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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亏我见识过水池里盘满头发和蟑螂幼虫的场面,否则现在马上就得吐出来。白翌的脸色也很苍白,他低声地说:“这些成虫都成精了,它们居然把这具尸体当作了产卵床,你看那具女尸体的脸上都是疙瘩,其实就是虫卵,奇怪,这具尸体不是古代的,是现代的,你看她肚子上有破腹产的手术刀痕!”
我连忙朝他指的方向看去,真的在小腹那里看到疤痕,这里怎么会出现一具现代尸体?太匪夷所思了。他摇了摇头说:“我们先找壁画,看看有没有关于鬼咒的信息,这个地方太邪了,绝对不能久留。”此时白翌连忙用手电四处查寻。
我万分同意他的观点,也帮着四处查看。但是因为光线有限,壁画又淡,我们看得眼泪都要出来了。白翌打了一个手势,他在墙壁上发现了我们之前看过的壁画,一路看下去,这里居然有完整的壁画!
但是和岳兰说的不同,这组画感觉像叙述了一件连串的事。白翌盯着壁画,他嘴里说了一句什么话,我没有听懂。我整个注意力都在这些壁画上面,上面有一些字,我指着字对白翌说:“你能不能翻译过来?”
他眯着眼睛说:“上面有些字已经磨没了,我只能看出几个。好像这里的壁画是记录了一次西周时期在晋国引发的动荡,最后周天子下令封锁所有的消息,而这里则是唯一一处记录那事件的地方……”
我一边听一边看着壁画,这里的画面实在太诡异了,即使光用看的,都觉得背后像被泼凉水似的。
第一幅就是画的一个人,他指着另外一个人,在他的身后出现了青面獠牙的鬼差。此时这个人的眼睛里伸出许多手,那个人脸上淡漠得没有一丝感情。而他的地位应该很高,至少是诸侯级别的。
第二幅画就是我们看到过的,一个戴着夔魁面具的祭祀,在祭祀一颗挂满人头的树木。一个像是奴隶一样的人跪着被刽子手砍了头。而在第二幅上面也貌似出现了前面那个可以看见别人死亡的人,不过这个时候他的影子是虚幻的。
第三幅描绘的是一个临产的画面。一个女人痛苦地分娩,但是在她的床下是一个黑洞,里面爬出来许多女人,表情和她一模一样。此时我又看到了第一副和第二幅里出现的那个诸侯和戴面具的祭祀,同样的他们都是虚影子。
第四幅里出现了一个美女,她妖娆地在涂着胭脂,在她身后是一个口棺材,棺材里露出一只骷髅的手,在这个女人的身后站着前三幅出现的那三个人。
第五幅是一个村庄,所有的人都在烧香拜佛,但是每个人身上都有黑色的斑点,看样子像腐烂了一样,棺材堆得比屋子还高。许多虫子从人的口鼻之中钻出来。这个时候我感觉到了一阵阴寒!因为我看到那些虫子组成了四个人的身影,两男两女,仿佛就是前面四幅画的那四个人!我不禁回头一看,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柩玉虫已经被我们的灯光吸引,爬满了石壁,我倒吸一口气差点呻吟出来。
我慌忙拉住白翌,但是他把目光完全放在了最后三副壁画上,我拉着他的手,此时的白翌仿佛进入了一种催眠状态,身体都僵直了,完全没有感觉到周围的危险。我眼看那些虫子像洪水一样的逼近,只有拉着白翌往后退,最后那三副图我只有看到一个轮廓,最后好像是一群厉鬼围着一个人,这个人最后被什么东西杀死了,而他身后就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漩涡。我根本来不及多看,拖着白翌就往没有虫子的角落里钻,但是来路却被虫子给堵死了。我额头冒出了大颗的冷汗,突然想到绝对不能有水,否则这群虫子就会变成硫酸溶液体,把我们两个给活活的化了,于是连忙擦干额头上的汗水。白翌还在扭头看着墙壁,脸色已经像死灰一般,我情急之下只有用手电筒照他眼睛,这一招果然管用,他啊了一声终于回过魂来,问我怎么了,我指着那堆绿潮,话都说不利索,只有嚷着虫子!
他迅速握住我的手,把我拉到他的身后。然后他拉着我一个闪身迅速地向有女尸体的耳室奔去,我们进入了耳室,虫子像知道我们的方位一样,又潮涌似的围了过来。这个时候在上面我们听到六子的喊声,问我们怎么了。我连忙喊道:“下面都是虫子!”
白翌骂了一句很难听的粗话。我们退无可退再这样下去就得和那具女尸贴一起了。而那具女尸身上也到处都是虫卵。没办法想象碰到了会怎么样。
我突然想到什么,拍着白翌说:“火!火!这些玩意怕火!”
白翌马上从背包里掏出打火机,但是我们没有可燃物,我急中生智扯下背包边的一捆备用麻绳,点燃了就扔过去。那些虫子极易燃烧,一碰到火苗就烧起来。这为我们争取了时间,我们连忙打开背包,把所有可以燃烧的东西都倒出来。意外的发现居然还有一个小型野外炉。里面有一罐液态燃料。我马上准备把它点燃了扔出去。白翌一把抓住我说:“这个燃烧得太厉害,扔出去我们也会被烧死,你把其他的东西烧掉,我用这个做一个火把,到时候用火逼退那些虫子。”
我又连忙抓起随身带的一些易燃物,里面还有一本笔记本和一张地图以及一些纸巾。纸张烧得实在太快,很快就化作灰烬,但是白翌还需要至少三分多钟的时间才能完成。我急得跳脚,没办法我干脆把我的背包也扔到洞口的火堆里。这个东西稍微耐烧点。此时白翌终于做好了一个火把,他把多余的燃料也倒在外面,火势一下子猛烈起来,冒出的黑烟把我们熏得直流眼泪。他看烧出了一条道,连忙拉着我就往外跑。
我回头看了一眼那尸体,发现尸体居然呈现出一种阴寒的微笑,此时她的手已经垂了下来,来来回回地晃,仿佛她是个活物,我吓得连忙转过脑袋,但是我们低估了虫的数量,一走出去就发现外面的虫子还要多得多。这时候我感到一阵郁闷,为什么前一批盗墓贼他们没有遇到我们这种情况,难道是因为我们的到来,使得这些虫子都涌出来夹道欢迎我们?
白翌走一步退两步。这样根本不是办法,再这样下去我们都会被困死在这里。最后我们又被逼回那个耳室。白翌皱了皱眉头看着我说:“你有炸药么?”
我心里一愣,难道说我们要学董存瑞,宁可被炸死也不要烂死?我摇头道:“没有,我所有的东西都烧没了,再这样下去就只有烧衣服了!”
他的脸色十分苍白,看得出他也万分焦急,不过这真的是头一次到了这种绝境,我都觉得我们没有可能再活着上去了。这时我闻到了一股酸臭味,知道那些成虫已经开始分泌腐蚀液体了,再这样下去真的只有被活活化掉。人家毁尸灭迹,化的是尸体,我们可好,都是大活人呐!
白翌皱着眉头脸色十分难看,他突然想到了什么,连忙用火把去撩那具尸体,他的眼睛也忽然亮了起来!
我说:“你在干什么呐,还嫌虫子不够多么!”
他没有理睬我,而是快速地把尸体边上的玉给烤化,因为负重尸体一下子就落下来。我这才发现女尸浑身都是疙瘩,里面还有细小的虫子在爬,但是背后却是完好的。心里貌似也有了一丝想法,就看白翌到底发现了什么。不过他也真够不厚道,他一脚把那具女尸踢到了门外,女尸一个仰面躺在了地上。所有的虫子都蜂拥到了女尸身上,这为我们争取了时间。
此时墙壁上出现了所谓盘坐的怪人。光线实在太暗了,而且现在室内温度极高,我们还穿着密封的隔离服。其实我都快急死了,大脑实在跟不上思考,有些按照条件反射行事的味道。白翌摸着墙壁,他说道:“你看这墙壁是凹进去的,这一大块颜料都是有吸光的作用,只要有光线它们就可以恢复过去的颜色。所以才会有突然出现那么一个盘坐怪人的画像。”
我焦急地看着身后,那堆虫子现在已经满满淹过尸体,向室内爬来,我着急地说:“你说有办法!什么办法?别看画了,再这样下去就得见上帝了!”
他摇着头说:“不对,这画有名堂!”
他突然用手去摸那幅画,我看得顿时炸了毛。然后他转过身就想要再去抓那虫子,我一看脚就麻了,人几乎要晕倒,就感觉一股血气往上翻,他想干什么?牺牲自己给我争取活下去的时间么?我睁大了眼睛看着他,居然忘记第一时间去阻止他。但是就在白翌离虫子不到三寸的时候。这些虫子居然避开了他的手,我心里咯噔一下,连忙也把双手都蹭上画上的颜料,一伸向虫子堆,那些虫子就像是蚊子闻到蚊香一样的四周散去。
他说:“果然是这样的,当初我就奇怪为什么那些盗墓贼下来的时候虫子并没有冒出来,原来就是因为有这画,而盗墓贼带着染有柩玉虫的玉块离开这里,尸体却暴露在外面,所以那些虫子花了大力气才把尸体堵在画壁的凹槽里。这样它们才能够如此肆无忌惮的在古墓里繁殖。这些粉含有大量的石灰和一种特殊的草药,是克制柩玉虫最好的方法。西汉时期那些方士就是把柩玉虫和这种草药按特殊的比例混合才制出防腐剂的。”
我看到有门了,赶紧兴奋地和白翌一起往墙壁蹭,把身上都涂满了这种稍带荧光的颜料,那幅画就那么硬生生地被我们蹭得几乎没了。白翌又把刮出来的粉末都包好,塞进了背包。我咽了一下口水一脚踏出洞口。果然虫子都从我身边闪开了。我点了点头说:“行,这种涂料对付得了这虫子!走,快上去!”
说完我手里拿着火把,用涂满了颜料的一只手伸向前,虫子像是退潮一样往后退去。我们很快就走到洞口,我拉了拉绳子,但是上面没有反应,我们实在无法思考多余的事,朝虫堆子里扔下火把就手脚并用地往上爬。幸好这是专门的攀岩绳子,而且我们也做了简单的攀爬梯子,虽然有些吃力但是好歹还爬得上去。
但是人倒霉喝茶也塞牙。就在我们爬到一半的时候我们最不想看见的坍塌发生了。
洞口处砸下了许多泥块,劈头盖脸地往我们身上砸。我在白翌上面,第一个遭难,整个身体都在往下滑,顿时手上的力气根本用不上来。眼看着泥土越来越多,当中还夹杂了拳头大小的石头。白翌大惊,迅速爬到我这里,一下子抱住我的腰,然后荡到石壁边上的凹陷处,用登山刀在洞壁上猛捅进去。他把我护在臂弯里,双脚踩在凸显的地方。我手里死死拽着那根绳子,整个人贴在洞壁上。我此时已经有些心灰意冷了,遇到这种情况的塌方真的是百死无一生。白翌抓着刀柄的手关节都突出了,我能感觉到有一些更大的石头砸了下来,并且击中了他。他闷哼一声,把我往墙壁上压得更紧。
我的脸几乎是贴在洞口下方,此时我发现我的面罩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整张脸暴露在外面,难怪前面感觉视线突然好了起来。幸好我身上还有那些涂料,否则这样一来我们身上肯定爬满了虫子。过了将近两分钟,上方好像没有进一步塌方的危险。这让我大大松了一口气,白翌手里的力道也放松了些许,此时我感觉万分不妙,白翌肯定被大石头砸中了。也许会有内伤,但是我背对着他无法查看他的伤势。我连忙问道:“白翌!你没事吧!”
白翌急促地呼吸着,他断断续续地说:“没事……石块……石头没砸中要害,快!趁现在快上去。”
我们连忙调整姿态,我拉着白翌一点一点地往上蹭,爬得万分吃力,我一摸白翌的背后他就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气。眼看又有小泥块落下来了,我们没有第二次运气可以躲过再一次大坍塌。我拉住绳子把白翌推到上面,然后我们两个手脚并用快速地往上爬。因为我们心里很清楚前面那一次并非是真正的坍塌,如果真塌下来,我们两个只有被活埋在这个盗洞里的份。
终于,接近洞口了,于是我们发疯似的往上爬,当我的脑袋一冒出来,就感觉到一阵舒畅的冷风,白翌连忙把我拖出洞口,一上来我们两个就趴在地上直喘粗气,我贪婪地吸着夜晚山里的冷气,直到呛得自己咳嗽。
爬上来没多久洞里就传来了坍塌的轰隆声。不知道是不是我幻听了,我听到了一声类似女人的娇笑声,在这种情况下那种笑声阴寒刺骨得要命。我看了看白翌,他也听到了那个声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