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影卫的手又握上了我耸立的男性向征,就着方才喷出的汁液滑动。前后方交织的快/感夺走了我一切理智,我只记得紧紧抓着眼前这人的脖子,双腿用力夹紧他,鞭策他一次又一次带给我新的欢娱。
后来我也不记得他在我肚子里射了几次了,撑得我本来就喝得滚圆的肚子就和怀了孕一样……还是别这么咒自己了,我现在已经够惨的了,再挺个大肚子,还怎么有脸做人?
影卫发泄过后并没立时撤出我的身体,那种被充塞的感觉也时时刺激着我的神经。我困倦到了极点,可是因为纵情过度,最脆弱的地方都刺痛难当,虽然合着眼却无法完全入睡。半梦半醒之间,只觉得影卫在我脉门处按了许久,又仿佛极高兴地低声说了些什么,却终究没听清话语中的内容。
我再睁眼时天已经亮了,而且我也不是光着身子睡在树林里,而是躺进了一张虽不算好却也能凑合的床上。屋子看起来有些破旧,一应家具都低矮简单,屋外阳光正好,远远空中传来一阵阵鸟叫声。
这情形倒真像是几个月前,我才被那小受搞下山准备走剧情的时候。才这么想着,门便被人无声无息地推开,一个黑衣人端着一碗药汤缓步而如,真如那一天重现眼前。
可惜眼前这人不是玉岚烟,我也……不,我仍是魔教教主!姓秋的武功高又怎样,他占了处罗山又怎样?魔教教教主是我百里封疆,只要我一息尚存,另招人手重设魔教亦非难事。至于处罗山上的基业——秋岚绪早晚要死在那对主角手上,便是我斗不过他,难道还不能捱到这本书完结,再重整魔教?
我一时心气又扬了起来,两手一撑、腰上一用力,上身尽力抬起——又狠狠摔了下去。手腕疼得像火烧一样,一用力便听见咯咯响声,腰更不必说,简直像被大石头活活碾断了一样。
外头进来的那个见我倒下,飞速跑了过来,顺手把汤药放在床边桌子上,一把扶起了我。还是那副老实到窝囊的神态,还是那种毫无存在感的姿态,我顺着他的力道倚坐在了被摞上,仔细地看着这张脸。
我竟然被一个路人甲上了,攻五我就忍了,像这种连个攻都不算的路人甲……一股杀意止不住迸发出来,那个影卫也似被我的气势吓到,向后退了两步,却又牢牢站定,拿起药递到了我面前。
“百里教主,请恕我擅自把你带到这里。但你身上伤处太多,又中了主人的毒药,若不好生调养……”
“对胎儿不利是不是?”我冷笑一声,伸手拿过药碗,手腕一翻便将药汁全数扣在了他身上。“我调养得好不好,生不生这孩子,和你有什么关系?你主人给我下的是什么药,毒性什么时候发作?魔教都已不是我的了,底下的剧情我也无力再走,你还是回玉岚烟身边和他报告此事,让他去找秋岚绪吧!”
影卫垂眸望着他手里的空碗,神色黯然,只低声说着:“百里教主,不是那样的,我也是为了你好。这药对你的伤有好处,我……我再替你煎一碗去。”说罢缓缓转身,低着头向外走去。
若早一天我没准还能被他骗到,觉着这人可怜,但如今我身上处处酸疼钝痛无不是他留下的,若还能把这只狼认成羊,就是死了都是自己活该。
只是这人到底是为了什么?若说是为了剧情不肯杀我,他奸我也好、替我安胎也罢,分明也不合作者意思;若说是为了主人的命令——玉岚烟只让他送我到处罗山下,现在他为何还不离去?
难道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设定,比如男男生子的孩子能炼制什么魔药让人武功天下第一之类,所以他才对我这肚子比我还上心?
趁他走了,我连忙翻看起近几章的情节。可是作者一笔也没写到过我和我们魔教的问题,一直纠结在小受和正牌攻还有冼冰刃三人身上。不过冼冰刃戏份也不多,怎么看也有种正牌攻受在无理取闹胡搅蛮缠,他就是个端茶送水看热闹的大丫头的感觉。
唉,不管那帮人了。
我满心疑问却丝毫得不到解答,无奈又把整本书反来复去地看了几遍,连设定集也翻了出来,从魔教到最大众的世界背景都没放过,却仍是毫无所得。
那影卫倒是又端了药进来,我正烦心这个,哪有工夫理他,厉声喝斥道:“本座的事不用你个路人甲管,滚出去!”
他低眉顺眼地端着碗凑到我面前,我挥手又要砸了那碗,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腕,一股真气透体而入,顿时全身酥软,连抬手的力气也没了。他趁势挨到我身边,一手揽着我后背,把我搂在怀中,低首喝了一小口药,扳过我的脸送入口中。
这人焉敢如此无礼!待我身子好了,定要杀了他,再带人杀入影卫训练营,连他的老巢也端了!
那影卫一直堵着我的嘴,舌头在我口中肆意搅动。我实在受不住,只得咽下了那口药汁,他方才放开我,又低头喝了口药。我实不愿再受这等侮辱,只得服软道:“放开我,我自己喝就是了。”
他却毫不停顿,一口一口地将药水都哺进了我嘴里,时而将溢出唇角的药汁舔入口中。直到最后一滴药都进了我嘴里,他才从怀里掏出块手绢替我擦了擦嘴,带着虚伪的苦笑答道:“在下愿与百里教主同甘共苦,只盼教主莫再这般提防在下了。”
呸!我闭上眼平抑喘息,只觉着他的手在我身后不停动弹,越来越向下滑。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凝神聚力,反握住他的手问:“你又要做什么?”
他嘴角慢慢落了下来,极诚挚地,似是全为我打算般看向我眼中,柔声答道:“你已经昏睡三天了,我怕再耽搁下去,于你身体不好——自你有了这个孩子之后,身体一向不如从前了吧?”
若没有你们主仆给我下毒,我身体怎么会不如从前?我死死握着他的手,明白拒绝道:“本座怎么说也是有名份的攻四,你也当知道,我和魔教教众将来还有不少戏份。你把本座困在这里容易,但这十月之间要错过多少剧情?若是本座真生了孩子,又怎么和读者交待?”
他反倒笑了起来,抽出那只被我攥住的手看着,淡淡说道:“百里教主,你若是真在意剧情、在意读者,现在正该在魔教中与众弟子商议如何将我主人弄到手,又为何一再逃避?”
我转过脸望向窗外,并不与他应答。他便又向我身边挤了挤,将我揽进怀中紧紧抱住,贴在我颈间说道:“百里教主,我并非是什么路人甲,而是攻三。我也有许多戏份要出场,可是事有轻重缓急,自己的身子总比几次出场、几句读者评论更重要,你说是不是?”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企鹅那么多同学的地雷!
19、你们继续明白 。。。
他是攻三?
他竟是攻三?
他怎么能是攻三!
像我这样要人材有人材、要身份有身份、要性格有性格、要特色有特色的魔教教主才只是个攻四;那个毫无辩识度、满脑子小受连自己的人格都没有的影卫,是怎么当上攻三的?
不可能!他凭什么!
我实在难抑心中愤懑,冲口问道:“你当真是攻三?有证据么?”谁不知道作者没写过攻三的名字身份,就算是个路人甲要冒充也十分容易,他说他是攻三,就真是攻三了?
那影卫闻言,却只深深望着我,神色中全无被人掀出老底的惊惶,嘴角竟还勾出了一丝笑意。他突然欺近我,一手如苍鹰搏兔擒住了我的右手,顺着他胸膛一路按了下去,直按到一个并未完全起来,却已见其刚猛硕大的物件上。
他五指轻扣,便将我的手扣在了那东西上面,感受着它散出的热力和底下筋肉的弹动,神色恭谨如常地问了一句:“百里教主,这个物证算得数么?若是算不得的话,我只好再让你看看人证了。”
我不由得想起之前被他折腾得神志不清、骨架几乎都被拆碎的情形,一时竟有几分瑟缩,极力抽出手来,只想离那东西远些。
孰料手一撤出来,身子竟失了平衡,向后便倒。我想起来枕头是瓷的,若是磕上了少说也得起个包,连忙拿手肘去找床铺。不想身子还没落下,一只胳膊便拦在了我背后,托着我慢慢倒在了枕上。
龙九弯下身来,右手任我压着,左手就从领口滑入,向着被棉被盖住的地方探去。随着他手越往下伸我才发现,中衣下面什么都没有!我在魔教时是里三层外三层地穿了衣服的,怎么这棉被底下就薄薄一层——这么冷的地界,好歹留条裤子给我啊!
他的手伸到我小腹之时,我终于暴起,指尖凝聚内力,直点向他胸前膻中气海。我此时的速度已是平生未有之快,这么近的距离,他就是有再高的武功,也绝不可能躲开这一击。
就在我指尖已拂到他穴道上时,丹田处忽然一麻,内力便无以为继,指尖反倒被他胸口肌肉硌得几乎折断。我愕然收手,一把掀开了被子,却见那影卫的手正在我关元穴周围抚弄,运气冲时,自气海、关元、天枢几穴都是一片滞涩。
那影卫就在我耳边笑道:“教主这番邀请当真热情。我本还想在被中悄悄弄过就是了,不过既是教主更愿看得清楚些……在下也无不奉陪。”
他不知何时已翻上床来,将我扶起半靠在他身上,底下那只手环在了我腰侧掐揉,左手仍在我丹田左近点按,封住一切要穴。我身上那件单衣早被他撩开,被子又被我自己掀了,大半个身体曝露在外,全数落在了这人眼里,上面更是青青紫紫,布满了见不得人的痕迹。
这怎么会是我的身体,这怎么看怎么也是个受身上才会有这样的痕迹啊!我猛地抬起身就要去拉过被子盖上,却被他伸手挡了下来——不是伸手,是伸腿。
他一脚跨进了我两腿之间,死死压住了被子,顺便把我也和被子一样紧压在了身下。方才我手摸过的那个半硬不软的地方已是精神神活泼泼地立了起来,隔着一层粗布料子顶在我下腹处,他的手又往下摸了些,托着我的分/身来回抚弄。
“住手!”我急得连喘气都忘了,紧抓着他的衣服和手臂死命往外推。
我承认你是攻三了行不行?你要白日宣/淫找别人去,非得找我干什么?我当这个攻四是该了你们欠了你们,还是抢了你们的小受了?有种去推正牌受,跟我这炮灰攻来劲算怎么地?
那影卫又叹了口气,拉着一张讨债脸凑到我面前说:“百里教主,你现在身体极虚,又受了秋宫主一掌,伤得不浅。我不肯让你动内力,也是为了你身体着想。等到过几个月胎落实了,我自然会放开你,让你每日多加锻炼,以便顺产……”
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一掌拍到了他脸上,打断了那些无耻之言。这一掌虽未运内力,劲道也不小,打得他身子几乎都偏了过去。可他仅摇了摇头,就浑然无事般俯下/身来,压在我唇上轻轻吮吻。
我紧紧闭着嘴,恐防他把舌头放进来。他亲了一阵不得其门而入,竟放开了我的嘴唇,微微抬起了身子。
我这才舒了口气,以为他就知趣地要离开了,睁开眼看他的举动时,却发现他直起身却只是为了宽衣。
他也看到了我睁眼,十分恶意地向我笑了一笑,假惺惺劝说我:“百里教主,你还是早些习惯此事为好。不然将来体内元气全为这……”他的手在我小腹上划了一划,更勾住了一根微卷的毛发绕了起来:“到时候油枯灯尽,岂不更是把平生志向本领都付于流水了?”
他一面说着,那手又往下移了些,握上了我就没派上过正经用处的那东西,不轻不重地从下往上按揉着,更不时拿指甲在顶端上骚刮一下。
我眼睁睁地看着那不争气的东西抬起了头,在他手里越胀越大,和他的顶在一起,显得还略小了些。这么比起来,难道他还真是攻三?我们这作者一向得省事就省事,给攻分级时基本也就靠这地方,若说一个普通路人甲能比我强,这也确实不大可能。
我正仔细考虑着他是攻三的可能,后/庭处突然传来了一阵凉意,一个细滑冰凉的东西已钻进了肠道之中。我全身猛地紧绷了起来,用力夹紧肛周肌肉,却是阻止不了那东西向里顶得越来越深,将那种湿润凉滑的感觉送入我体内。
那影卫的声音在我身下响起,带着隐忍的喑哑和无可错认的欲/望:“百里教主,你放松些,若不先上好药,容易受伤。前日你这里已有些撕裂,今天必须要多加小心,免得伤口再被撑开。”
“住口!放开本座!”我用力撑起上身,缩起腿要往后撤,却被他重新压到了床上,强韧的舌头趁我说话时侵了进来,仿着交接的节奏一进一出。右脚脚踝也被他抓着直按到了脸侧,将腿分得更开,隐秘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