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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心情很差很阴郁的小孩一回头就看肖子洋在那傻乐,秉着我不高兴大家也别想开心的心思,小孩抱着手臂拽拽的开口了:“喂,你在那里傻笑个什么劲啊,还不快点跟上,你还想让我们等你一只雌兽吗。”当然,他有别过脑袋,用后脑勺对着鼻孔君他们。但由于少了颗门牙,说话有点漏风,听起来感觉怪怪的。
“老子才不是。。。。。。”又是雌兽,肖子洋怒了,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打断了,一口气憋在胸口不上不下的。
“我们就乐意等她了,我们喜欢,我们乐意。不高兴你可以自己一个人走啊,不稀罕你跟着,”恩?敢说洋洋的不是?白虎猛地暴起,一串话噼里啪啦的说下来,心里刚爽了点,刚想向肖子洋邀功,扭头一看,肖子洋带刺的眼神不断往他身上招呼,身上的温度猛地下降,心里那是拔凉拔凉的。
完了!洋洋不高兴了!
他沮丧的低着脑袋,一步一步慢慢挪到了肖子洋的脚边,蹭蹭,抬头,暖黄色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的。
肖子洋冷哼一声,不说话,带刺的小眼神照戳。一时间,白虎那庞大的身躯竟然抖得跟只小猫似的,一点也没看出身为老虎的霸气,反而还可怜兮兮的。
阿尔看白虎被肖子洋欺负狠了,微微叹了口气,走上前去,拍了拍肖子洋的脑袋,一把将他抱离地面,让他坐在自己粗壮的手臂上了。
肖子洋懵了,这是神马状况。
大哥,你眼底的慈爱是肿么回事?!
鼻孔君愁了,他是真的愁了。赶了半天路,这路也才一半多一点呢。望望边角里散发着阴暗气息的小孩,还有旁边散发着诡异气场的三人组,他扇了扇大鼻孔,第一次有了想要仰天长啸的冲动。
尼玛,你们倒是给我走快点啊,族长大人等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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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半天,他们终于在一石门外停下。终于到了!鼻孔君激动的望着这石门,几欲流泪,
“这里就是族长住的地方了,你们进去吧。”说完就急匆匆的跑了,似乎背后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追他似的。
肖子洋仰头看着黑色的大石门,好气派啊。不是说着石门有多华丽,而是它散发出那种气势,无端端的看着就有种压迫感。不过,当下之事是。。。。。。
“放老子下来。”他用力拍打这阿尔结实的臂膀,挣扎着想要下去。
开什么玩笑,一大男人坐在人家手臂上,想想都脸发热,更何况一路上还被抱了那么久。
阿尔乖乖的让他下来,伸手将石门推开。
石椅上坐了个金发男人一手支着脑袋,微微垂低着头,分不清到底是睡了还是在沉思。
“族长。”阿尔站在男人的下首,很是恭敬。连平时很闹腾的白虎和小孩也都是毕恭毕敬的。
金发男人没有反应,但至少阿尔知道族长绝不是在打瞌睡。
“族长。”
肖子洋好奇的打量着上面的男人,深邃的五官像是用刀刻出来的一般,□出的上半身结实有肌肉,但绝不会让人想到纠结一词。好有欧美范的族长啊~
许久后,男人缓缓睁开眼睛。
哦哦,还是蓝色的呢!
“你们来啦。”
喂喂喂,我们已经在这里站了很久了好不好,你究竟是那只眼睛看到我们刚来啊。
“坐吧。”
别看男人这么壮,但走起路来真的是一点声音也没有。他站到肖子洋面前,手指挑起他的下巴,那审视的目光就像是要将人剖开来一样。
肖子洋动也不敢动,即使在不舒服,他也知道现在不能动。
在男人面前,他下意识的压住了呼吸,变得小心翼翼。
“你现在在外面还有别的族人吗?”
肖子洋垂下眼,浓密的睫毛遮住了他的眼。他想起了还在家里的爸爸,摇了摇头。
男人低着头,注视着眼前这个娇小的雌兽,没有漏过他眼底一闪而过的思念。
他松开手,转身回到了石椅上,一身霸气不可阻挡。
“你们可以走了。”白虎悄悄抬眼看了看男人,这样就完事了?感觉好可怕啊!
阿尔和小孩应了声,带着肖子洋走出了这个石洞。
喂喂,辛苦的走了那么久,说几句话,见一面就完事了?
不愧是族长,简直霸气外漏啊
男人就这么孤独的坐在上方,黑暗渐渐将他拢住。
“你要怎么办?”苍老的声音幽幽的在这个黑暗潮湿的山洞里响起,显得诡秘万分。
“把她留下。”
“即使她会改变我族的命运?”也许是好的,但是万一是灾难,那就。。。。。。
沉寂了许久。“恩。”
山洞中响起那把浑厚又坚定的声音,浑浑荡荡间,似乎看见几根错综复杂的红丝交缠在一起,无头无序。
“哎!话说你们族长到底找老子是干嘛的呢?”
作者有话要说:
☆、“温柔”
“呼。。。呼。。。呼。。。再来!”汗水打湿了他的黑发,脱了衣服的上半身伤痕累累,红色的鲜血顺着肌肤蜿蜒流下,看着格外的触目惊心。
绞蛇皱了皱眉,尾巴随着他的动作拍打着地面,发出“啪啪”的声音,扬起无数灰尘。
“够了,今天就到这里了。”滑过去,将满身狼狈的肖子洋抱起来。
肖子洋挣扎着,无力的手推着他的胸口,“老子还可以,继续。”
绞蛇皱眉,妖娆的面容在此时格外的严肃和。。。冰冷。
“我说过了,今天就到这里。”
“可是。。。。。”肖子洋白着脸,想要争辩却被绞蛇毫不留情的打断。
“如果你对我的决定有意见,那你找别人帮你训练吧。”
这句话都出来了,肖子洋还有什么能说的呢。他闭上满含不甘的眼,乖乖被绞蛇抱着,不是知道是太累了还是什么,没一会,竟然睡着了。
“混蛋,老子还可以。。。。”肖子洋咕哝一声,把脸埋进了绞蛇冰凉的怀抱中。
绞蛇垂眼注视着他,没有了平日的嚣张,安详的睡颜透出了淡淡的稚气和从没有在别人面前表露出的;不安。他柔下眉眼,叹了口气,小心的换了个姿势让他睡得舒服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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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痛啊,混蛋!臭小鬼,你不会轻点啊。”肖子洋盘腿坐在铺了厚厚一层兽毛的石床上,浑身缠满了绷带。
小孩轻哼一声,手下力道不减,让你之前笑我,让你笑让你笑!
事实上小孩之前掉的牙齿已经长回来,踹掉他牙齿的小绵羊也遭到了他的毒手。小孩毫不羞耻的表示别看我是拯救者,但我心眼小。
“你这布不错,哪来的啊?"小孩扬起手中的绷带,好奇的研究着。
肖子洋白了他一眼,“什么布啊,这叫绷带,乡巴佬。哎,你给我省着点用。”
又被骂了,小孩奋起了,从床上蹦得老高。“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绷带么,我也可以做出来。”
突然,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又坐了下来,拉了拉额前的红发,扬起头,“哼哼,你等着吧,我一定能做出来。”脸上的笑容真是自信到了嚣张的地步了,照理来说,自认嚣张第一的肖子洋本因该跟他呛架,可是他却没有,肖子洋看他看得怔住了。
小孩被他看得寒毛直竖,不自觉抖了一下,伸手在他面前晃了一下。“喂,没事吧?傻啦?”
肖子洋抓住他的手,精神还有点恍惚。SO,他欺身靠近小孩,在他惊恐的眼神下,“啵!”,非常自然的一口亲在了他的脸颊上。
“我信你。”非常温柔的声音,简直就不像是从肖子洋嘴里说出来的。
小孩捂住被偷袭的脸颊,眼睛瞪得大大的,空白的脑袋呼啸过一句话:喂,谁看到了我被调戏了被调戏了被调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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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小孩过得很痛苦,原因不是别的,就是部落里新来的雌兽——肖子洋。
自从前几天说要制作那什么绷带开始,肖子洋看他的目光就一直很诡异。虽然据本人解释那是温柔,可是他总觉得那目光泛着绿幽幽的光,让自己菊花一紧。
“大人,你怎么了,脸色好像很差啊,没有休息好吗?”平时看起来粗鲁不堪的壮硕的雌兽君此时表情万分柔和,整个人都散发着母性的光辉。
小孩一回过神就被巨大的两个肉团子吓了一吓,空气中异味浮动,他一口气没缓过来差点抽过去。伸出手,想推开她,可是触及满眼的□的上半身,真的不知该把手落哪,一时气闷,只能自己退后几步。哪知刚舒服一点,那雌兽又上前两步,无视了小孩黑下来的脸,爪子直接摸上他光滑的皮肤,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思,使劲蹂躏着。
“放开那小孩!”
小孩脸更黑了,来了。
肖子洋如一阵风似的,一下就到了小孩的身边,他伸手拽住小孩的手,一只手用力推前面的雌兽。
我推,我推,我再推。。。。。。
何奈敌人太强大,肖子洋脸涨得通红,连当初喝奶时将奶妈那啥咬出血的劲都使上了雌兽君也纹丝不动。
雌兽低头,被个头只到他胸口的肖子洋萌得再次母爱爆发,将另一只罪恶的爪子伸向肖子洋的脸,温柔的对他一笑,说:“你真可爱。”
可爱你妹!!!
肖子洋一口气被气得不上不下,觉得自己整个都快炸了。
美没救成反倒把自己给搭进去了,真是英雄没成狗熊倒像了点样。
真是没事好好学别人玩什么柔情,我日,以后再也不信这一套了,没看见旁边的死小子正在偷笑吗。
回去一定要叫绞蛇训练度加大,身为男人,连只雌兽推不动,这说出去还不叫人笑掉门牙。
而小孩则因祸得福,身边拥有那道绿幽幽的“温柔”的目光的主人终于缠着蛇美人训练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圣祭前奏
整整一天,训练了整整一天的肖子洋软趴趴的趴在床上,因为刚洗过澡的缘故,身上散发着少年特有的清爽的味道。
“阿绞,你说老子认识你多久啦?”他半闭着眼睛,有些困顿,声音含糊不清的。
绞蛇垂着眼,削瘦细长的手指在他的背上揉捏,长时间的锻炼让他的肌肉有些酸痛,不过这已经比最初要好很多了。即使是呆在大太阳底下训练,但是他的皮肤仍然如最初来一般的白皙,而且经过一段时间的训练,肖子洋在绞蛇的动作下舒展着身子,原本单薄的身体开始变得逐渐结实,一块块蕴含着力量肌肉隐藏在皮肤下,紧绷而富有弹性,从背后看去,像只潜伏的豹子般,有种野性的美丽,真当是。。。。。完美极了。
绞蛇的手掌正好停在了腰间的凹陷处,他改揉捏为切入,手掌顺着肖子洋背脊的曲线缓慢的。。。。缓慢的以一种极端暧昧的手势向上腿,感受着手掌下源源不断传来的热意与滑腻触感,他伸出猩红的蛇信子滑过薄唇,眯着眼,神情深不可测。
如此动作,如此暧昧,久经情场的肖子洋怎么会不懂绞蛇的暗示呢。菊花有危险,心中警报猛的拉响,迅速扭头警告;“喂喂喂,你别乱来啊。”
“咔嚓”
那啥,好像有什么响了吧。
肖子洋僵直了脖子,一脸惨淡。
“脖。。。。脖子。。。。。扭到了。。。。。”QAQ
绞蛇一愣,随即大笑道:“小洋洋,你。。。。真的很有趣啊~”伸手捧住他的脑袋,干脆利落的往旁边一扭,快、准、狠,下手狠辣无比。
“哇——你想杀人啊!!!这么乱来,万一我死了怎么办!!!!”
绞蛇笑眯眯地看着肖子洋炸毛,用他那把惑人的声音道:“不会死的哟~”
哼,蛇不愧就是蛇。就是狡猾。
肖子洋狠狠地横了他一眼,重新趴下,“哼哼,你还没回答呢?”
“回答什么呢?”
“就是我们认识的时间啊?”
“恩,一个亚季吧。怎么了?”
“什么是一个亚季?”这个世界真麻烦,自己什么都不懂,还要像个婴儿一样重新学。真TMD烦!
绞蛇惊讶的看着他,“你怎么连这个都不知道?那以前你是怎么记日子的?”
用月份咯。
肖子洋烦躁地挠挠头发,随口胡掐。“恩,小时候父亲很担心我被别的兽人给拐跑,所以就一直让我呆在家里,不让我出去也不让我跟外人接触,所以我从小就不懂这些。”
绞蛇皱了皱眉,没有说什么,只是解释给他听。“一个季就是7天,一个亚季就是30天,一个冠季就是366天。”
什么啊,这不就是冠军,亚军,季军吗?不过别的倒没什么变化。
等等,那么他来这里已经一个月了?肖子洋趴在石床上扳着手指头算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