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捍卫的情徥。
他们自由了,可自己的心却被禁锢了,远去的身影带走的是什么,是他的心,他的情,他一生的执着。可是自己留下的是什么?是怒,是恨,还是劫?
一方霸主的自己今日只为一个出逃的皇子而来,心中何时开始无法释怀你我之间的血缘搅拌,又何时开始无法忘却你我之间的每一次较量。这一切的改变全部源于,那一次的梦中窃吻,你随不知,我却怒恨在心。曾几何时你已由一个痴傻幼儿变成了今日的霸气男子。你的改变是我清心冷漠的终结,不知这样的孽缘终究是我的恨,还是你的悔。
耳边突然回荡起:“白发三千玉容颜,灭世修罗恨不归。”
“我大胆了你能如何?难道你想大叫,你不会是要喊救命吧?哦~~你是要喊‘来人’。你说外面的侍卫一进来,看到他们的君王衣衫不整的被人压在身下会想什么?”
“我喜欢之人就是……夜宴那一晚……被我气吐血的那一个。”
“如果是皇上要求子落说知错,那子落就知错,如果不是皇上想要的,那子落还真不知道错在何处。”
“回皇宫,你听不懂吗?我不绝不允许你留宿宫外。不允许你和那个人或者是任何人。”
“我娶不娶她不重要,重要的是看此事对你是否有利。我想我会尽量配合你吧。”
“你能心平气和的听我说几句话吗?几句就好,就算我求你。可以吗?”
“我什么?你又想说我下贱是吗?你既然觉得我为你做那样的事情很下贱,那为什么又会觉得我侮辱了你,而不是你侮辱了我?”
“我无耻?那你释放在我口之时就不无耻了吗?”
“床头有剑,你可以现在就杀了我。”
“嘘~~~夜深人静时,切勿大声喧哗……”
“夫君,我真的很痛,你不要打了好不好?”
“夫君,我们不玩了好不好。我们回家去再玩吧……”
“咦~你这么不喜欢我喊你夫君,是不是希望我喊你娘子呀?娘子……娘子……”
“娘子,你生气的样子可真是迷人呐,你相公我的脚都被给你迷软了……”
“喂~~~~你不是真的生气了吧?”
“等我回来,我会拿回自己的灵魄。我答应你,拿回灵魄之后我会好好的爱你。我相信我们的将来一定会很快乐。”
萧寒天感觉自己的意识在渐渐远去,随着空天那自由翱翔的鹰吕渐渐远去。慢慢开始分不清哪一个是梦境,哪一个才是现实,忽然之间,似乎梦境之中那魔神般的男子与他混为了一体,他在说着永世不变的承诺,他在说着万年不悔的誓言。一句苍白无力的承诺,像是万里冰川一般冰封着自己的心。一个肆意而霸道的梦吻,犹如魔咒一般束缚着自己的意念。
白发男子的淡漠似乎亦是成为了自己无尽的悲。原来,他并不是没有感觉,原来他才是那上万年里最执着的一个,他在等待着,他站在上万年的孤寂中等待着他的归来。
而自己呢?孤寂了数十年的心,仿佛从这一刻起变得更加孤寂。那一种孤独寂寞的感觉,仿佛来自数万年之前,仿佛已经跟随自己千转百回数万年。
第二卷 含婴龙丹 血缘搅拌
青鸾山,奇龙教。
“师傅,若儿求师傅成全。”龙若双膝跪地恳求着自己的师傅赫连青。
年迈近百的老者无比怜惜的叹息着,“若儿,你可要想清楚。若想拿回内力可不是一粒丹药那么简单的事情,你天生的异能与那后天的成就都是很可怕的,想将两股深厚内力同时归体,至少需要承受数月时间的痛苦煎熬来融合自体,而你自身已经放弃内力多年,若儿!你真能承受得住吗?”
“若儿能承受得住。”龙若没有任何犹豫地回答着赫连青的话。坚强的语气无疑不在宣告着她的决心。
“可是若儿,拿会内力之后,你就必须接管奇龙教的教主之位。你也愿意接受吗?”
“若儿愿意接受。”
“哎~~你这又何必。”看着倔强的弟子赫连青终究是不忍。可是话已至此,自己也无需再多说什么。“也罢,前世得姻,后世必果。既然是你命该如此,为师也就不再阻挠于你。也许你才是对的。”
赫连青见龙若已经做出了最后的决定,伸手在衣袍中取出一个锦盒。这里面装的是一颗含婴丹,和一颗隐功散的解药。
这含婴丹是奇龙教的镇教之物,更是一颗奇药。此丹已经由开教以来相传百余年。相传能够服食此药者可内力奇曾,天下无敌。可是从奇龙教开教以来,根本就无一人能够服食此丹药。武林之中也曾有无数人窥视过此丹药,可是每一个服食过此丹药之人都会七窍流血而亡,而这含婴丹也会在七日之后自动从腐烂的尸体中流出。在很多年后,此丹被武林人士慢慢的遗忘了。
可是,在十五年前,也就是龙若公主出生的那一年,那一天、那一刻,含婴丹竟然出现了奇迹般的反应。
奇龙教的禁地突然神光万里,赫连青眼见异象匆忙赶去。这才发现,原来是含婴丹所发出的耀眼光芒。强大的银色光芒让人不敢有丝毫的直视,足足一个多时辰后,含婴丹的光芒才慢慢退去。
刺眼的光芒退去后,赫连青将此丹带在身上开始四处游历。直到四年后的一日,与龙若小公主的一次相遇中,含婴丹再次起了反应。
赫连青知道,含婴丹已经找到了它真正的主人,这四岁的小女孩也注定了此生不再平凡,自己便在暗中收了龙若为关门弟子。
龙若接过锦盒,悲伤的脸庞露出一丝喜悦。“谢师傅成全。”
手中捧着锦盒,内心复杂万分。从此以后,就算千山万水,我龙若也要寻到你,我龙若认定的不会改变。你现在不爱我没关系,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改变心意。如果,今生不能改变,那么,我们还有来世。
玉峡山
千军万马之中的王者稳稳地坐在骏马之上,明黄龙袍,墨灰战甲,他冰冷的脸孔一直仰望着天空,万里蔚蓝白云祥和,那些不明飞行之物早已经没了踪影。可是他依然仰望着,始终没有发出任何命令。
他身后的杨虎突然觉得,此刻的皇上似乎有些疲惫,就连那挺拨的脊背也变得有些弯了。“皇上,他们已经向南飞去,过了此峡谷可就是剑南关了。”
尘封在孤寂之中的王者突然惊醒。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似乎是做出了什么决定。高声喝道,“传令下去,全军即刻赶往剑南关。”
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要沉寂在梦境之中。不管那幻境之中的人谁,他们有着怎样的纠葛。这一切都不能改变那个人与自己的血缘搅拌。他想离开,他要离开,但是他可曾问过自己的意思,他是朕的儿子,他是朕的臣民。哼~!没有朕的允许,就算他跑到天涯海角也依然要给朕回来。就算是死,也要给朕死在这天闵的土地之上。
大军起拨,萧涵天突然拉紧马缰,胯下用力催促战马狂奔。战马以飞快的速度奔跑起来。风沙乍起,寒烟铺袭,前方那萧飒的身影渐渐变小,慢慢模糊。
杨虎望着那意气风发的帝王迷惑,为何刚刚还很低落的他突然变得如此萧杀?他到底做出了怎样的决定?
第二卷 第一章 南关受阻
杨虎正在胡思乱想之际,只觉身后马蹄声紧。回头看去,原来是玉王爷萧涵玉骑马狂耷而来。
瞬间而至,瞬间而过。在这一逝即过的瞬间,杨虎似乎感觉到了一股无尽杀气。看来这两位天闵的至高尊者都怒了,看来那个小小的皇子与那个异国的质子,终究是无法逃离他们束缚。
数个时辰之后,剑南关城下。数万大军赶至于此,然而城门却紧闭不开。杨虎提马上前高声喊道:“吾天闵大皇玉驾到此,姚祈赫将军还不速速出城接驾。”
足足一刻钟的时间,城门终于慢慢的被开启。数百官兵排列有序出门迎接。杨虎调转马头返回军中。
萧涵天一脸冷硬。看着一再拖延的姚祈赫终于骑马赶来。心中不禁冷笑连连。好一个天闵大将,竟然敢抗旨不尊,现在又蓄意窝藏重犯。
姚祈赫胯下黑马,身着天闵将服,魁梧的身躯无比挺拨。他身后跟随着所有剑南关将领,笔直的列队,整齐的步伐,无疑不在炫耀着他的军纪严明,无疑不在炫耀着他们军人的骄傲。
姚祈赫跳下马背,下跪拜礼。“微臣姚祈赫参见皇上,参见玉王爷。”
“姚——祈——赫,你好大的胆子,不但抗旨不尊,如今竟然还敢有意拖延军情。”萧涵天大声喝道。
所有将领跪地不起,却是无一人出音。姚祈赫将头低的更低。“微臣不敢,实在是边防尽日战事吃紧,将在外有所不受。微臣正在于各位将领商讨军务,所以接驾来迟,还望皇上赎罪。”
铿将有力的话语,不卑不亢的回答。另天闵的帝王气极反笑:“哈哈~!好一个为国为民的大将军。朕先不于你计较抗旨一事。朕来问你,军中有何军务非要此时商讨,而让你无法接迎圣驾?”
“回皇上,数个时辰前,剑南城上空突然出现不明飞行物。那些不明飞行物飞得太高太快,转瞬间便离开了天闵领域飞向南戎。微臣认为很有可能是南戎奸细来查探我方军情,所以微臣便立刻召集全军将领商讨如何谨守城门,好让南戎不能趁虚而入。”
萧涵天与萧涵玉互看一眼,两人心中都明白。这姚祈赫是三推六二五,先推脱掉自己的嫌疑。
他现在如此说,又有所有剑南关将领作证,就算皇上真有意惩办于他也是无正当理由。
“哼~既然如此,此事朕先不于计较。现在立刻打开城门,朕与玉王要出关。”
“皇上,微臣不能遵旨。”姚祈赫听到皇上要大开城门出边城,没有任何犹豫的回答。
“放肆,好你个姚祈赫,竟然敢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朕的耐性,你是活腻了不成?”
“皇上,边城之门可以开。但是皇上万金之躯怎能轻易离开天闵?微臣不知到底有何理由,能让吾皇不顾天闵江山设计安危而去犯险。”
“来人那,将姚祈赫给朕拿下。”萧涵天终于无法忍受他的嚣张。真是反了,以前不但有那个畜生敢忤逆自己,现在连他的舅舅也敢如此顶撞自己。
“皇上。”萧涵玉见萧涵天要惩治姚祈赫急忙出言制止。边城重防大将怎能轻易捆绑。再说此刻正是混乱之际,又没有正当理由,如何能让边防将领心服。“皇上,姚将军也是为皇上的安慰着想,更是为我天闵江山设计着想。只是他的语气生硬了些,还请皇上看在他长年镇守边关的份上息怒才是。”
萧涵天知道自己此刻冲动了些。也知道他姚祈赫在军中的威望甚高,很多将领都是以他为本。只是自己不出城又如何去追他回来?难道就这样轻易的让他离开?
“皇上,不如让臣兄带领一万骑军出关追捕如何?”萧涵玉见萧涵天一时没有说话,便继续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萧涵天将目光转向萧涵玉。心里盘算着,这样好吗?出关之后说不定还会有埋伏,一万兵马可以吗?再说一如南戎,危险更甚。
姚祈赫见萧涵玉要带兵出关深深的皱眉。随后又开口说道:“皇上,微臣有话要说。”
“说。”
“微臣不知皇上于玉王爷要追捕何人?但是,现在正是南戎奸细猖獗之际,近日我军又与南戎摩擦不断。如果今日大开城门,又持重兵无辜侵入它土,臣认为这有侮我天闵国誉,大大的不妥。”言下之意,就是说你若带兵出关,南戎一定会与我天闵为敌开战,到时我天闵将在各国之间无法立足。
萧涵天与萧涵玉一听此言同时脸色大变。其实这么简单的问题谁会不知,只是他们谁也不想轻易的放弃罢了。此刻姚祈赫在众将众军面前刻意言明,明显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这个道理。从而迫使他们不能出关追捕那两人而去。
萧涵玉望着姚祈赫那不卑不亢的神色沉思,这人一向不善谋略。可是今日却是言语颇深,滴水不漏,更是步步紧逼,他的身边到底有何谋士在策划?随后将目光转向他身后那唯一的一名文官身上。
萧涵天心中冷笑,好你个姚祈赫,现在竟然还敢跟朕装糊涂。“朕要追捕何人,难道你姚将军不知?”
姚祈赫面露哑然,然后回道:“微臣愚钝,还请皇上指点。”
“哼~!朕还没有追究你失职之罪,你倒问起朕来。朕与玉王正是追捕你所说的那些奸细而来。此奸经此逃脱,你该当何罪?”
姚祈赫再次低头叩首。“回皇上,那些奸细来的突然,又是在高空万里之上飞过。微臣无能,还望皇上赎罪。”
萧涵天心中怒火重烧却是不能发作。因为在这数万大军之前,自己必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