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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那意味着一种新的能源,新的武器,甚至新的战争。”韩栋接了过来,他慢慢从地上爬起来,又咳嗽了一声,揉揉胸口,才接着说道,“景年,我早就想提醒你,这次的研究不会那么简单,等到莉莉丝的孩子生下来以后,搞不好两边的军方就会介入,到时候,他们很可能……”
“别说了。”楚安铎突然开口,制止了韩栋的话。他看向飞廉,对方正直勾勾地盯着韩栋,目光专注的让他有种对方也许听得懂他在说什么的错觉。
余景年感觉到飞廉瞬间握紧了他的手,那样恐怖的力道让他的手腕瞬间多了一抹青色。
飞廉扫过韩栋,又重新看向余景年,鱼尾接着涌上来的海水将余景年的腰卷住,很快又松开。
那瞬间,余景年甚至可以感觉到飞廉小腹下方的囊袋有瞬间的张开,某个器官探出头来,在他身上轻轻一蹭,又重新回去。
飞廉在地上花了一个小圈,又画了一个大圈,一条直线从小圈里延伸出去一直穿过大圈。随即他抬起来,再看余景年一眼,回身朝海里挪了过去,很快消失不见。
余景年愣了愣,低头看着那奇怪的涂鸦,随手抹掉了。
三个人目送人鱼回到大海,竟是谁也没再说话。
一分钟后,研究所里接应的人终于找到了他们。雷欧的脸色很难看,毕竟有一个人命丧鱼腹,更何况雷欧是知道那个人的身份的。
“上帝啊。”瑟琳娜跟在雷欧身旁,听到这个消息捂住了嘴巴,眼里难得的噙着泪花。
当天晚上,他们举行了一个短暂的仪式,算是给约翰逊的悼念。现下的环境,像样的葬礼都是奢侈。一来没有符合西方习俗的牧师,而来死者甚至没能留下遗骨。鲨鱼的尸体沉在水底,或许已经成了人鱼的美餐。
事实证明,事情确实如此,录像上显示,回到海里的飞廉拖着一条鲨鱼,在一块空旷的海岸边上,把整条鲨鱼吃了个干净。
入了夜,余景年躺在床上,想到之前在沙滩上,飞廉划着的图形,按捺不住心里的躁动。他隐约猜到飞廉的意思,只是不能确定,更不知道这样到底是否正确。
在床上辗转反侧多时,余景年终究是忍不住起身,轻手轻脚地出了门,往小岛中央的树林走去。
小圈是那个小湖,大圈则是整个小岛,直线是连接小岛和小湖的溪流。飞廉或许是想他在小湖旁边等他。
余景年走过去,飞廉已经等在那里的。人鱼就坐在岸边,鱼尾泡在水里,白日里左臂受的伤已经开始愈合,显得好多了。足够的营养和合适的食物让他看起来气色不错。余景年松了口气,坐到他身边。
月光洒在湖面上,湖水里浸着漫天的星子,星星仿佛在水底游荡,还有一些顽皮地爬上了人鱼的墨绿的尾巴。
鳞片反射的光芒这样耀眼而美丽,镀了银一般的样子。
余景年忍不住伸手摸了摸,潮湿光滑的触感格外舒服。
飞廉转头看他,突然伸手抓住他,将他拉进水中。
水面上溅起水花,余景年猝不及防,还未来得及惊呼一声,就被拖了下去。
小湖里的水似乎不深,他的背很快就触到了湖底,人鱼压着他让他难以动弹,昏暗的光线下,余景年几乎看不清人鱼的脸,直到对方的嘴巴压住他的嘴,氧气从飞廉的独有的肺泡中呼出来,被余景年吸进肺里。
余景年安静下来,氧气的充足让他渐渐放松,他伸手攀上飞廉的手臂,脸烧得通红。虽然余景年很清楚,飞廉只是单纯的在为他提供氧气。人鱼的世界里肯定没有“接吻”这一说。只是此刻,这浪漫的仿佛电影里才能见到的情节,出现在他的身上,实在让人有种说不清的滋味。
飞廉的鱼尾压下来,几乎整个人都趴在余景年身上。余景年瞪大了眼睛,却只能看到模模糊糊的阴影。
余景年感到脸颊上被什么东西蹭了一下,他不知道那是水草还是小鱼,也不在乎,他摸索着伸出手,很快触碰到飞廉的脸。他下意识地靠过去,寻求更多的氧气和更亲密的触碰。
此刻,余景年很难分得清他这样做到底是出于呼吸的本能还是感情的驱动。
你想干什么?飞廉?
他忍不住默念着……
20被发现
人鱼把余景年压的紧紧的,厚重的鱼尾即使有水的浮力分担,也依然沉重无比。飞廉抱住余景年,身体微微扭动,人类就免不了从地上浮起来一点。
感觉到背后悬空,余景年抱紧了人鱼的肩膀,他们在水中紧紧纠缠在一起,然后翻滚、随着水流飘动……
飞廉似乎很喜欢这种方式的动作,他的鱼尾向白天那样缠紧了余景年,随后,生殖的囊袋微微开了一个口,藏在里面的脆弱器/官慢慢探出一个头来。
一开始,余景年并没有发现这件事。
他专注于看飞廉的脸。
他们此刻悬在湖水中央,夜晚微弱的月光从外面射下到水底,银辉落在飞廉的头发上,终于让余景年勉强看清了飞廉的脸。
人鱼依旧是面无表情,在水里,人鱼更倾向于用自己本能的身体来表达情绪,只一双清亮的眼睛,盯着余景年,让他觉得莫名有些心动。
随即,余景年才注意到飞廉从囊袋里探出来的东西,他微微一怔,失神的片刻,嘴巴与飞廉分离,湖水从他们两唇之间的缝隙里钻进来,瞬间让余景年呛了水。
飞廉鱼尾轻摇,带着余景年游到了湖面上。
“咳咳,咳咳……”余景年大口大口地咳嗽着,半天才缓过神来。他此刻有些狼狈,浑身上下都湿透了,坐在小湖旁边的石头上,身旁坐在的人鱼看上去有些疑惑和遗憾。
“抱歉,我呛水了。”余景年似乎想跟飞廉解释一下,可是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他们抱在一起,而飞廉起了生理反应。
至少这一点,余景年是可以肯定的。虽然他不知道这是因为纯粹的生理冲动还是……心理……
在这之前,余景年甚至从未注意到飞廉的性别。
他是强壮有力的雄性。这件事早早就在余景年的认知了。可是,他从未想过其他,未想过雄性和男人的差别之小。人鱼是如此类人的生物,他们有自己的语言、传统、生活准则、甚至有社会、有分工……
那么自然,他们也会有情感……
飞廉不是金鱼,只有三十秒的记忆,人鱼或许也有家庭的概念,他们保护伴侣,繁衍,生息……
“哒哒,哒哒……”飞廉似乎不满余景年的忽视,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一只爪子轻轻拍了拍余景年湿漉漉的头发。
“抱歉,刚才走神了。”余景年苦笑,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想多了。
人鱼朝他笑了笑,似乎听懂了他的意思。
午夜,月亮升到正中央,人鱼精壮的上身□在月光下,没被挥发掉的水珠从飞廉身上滚落下来,落到湖里。
那是很完美的身体,肌肉分明有力的排布在身体上,手臂上微微隆起的肌肉随着人鱼的动作滚动,腰际的疤痕依然明显,余景年带着欣赏的神色打量着飞廉的身体。他下意识地伸手触摸对方腰间的白色伤痕,带着点疼惜的皱着眉,直到飞廉抓住他的手,慢慢放到自己的囊袋上。
“喂,你要干什么?”囊袋周围的肌肤比人鱼其他的地方都要温热一些。余景年仿佛被烁伤了一般,想要撤开自己的手。但是飞廉的力气太大,他的手根本抽不出来。
“哒哒,哒哒……”人鱼的叫声更加急促和频繁,明显带着点激动的痕迹。飞廉的胸膛起伏的厉害,也仿佛有些紧张似的,将余景年的手放在他的囊袋上搓揉。
“等等……”余景年涨红了脸,想要挣脱开来,但是飞廉根本没有放手的意思。
若是此刻,他们能够交流,余景年或许会听到飞廉抱怨的低吟,但显然,语言的隔阂确实是他们沟通的障碍。
人鱼终究是放弃了。他松开手,悲哀地看着余景年将自己的手抽回。焦躁的鱼尾在水里甩来甩去,连耳鳍都带着失落的颤动。
“别这样。”余景年想要伸手去抓飞廉的胳膊,可是对方却动作敏捷地躲了过去。
飞廉最后看了余景年一眼,慢慢往湖中心蹭过去。
“飞廉……”余景年伸手抓到了飞廉的尾鳍,那是人鱼极敏感的部位,余景年早已熟练掌握其中的力度,轻轻用手指捋顺,仿佛在给一只猫顺毛。
人鱼的上半身已经趴到水里,气呼呼地翻了个身,溅了余景年一脸的水。
此刻,他的囊袋已经完全打开,粗大的茎状物傲然挺立。余景年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
这不是他第一次见到这东西。
飞廉受伤期间,余景年照顾他,也曾帮他擦拭过那里。彼时,人鱼抓着他的胳膊,温顺的像只宠物。
“好吧好吧,我真是服了你了……”余景年苦笑着投降,他比自己想象的更在乎惹飞廉生气这件事。
青年人弯下腰,几乎横坐在水中,人鱼的鱼尾迅速搭上他的膝盖,水花砸在他的脸上。
余景年颤着手攥住飞廉,温润的触感和微凉的温度让他的心跳忍不住加快。
整个过程中,人鱼都露出迷醉而兴奋的表情,飞廉满足的伸展鱼鳍,整条鱼尾在浅水里伸展,很是壮观。
十五分钟后,余景年才收回了手。人鱼满意地挪动尾巴,让自己离着余景年更近了一些,然后有力的将他抱进怀里。
余景年愣愣地依靠在飞廉的肩膀上,鼻尖有海水的味道,人鱼身上滑腻的皮肤和比人类更慢的心跳却让他觉得异常安心。
一定是着了魔吧。余景年闭上眼,在心里想着,轻轻地轻轻地,叹了口气。
余景年轻手轻脚地回到研究所时,已经是凌晨三点了,走廊里静悄悄地,他小心翼翼回到房间。换下湿透的衣服,洗澡,睡觉。
此后好几天,余景年都没有再见到飞廉。确切的说,他没有在面对面的见到飞廉。
监控室的液晶屏监控着小岛周围海域的每一个角落。余景年可以从那里看到飞廉的生活。捕猎、喂养雌性、适应受伤的鱼尾……飞廉做的很好,他是强大的人鱼,即使受到重创,也依旧能在野外生活。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余景年开始觉得想念,尽管他每天都能在屏幕上看到飞廉,无论是白天还是晚上,但是不知为何,他莫名地想要见飞廉,想和他在湖底游水,又或者静静坐在湖边,哪怕什么也不做,也让他觉得很满足。
这样的思念直到有一天,余景年值夜班的时候才被打断。
监控室里每天都要有人值班,这一日轮到余景年和楚安铎。楚安铎还是老样子,黑黑瘦瘦,也不知是不是余景年的心理作用,他总觉得楚安铎真不像个做学问的,反而更像个渔民,眼里都泛着杀气。
“不用这么害怕吧。”发现余景年有些紧张,楚安铎笑起来,“把我当普通的同事不行吗?”
“那不一样。”余景年感叹道,任谁与一个在自己面前杀过人的男人相处,无论对方出于怎样的目的,恐怕都不会觉得好受。
“是吗?”楚安铎眨眨眼,“我可是帮了你一个大忙。”
“什么忙?”
“想一想,五天前的夜晚,你在做什么?”楚安铎不怀好意地笑,他看上去似乎没什么恶意,余景年却是后背立时沁出冷汗来。
“哦,我晚上睡不着,在外面散步。”余景年心脏狂跳,脸色早已僵硬如霜,却偏偏还在强装镇定。
“撒花都不会撒。”楚安铎笑他,忍不住提醒道,“雷欧秘密在岛上中心小湖周围安了针孔摄像机。他恐怕早就知道人鱼有可能在那周围出没,但却没有说出来。”
“你说什么!”余景年吓了一跳,大叫着跳了起来,那样子,几乎全身颤抖,吓得魂飞魄散了似的。
“嘘,你想把所有人都吵醒吗?”楚安铎没料到余景年这么大的反应,起身将他按到座位上,“放心,那天晚上,是我一个人值班,只有我一个人看到。”
余景年低下头,脸色苍白一片,全身止不住的颤抖。整套的监控设备是与中央机联系在一起的,全天24小时,不间断录像,且研究所所有人都没有删除录像的权限。隔几天,中美两边都会调派人手对录像进行剪辑,将无用的时间段去掉,把人鱼出现的视频编辑起来,以作为影像资料研究并封存。
哪怕那天晚上只楚安铎一个人见到那个情景,日后总有一天,人人都会知道这件事。
“好了好了,别这么紧张。”楚安铎似乎未料到余景年胆小成这样,忍不住嗤笑起来,“我有删除视频的权限,那一小段内容已经被我删掉了。”
余景年至此,才猛然抬头,瞪大了眼睛看向楚安铎,半天只说出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