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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子上所摆放的最顶级的食材所烹饪的美食,全部是战戈从未见过的。艾维斯招呼大家坐下吃饭。青潭怎么叫都不愿起来。
战戈走到青潭床前。
“在从事高强度的体育运动后,运动产生的疲劳感主要发生在肌肉。百公里运动除肌肉外,还涉及人体各器官系统。进行长时间耐力运动时,肌肉中除ATP、CP减少外,肌糖原也消耗殆尽,需不断靠糖、脂肪、蛋白质的代谢来补充。血糖浓度明显下降,大脑中的抑制性物质如氨基丁酸含量增加,体内的水分以及钠、钾等无机盐减少等。长时间耐力运动中产生的疲劳包括中枢和外周两部分,称为全身性疲劳或整体疲劳。机体的神经和激素调控失衡,细胞和组织的功能会变弱,对糖原和氧的缺乏特别敏感。运动时蛋白质代谢加强,应注意在运动后及时补充蛋白质,以防止发生运动性贫血。还需特别注意补充盐和钙,这样可使体内的氢离子浓度和渗透压的紊乱恢复正常,缓解肌肉疲劳。同时适当补充水分。”战戈一个人对着青潭背书一样地说了一大堆,顿了顿,最后还是补了一句,“你应该吃饭!”
在几人稍有惊讶的目光中,青潭拖着疲软的身子,缓缓走向客厅。
“看来还是小战战最厉害了,连五感屏蔽的青潭都请得动。”维克打趣道。
米契尔十分主动地又贴着战戈坐。这次杰没有跟艾维斯抢位子,艾维斯如愿地坐在战戈左手边。
金灿灿的鱼子酱、黑钻石松露、顶级鹅干酱、果香浓郁色泽温润细腻的美味芝士。。。。。。
看着桌上香气扑鼻的各种食美食,战戈已经垂涎欲滴了。他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很平静,但是一双亮晶晶发着渴望光芒的眼睛却深深地出卖了他。当战戈瞄到侍者手中端着的水果和甜点的时候,眼睛都快变成心型了。由于土地污染严重,水果、蔬菜都属于高价物品。
艾维斯好笑地看着身边的战戈,极力隐忍的表情实在是太可爱了。
青潭坐下后,大家就开动了。餐桌上五人达成共识,只吃饭不说话,深怕引出战戈的一番“有趣演讲”。
以前在训练营,吃饭都是掐着表的,战戈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吃到足够支撑训练消耗的食物。战戈本是想速战速决,再消灭掉不远处时时勾引他的点心,但是大家都吃得很慢,他也不由自主地放慢了速度。
艾维斯偶尔留意一下战戈,发现他有很多可爱的小动作。扯餐巾、咬嘴唇,咬叉子也是其中一个,叉子跟牙齿碰撞时发出轻微的细响,在安静的环境下显得清晰响亮。
一颗金色的鱼籽黏在了战戈的嘴角。
“嘴角沾到鱼子酱了。”艾维斯微笑着出声提示。
战戈转过头。艾维斯迟疑地伸出手,最后用食指轻轻地刮了下来。看着纤长的手指上沾着色泽金黄金银剔透的鱼籽,战戈毫不犹豫地一口含住。
艾维斯猛然弹开来,向后趔趄了几步,顿时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声,餐具掉了一地。侍从们惊慌地喊着少爷小心,却没有人伸出手扶他。艾维斯抓住桌角稳住身形。侍从们见他没有受伤,心下都是松了一口气,如果少爷在他们面前受伤的话,他们一定会被老爷扒皮抽筋的。
其他几个人对艾维斯过度的反应好像见怪不怪,继续吃着。
“抱歉,是我失礼了。刚刚太突然了。”艾维斯笑着对战戈说,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小战战不用在意,艾维斯这个家伙有严重洁癖,不喜欢别人靠近,他就经常这样对我。”杰冲着战戈呲牙说道,嘴里还叼着牛肉。
侍者很快收拾好地面,重新摆放好餐具。
艾维斯用右手大拇指轻轻地摩挲食指指节,刚刚被战戈舔舐过的地方酥酥麻麻的,就像有电流通过,柔软的小舌,就像舔舐在他心脏上,让他的心跳都漏了半拍。
战戈擦了擦嘴唇,看了看身边的艾维斯,呈思考状,刚刚嘴巴和舌头麻麻的。。。。。。他只当是生物静电所以没有在意,之后没几天,他开始严重怀疑自己是不是漏电了,勒斯给他装的肯定不是什么芯片,而是电力装置。
饭后,当他吃到芒果布丁的时候,幸福到眼睛都快眯成了一条线,就像一只满足的小猫咪。众人见状,纷纷献出自己的饭后小点。
战戈马力全开,干掉了所有的水果和甜点。
侍者收拾完东西退出房间,打开门却见门外刚巧站了个人,侍者们向那人鞠了个躬就退了出来。
来人穿了一身燕尾正装,来到艾维斯跟前弯腰鞠躬,那动作竟然标准到不差丝毫,起身的时候,刻意留意了一眼战戈。战戈把这个举动不着痕迹地看在眼里。
“少爷,老爷带话,让您下个周末回家。”清冷的声音响起,声线不高不低,十分舒适。
“知道了。”艾维斯冷声回答。坐在旁边的战戈能够看到艾维斯的肩膀有瞬间不自然地轻颤。
“下周将要举行一次户外生存演习,老爷希望您能够取得好成绩。我也相信您一定能够大放光彩。”
艾维斯冷着脸不回话。
“那么我先退下了,祝您生活愉快!”
执事推到门边行了礼把门阖上。转身后大步离开,侍者们快步跟上。执事一脸冰冷严肃地对身后的侍从说:“把坐在少爷右手边那个小鬼用过的餐具另外保留,老爷另有用处。”
众人点头应声。
。。。。。。
下午都是竞技类目的课,对战戈来说都是小菜一碟。
因为是必修课,大家一起过去,也省得战戈再次迷路又出什么岔子。只有米契尔又不知道消失到哪里去了。事实上,战戈就是一个惹祸精,其实也不是他惹祸,麻烦事总会不期而至。
第一堂是格斗课,场地很大,三个年级混合教学,这么做是为了让一些高年级的学生带一带低年级生。
老师还没有过来。
战戈百无聊赖地坐在远处的地板上看着学生们一个个过招,对他来说都是雕虫小技。战戈总觉得有一双眼睛在时不时地打量自己。艾维斯四人坐在自己身边,学生们似乎都刻意远远地避开这里。
几个人朝这边走来。后面有人朝为首的人耳语了几句。
那年轻人上前对着艾维斯说:“我想找你小队的新生说几句话。”
艾维斯转头看了看战戈。
战戈正盘着腿闭眼做能量循环。听到有人找他就停了下来。战戈打量着来人。棕色的头发,鼻梁上有一条横贯的淡淡疤痕。是的,不会错了。他认识这个家伙——莫雷·卢修斯(Murray ·Lucius?)。边境小城的老乡。
莫雷·卢修斯在边境的小城里算得上首富,后来他老爹做生意做大了就离开了小城。战戈小时候可没少受这个家伙的欺负。所以战戈不想理他。
莫雷走向战戈,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新生,我是你三年级的学长,我叫莫雷·卢修斯。”莫雷做了个自我介绍。
身边的众人皆是皱眉。莫雷·卢修斯,学生会的副会长!据说是个格斗高手。看来是找麻烦的!战戈重新闭上眼不理他。不用做自我介绍我也认识你,因为你实在太讨人厌了。
。。。。。。
“喂,准备好了没有,那个酒鬼女人的小孩来了,一会拿石头扔他。”
“我准备好了!”
“我也好了!”
“来了,来了,快扔。。。。。。”
“我打中了,我打中了!”
“你打中了几块?”
“。。。。。。”
五个孩子扔着石头嬉笑着,看着站在不远处狼狈的男孩。那年战戈九岁,刚跟随母亲来到边境小城的一个村庄里。附近在孩子都以欺负战戈为乐。他们以为战戈是傻子,因为就算打破头流血了,战戈也不会吭声。他任由着被欺负,因为他不想给母亲添麻烦。
战戈去街上帮母亲买酒回来,回家的路只有这一条却被堵上了。
孩子们扔完石头,就跑到战戈面前继续拳打脚踢。并不是不会反抗或者逃跑,战戈一人实在难敌五人,再加上营养不良的身体,本就弱不禁风。他摔倒在地,却依旧护着怀里的酒瓶。混乱中,酒瓶被抢走。“咣当”一声,是酒瓶碎裂的声音。酒水撒了一地。看着碎裂了一地的玻璃酒瓶,战戈暴怒了。只有在帮母亲买酒递给母亲时,母亲会心情极好地笑一笑,还会夸奖他几句。哪怕母亲喝醉后会虐待他,他也愿意帮她买酒。这是他唯一能够表现自己的机会,唯一能够看见母亲对他笑的机会。
小小的身体里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战戈怒喝着拱起身体,扑向摔酒瓶的孩子,骑在他身上狠命地打。旁边的孩子已经吓傻了,他们没想到一向打不还手的傻子会突然反击。战戈操起地上的一块石头就往对方门面上砸去,顿时眼前一片血色。石头上刚好镶嵌了一块碎裂酒瓶的玻璃渣子。
那个孩子就是莫雷·卢修斯。
☆、第33章曝光过去
“你叫什么名字?”莫雷问。“来跟我过几招吧,很多人想让我指点都要排队。念在你是新生,我特意过来给你这个提升实力的机会。”
战戈不回答,他实在是不想理他。
莫雷有些发怒。
他向来脾气不好,身为副会长,所有的学生都看他脸色。莫雷向战戈的衣襟伸去,想揪起他。杰伸出了一条手臂挡在战戈前面,“我来请教好了,请学长多指点。”
战戈抓住杰的手臂站起身,闭着的眼终于张开与莫雷对视。
莫雷心下一颤,长得确实像,但是看到自己时完全没有认出来,发生过那样的事情,会轻易忘记吗?最像的就是眼神,敏锐、坚定,那直直地眼神就像能够看进心里。但是,哪里不一样,莫雷说不出来。难道世上真有如此相似的人?军人的直觉告诉他,眼前这个就是小时候打伤他的人。
战戈上前两步,莫雷下意识后退两步。莫雷不甘意识受战戈牵引,突然向战戈出拳。战戈几乎没有出力,只是单手接住拳头顺势一带,莫雷就趴在了地上。
全场哗然。
战戈深知自己力气不大,也没有身高优势,所以在格斗上走的都是轻巧灵活的路线。这个路线恰恰是很多人的死穴。
所有人都自觉让出场地站在一旁静静观战。
莫雷迅速起身,不断进行攻击,拳脚并用,速度极快。战戈躲闪得更快,拳脚就没能挨着边。战戈没什么耐心,觉得差不多可以结束了。迎面扫来一条腿,在脚快要接触到战戈的脑袋时,战戈分开双脚,用手臂挡了下来,左手捏成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度,快速地敲击了三次对方的脚踝骨。莫雷吃痛,猛地收回,却失去重心摔倒在地,小腿麻到站不起来。
战戈作势要转身离去。有人过来要扶起莫雷,却被他狠狠推开。
莫雷的面子实在挂不住,他从未被这样羞辱过。
“你这个野种!”他冲着战戈大骂道。“我知道就是你,不用再装了。”
战戈停下脚步。他抬头看了看不远处的室友。
“你妈妈被帝国的士兵强bao生的你,你不过是条帝国的狗,你老妈是个日夜酗酒的酒鬼,没钱了就去风化街接客赚钱。你老妈嫁给我家附近镇上一个赌鬼。”
战戈没有回头也没有说话,他面无表情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这种程度的辱骂对他来说再熟悉不过。
“啊,对了,我记得你还有个妹妹,长得很漂亮,是那个赌鬼的女儿。你们感情很好吧!你走了后没几天,你那个赌鬼老爸赌钱欠债没钱还,就让那几个债主过来糟蹋你妹妹,求他们宽限几天。你妹妹凄惨的求饶声,一整条街的人都听见了。后来你老爸就干脆把你妹妹卖到妓院。听说她逃了好几次,腿都被打断了。”
战戈背对着众人,腰杆挺得直直的,纤细的身体好像轻轻一折就会断掉。
莫雷望着战戈寂寥的背影,心下痛快。
“说起来,那家娼妓馆我老爸很爱光顾,不知道有没有好好照顾你妹。。。。。。。”话还未说完,喉咙已经被战戈卡住。
“再多说一个字,我就扭断你的脖子!”战戈满身戾气,莫雷被战戈的气势所慑不敢动弹。稍后战戈松开了手。
莫雷清了清沙哑的嗓子。“真的是你!”
“没错,是我。”战戈大方地承认。
“是你。哈哈哈。”莫雷大笑道,“那天我在走廊里看见你还以为认错人了,我怎么想都觉得不可能是你。来说说你是怎么进这个学校的?你一没钱二没势,能进这里真是天方夜谭。你是不是勾搭上哪个有钱的金主了,跟你那个下贱的老妈一样爬上别人的床得来的吧!”莫雷鄙夷地看着战戈,嘴里吐着肮脏的字眼。
战戈完全不为所动,语言的谩骂对战戈来说是不痛不痒的。冷眼、藐视、背叛,什么事情是他没有经历过的呢,所以这种事情也没什么大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