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航白着脸死死抱着手里的琴匣,听到瑞珠问话,愣了半天才怔怔的低声说:
“这是好东西啊……王爷怎么能这么对好东西呢……”
瑞珠盯着航白得有些不正常的脸,再看看他全身的衣服几乎都在往下滴水的样子,心中更气:
“我又不会弹琴,再好的琴在我来说都只是劈了柴就能生火的东西!我把它送给你,你又不要,那它还有什么用处?扔了正好!”
航怔怔的望着瑞珠的眼,身子轻轻抖了一下,咬着嘴唇更紧的抱着怀里的琴匣,讷讷了半天才迟疑的转动了一下眼睛,的吐出了两个字:
“我、我要。”
“傻瓜!”瑞珠突然飞快的哼了一身,一伸手拉着还抱着琴的航,缩着身子快步向影月苑走去,虽说现在是夏天,可也不是这么清凉法啊——
“冷不冷?”瑞珠瞟了一眼跌跌撞撞的被她拉着的航,航白着脸怔怔的由瑞珠把他拉进院子,满脸茫然的回了句:
“什么?”
“傻瓜!”瑞珠又哼了一声,影月苑的下人们一见两个主子都浑身的走进来,全都惊讶得愣在了当地,只有航贴身的侍童清桐最先反应过来,急急的去找干布。
瑞珠把航风风火火的拉进屋,航坐在上抱着琴,呆呆的看着瑞珠拉过被子把他从里到外裹了个严实。
瑞珠看到航即使已忍不住打起哆嗦却依然放开琴匣的模样,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声来,航怔怔的望着瑞珠,觉得刚刚一直空白一片的心‘扑通’一声恢复了知觉。
清桐拿着布进了屋,看到自己主子已被裹到了被子里,就对还湿嗒嗒的站着的瑞珠急忙道:
“您先拿布擦擦吧,伤刚夯多少日子,别又生了病。”
“这话先对你主子说吧。”瑞珠指了指裹在被子里的航,干脆利落的脱下沤着水的靴子,甩掉袜子,蹿上去又拉开一被子裹起自己。
清桐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一点也不避讳的瑞珠,怜和惜玉也拿着干布赶近屋子,看到瑞珠的模样,忍不住笑了笑,惜玉转过头对愣在一边的清桐笑着说:
“你还愣在这儿干嘛,赶紧先翻出一身干净衣服给你主子换上,我们原本说先在你们这借套衣服,现在看主租样一时半会儿是冻不到了,我回沁露园去取主子的衣服,你们主租一的被子褥子看来今晚上是用不了了——”
清桐听到惜玉说了,慌忙接口道:
“被子没事,我们这也不是只给主子准备一……”
“没事就好。”惜玉向着怜贼贼的瞟了一眼,留下怜和清桐两人守在屋里,自己快步走了出去。
第一卷 38 春航又露一头
“你不看看你怀里的宝贝被水浸坏了没有?”瑞珠捧着热茶,蜷着腿缩在被子里笑着道,航满脸通红的低着头,心‘砰砰’的跳着,僵着身子不敢转头看坐在一旁的瑞珠。
瑞珠原本还想逗他,但看他满脸通红的可怜样子,也就住了嘴,又看了清桐也莫名的红着脸、拇一套叠得整齐的干净衣服,想起这异世界关于什么男钻洁的话,就背过头说:
“你先把干衣服换了,别又凉出病来。”
航裹在被子里,只觉自己全身都似软了一般没了力气,虽然明知道瑞珠已背过脸去但心里就是莫名的发着慌,只能抖抖索索的任清桐服侍着解开湿漉漉的衣服,那清桐原本就是个脸皮单薄的孩子,如今眼瞧着瑞珠干净利落的脱鞋去袜,早被唬得和他主子一样满脸通红,再加上又不像他主子那样至少还近过体,就更手脚忙乱的回不过神。
怜为了避嫌已守到了外屋去,屋子里只剩下背着脸的瑞珠和红得像两只虾米的男人,清桐和航手忙脚乱的换着衣服,只听到一只别着脸的瑞珠突然‘噗嗤’一笑。
航的手脚一下子僵了起来,只见瑞珠笑眯眯的回过头,蹭到边把手里的茶杯放到一边,歪着头看着刚把衣服换了一半的航:
“反正不管我炕看你,你都紧张,那我就看着你到底能紧张到什么样儿。”
瑞珠最后一个拐着弯儿的话音落下去,一直窘红着脸的清桐愣了愣,却渐渐镇定了下来,手虽还有些不利落但总算是帮着自己主子穿上了衣服,瑞珠赞许的瞟了一眼相貌清俊中还带几分稚气的清桐,又望回低着眼帘不吭一声的航,轻笑着说:
“你又害羞个什么劲儿?恩……听说我的第一次还是你教的,你这么容易害羞,那当初你是怎么教我的?”
“……”航还是一个劲儿的低着头不说话,刚开始瑞珠还感觉有趣,但渐渐觉察出有些不对,就裹着被子蹭过去,歪下头一看,只见航一张清俊的脸煞白,眼圈却是红得可以媲兔子,眼泪强忍在眼圈里一圈一圈的打着转,嘴唇咬得湿湿的,只差滴下泪来。
“你怎么啦?”瑞珠奇怪的望着航委屈的模样,忍不住伸出手轻轻碰了碰他的脸,只听‘啪嗒’一声,一滴眼泪从眼眶里脱出来,砸在了航的放在膝盖上的手背上。
清桐在一旁看着着急,知道自己主子是窘得急了,只盼那瑞主子别在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逗他们主子,但瑞珠大约从没想过平时看起来温柔稳重的航生起气来或是这个样子,所以看到航又羞又气的模样偏觉得比什么都有趣,忍不住又轻轻杵了杵航的脸。
“啪嗒、啪嗒”两声,这下航眼里又落下两滴泪出来,瑞珠眨着眼,看着航原本墨玉般温润的眼睛如今被泪水浸得湿湿的,心里觉得好看,就不免又凑近了些想看得更仔细些,一旁的清桐早被瑞珠的举动惊得目瞪口呆,只觉手臂被人一拉,再回神时才发现自己已被人拉出了里屋。
一看清拉他的人是谁,清桐原本就红的脸更是红了三分,只能低着头,勉强出声的叫了声:
“怜。”
怜点点头,沉默了一下低声说:
“你不是一直盼着你主子能出头么?看到那种光景还敢呆在里面。”
清桐呆了一下,随即面红耳赤的低下头,怜瞟了他一眼,故意问:
“你今儿十几了?”
“十、十五了。”清桐声如蚊蚋般的低声回答。怜本来还想再问什么,但想了想又闭上了嘴。
里屋里,瑞珠看着航木着一张煞白的脸,只在嘴角轻轻的抽啊抽啊,那眼泪就‘啪嗒’一颗,‘啪嗒’又一颗的往下掉,心里实在觉得有趣,嘴里就忍不住低声调笑着说:
“你别忍着,再掉点眼泪让我瞧瞧。”
瑞珠几乎把眼睛贴到航脸上的举动,让原本就又羞又急的航心里更加慌得可以,原本他还忍着,不想让瑞珠知道他掉眼泪,没想到被瑞珠发现他掉泪之后不但不稍稍放过一下他,还变本加厉的欺负他来,弄得他哭也不是不哭也不是……
只一会儿功夫,航眼里的泪就‘噼里啪啦’的掉得更快,瑞珠看着心痒,忍不住又往前凑了凑,嘴里模糊说着“你别停,让我尝尝”的话,当真伸出舌头,从航低垂的睫毛下面接了一滴眼泪,弄到嘴里咂摸了咂摸。
被瑞珠这样惊世骇俗的一弄,航原本还木着的脸微微扭了起来,眼泪‘噼里啪啦’的掉的越凶,那瑞珠也不急,只又凑过去伸出舌头,接着一下就咂摸咂摸滋味,再接着一下就再咂摸咂摸滋味,到了最后,瑞珠干脆整个人扒着航,脸对脸的贴了,一下一下舔起航的眼泪来。
航被瑞珠弄得一下就窒住了气,眼泪也掉不出了,只觉得自己脸上酥酥痒痒的,想推开瑞珠可身体又僵硬得抬不起手,只能气苦的任瑞珠继续对他上下欺负。
一直到自己觉得舔得满意了,瑞珠才停下来,瑞珠发现自己似乎越来越爱舔别人,而且对方越是不愿意她就舔得越高兴,现在的瑞珠就非常有种自己功成名就了的感觉,望着航红一阵白一阵的脸得意洋洋的说:
“我轻薄了你。”
航低垂下的浓密睫毛一抖,但瑞珠接下来的话让他刚刚又盈上眼眶的泪吓得又缩了回去。
“你越掉眼泪我就越爱轻薄你,你可以再掉掉试试,我不急。”
瑞珠意犹未尽的咂摸着嘴,但看航僵着身体如同木头人一般,就忍不住又贴上去想逗逗他,却没想到航突然抬起脸,一双墨玉般的眼睛湿漉漉、但却闪着决然之光的望向她:
“王爷,天已经晚了,您还是先请回吧。”
第一卷 38
瑞珠愣了一下,歪过头望着航白得有点吓人的脸,航木着脸,紧咬着嘴唇又低说了一声:
“请王爷回去吧。”
瑞珠实在没有想过航会赶她回去,自从她到了这个世界占这个身子,几乎所有人对她都是百依百顺,她的长相虽不算倾国倾城却也绝对是明俊秀,身份不但是有车有房还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以说是只要她想要天下就没有她拿不到手的东西,但如今她却被这个她一直觉得脾气温柔的人给下了逐客令!
航原本以为他眼前的这个人会恼,但她却只是歪歪头,眨眨眼睛问了句:
“是我刚才闹得太过了吗?”
那一句话问得航的心颤了颤,几乎没有力气再把自己刚刚才下得死死的决心贯彻下去,但是航暗地里狠狠的咬了咬牙,勉强的挤出一个干哑的声音,只重复了五个字:
“请王爷回去。”
瑞珠望着航僵得惨白惨白的脸,明白一样的点了点头,老老实实又有点落寞的蹭下,光着脚蹬上还湿着的靴子,拖拖嗒嗒的走出了屋子。
航望着瑞珠走出屋子,心里终于长长的松了口气,同时却也狠狠的痛了痛,他……的确在意她,可是他不能让她像对待外面那些轻薄男子一样的对待他……如果她一直不理他,那他虽寂寞但还能自持……但她现在却只是亵纨的逗他,如果他不拒绝,那么等她像厌了下棋学琴一般的厌了他,他还有什么能让自己保持一颗平常心的活下去?
瑞珠不知屋里的男人为了她心中有多绝望,只知道自己被很没面子的赶了出去,出了里屋,瑞珠也不跟守在外屋的怜说话,只自顾自的往出走,清桐见瑞珠出来、又不说话,心中一惊,不知瑞主子和自己主子在里屋究竟出了什么事,急忙进去看,那怜见瑞珠话也不说的就往外走,也急忙跟了出去,两人一前一后的刚走出影月苑的院子,正碰上拿着干净衣服走回来的惜玉。
惜玉一见瑞珠还穿着湿衣服,忍不住愣了愣,瑞珠板着脸瞪了惜玉一眼,刚说了一声“愣什么愣”,自己倒先忍不住笑了出来,瑞珠向着惜玉挥了挥手,一边走一边笑道:
“别发呆了,我被人家赶了出来,现在只能灰溜溜的跑回自己的窝儿了。”
怜和惜玉惊疑不定的对望了一眼,不知瑞珠之言是真是假,而那瑞珠只顾自己边走边笑,还忍不住很小声的喃喃念叨:
“真想不到,那样一个人,发起脾气来也算是有模有样了……”
正想着,瑞珠突觉心头有什么东西一跳,一种奇异而酸涩的感觉一瞬间涨开,随后又消失地无影无踪。
瑞珠停下身,捂着胸口怔怔发呆,怜看主子神不对,低声问了一句:
“主子?”
“没事……”瑞珠呆呆的轻轻吐了口气,声音却莫名的绵软无力,不知为何她突然又想起了素兰,心想着明天一定要铰总管快点让人把房子准备出来,她明天就去看素兰。
到了第二天,瑞珠却没有能如愿的去见她想了一兰儿,具体原因就是因为她穿着半湿的衣服一路吹着小风的走回沁露园,回去以后又对着满桌子的味大嚼大咽,结果第二天就鼻塞声噎,目红舌赤,只能捂着被子在上发汗。
瑞珠一边喝着苦得让她倒胃口的药,一边还不忘派怜去问问昨天和她一样弄湿了衣服的航怎么样,结果怜带回来的消息让瑞珠非常的不服气,那边那个见血晕得能病上三天的航这次却一点微恙也没有,还跑去和蕈喝茶聊天去了。
“惜玉啊……”瑞珠捂着被子在上有些痛苦的有嘴呼吸着,“说些笑话来听听吧,一天都躺在上,无聊死了。”
守在一旁的惜玉突然‘嗤’的一声轻笑,低下头儡小声的在瑞珠耳边说:
“您要想听笑话,不妨让怜给您讲,听说她刚才出去为您探望航少爷,结果把人家贴身的小童,那个叫清桐的给探望哭了……”
“只是误会而已。”一边的怜耳尖的听到惜玉的话,神不动的接口说。
瑞珠捂着被子望了望神沉稳冷静的怜,结果却发现那小妮子虽然一副目观鼻,鼻观口,口观心的没表情的样子,但耳轮却万分可疑的红了个通透。
“啊——”精似猴儿的惜玉秘抓到怜小辫子一般的大叫了一声,指着怜的耳朵大声问,“脸红了脸红了,要真是误会,你脸红什么?”
瑞珠觉得有点黑线,惜玉那丫头还真会逮,只是耳朵红了就被说成是脸红,那么总结起来,世界所有骇人听闻的谣言应该就是这么流传起来……
“……”怜皱着眉瞪了惜玉一眼,瑞珠见怜不愿说,就轻轻咳了一声,沙哑着嗓子转换话题,惜玉那小妮子难得一次占了怜的上风,自然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