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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莫要为难佾情,这楼里的规矩两位又不是不明白,佾情已收了王爷的玉佩,到品宴前都是……都是王爷的人……两位一直是最疼佾情的……如今也莫要叫佾情为难啊……”
紧抱着佾情的人看着怀里的人一副千娇百媚、可怜楚楚的模样,心里早已是魂与授,哪里还狠得下心来真怪他,虽然心里被佾情那天生就风入骨的妩媚模样挑得直痒,但她毕竟还没真醉到神志不清的地步,这楼里要参加品宴的清倌儿是必须要保持清白身子的事儿场里人人皆知,就算她们张家作了这佾情的保也必须忍到品宴完结之后才能开吃,所以她自然不会为佾情选了瑞珠作保而生多大的气,更何况只要等那品宴一过,佾情的清倌儿的身子一破,到时候她们还不是想怎么吃就怎么吃,她们又何苦现在与瑞珠王爷争那个没多大甜头的高低上下。
“小蹄子,倒是会讨饶,现在饶了你你可莫要忘了以后要多念对你的好——”张净晶笑吟吟的松开箍住佾情细腰的手,佾情细白的牙齿浅浅的咬着珊瑚珠般的嘴唇眨了眨眼,刚要扭身起来,却被另一边的张净红一把又给按了回去。
佾情雪白的脸微微僵了僵,可怜楚楚的眨眨眼睛,佾情水汪汪的眼睛溢满娇媚的小声哀求道:
“张大人……您也行行好,放了佾情这次吧……”
“小情儿莫要那么快的跑,不过是想喂你口酒罢了,王爷既然舍得让你在众位大人中周旋,自然就是想让你多博得些人气,知道小情儿喝了酒那小脸儿就会越发妩媚,向让王爷和列位大人多疼疼你,小情儿可是要驳了的这个面子?”张净红笑嘻嘻的低声说,佾情有些怯生生的咬住嘴唇,额头上渐渐有些冒出汗来。
若说他当初之所以会在这张家中犹豫不定,就是因为面前这看起来总是笑嘻嘻的张净红总让他一挨着背后就莫名的生起一股寒意,若是一般比较起来,做的自然应该比有钱有势,但这张净红虽是可是个明眼人便会看出来论起处事言情那个张净晶恐怕都要听她这个的——佾情在这对中间周旋不止一次两次,虽然这对就像一般的嫖客一样只偶尔对他动动手脚,但莫名的他却对这个总是笑眯眯的张净红本能的生出一种惧意。
“大人……”佾情犹豫的低叫了一声,还想再说些什么希望能把这有些僵的局面糊弄过去,但那边张净红已笑眯眯的一手掐住佾情红的小嘴,脸上笑嘻嘻把手里的酒杯递了过去,笑着道:
“小情儿,乖乖的喝,若不是怕你为难,就拿嘴喂你了——”
“唔……”
佾情被掐得脸颊痛得发木,但看面前的人一脸的笑容又没法怀疑她是故意用那么大力,被客人强灌酒的事他经历过也不是一次两次,但不知为什么今天佾情的心里却有些一阵一阵的发怵,酒已溢到了唇边,佾情下意识的接了,有些慌忙的一口一口咽下去,那张净红嘴里笑嘻嘻的赞着‘小情儿好汞但手里却也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的灌得更快。
“咳——”
佾情一个不小心被呛了一大口,又热又辣的感觉瞬时冲进了鼻腔,佾情咬着嘴唇眼泪汪汪的咳了一声,杯底最后的酒全洒在了外面,琥珀的液体沿着红润的嘴唇淌下男人雪白修长的颈,佾情半皱着眉,可怜楚楚的含着眼泪努力想把哽在喉咙里的那一大块烧灼感觉咽下去,一直也笑嘻嘻的看着自己胡闹的张净晶有些目瞪口呆的望着被呛得满脸咳声不断的男人,佾情一张原本白皙的脸变得红红的还咳出了汗,原本就生得千娇百媚的容颜被苦楚微扭得更添了几分生鲜活。
张净晶望着身体微扭的佾情只觉喉咙里似乎堵了个什么东西一般的哽了哽,一直笑容满面的张净红不露痕迹的瞟了一眼自己眼中已布满的,转过目光望着佾情刚要说话,瑞珠的声音已在身后笑呵呵的响了起来——
“小白,张家两位大人你可要好生伺候,明年的品宴你想取前名还要靠人家照应呢!”
张净红听到瑞珠说话微愕了一下,随即若无其事的转过头,笑容满面的向瑞珠抱了抱拳,叫了声“王爷”,那边已对佾情暗生火的张净晶反倒露出一丝尴尬的飞快放开手,也跟着自己一起向瑞珠抱拳讷讷了一声“王爷……”
瑞珠笑眯眯的颔了颔首,伸手一拽,把还软在张净晶膝上的男人一把拉了起来,挑起眉嘲弄的上下打量了一下脸上红潮未褪的佾情,把自己手里的酒杯也轻佻的压到了男人红润的唇边,看到瑞珠过来眼中就已漾出喜的佾情不等瑞珠开口,就千娇百媚的拿嘴衔起酒杯的沿儿自己把杯子里的酒全干了下去,喝完酒,佾情软趴趴的靠在瑞珠怀里娇滴滴的细声说:
“王爷——人家姓洪——不姓白——”
第三卷 95 苦啊~
“呵。”
瑞珠笑得一脸的暧昧,转过头对张家笑着点了下头,瑞珠用手一揽男人软在自己怀里的身子,转过身向一旁的薛玲珑眨了眨眼睛,那薛玲珑望望佾情被酒气染得红滴的脸,大笑着拍了拍瑞珠的肩膀道:
“王爷果然是个怜惜玉的人……玲珑明白,王爷先退无妨,不过这几次聚会王爷都因故早退,未能与我等尽欢,大家可都在等王爷给个交代呢——”
“明日。”瑞珠笑着吐出两字,薛玲珑一拍手掌,笑道:
“王爷果然是个干脆的人,那么明日大家一定重聚楼,不醉不归!”
“不醉不归——”
“不醉不归——”
酒席上的众人都一同起哄的拍起手,瑞珠笑着道了一声‘告辞’,佾情只觉得自己晕忽忽轻飘飘的被瑞珠连托带抱的弄出了厅,走到回转的长廊上,瑞珠笑眯眯的斜了斜软在自己怀里的男人,佾情有些心跳的看着瑞珠有些薄的嘴唇慢悠悠的贴近自己的脸——滑过——然后贴到他白嫩的耳垂上。
“王爷……”佾情闭上眼,有些低喘的感觉瑞珠温热的气息又麻又痒的喷到他的耳朵里,瑞珠搂着身体已又软有烫的男人静了——或者说是愣了半晌,脸上的笑容渐渐莫名的被收敛了起来,佾情心里跳得像打鼓一样,瑞珠动了动嘴唇,然后——
“汪!”
佾情被耳边突如其来的喊声惊得浑身一抖,惊愕的睁开眼不敢相信的望向瑞珠。
瑞珠大笑着放开怀里的男人,转身要走,佾情急忙的一把拉住瑞珠,有些手足无措的问:
“你……嗯……王爷要去哪儿?”
瑞珠嘲弄的笑着斜睨着满脸茫然和不解的男人,皱着低笑了一声回答:“王爷还能去哪?王爷当然是回王府——”
“可、可——”佾情‘可是’了半天也没找出想说的话,瑞珠更加嘲弄的掀了掀嘴唇,神轻佻的掐了掐男人白嫩的脸颊,故意冷笑道:
“你若能立时就让我吃干抹净了我没准还真会留下,这会儿又不能动你,难不成我留下来陪你过家家?”
“王爷……”佾情为难的咬了咬嘴唇,心里却一点也不记恨瑞珠出言的轻佻,瑞珠眼见着男人一张千娇百媚的脸渐渐染上一片桃,佾情吊着眼睛可怜楚楚的用水般的眼波一波又一波的去荡瑞珠。
“如果王爷真想……真想……”佾情按着盈满某种又滚又热东西的心,讷讷的小声着毫不预兆的就把嘴唇贴上瑞珠的嘴,瑞珠被吓得向后一闪,虽然没被男人真的吻上但嘴唇上还是滑过一股软绵绵的触觉。
“你——”瑞珠瞪着眼,怒极反笑——她原本是看着这个明明腰又疼起来的男人像被困住的蚂蚁一样可怜才一时好心把他带出来,却没想到他发痴居然发到她身上来了——
“不记得我跟你说过什么吗?奶奶嫌你嘴脏——”瑞珠冷笑着,满眼厌恶的擦了擦没沾到任何东西的嘴唇,佾情布满情的脸一下就僵了起来,瑞珠恶狠狠的瞪了一眼脸一下变得煞白的男人,佾情皱着眉强颜欢笑的低叫了一声‘王爷’,还没来得及说话,已被瑞珠一个粗暴的手势打断。
“老实记住我说的话,以后再敢乱动,我绝不饶你!”
佾情手足无措的望着瑞珠头也不回的走下长廊,刚才还烫得舒服的心此刻已变得空荡荡的寒得让人难受——
“主子。”在楼外等了一天的怜看到瑞珠出来,连忙上前一步低叫了一声,瑞珠不哪等着看马的迎客解下系在拴马石上的缰绳,一把抢过缰绳飞身上了马。
“回府。”沉着脸吐出两字,瑞珠率先一夹马身策马慢跑了出去,一旁的怜也赶忙上马,催马追了过去,两人一路无话,到了王府侧门,瑞珠先一步下马快步走进院子,怜满腹疑虑的跟在瑞珠身后,连得到消息从里院赶过来的惜玉一起跟着瑞珠一前两后的走到怜阁外。
怜和惜玉一见瑞珠要进怜阁,都犹豫了犹豫,终于还是没跟进去,瑞珠一语不发的走进怜阁的院子,台阶上,一条细瘦的身影被瑞珠的脚步声惊醒一般的抬起头,瑞珠停下来,沉默不语的望着不知在台阶上等了多久的蕈。
“王爷……”蕈言又止的望着瑞珠,黑暗中一双湿漉漉的眸子反着幽幽的光。
“茹叶他……”
嘴唇张了又合,踌躇了好久,蕈终于很轻的叹了口气,但一句话只开了头还没来得及往下说,蕈就感觉自己突然被台阶下的人拽得踉跄了一下,从台阶上直直的栽进瑞珠的怀里。
瑞珠皱着眉仿佛要堵住蕈的话语一般恶狠狠的吻住蕈微凉的嘴唇。
“唔……”
蕈微微扭动了一下身子,柔软的嘴唇顺从的接受了外物的入侵,又湿又热的舌头在他的口腔里肆虐起一片火热的颤栗感觉,蕈难受的喘着气,身子已被瑞珠毫不节制的吻勾起了烧灼般的滚烫,但心上却像被狠狠的浇上了一层带有腐蚀的酸液一般又疼又凉。
听到怀里人喉咙里微颤的哽咽,瑞珠一语不发的慢慢放开蕈被她啮出了血丝的嘴唇,深秋微寒的风吹过相对无言的两人,蕈勉强支撑着软得打颤的身子,瑞珠紧皱着眉用力的攥了攥拳。
蕈微微的抖了抖,终于勉强着自己把目光从瑞珠脸上移开,偏过头,蕈艰难的张了张嘴,的小声说:
“茹叶他——”
“不许提他!”瑞珠皱起眉低吼了一声,蕈细瘦的身子又抖了抖,静了静却依然有些艰难的低声道:
“王爷来……不就是为了见茹叶吗……”
“我说过不许提他的!”
瑞珠突然爆发般的恼怒吼起来,蕈清瘦的脸白了又白,湿漉漉的眼睛快速的眨了一下想把涌到眼眶的热泪逼回去,瑞珠吼完,脸也慢慢发白的狠狠的瞪着偏着头不说话的蕈。
冷风吹过细瘦的身子,蕈手指发颤的感觉着自己的心‘咚咚’的跳得又响又快,又疼又苦的感觉在心尖上蔓延开,下一秒,蕈在风里微微发着抖的身子已被瑞珠再一次的拽进怀里。
瑞珠滚烫的嘴唇像带着一股恨意般粗暴的落在蕈紧闭的嘴唇上,蕈的坚持只维持了几秒,柔软的嘴唇就被瑞珠的舌尖蛮横的挤开,蕈湿软的舌被迫的跟着瑞珠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淡淡的血味在蕈口中弥散。
“嗯……”鼻中湿热沉重的喘息让蕈羞愧得眼眶发热,瑞珠突然松开蕈的嘴,沉默的把头埋进蕈细瘦的身子里,蕈心里又冷又热的反复交替了好几次,瑞珠把头埋在蕈肩头上轻轻的蹭了蹭,忽然又低又哑的叹了口气:
“蕈……”
“……”蕈感觉自己身子奇异的颤抖了一下,他感觉自己的心跟着瑞珠的每一声轻叹开始又疼又麻的微微扭起来、瑞珠每轻唤一声,他的心就更猛烈的扭疼一下——
“蕈……我想要你蕈……”
“我想……要你……”
“蕈……”
蕈木呆呆的任瑞珠把他坐在台阶上,瑞珠冰凉的手从一旁探进他的衣服,他终于突然相被雷电击中一样剧烈的颤抖起来,热滚滚的眼泪夺眶而出,一双一双的滚到衣服上,瑞珠的手指固执的伸进蕈的腰带下面,沉默而让人无法抗拒的握住那跟着蕈的身子一同颤抖的灼热中心。
“呜……”
湿热的鼻息越发的浓重起来,蕈泪眼朦胧的死死咬着嘴唇,身子又是痛苦又是麻痹的紧绷起来,他总是不会拒绝——他总是不会拒绝——即使他明白她不过是在拿他的身子当作一种发泄可他依然不会拒绝——他不想——他不想——他不想做别人的替身——
手里的男根湿热而泅烫,瑞珠闻着在鼻端絮绕的被汗水蒸腾起来的幽暗气,原本缓慢摇动的手慢慢加快了速度,蕈紧绷的身子痉挛的向上弹动了一下,细细的呜咽声终于无法自制的从喉咙里满溢了出来,瑞珠沉默的侧着头,有意无意的用脸轻轻的蹭着蕈的肩头,一阵急促的喘息,蕈朦胧的泪眼慢慢越睁越大,身子情不自的跟着瑞珠上下摇动的手弓弦一般的向上抬起。
喉咙里痉挛的‘呜’了一声,蕈在瑞珠怀里跳动着剧烈挣扎了一下,瑞珠有所察觉的有手一捂菇头,蕈‘啊’的哀叫了一声,滚烫浆液从抽搐的男根里喷射出来,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