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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猛吸了几口,最后还是把烟掐灭。
“我……我杀了他。”杰颤声着说。
对面的两人都以为杰说的是青潭,为什么,难道是因为决定战戈的所属权?但是以杰的能力应该做不过有超能力的青潭。
“杀了我吧,杀了我,我觉得自己就快要疯了!”杰揉着自己的脸和头发,不停地敲打,最后竟然捂着脸当众落泪,也不知是多少天没洗脸,一哭起来,整张脸都花了,泪水都是黑的。
“那战戈呢!” 艾维斯继续问了第二遍,第三遍。但是杰一直神情恍惚地念叨我杀了他,是我杀了他。
“我问你战戈呢!”艾维斯人生第一次那么失态,他几乎是冲着杰吼出来的,他真的很着急,他的心脏都快急炸掉了。
“我说我杀了他……”杰还是念着这句话,他突然站起来冲着艾维斯喊,“我说我杀了战戈!”吼完,眼泪就控制不住地往下掉。
两人刚开始都没反应过来,大厅陷入一片恐怖的死寂。
“你说什么混蛋,你他妈再说一次,你杀了谁?”艾维斯冲上去揪住杰的衣领。
杰有些神经质地笑。“战戈,我杀了战戈。” 他平静地陈述。
艾维斯甩手把杰甩在沙发上,发泄似的猛踹桌子,然后脱力倒在沙发上。
“不好意思,失礼了。”他喃喃道。
一命偿一命。米契尔站起来,拿出随身携带的配枪对准杰的头部。杰身后的人也纷纷亮出家伙。
“不准开枪,让他打死我好了,反正我跟死了没区别。”
艾维斯把手放在米契尔的枪上,示意他等下,但是米契尔显然心意已决,要定了杰的命。
“我们要见战戈,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难道不是你们带走了,现在故意在找我麻烦?”
“交出来,我们已经没有耐心了。”
“不在我这,我送青潭回了青氏密境,回来的时候,战戈已经不见了。” 杰重新端坐,“难道是青潭知道我不会把他们放一起,私下安排了人把人带走了。”
“米契尔留在这里查看监控录像,杰跟我去找青潭!”艾维斯跟米契尔交换了一下眼神。
艾维斯和杰并没有得偿所愿见到要见的人,一个下人从门外进来,举止恭谨规矩。
“我们宗主让小的带话,他正闭关炼丹,无法抽身会客还请见谅,你们要找的人不在这里,我们的二宗主也已不在人世。来的虽都是贵客,但是我们青氏宗门也不是让人随意来来去去的,还请各位稍作休息,喝了这杯清茶,自便吧!”
说是自便,说白了就是喝了茶赶紧滚,我这不欢迎你们。
虽然自己也是带了人来的,但是别人的地盘你也不能乱来,想想青潭的各种能力,干起来不一定明智,何况人家以“礼”相待,该说的也说了,两个人一无所获,只能打道回府。
“青潭竟然死了!这究竟是……”艾维斯站在朱红的大门外不免感叹,车里的人见他出来,立刻帮他打开门,艾维斯走过车头,突然间想起之前那个冒失青年,就身形来说,确实有些像,就是瘦了点。艾维斯摇头,杰的表情告诉他,杰没有说谎,那么战戈的尸体究竟哪去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回会所。”
这边会所里,米契尔要求查看录像。
“不行,我们这里是高级会所,要保护客人的*安全……”银色的枪顶在经理的脑门上。
吃了枪子儿看你还有没有那么多废话。
“经理,我的主人只是来找人的,麻烦您通融一下,绝不会让贵会所有所难做,不过您要不配合的话,恐怕明天的您和您家人的死讯要登在网上了。”
“你……你们……”经理脸色煞白,完全没有了之前的气势,“我必须请示上级。”
最后米契尔的手下把人威胁了个遍,终于能看监控。
米契尔来来回回看了半天的监控,艾维斯和杰也已经回来。
“怎么样,有什么发现?”艾维斯问米契尔的手下。
“库万先生所在的楼层是vip的总统套房,为了最高限度保护客户*,没有安装摄像头,但是今天早上有两名员工称自己被不明人士袭击,其中一名员工被偷走了衣物。看屏幕里的这个人,行为谨慎小心,不过走路姿势怪异。”米契尔的手下指着屏幕说,“这个员工进去和出来的时候,以电梯的按钮为准,他是不是矮了,也就是说袭击员工的人拿走了他的衣服,装作是这里的员工。本来他似乎要从后门走,经过厨房时,被另一个员工叫住,他打算匆忙离开,情急之下……”
“停,够了!”艾维斯打断了解说,“没想到他就在我眼前走过,看来我这只剩下的眼睛也是瞎了的啊!”
“没死,没死!哈哈哈!”杰情绪失控地胡言乱语,“没死!妈的!”
米契尔一看到电梯出来的这个人就几乎确定这个人是战戈了,哪怕只能看到下颌骨和下巴的线条。
“是他,这个手法和攻击套路,绝对是。”艾维斯看着员工脖颈脑门上的淤伤就更加确定自己的判断。
“去看街道摄像头,他一定走不远。”
“主人已经去了,他让我在这等您,一会一起汇合。”
“我也去!等我五分钟,门口见。”杰风一样地冲出监控室。
五分钟后,艾维斯看着有些人样的杰坐上后面的车。
“开车。”
要说杰对战戈做过什么才导致杰“杀”了战戈,艾维斯也不是没有想象力,就算他不让杰跟来,杰自己也会得到情报,万一让他早一步找到人更糟糕,还不如让他一起找,毕竟库万家的实力也不容小觑。
☆、第125章
战戈当时真的认为自己死了;但是意识消失前一刻他想的却是如果我死了,他们也真的会死掉吗?强力的药效迅速起作用;导致肾脏衰竭引起呼吸困难;心脏停止跳动,体温下降,瞳孔扩散不可视物,但是山穷水尽之际;耳畔响起末石的话:
“元其神,息者住其心;自心性也。修行者达到境界;能住息而不生心念,止念。了断想入非非;坐忘入得胎息。古人云:‘大道教人先止念;念头不住;亦徒然。’”
外呼吸在药物作用下被遏制,脑子里唯一的念头是活下去。战戈既然开悟了生死之道,止念并不难。
“念在于息,念头即住,自得神气归根矣。返还本源,摒弃后天欲念,达到无欲、无念,忘记呼吸,内呼吸成!”
身体放空后,金色的能量团裹着这几天从青潭那得到的气缓慢地移动,推出丹田,修复身体,只是身体还无法动弹。
听着杰离开的脚步,战戈大吸一口气坐起来,看着身边沉睡的青潭,心中百感交集,他听得见那些话,虽然奇奇怪怪不太懂,但是那样的情意却让战戈害怕,米契尔为了他损失了半个组织,艾维斯为了他毁了容和永久地失去一只眼睛,青潭现在误以为自己死去,打算一直沉睡,我都不知道自己哪里值得被你们这么付出。要说恨青潭吗?看到青潭躺在自己身边时,应该就散了吧!
杰的过激行为让战戈误打误撞习就了龟吸,不过现在只能继续装死。
“小战战,我必须要走了噢,乖乖等我回来,一会给你买你最喜欢的甜点。”杰在下人怪异的眼神中亲了亲战戈的额头就出发送青潭回宗门。
手下又不好说什么,少爷跟疯了一样,整天守着尸体,不停地说话还亲来亲去,晚上睡在一起不说,还能隐隐听到少爷用粗重的喘息声喊着这个人的名字。
战戈终于等到逃跑的机会,杰前脚一离开,战戈立刻就开始行动。九点整,会有个服务生准时来打扫外面的房间,战戈所在的卧室是不被允许进入的,杰每次离开都会上锁。杰当然深信战戈已死,但是没上锁万一被歹人闯入,看到那么可爱的小战战心生歹意怎么办,所以一旦离开,都会从外面上锁,好在从里面能打开,战戈躲在墙边,故意打开门吸引服务生的注意。
“抱歉,有人在吗?”服务生看了看周围的窗都好好地关着,门怎么自己动了?他小心翼翼地走过来,被战戈一记手刀敲晕。战戈估摸着他半小时左右应该会醒,脱了他的衣服套自己身上,因为战戈担心万一杰留了人在这里,认出他就麻烦了。为了不显得太怪异,战戈尽量绕开摄像头,平静地走出电梯。
走后门比较不惹人注目,谁知经过厨房……
“那个,是不是新来的?”
战戈被人叫住,他把头放得更低,匆匆走进一间储物室。
“诶,你你,跑什么,这边忙死了快来帮忙。”那人追上来,战戈只好再次把人打晕。
算了,干脆就从正门出去。战戈脚步匆匆地走过大堂,出了大门由于太激动,不顾一切地冲到路上差点被迎面过了的车撞到,他急忙道歉,飞奔进一条巷子。
战戈在外面漂流了三天,他只能往偏僻落后的地区走,他不敢保证杰发现自己不见了后会花多少的力气来找,所以战戈不敢进入任何有摄像的区域,但是人活着总要要消耗能量,战戈无法运气,他会饿,会累。战戈现在在一片很穷的边缘山区,入冬的时节,身上这套衣服完全没有任何御寒的作用,战戈只祈祷不要下雪,否则他有可能会被冻死。他找了一户看起来很普通的住户。
战戈很礼貌地敲门,开门的是一名孕妇。
战戈微笑,让自己看起来更无害。
“抱歉,我遇到了些困难,我能用身上的衣服跟您换些食物和旧衣物么?”对方看战戈柔柔弱弱的少年模样,说话有礼貌,衣服虽然有点不合身,但是料子又很名贵,想必是真遇上麻烦,也许是将要为人母,这个少年看起来非常可怜,女人心软答应了。战戈已经问了几家,但是戒心很重,一看是陌生人来寻求帮助就立刻关门。
孕妇独居,丈夫在外务工,好几个月才回来一趟。战戈此时很庆幸,他换了套旧衣物,要了个帽子,孕妇特意留他吃晚饭,见他安静礼貌,孕妇问他愿不愿意留宿在旁边的小房子,明天天亮走,战戈心怀感激地拒绝了。临走前那个孕妇还给了战戈一些食物,战戈连声道谢。
就在战戈离开的两天后,几辆高级轿车停在了这间简陋的小房子前。女人从未见过这仗势,直到敲门声持续了很久,她才小心谨慎地把门打开一条缝隙。对方非常礼貌地微笑,并拿出一张照片让她辨认。
“抱歉,打扰了,请问你有没有见过照片上的这个人。”这个相貌英俊气质高贵的年轻人有一把温柔迷醉的好嗓音,他的眼睛湛蓝深邃,让人忍不住放下心防。
女人认得这个照片上的人,就是那天用衣服来换食物的纤弱少年。
“你们找他有什么事?”女人小心地问,那孩子明显是在躲避什么人,不然像他那么漂亮的人怎么会出现在这样穷乡僻壤的地方,而且在他换衣服的时候,不小心瞥见他浑身是伤。
听她这么问,反而是艾维斯有点意外。
“我们没有恶意,他是我非常重要的人,所以能不能跟我说说他来时候的情况?”艾维斯说的很诚恳。
女人回忆了一下,把当时的情况说了一下。“后来他还要了一把折叠刀,说防身用。”
“非常感谢您女士!”艾维斯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张支票刷刷刷写了串零递给她。
女人一时没反应过来,她拒绝了,“我没想要钱,我帮助他是因为当时他看起来非常虚弱,需要帮助。”
“不,这是你应得的,您帮助了我的爱人,这点钱不足以衡量您高尚的品格和善良的心,这只是我的感激之意,请收下。”艾维斯让人把支票塞进她手里。
“爱人?”女人拿着手里的支票望着他们驱车离开,“愿上天保佑那个可怜的孩子!”
艾维斯的车一离开,没一会又有人敲门,女人打开门问:“你们找谁?”门外的人不苟言笑,拿出照片让她辨认,又是那个孩子。
战戈一共在外面露宿了五天,五天没有合过眼了,战戈在心底计算。他不敢睡,因为只要一睡着或者情绪激动就会引出那些没被身体排除代谢的药性,所以他没敢在那名孕妇家留宿,药性一直被丹田中金色气团压制,战戈一刻不敢怠慢。为了不让自己陷入那样的境地,战戈有一个方式让自己保持清醒——自残。没有武器的情况下,战戈就把指甲磨得很尖,不停地划拉手臂,双手手臂几乎血肉模糊,因为只有比那份冲动更强大的痛感才能把*压制住,更痛苦的是,压制过后下一波来势更汹涌,所以战戈跟那女人要了折叠刀,艾维斯他们绝想不到战戈要刀的真正意图。
从那个孕妇那得到的食物也快消耗光了,伤口因为没有及时处理,再加上每天再添新伤,于是感染了。
这样流浪的场景真是似曾相识,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