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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战戈嚯一下站起来。“不行!”
这是战戈一个月来,第一次表现出这么大动静,所有人都替战戈掬一把汗,这摆明了不给将官面子。
“战线拉太近,如果空防失守,会波及海岸线。”
“只能靠牺牲部分的空中战场来争取转机,如果不这么做,你说怎么办?”
“空防一步都不能让!”战戈坚决的态度显然令上级不快,没有人敢在他们面前这样不留余地地否决决策,气氛变得无比僵硬。“给我一架最新型的飞行器,我立刻就去,绝对不会让他们越过空防丝毫。”
“这位新上校,”有人笑着说,并加重了‘新’字,“你凭什么这么有把握,你以为这是游戏吗?”
“让一线的飞行员撑着,二线的战斗机就位,我现在就去,给我一支小分队,六个人足够。”战戈说着便站起来,心急如焚地想离开,敬了礼就走人,哪里顾得上脸色僵硬的一干众人。
“不像话,长官。。。。。。”
“让他去。”坐在最末端的指挥官简短地说了三个字,其他人便不再多说什么。
战戈顺利地分到一支飞行员分队。
他双手交叠在后背,从他们眼前一一走过,审视这六个年轻人,最年长的应该也不过三十岁。几个人同样看着战戈,对于陆军中有人被“破格”提升到上校有所耳闻,虽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这真见了也不太敢相信,这么年轻还这么。。。。。。漂亮?!但是这眼神和气势是怎么一回事,太可怕了!哪怕心中不服,摄于战戈的威势,还是直挺挺地恭敬地站好。
“简单地说一下这次的任务,目的在于支援空防一线,绕到敌方后方偷袭没有时间也可行性,我们选择正面突击,你们给我作掩护就行,五分钟后飞机检查调试完成,立刻出发!”战戈用清冷的口吻一板一眼地说完就绝尘而去。
战戈一走,六个人一起松了口气。
“传言是真的,真的很年轻啊!”
“老天,我都不敢直视他。”
“你们看见他胸口的特等荣誉的勋章了吗,传言还说他是个草包,肯定是乱传的,他站在我面前,我气都不敢喘。”
七个人坐上各自的战斗机,刚发动引擎打开直播的战况蓝图就收到了一线空防已经崩溃的消息。
“就位,出发!”
飞行队的队员还没来得及缅怀逝去的战友,听到战戈的命令,即刻精神一震。
七架飞行器呼啸着冲上云霄。
“加速,跟上。”
战戈简短地下达命令。飞行器的驾驶技术全拜系统所赐,就这样单单飞行再简单不过,在系统中还有各种变态级别的考验,模拟飞行中有可能发生的各种突发状况。不止飞行器,汽车、轮船都没有问题。
飞行队员都诧异不已,不是陆军吗,这种不要命的飞行速度是哪里学来的!但是只能心惊胆战地跟在后面。
马上要抵达沿海了。
“防线已经被破,计划改变,你们正面支援,不用管我。”
六个人一头雾水,但是雷达扫描显示屏中,战戈的战斗机已经消失了。
“没,没了?上校的飞行器没有隐形功能吧。”
“他说要搭载火力最大最足的,不需要隐形功能。”
“那他。。。。。。”
“别管了,保持前进,预计五分钟后到达空防被突破口。”
“我们只有六个人怎么支援,这个陆军上校靠不靠谱啊?!”
“扫描到敌方战机!进入战斗!”其中一人发出警告。
“防线已经失守,战线已经往海岸线逼近。”
“该死的,他们已经开始在列队轰炸了!”
一线空防完全崩溃!
斯图亚特的战机找到突破口后趁胜追击,一鼓作气将防线逼向内陆。
会议室内的将官们伸长着脖子盯着战况蓝图,战戈的战斗机却完全没有踪影。
“他该不会是逃跑了吧!”一名将官恨恨地说,“他根本就没什么作战经验!”
“出动二线战机!”将官刚下完口令,蓝图的图像不停地扭曲,闪动了几下后变成一整片的灰蓝。所有人的心都漏跳了一拍!
“怎么回事,快请求技术支援!”
将官的助手立刻召集技术部。
“是我们的电脑受到敌方的攻击了吗?”
“不,是一种非常强力的电磁干扰,在瞬间覆盖了海岸线及海空战场!”
“怎么会有这种东西,我要求技术部立刻消除干扰!”
“我们已经派人查找电磁发射的源头,在此之前我们什么也做不了!”
几个人喘着粗气坐在会议桌旁,室内鸦雀无声!现在的情况可谓是一筹莫展!
同样被情况搞得鸡飞狗跳比热锅上的蚂蚁还急的就是斯图亚特的战斗指挥部。
“怎么回事?不仅图像传输出了问题,而且能够反馈信号的战机越来越少!”
眼看着胜利女神已经向他们伸出手,将官气得直拍桌,身后的人忙碌地来来回回。
此时的战戈正坐在战斗机里不停地炮轰敌方的战斗机,每次的击打都很精准,不浪费一颗炮弹,只是他身上布满了黑色丑陋的怪异纹路。
“敢把一颗炮弹扔在特兰奇尔试试!”战戈一边说着,一边毫不留情地横扫挡在前面的战机。
战戈的能量进入四级后,第一次这么挥霍着用,那感觉就不用提有多爽快,多酣畅淋漓了。自从末石“睡醒”之后便开始让战戈学着使用磁煞,用气来转换,气有分正气,罡气,磁煞也称邪气,但是末石当然不会告诉战戈,只告诉他怎么转换。让战戈值得庆幸的是,磁煞这次竟然派上大用场。
斯图亚特的战机求胜心切,笃死了一条心往前冲,战戈先用磁煞包裹住自己的飞行器,然后潜入敌方后方,如入无人之境开始大扫荡。
但是大面积地覆盖磁煞也非常地耗能量,战戈估摸着什么时候收回,这时飞行器提醒弹药已经不足。
“烂货!”战戈碎了一口,因为在幻境中模拟时,弹药是用之不尽的,战戈收回了磁煞。磁煞一收,脸上的黑色纹路也随之消失。
信号恢复正常的斯图亚特战机立刻重整队伍,打算撤退。
两边的指挥部看到正常传输来的图像时都已经惊得说不出话来。
斯图亚特的指挥官却捶胸顿足大拍案板,气得结巴说不出话。
拉蒙的指挥官淡淡一笑。即使没有欢呼,也无法掩盖他们心中的狂喜之情。
原先密布的敌机已经被多数击毁,突击进入防线的飞机仍在顽强抵抗。
这时画面转到防线外的一架飞行器上,飞行速度快太快,路线诡异难测,时而翻转,时而直冲云霄。镜头放慢放大后才看清,黑色的军服,栗色的头发,战戈正一脚卡在飞行器上方出口的凹槽里以蹲姿保持平衡,一手扛着一管火箭炮,另一手装填炮弹,在没有任何帮助矫正发射轨道工具的情况下,裸眼发射炮弹,而且百发百中。他在使用火箭筒,那么是谁在驾驶飞机呢?
“哦,老天!”有人发出惊叹。
正是因为这次的战斗,再也没有人因为战戈年纪轻轻却挂着上校这个头衔而说三道四。
特兰奇尔军校准备毕业的学生正站在露天的操场上听着代理校长的毕业宣词,他们可以听见远处的炮火声源源不绝,但是没有一颗炮弹落在学校里,学校上空只偶尔经过一架拉蒙自己的战机。
这个画面也同样传到斯图亚特的战斗指挥部以及布莱恩的电脑里。
布莱恩把玩着手中绿色的菱柱水滴型石头,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手中的石头是他费了不少功夫从拉蒙的帕内尔家那拿来的。
“能够拥有这样的战斗力,确实足够让人眼红。”布莱恩瞥了眼身边的哈帝,“你就是为了这个?”
哈帝点头。
“去做吧,我支持。”
布莱恩本以为哈帝至少会笑一笑,但是回应他的只是面无表情地颔首。自从哈帝从拉蒙回来,本来就不爱言语,现在更是鲜少开口,整个人阴沉地跟快泡了水木头似的。布莱恩见他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就糟心,嘱咐了几句就想让他走,这时维吉尔等不及让人通报就急急闯了进来。
“越来越强大了,是邪神,今天又出现了。”维吉尔神色沉重地说着走向布莱恩。
布莱恩对于这个从来不对自己行礼的无礼老人已经不想多做言辞,板着脸不耐烦地听着,正想打发他走,维吉尔看到屏幕中的战戈突然大叫,“是他,就是他!集万千罪恶于一身,来自罪恶深渊的邪神!”
布莱恩皱着眉看着这个神色扭曲的老头。
“一。。。。。。一定要将它,扼杀在摇篮里,在他,还未完全化形前。”维吉尔颤抖着下颚,磕磕巴巴地说。
布莱恩不悦地关掉了屏幕。
不管他是什么,我都势在必得!
“出去。”布莱恩还算有风度地“请”维吉尔出去。
维吉尔用鼻子重重地哼了一下,甩了下袖子便走了。
身边终于清静,布莱恩重新打开屏幕,但是已经找不到战戈的战机,他心急地翻找着,倒退时间轴查看。
飞行器的弹药耗尽后,战戈自带的武器弹药也很快被他挥霍干净。
二线的拉蒙战机很快赶到,填补了的一线防线空缺,打算撤退的敌方战机全部扑向唯一一架防线外的拉蒙战机,战戈成为了众矢之的。斯图亚特的战机,不顾后方的追击,几乎不要命了地单一攻击战戈,大概是因为战戈的一架战机几乎灭了斯图亚特整支空防部队,所以势必要灭他而后快。
于是在连续爆炸声中,战戈所驾驶的战机在空中爆炸,残骸四射。
看到这一幕,拉蒙指挥部的所有人都陷入静默,他们为拉蒙这位年轻上校的壮烈殉职感到沉痛地悲悼。燃烧的残骸直直地往下坠,刚好落在特兰奇尔军校的操练场上。
“嘭”地一声,还未燃尽的巨大残骸落在地面上,伴随着剧烈震动砸出了一个大凹坑,残骸火光四溅。校园治安队立刻调遣了消防车前来灭火。
学生们一层层地围上来,被阻隔在安全距离外。
青潭和杰挤到人群的前面,维克也在不远处,三个人相视一眼,他们都能确定这里面的人就是战戈。青潭和杰不顾阻拦冲进消防员拉起的警备线,挖掘残骸,维克踟蹰了一下,对于火,他有根种在内心的恐惧感,不过一种更强大的牵引力在引导他,客服恐惧,最后他还是拨开人群,进入警备线内。
“同学请立刻离开,飞机残骸灭火后温度还很高,并且不排除有二次爆炸的可能!”
三个人哪里管那么多,自顾自地徒手挖。
活着吧,活着吧,肯定活着吧!
金属燃烧过后的高温烫伤了三人的手,他们却好似没了痛觉,奋力挖开一片片变形的金属残骸。
消防员穿上隔温的衣服才敢靠近,叫人来把这三个看起来有些疯魔了的年轻人拉开,但是遭到了顽强“抵抗”,无计可施,只好放任他们继续参与挖掘。
挖掘工作持续十分钟后,消防队员放弃挖掘工作,别说从高空坠落的生还可能性,就是在这样的爆炸中能存活的可能肯本就是零。本来就不打算救人,是因为被这三个年轻人带动,才投入搜救。
“停止搜救!”消防队长下令,并让人拖走三个碍事的学生。
这时残骸堆的最上方不停地耸动,不停地有大块的碎片朝四周滚落。
“孩子快撤退!”消防队长朝伫立在残骸上注视着松动方向的三人大喊,“快跑!”
“铿锵”一块大面积的金属物整个掀翻,倒在残骸里。
黑衣栗发,站在废墟之巅,沐浴在夕阳里,像极了他第一天来到这所学校的那个场景。围观的人们因为不可思议,所以忘记欢呼。
飞行器坠落的时候已经让末石尽量挑空旷无人的地方,然后用最后所有的气形成保护层包裹住自己免受伤害。
战戈扫视一圈,发现自己被围观了,然后就是一个温暖的,但是大力到腰都快被折断的熊抱。
“我以为,我的心脏都不会再跳了。”杰抱着战戈大口地喘气。
战戈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拍拍杰的后背,以示安慰。
青潭拍拍杰的肩膀,意思是走开,轮到我了。
杰不服地瞪他一眼,挪了个位置,意思是分你一点。
青潭挤上前去抱了下战戈。
“觉得怎么样?”青潭问。
战戈扯了扯领子回答,“好热!”
战戈的下巴刚好能搁在青潭的肩膀上,阖上沉重的眼皮前,他看见维克背对着这边走进人群。可是,米契尔在哪里?
“我问的不是这个。。。。。。”青潭看着原本被烫伤的手已经完好如初,怀里的人已经脱力整个靠在他怀里了,“我问的是你还能撑多久!”
战戈被杰抱出来,一路接受了注目礼回到诺亚所在的寝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