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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襄玉本来出生在我那个时空,可是到了这里,被贬下凡,却到了明朝,难道可以在时空里乱投胎的吗?”
“可以,因为她不是轮回,而是被贬下凡,在她回到妖界之前,她的轮回不可以逆转时空,但是一旦回到妖界,再从妖界下凡,那便又随地府的安排了。”
“那我们现在所处的时空是什么时代?要是我们出去是唐朝,那不是要等几百年?”
“这个不必担心,这也是你们地府之行的最大收获。”老头抚着胡须又开始装深沉。
“妖界的入世修行,是可以自定时间的,所以现在我们才确定了,本次的修行年代是明成祖18年。”
我开始磨牙,既然可以自定时间,那我还巴巴的算着她的投胎时间等上这几个月干什么?直接把时间定在明成祖18年不就好了?
“不等几个月,你能有这般修为?”老头子根本就是看穿了我的想法。
气的我把脸转开不说话,绿浮嘴里吃着果子,见形势不对,又递了一个给我,我不理她。
“是谁惹我们飞天妹妹生气了?”类榴莲?
惊奇的转头,发现真的是他,不过他把头发烫平了,看起来顺眼多了,走近我,左看看,右看看,我才发现,他刚才叫我“飞天妹妹”。
“他是谁啊?”绿浮问。
“麒麟王子。”本来蓝老头说的也没错,可是我讨厌被人事事看穿。还是瞪了他一眼才回答绿浮。
老头本来在偷偷看我,看见我瞪他,赶紧别开眼继续装深沉。
“你怎么会在这里?”眼见绿浮都快趴到小麒麟身上了,我好心的解围。
他赶紧挣脱,坐到我身边来,“我是来和你们一起下山找佘姬的啊。”
“玄天派你来的?”
“不是,是我自己要求来的。”
“真的??”这个高八度的女声是绿浮发出来的。
可能她真的有点丢脸,蓝老头赶紧来把她拉开一点,免得吓到皇亲贵族。
我看向蓝老头,他点了点头,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我、轩辕焚、绿浮组成铿锵三人组!下凡普渡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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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麒麟被绿浮缠住了,我回洞休息,后天启程。
我靠在石灵树上,看着天,仿佛看见爸爸妈妈慈祥的脸,我终于大学毕业了,可是想到生死薄上明明白白的“全家卒”,眼泪便止不住。
爸爸、妈妈,你们放心,我一定会回到我原来的世界,虽然你们已经不在了,可是我是属于那里的,要不是因为我,也许你们不会出事,如果可能,我会叫蓝老头把我送回我消失之前的一段时间,也许可以防止悲剧发生。
猛的一拍头,我能改拉登的生死薄,为什么不能改自己的?
说做就做,我换上夜行衣,摸黑来到阴阳泉边。蓝老头却已经在那里了。
“我以为还要过三刻你才会来。”
“你怎么知道我会来?”他怎么什么都知道?
“因为你们回来之后,地府派了使者过来。
需知道,你们一家的生死是写在一起的,你一改,会连你自己都改了,将会带来多大的变化,知道吗?”他的声音很轻,敲在我的心上却沉重无比。
“那我该如何?”我抱着头,哭着蹲下,爸爸、妈妈,女儿对不起你们。
“那本生死薄记载的都是妖界的生灵,他们既不存在于凡间,自是回到了来处。”这是我听到从蓝老头嘴里说出最动听的话了。
“那么他们在哪里?”我激动的抓住他的衣袖。
“哎~~你总是这么毛躁,他们在凡间是你的父母。在妖界却不是,你想念他们,也得为他们着想。你现在是什么处境,难道你还不清楚吗?”
我颓然坐到地上,是啊,或许,他们喝过孟婆汤,连我都不记得了,“他们,现在,好么?”我轻声问。
“再好不过!”
我开心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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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洞府,却发现已经有人坐在床沿。昏黄的灯光照着他的脸,我站在原地迈不动步伐,痴痴的看着他,如果能一直这么下去该多好?
他身上依旧戴着的玉,那块刻了“佘”字的玉,我默默在心里念着“我会把她找回来给你的,一定。”
咸咸的泪顺着脸颊流下,我忽的被他拉进怀里,紧紧的抱住,我哭的更凶。泄愤似的把眼泪鼻涕使劲蹭到他的白衣服上。
他并不恼我,捧住我的脸,深深的看着我,轻声问,“为什么不回来找我?我一直在等你。”
我张了张嘴,最终没有说出什么来,我也捧住他的脸,轻轻吻上他的唇,他没有动,我伸出舌头沿着他的唇线描绘,他曾用它热烈的吻过我,他微微张开嘴,我却吻上他的鼻尖,他曾用这里逗的我咯咯直笑,然后吻上他的眼,他曾用它将我融化,然后吻上他的眉。。。。。
眼泪仿佛止不住,他拉住我,吻掉我脸上的眼泪,细细密密,酥酥麻麻。
我舍不得把眼睛闭上,贪婪的想把他每一寸都牢牢记在心里,直到他将我的眼睛蒙住。
我们喘着粗气相互索取,仿佛想将此生的热情全部耗尽。( 。。)
他沉沉睡去,我虽然也累极,但是却无法成眠。没有再贪恋他温暖的怀抱,我坐起身盘腿开始修炼。
不要去习惯,便不会更加难分难舍,我甚至连“你爱我吗?”都问不出口。明明知道结果,何必再去伤心。够了,至少我曾拥有过,足矣!
他醒了以后,我们依然笑着在山边转悠,我拉着他上窜下跳。就像当初我和绿浮一样,我们只有一天时间,一天的缘分。
我告诉他,我来到妖界以后,从来没有吃过肉,于是他卷起裤管到河里抓了几条鱼,我终于圆了我的烧烤梦。
我告诉他,我来到妖界以后,从来没有像从前一样唱过歌,他问我怎么唱,我把刘三姐的唱段教了他,直到他的破锣嗓子惊起欧鹭一片我才罢手。
我告诉他,我来到妖界以后,从来没有像从前一样跳过舞,他歪着头问我什么是跳舞,于是我拉着他教他跳华尔兹,狠狠的将他的脚踩了个肿才作数。
。。。。。。
傍晚,我交给他一串珍珠项链,告诉他,那是我来到妖界以后最为珍贵的收藏,一定要替我妥善保管,他笑着说好。
我没有告诉他,其实,那是我的眼泪,为他而流的泪。
正文 第九章 入世
真正能够入世修行的妖都千挑万选的,修行回来之后就要过天劫,过的了,飞仙,过不了,就要看造化了,撑的住就重新再来,撑不住就灰飞烟灭。所以每次下山的妖都是凤毛麟角。
只有我们这一批入世的妖,整个就是一郊游大部队。
临行前,蓝老头给了我一把拂尘,说我必须用这个法器才能回来,然后拉住我的手,深情的说了一句话,足以让我吐血到天明,“凤歌,保护好麒麟王子!”
愤恨的瞪着类榴莲,再一次诅咒万恶的旧社会,万恶的强权政府!没了保镖,多了个祖宗!
到了凤凰山,天界使者打开了时空门,小妖们被他一脚一个踹了下山,在他的脚丫快要碰到我的PP之前,我气沉丹田,蓄势待发的摆起在那曾经让我威镇一方的战役中的战斗造型,挑衅的睨着他,他的脚抬了抬,想了想,缩了回去。于是我成了唯一一个风度翩翩走下山的妖。
下了山,大家各自散去,绿浮兴奋的问我。“现在我们往哪去?”
问的好,蓝老头一句“人间,太凶险”就把问题全都丢给了我,我成了万能的耶酥。
在我的记忆里,平阳在浙江温州,首先弄清楚我们现在的所在地再朝着大方向走吧。另外两位小朋友情绪相当高涨,一路蹦蹦跳跳,可惜,我们从日出走到日落都没见到人烟,我们坐在一条河边,类榴莲说他要喝水,还没俯下身就被绿浮拉住,她说她要洗脸,沾了他的口水会脏,然后他们开始讨论先喝还是先洗的问题,可是当他们看到我靠在岸边看戏似的看着他们的时候,他们同时打消了各自的念头。
因为我的脚正泡在河水里。
入夜,我们终于来到一座城,不过貌似这里没有夜生活,我们找到一家小酒馆,里面有两个男人正在喝酒,绿浮直扑板凳,趴在桌子上就不起来。类榴莲稍微好一点,站在我身边,看了这么多电视剧,我终于可以也可以秀一把演技了。
“店家,敢问这里是什么地方?”我很斯文的问掌柜。
掌柜赶紧把眼睛别开,看着别处,红着脸结结巴巴的说“这。这。这里是黄。黄州。”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到门槛,于是转到门槛的方向再问,“那么店家,省城是哪里?该往哪个方向走?”
他赶紧又把眼睛别开,看着另一处,连脖子都红了,结巴的更厉害,“省。省。省城是江。江。江城,往东。东南方向,走两。两个月,就。就到了。”
我又顺着他的目光看到楼梯,于是又转到楼梯的方向继续问,“那么店家,这黄州哪里有店可以住宿?”
“嘭!”一声,掌柜身后的布帘被掀起,出来个女人,一掌拍在桌子上,指着掌柜的鼻子就喷口水,“我就知道,你一结巴,准是店里来了漂亮女人,怎么着?当我死了还是聋了?”
我连忙后退一步,绿浮伸起了脖子看热闹。
“没有啊,娘子,我这不是连看都不敢看的吗?”嘿,这掌柜,现在不结巴了。
觉得他说的有理,女人抬起头来对着我就继续喷,“你。。。。”拂尘从她脸上荡过,我和掌作揖,“两位莫恼,贫道和同伴只是迷了路,想问问路而已。”知道什么叫道貌岸然了吗?
女人像吞了只苍蝇,满脸憋的通红,半天没说出一个字,转过身重重的跺了跺脚,进去了。
我心里偷着乐够戗,蓝老头这法器果然是好东西,余光瞄到那两只趴在桌上埋着头,肩膀抖的厉害。
“哦,既然是道长,请勿见怪贱内卤莽。”这回掌柜不结巴了,也敢直视我了,不过话没说完,就听见里面传来重重的“哼!”,他有些尴尬的接着说,“天色这么晚了,小客栈也都打烊了,大一点的要走很远,几位要是不嫌弃,小店倒是有几间房,本是空着留给亲戚来串门的时候住的,可以收拾一下,给几位暂住。就当,是贱内向各位赔罪。”
听见他这么客气,我反而有点不好意思起来,看来明朝崇尚道教倒是真的。
古代的江城就是现代的武汉,也就是说我们在湖北境内,离浙江不远,只要穿过江西或者安徽都可以到浙江境内,不过按直线走的话,取道江西应该能近很多,温州在海边,到时候还能去吹吹海风。
我敲门把类榴莲叫过来,进入人多的地段,他们需要培训。
“首先,我们要有合适的身份掩人耳目;其次,我们要定好方向,明确目标;再次,我们要分工合作,划清责任范围。”我轰轰烈烈的召开了第一届第一次妖代会。
在两妖没断过的哈欠声中,我草草结束了我激昂的演讲,最后商定我们三人乔装成道观的师兄妹,到临安找师傅。
路上粗重的活男人做,其他的,看我眼色行事。我特地强调了不能随便在凡人面前用法力,不能随便乱跑媚眼勾引男人。这条是为绿浮加的,这丫改不了习惯,哪有道姑到处勾引男人的?
我和绿浮的名字不改,但是类榴莲在我的坚持下,化名刘连。
弄了几身道士和道姑衣服,又给他们一人买了根拂尘,这下逼真了,除了绿浮瞟来瞟去的桃花眼。
告别了掌柜和他的野蛮夫人,我们走到街上才发现,这地方并不小,应该是县城级别。
我身上只有金子,昨晚吃饭和住店都没给钱,我把他们拉到角落里,问绿浮有没有零钱,她翻出包袱,一包的果子,我又问刘连,他也翻出包袱,金条!
我只得找家钱庄把金子换了银子和一些碎银铜板,鬼鬼祟祟的折腾了一上午,才买好粮食,雇了辆马车我们就一路直奔江城,车夫说,如果步行,需要走两个月左右方可到达,顾了他的马车,最慢二十天便可到。然后还递了一个水袋给我们,我们竟然忘了带水。
“凤歌,刚才你的样子跟作贼似的。”绿浮咯咯笑。
我白了她一眼,“给你们上第一课,财不可露白。”喝了口水,闭上眼睡觉,马车一颠一颠的走。
刚才买了烧饼、花生米、馒头和一些米酒,瓜果不易保存,就绿浮那一包果子就够戗了,所以没有再买,不过我倒是偷偷的藏了些牛肉干,哈哈。
想着想着,我竟然真的睡着了。
直到我被颠簸醒,听到惨叫声响起,睁开眼,车内已经没人,糟了!
我冲下车,正好看到刘连一脚把人踢飞,周围四散逃窜着十多个人,我赶紧提气跳起来接住被他踢飞的人。落地一看,是车夫!
“怎么回事?”我问刘连,他一脸阴冷的站着,盯着车夫没有说话,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