屈!咬着牙,狠狠在心里钉小人。
哎哟喂,少年啊,你这是迁怒~
白虎屁颠屁颠跑上前去想要好好安慰安慰某坏脾气的美人,结果美人一瞪。
“你给老子跪下!”
于是,还没化成人型的白虎纠结了,这到底要怎么跪啊?
肖子洋想了很久,尽管内心还是有点小羞涩,但还是以后的性|福重要。
“阿尔,你们这边有没有那种可以消肿的药?就是那种。。。那种。。。”那种什么,肖子洋还真说不上来。毕竟在家里都是好吃好喝的供着,医药方面还真没什么接触,他只知道感冒要吃感冒药,发烧就要去医院,受伤都是有医生在边上候着的,十足的大少爷范儿。
这边,阿尔已经急得蹦起来了,立马冲到肖子洋身边,那爪子啊,这边摸摸,那里摸摸的,虽然知道是好意,但是肖子洋还是被他下手不知轻重的力道给弄到恼火。
“你怎么受伤了呢?伤到哪里了?痛不痛?要不要。。。。。。”
好吧,虽然有点恼火,但是任谁那么关心你,你也都不好意思冲人家发火啊,是不?
肖子洋面带窘色,用力推开他,像是为了掩饰自己的不自在一般,刻意的放大嗓门,说道;“伤到哪不用你管,你只管说到底有没有那种药得了。还有,别以为你长得帅就可以下手不知轻重,要知道,如果要是放在做|愛里的话,这绝对是死罪!”得了,这孩子都快口不择言了,居然扯到了那方面去了,实在是无语了。
“小洋洋什么是做愛?”不用说,这是我们既纯洁又邪恶的绞蛇。
“做愛就是一雌兽一雄兽做那档子事。”
这时,阿尔也插了一句,“我们管那叫交|配。”
“交|配多难听,还是做。。。不对,谁跟你们说这个啊,到底有没有那药。”
“有是有,不过要去找念拿。”这话说得阿尔有些犹豫。
“那就快去找他啊,晚了就来不及啦。”唔,越来越痛了,吓,不会真的要废了吧。
。。。。。。。。。。我不要啊!!!
“可是。。。。。。。”
“叫你去你就去!。”一瞬间,肖子洋的气场黑化了。
阿尔丧气地垂下头,拖着还在纠结于到底要怎么跪的白虎走出了山洞。
肖子洋看着阿尔健壮的背影怎么硬生生的生出几分萧条,转过头,一脸疑惑的问:“念是谁?很可怕吗?怎么阿尔那么怕他?”
“念是拯救者,医术很厉害的。”噗~拯救者?好奇怪的称号啊,应该是他们这里的兽医吧。
唉~想不到有一天老子也要找兽医治病,唉~
绞蛇柔若无骨的趴在肖子洋身上,双手从后面牢牢地将他抱在怀里,像是要锁住他一般,见肖子洋一脸痛苦的皱起脸,双手捂住下身,微微歪过头,像个孩子一样好奇。
他伸出手,趁肖子洋不注意戳向了他的下/身。
“尼玛,好痛啊!!!!!!!!!”
肖子洋捂住下身,一脸苍白,甚至连鬓角都滑下了几滴汗珠,看来是真的痛得紧了。
绞蛇抿了抿嘴唇,没有说话。
过了很久,等肖子洋终于缓和过来的时候,想到他毫不掩饰的动作,诧异的看了看他,尔后像是想起了什么,粉色的唇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说道:“怎么,老子的身体跟雄兽一摸一样,你就不会感到很奇怪么。”抬起眼,亮晶晶的瞳中尽是恶劣的笑意,倒越发显得孩子气了。
绞蛇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惊惶无措,相反他倒是显得十分淡定,连微笑的弧度也是一样的,有种尽在掌握的感觉,莫名的这让肖子洋有些不爽,撇了撇嘴角,赌气般的翻过身背对着他。
绞蛇只是笑了笑,眼里没有了之前那种惑人的气息,反倒是清澈的很,这是部落里的兽人所不曾见过的,可惜唯一能欣赏这唯美的景色的人也因赌气而错过了。
绞蛇附了上去,白净纤细的手臂从上而下环住了肖子洋,将他牢牢地锁在自己的怀中,这是一种很霸道的占有姿态,只是他不知道罢了。
现在正是最炎热的时候,对于浑身冰凉的绞蛇的靠近,他并没有阻止,反而还很享受。绞蛇将手伸进肖子洋的裤子里,肖子洋挣扎了一会儿,撇过眼角狠狠瞪着绞蛇。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想这些。
冰凉的触感与热辣的疼痛交合在一起,着实让他不自觉的瑟缩了一下,刚安分的身子又开始挣扎起来了。
绞蛇低下头,艳红色的嘴唇贴在了他的耳朵上,“别动,不然出了事就别哭。”嘴唇一张一合间,会时不时抿到他的耳朵,让他不由自主软了僵硬的身子,失去了力气。
“混蛋!”肖子洋咒骂着,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在那人的注视下,慢慢的红了耳根。
其实绞蛇可以用月日神的人头发誓,他真没什么坏想法,他只是看他实在痛得很,想帮他缓解一下罢了。其实绞蛇同学真的很纯洁的,看我真诚的眼睛就知道了(⊙v⊙)。
冰凉的手指缓缓抚摸着那微微肿起的地方,没有丝毫□的味道,只是单纯的抚摸着,原本热辣辣的感觉神奇的减少了许多,肖子洋在知道他对自己娇嫩的小菊花不具有威胁的时候,开始安心的享受起绞蛇的服务,虽然被服务的位置很尴尬,但是这又有什么呢,他是个标准的享乐主义者。
“好些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