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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王气势汹汹的吼回去,结果一看到黑狼怀里的狐四郎,自己也傻了眼,白狐那四个小小的爪子呢?为什么他身体在黑狼怀里,而四个雪白的爪子会留在床上?
“你明知道钉他腕上的钉子,比他原形的腿还要粗,我们向来干的都是以眼还眼以牙还牙的买卖,你已经废了他的四肢,这小子半死不活躺床上两个多月了,还能干什么事让你气到不但逼他吃了圣婴果,连他的爪子都要这么活活弄断!我们什么时候兴起了这样的规矩?这不是变态这是什么!”
“他的内丹在我身体里,我就在他身边待着,维持人形的灵力绝对是够的,他怎么可能因为被我艹了几下就显了原形!”
黑狼不欲多说抱着白狐就往外走,马上走到门口被虎王长身拦住。
“这是我的人,你要把他带到哪里去!”
“白雀要见他,你以为我有闲心再管你这滩烂事?”
“你想都不要想,他肚子里现在有我的种,哪儿都不许去。”
“难道你想让白雀亲自来要人么?”
……
两个争吵的人谁都没有发现白狐嘴边那抹淡笑,真的什么都不在乎的那种笑。
没错,原形是狐四郎自己变出来的,爪子是他自己断的,这是他最后的底牌。
他一直都好怕疼好怕疼,直到小草死在他眼前的那一刻,他终于下了破釜沉舟的决心。
现在,不管他能活到什么时候,不管他还能不能活下去,这些人都死定了。
都下地狱去吧……
与此同时,在遥远的青丘,狐四郎的本家,他娘亲的贴身雪玉突然四角尽断。
三天之后,一只白隼箭一般飞进离张家庄几百里远的一个精致风雅的小院,重重的冲进一个人的怀抱。
连气都来不及喘匀,白隼就焦急的冲院子里正在品茶的三人喊道:“四小郎的玉断了!二郎,三三,莲公子,四小郎的玉断了!”
作者有话要说: 基本上这近两章的内容是本文最暴力最黑暗的内容了,接下来……想虐我都找不到坏人了……老虎是我一开始写文的准cp,木有想到不管怎么给他洗白,他都那么招人恨,所以,就算是他的戏即将落幕,我也得轰轰烈烈的让他再折腾折腾,我说的萌萌虐不是骗人的,只不过,虐放在了前面。嗯,有想要看老虎具体怎么虐小四过程的重口味孩子们,大家就自行脑补吧,仔细过一遍我脑中的情节,我自己都实在是写不下去了。
☆、第九章:从中作梗
第九章:从中作梗
白雀不知道狐四郎是何许人物,但他却知道影蝶最初的主人是谁——天界瑶池有史以来最出名的花仙——玉莲。
这对影蝶是玉莲在成仙之时由其周围的纯净之气幻化而成,后变成玉佩时刻挂在他的腰间,是纯净至极的仙物。
玉莲为什么出名?并不是因为他有多么美的外貌或者有什么奇葩的能力,他出名的原因完全是因为,他是当今天界太子殿下的良人。
这么说太文艺了,他是太子殿下的老公,是人家的男人!这样介绍好懂多了吧。
白雀其实从不关心这些花边八卦,但在四百年前,玉帝立狐族族长狐姬的第三子为太子一事闹得整个三界沸沸扬扬,几乎有脑子的都在疑惑同个问题,一个又瞎又哑的断袖,还个是连仙都没修成的妖狐,凭什么能当太子……被友人唠叨多了,白雀属于被迫记忆。
一听黑狼提影蝶,白雀立马对上了号。
当今天界双目失明的太子殿下叫什么?———狐“三”郎……
狐小四当初来山上偷珠子说是为了谁找眼睛?———他“三”哥……
白雀实在不愿这么联想就用水镜去问了一下友人,越听越胆战心惊,越听越心惊肉跳。
一看这从不关心世事的老朋友打听影蝶,友人的话篓子就关不上喽,从玉莲说到太子那叫一个唾沫横飞恋恋不舍。
八卦友人还特别友情大赠送,把太子殿下的家底都介绍了一遍——太子殿下的生母叫狐姬,狐姬育有四子:狐大妞(后改名青涟,她为啥改名大家光看名字还看不懂么)、狐二郎、狐三郎、狐四郎……
其中老大、老二、老三都是混的风生水起响当当的人物,没一个省油的灯,只有四郎身体赢弱,从小就被送去修行,所以鲜有人知晓。
据说狐三郎和狐四郎是双生子哦,据说他们两个只有额间的毛发颜色不一样哦,三郎是红色的,四郎是紫色的哦,紫色的哦,色的哦,的哦,哦……
卧了个大槽……
卧了个大槽……
这他妈都是些什么事……
白雀头疼,真的头疼。
天下那么多叫狐四郎的白狐,这得掉多大一个馅饼才能这么准的砸到他们头上啊!
狐姬的手段出了名的毒辣。
当年王母娘娘毁了他家三郎的眼,狐姬直接把整个昆仑仙山上所有仙人的眼珠子都挖了出来给狐三三出气,这回虎王把狐小四折腾成这样,屠了他们山寨绝对是轻的,把满山的妖精扒皮抽筋碎尸万段那都是有可能的……
白雀在给狐四郎包扎小爪子的时候就一遍一遍的想:您这么大一尊佛出来体验生活干毛线啊!当初您要是把身份一晾,要什么不给您乖乖奉上啊?就那两个破珠子至于又抢又偷,软硬兼施墨迹二十五年么!您就算被抓被打的时候招了也成啊,这又哭又闹又寻死的也没见您多么有骨气,怎么就死活都不提自己背景那!
可惜狐四郎一直昏迷着,从地牢里被黑狼抱出来的时候就昏迷着,昏迷了三天还一直未醒。
白雀知道,这是圣婴果在作祟,若不把他肚子里的妖物想法弄出来,照这种情况下去,不出五天狐四郎就会变成一具干尸,但不伤他的身体就能解决问题的方法,白雀一时还真的找不到。
从他看到狐四郎断了的爪子和隆起来的肚子后,白雀就直接发飙了,从他发飙开始,虎王和黑狼就一直跪在狐四郎身旁。
黑狼的态度很明确,这事是他和虎王一起犯下的,若是降,他们就去任杀任剐,若是打,他就与这座山共存亡,一切听凭白雀的选择。
而虎王则是一言不发,骂也被骂过了,打也被打过了,甚至肋骨都被白雀踢断了好几根,但他就是不说话,什么都不说,就直勾勾的盯着狐四郎已经开始凸起的小肚子看,虽看不出悲喜,神情却怪异的让人发毛。
这边白雀愁的坐在窗户边小胖手直拽头发,那边听了白隼报信的三人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
那个离张家庄几百里远的风雅小院里坐着的,正是狐小四的二哥三哥,还有他三哥的良人,玉莲。
狐三郎与玉莲在七百年前结缘,却折腾了六百多年才得以重聚,所以这一次两个人是出来度蜜月的。
逛了大片秀丽风光,两人正浓情蜜意之时,碰上了满世界搜罗奇珍异宝的狐二郎(家里被大姐戏称为“收破烂的”,简称“小破烂”),就一起同行了。
三郎眼不能视口不能言,玉莲天生温润少言,这俩人向月老要了根红线(别管好不好使),一个手腕拴一头,走路一前一后,吃饭一左一右,睡觉一内一外,连上厕所都要一起……
每每和他俩一起走在街上,狐二郎都真心觉得自己是多余的,不,整个世界都是多余的,这二人就是有本事做到一句话不用说就能在身边创造一个独特的气场,安静的,温暖的,温馨到让人妒忌都妒忌不起来的那种。
所以狐二郎做了个提议:我们去找四小郎吧。
好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是,不能就让他一个人这么多余下去。
所以,他们循着四小郎的气息一路走走玩玩,直到被大姐青涟派来的白隼告知:四小郎的玉断了。
四小郎的玉断了是个什么概念,这么说吧,老狐家四个孩子都有属于自己的玉放在娘亲贴身的小兜兜里,身在玉在,身亡玉碎。
狐二郎当下就捏碎了手里的茶杯,下一刻就消失在风里。
该死的,从小到大他放在手心疼的宝贝,是谁竟敢伤了他的四小郎!
狐三郎也焦急的起身,却被身边的玉莲拉住:“三三,影蝶是我送给二哥的,没有人能毁掉,能收住它的全天下也就只有三件仙器,都是些什么人你我心知肚明”低下头吻了一下三三的头顶,玉莲如玉般温润的声音带着让人静心的力量:“四小郎的玉断了却不见影蝶,此事背后绝对不简单,我们在暗处助二哥一臂之力,一定要把从中作梗的人抓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章:九尾莲台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章:卡文太痛苦,我不想写了
可算是看出来今天放假了……
骂我的,想要揍我的,要抓我扒光了去游街的,要从我家电脑里爬出来的,想要虐虎王黑狼白雀的,要砸我家玻璃砸我家门的全出来了,还有菊洁党看完说果然这文菊不洁的……
尼玛老子学了一天的习回去打开手机消息直接吓尿了好么……
直接把我吓卡文了有木有,脑子里直接一片浆糊了有木有……
乖乖码字中,我非常苦逼非常委屈的说一句,打滚卖萌求包养,人家多可怜一小萌妹,亲们不要对我使用暴力好不好,嘤嘤嘤嘤。
再敢催更的,打死!再敢虐作者的,打死!再敢……呃,没了,再敢欺负我的,就地打死!哼哼哼哼。
翠花,上酸菜!
真的第十章:去他妈个蛋(啊,怎能如此低俗,罪过罪过)
真的真的第十章:九尾莲台
循着四小郎的气息,狐二郎风一般赶到了张家庄爷爷的小院。
目之所及,荒凉破败,杂草丛生。
紧锁的大门边上挂着块长方形陈旧的木牌,上面是个歪歪扭扭孩童写的大大的“弈”字,下面印着一个小小的爪印。
狐二郎和狐四郎常年都在在外游荡,每到一个地方都会留下一个这样的爪印,用以闲时娱乐,再备不时之需。
咬破指尖将血涂在爪印上,狐二郎用额头轻轻抵住木牌,几息之间,四小郎在这院子内外二十几年的点点滴滴就如走马灯一般映入他脑中。
再睁眼,狐二郎棱角分明的脸上已是乌云密布,快步向山上走去,他的每一步都杀气弥漫。
本打算遇神杀神遇佛杀佛的,谁知一路走下来满山的妖物都对他毕恭毕敬,有的小妖甚至俯身下去长跪不起。
如果你摆开了要灭人全家的架势,却被人迎为上宾的感觉如何?
正当狐二郎觉得十分诡异,想要抓个妖逼问之时,一只白色的小鸟轻飘飘落在他肩头,蹭了蹭他的耳朵:“您是狐二郎么?请不要怪罪,您是贵客,他们这样都是我家主人安排的。主人正在等着您,请跟我来吧。”
沉吟片刻,狐二郎跟着小鸟来到一栋精致的竹楼前,一个十四五岁的白衣少年光着脚丫坐在窗台前,嘴里叼着草根,跟他招了招手调皮的一笑:“二郎你来啊,打赢了我,我就把狐小四还给你。”
估计大家都想这一战打的天昏地暗血流成河之类,然后狐二郎大出风头除恶扬善英雄救美巴拉巴拉……
你们想的太美了,这俩货互相一亮真身,打都不用打胜负立分。
狐二郎看着那只在空中静立闪着灵光,一身纯白羽毛如瀑布一般的白孔雀,一颗小心肝沉到了谷底。
真的不用打了,不可能赢的。
你让狐二郎跟他娘亲一样级别的人物打,能赢么?开玩笑呢么,给这种老妖怪塞牙缝都不够啊。
狐二郎在心里痛骂:去他妈个蛋的,一个活了都不知几千年的老不死瞎装什么嫩啊,再说他身上灵气那么足早就应该升仙了,正事不干跟一堆妖混在一起欺负他们家四小郎,这不吃饱了撑的么!
但狐二郎还是不要命的冲上去了,冲着白雀的脖颈,箭一般的用尽全力狠狠咬下去!
出乎狐二郎的意料,白雀竟然连躲都没有躲,就那么挺着脖子让他咬,这一口下去鲜血喷溅,白孔雀细细的脖子被狐二郎尖利的牙齿硬生生咬断了一半。
一口把白雀甩到地上,狐二郎退后三步重新化为人形冷冷说道:“你这演的是哪一出?”
只见白雀渗人的伤口迅速愈合,他同样化成人形慢慢的从地上爬起来,捂着脖子疼的呲牙咧嘴:“真不愧是老狐家的,下这么狠的口,你们家这群孩子还真是什么人都敢打啊。”
狐二郎冷哼一声,衣袖一甩双手背后,着一身藏青色的衣袍傲然挺立在白雀面前不显丝毫胆怯之意。
白雀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真诚的直视着狐二郎:“我在给你看我的底牌,还有我的诚意,现在我有资格坐下来和你好好谈谈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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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雀和狐二郎密谈了些什么谁也不得而知,当天四小郎被包的严严实实小心翼翼转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