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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动那个丽妃是怕玉岚烟爱她心切,在我药里做什么手脚,这两人还想在本座面前啰嗦?我是受伤不愿动弹,却不是不能杀人。
我在那二人身上轻拂一下,登时令她们闭气倒下,迎着众人惊恐的目光吩咐道:“这两人累了,送他们去外头休息,我要小憩一会儿。”
在这椅子上坐了这么久,我撑得也真不容易,这一变换姿势便觉腰骨像被人猛击了一下,只得又狠狠握上了那小太监的手,握得他几乎叫出声来。
这一觉睡得也不安心,老觉着天要黑了,一会儿一睁眼去看天色,可那天总是亮得晃眼。满屋里又都站了人,我极不习惯在这样的地方入睡,总担心有人刺杀,拖到天色昏黄,一身疲惫仍难缓解。
我正打算抬起头再看看时辰,忽然觉着头上沉沉,似被什么东西压住。那东西蠕动了一下,顺着太阳穴滑了下来,在我脸颊和唇间抚弄,惊得我顿时瞪大眼看去,却见那个皇帝正坐在床边俯身看着我,一只手按在了我脸上。
他怎么来了?他不是今天要宠幸别的嫔妃么?我向后扬头让开了他的手,欲起身摆脱这样尴尬的境地,他那手却已跟着上来,重新按进我头发中,微一用力便挑散了发髻。
我心中忐忑,不由得冲口而出:“你不是要去临幸别的妃子……”
他随手拉起一缕头发绕在指尖把玩,亲昵地笑了一笑:“你不必听那些宫人搬弄口舌,叫你学什么宫规。朕将你弄入宫来,就是喜欢你身上的异域情调,不必要改。不过你一进宫便学会争宠,朕倒小瞧了你……”
“胡说!”我白天受了那女人的气已难禁受,现在又叫他这样贬低,实是难再忍下去,冲口便道:“我怎会和女子一般争宠!”
他嘴角的笑容收了一收,伸手扳着我的下巴将脸对着他,张了一张又道:“不是争宠,便是不满朕所赐了?你不受册封,是嫌位份低?又伤了丽妃送来的嬷嬷,言辞无状,此事宫中早已传得沸沸扬扬。丽妃不和你计较,朕却不能不来说你两句,你只和朕撒娇也就罢了,怎么能闹到外人面前呢?”
他们怎么能这么颠倒黑白?那些女人怎么传我也不在意,可这个皇上脑子有病么?他是从哪看出来我是撒娇争宠的?自信心也太过剩些了吧?
我被他气得张口结舌,一时说不出话来,手指着他,指尖都有些微微颤抖。他一把攥住我的手道:“今日你拒接封册之事传到前朝,也失了朕的面子,朕不能不给你些教训,须得将你的位份降回美人。不过,朕也知道你做这些都是为了引起朕注意,不想叫朕今日临幸旁人。看在你这样努力邀宠,朕自会体恤你的心意,好生待你。”
“我不是……”眼看着攻一那张脸渐渐压下,我实在不能不辩白两句,话才出口却被他堵了回来。双手犹有些颤抖,欲推开他却力道不足,推拒之间早已失了原先的意图,渐渐只能用力抓在他衣服上,尽力咽下口中过剩的汁液,以免被呛到窒息。
他抬起嘴唇之时,我才重又得到喘息之机,连着许多未及咽下的口沫一同吸入肺中,呛得猛咳了一阵,软倒在床上。
他的手指在我嘴唇上反复摩挲,随即向口腔深处探去,口中轻轻哄诱道:“朕便再依你一回,下次可不许这样争宠了。”
我气得叫道:“胡说!”只是齿间被一根手指阻着,话语含糊不清,这一说话间唇舌翕动,倒像是主动去舔舐他的手指似的,急得我又忙张开嘴避开那手指。
这一下更是失策,他又趁机塞了两根手指进来,在我口中翻搅不休,更不时夹起我的舌头摩挲,搅得我口液不停分泌,咽也咽不及,都顺着嘴角流了下去,沾得颈间耳畔都是一塌糊涂。
那手指越探越深,直插到我喉头处,引得喉间肌肉一阵紧缩,几乎干呕出来。我紧握住他的手腕,不知用了多少力道,终于令他不再进犯。他抽出手指,放在唇边舔了一舔,皱眉叹道:“朕本来还想尝尝你上面这张小嘴的滋味,怎么这样不知风情。罢了,来日方长,朕不是强人所难之徒。”
他就坐在床边让太监替他解了衣服,那些太监欲来碰我时,我实在忍不住,出手将他们拂得跌至床外。龙笏君沉下脸道:“怎地这样蛮横,朕宫中哪个受也不曾像你这样娇气,难道还要朕亲自服侍你更衣?”
我羞愤至极,几乎就想弑君了。无奈我们之间等级差异太大,我要对他动手直接就是找死,只得咬牙咽下了这口气:“请陛下将人遣开,我自会更……衣……”
最后两个字我直想咽下去,却还是不能不说出。遣退宫人的后果,便是要在他灼灼目光之下自己将衣裳全数脱下。在那目光压力与羞耻心共同作祟之下,我手指不停打颤,几乎解不开衣带。到得后来外裳落尽,他的手便直接抚了上来,啧啧赞叹道:“宫中的衣裳质料果真是比外头的强多了,你昨日那件衣裳便没有这样半遮半掩的好处,手感也不够滑润。”
我的手停在衣服上半晌,狠狠心还是解了开来。既是逃不了这一回,倒不如痛痛快快地有个爷们儿样,省得让他看着我做这些无用挣扎,倒好从中取乐。
我将衣裳尽数扯去,与他裸裎相对。看着那胯间怒张之物,昨日际遇不期又涌上心头,心中忽冷忽热,却也退无可退,只得扭过头去闭目忍耐。
只是他那手真触到臀间私密之处,我还是忍不住全身紧绷,两腿抖得我自己都能感觉出来。他伸手按着昨日撕裂之处抹了抹,轻声叹道:“朕还以为所有菊花都是黑洞呢,看来你这里还真得小心些用。”
61、上戏
他真正进来的时候,伤处再一次狠狠地被撕裂开来。再多的药膏也抵不了皮肤,无法将破溃的伤处立刻复原。肌肉被拉扯得像几近绷断的弓弦,随着他缓缓的侵入,一点点拉得更开,从那点未曾痊愈的伤处再度流出血来。
然而我并不觉着痛楚。方才他替我抹药膏时,便觉着搽抹之处的皮肤和粘膜泛起一阵奇异的烧灼感,细细碎碎的情欲自心中泛起,他的手指越往深处带,就越令我觉着体中空虚难耐,后,庭不受控制地搅紧又放松,仿佛其中少了什么,应当有某样东西将其填满似的。
我其实是知道想要什么的,可越是明白,心中的悲哀也更甚。我甚至控制不了自己张开腿,放松肌肉,迎着他的来势还稍稍抬起了腰,以便他进来得更顺畅,在我体内埋得更深。真正被充满时我甚至觉着紧悬的心终于放松了,几乎要叹一口气来表示自己的满足。
我这样还算什么攻?或者说,打一开始,我在这本书里,就没有任何做攻的余地。
按照作者一开始的设定,我和玉岚烟的相识就是孽缘。我爱慕他,几度掳掠他,为他被武林盟主打伤、手下被龙九所杀、被秋岚绪煽动手下反叛,最后为了那小受下刺杀而死……断断续续几十章的出场戏份里,我连他一次都没碰过,也没有碰别人的机会。
说是炮灰攻,和普通的反派炮灰有什么区别?
现在更是……被人压了不知多少回,连儿子都生过了。这身体已习惯到了只靠后庭就能高6潮,甚至还曾饥渴到把无辜路人绑了要去强X人家……别的书里要有这么个角色,有人告诉我这不是炮灰受,我能把书塞到他脑袋里!
我捂住嘴无声地笑了起来,笑得全身都颤得不能自已。龙笏君抬起头来看了一眼,诧异地问道:“你笑什么?难道我不小心点了你的笑腰穴,还是这药放久了,有什么副作用了?”
我摇了摇头,继续无声地大笑。直到他扯开我的手,端起我的下巴打量,我才慢慢遏止住笑意,擦了擦眼角挤出的湿痕,撑起身子,低头看向两人相接之处。
他这一停,我那被撑得几乎裂开的关窍还不停蠕动着,吸吮着,恨不能把他全数吃下去。身上肌肤透出不正常的潮红,衬得上头一片片印痕鲜明得令人恶心。
这人要不是正牌攻,我一定早就杀了他。可他是正牌攻,这本书结束之前,我这样的炮灰别说杀他,就是碰他一指头,怕是都要让作者虐死。就是等这书结束了,作者不再给他开挂,单凭人设他的武功就高我不止一筹。
更要命的是,他是皇帝,不管是不是主角,他也是天下之主,掌握天下人性命。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的魔教虽建在西域、苗疆,可是也非真在国外。我若弑君,自己当然要身死,只怕连娘和弟弟,还有我儿纵横……
我只觉前途毫无希望,心中一片冰冷,呆呆看着身下,忍不住伸手抚向与他相连之处。那个脆弱易折的东西还露出不少在外头,我只要两根手指就能把他夹断,然后顺手要了这正牌攻的命。
手方落在那上之时,他的手也落在了我手上,将它拿到自己唇边轻吻,又向前一纵身,哑声道:“原来你是喜极而泣……朕明白,这宫里哪个人不是想尽办法邀搏圣宠,你……哼,除了他以外,谁不是时时顺着朕,谁敢这么给朕脸色看。有戏份时拿朕当黄瓜,没戏份就拿朕当傻瓜,呸,当朕真离不了他,朕那是给作者面子!照他那个冒犯法,不为了把这本书搞好,朕早该把他打入冷宫……”
手被他紧紧拿住,我顿时失了方才那种锐意杀机,重被压伏在他的主角光芒之下,再无可为。虽然不似昨日那般疼痛,但是似乎永无止境的撞击和逼得人几乎要崩溃的持续快,感交替作用之下,我已被逼得毫无退路,思考能力渐渐从脑中遗落,甚至有些分不出在我身上这个人是谁,只能失魂落魄地躺在褥间,由着他掌控这具身体。
第二天我醒来之时,身上已被人收拾得干净利索,甚至伤处也被上过药,体内更无任何残余的异物。我不敢去想昨夜是怎样度过,更不愿去想有多少人见着了我那般凄惨的模样,只把头埋在被中不肯见人。
然而有一个人我却是非见不可的。到得下午,昨日那个小宫女满面紧张惊喜地凑到我床头来报:“娘娘,户部侍郎玉岚烟求见。”
不待我同意,她便将床幔掀起,又有一队宫人簇拥着玉岚烟向床边走来,各各都娇声媚语,众星捧月般相待那小受。
我摸了摸身上衣服还算整齐,忍住身下痛楚,强坐了起来,吩咐众人退去,便靠在引枕上急急问道:“药做好了?”声音嘶哑无力,形象怕也是好不到哪去。似那小受这般经验丰富,自必看得出我做过什么,不过如今也顾不得了,只要先从他手中拿了药……
他点点头,从怀中掏出一个透明的长条状物体,抻开了放在我手中。我细打量着,看着倒是轻薄透明,一头开口一头被系死,像个小兜子,却不知是干什么用的。
玉岚烟得意扬扬地摇了摇不知哪掏出来的折扇:“安全—套!这可是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做出来的。我就记着古代是用羊肠子做这玩意儿,又没百度可查,这两天弄得我指甲都软了,才做出个成品来。下回你和人做时,叫他把这个套在那啥上,保证不会再怀孕了!”
这种东西,能有用吗?再说了,这东西就是有用,现在怕也晚了!他起身便要走,我忙伸手揪住他袖口,用力往回一拉,恰好叫他倒在我腿上,卡着他脖颈逼问:“说好的堕胎药呢?只这东西便要打发本座么?”
他咬着唇嘟囔道:“不识好人心,我给你这个比药强多了。流产对母体伤害多大,戴个套就彻底防范这问题了。你不能为了他们爽就自己不停地怀了流啊。”
为了谁爽!我是担心肚子里已经有了不该有的东西了,才急着叫你给我弄药的!我也没脸说这话,只沉声逼问道:“快拿药出来,我是防备……你到底做没做药?”
他不情不愿地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递到我手中,神色颇有些凝重地说道:“我怀疑你原来吃药不管用,是因为你是男的,生产时体内机能和女性不同,所以一般的活血药不管用。这个是我特地配制的毒药,服下之后胚胎会被毒死,你也会中些小毒……不致命就是了。”
我二话不说便将瓶子里的药倒了出来,欲放到口中时却又有些犹豫,多问了一句:“若服了这样,会不会令我身体虚弱,甚至减损武功?”
他点了点头道:“这药伤身得厉害,我才不愿给你。吃了之后虽然能把孩子打下去,你也得休养几个月才能复原。”
这么说来,若此时服下了药,我怕就离不开这宫中了。万一哪天皇帝想不开又来临幸我,又不肯戴那小受做的套子,我就还得再吃回药,这么恶性循环下去,我岂不是要自己毒死自己?
罢了,反正还有时间,先收起药来,回到魔教再吃吧。我一翻手又将药放回了瓶中,正待找个地方收好,外头忽然传来一片凌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