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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天啊!!!!
阿帕契是雌兽,虽然小,但是某些隐/私,还是不能暴露的。部落里的小雌兽都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为什么阿帕契会这么大方!!!
为这,凯勒曼不知道警告过阿帕契多少次,可小雌兽点点头,一幅听话的样子,转头照旧,终于有天凯勒曼爆发了!
“你是小雌兽小雌兽!!!不可以不穿兽衣!!!”
那是凯勒曼记忆里第一次向自己疼爱无比的阿帕契发火。
原本活蹦乱跳展示着自己新捕的鱼的小雌兽一下子呆住了,半晌,抿抿嘴,眼睛里的光彩黯淡了,低下头,腮帮子一抽一抽的。
凯勒曼喘着粗气,看着阿帕契的头顶,心一下子柔软起来,这是个没有阿爹阿爸的孩子啊。他和韦尔奇又没有多少经验,不知道这个时段的小雌兽要怎么教养。
他蹲下去,摸着阿帕契的头,“阿帕契,你是一只小雌兽,跟霍珀那些小兽人不一样,你看它们从来都不光溜溜,化形时腰间老围着一个小裙子,这是怕受伤啊。雌兽要比兽人更容易受伤,所以你要穿得比它们更多才上,上面要穿上衣服,下面也要穿上才行。要不然出了什么事,我和韦尔奇会很担心的。”
“嗯。”阿帕契轻轻应了声。
凯勒曼放下心来,但以后每次出去玩,他都会叮嘱一番才心安。
“喂,上次我提到的赫塞湖,这次你们去了没?”阿帕契站在一棵树下,紧张地问着周围一圈跟它高低差不多的兽。
小兽人七嘴八舌地说,“去了去了,我们前几天刚从那里回来。”
“路上抓了好大一只角羊,我们分着吃了。”
“图拉吃了整条后腿。”
“你们到那里用了多长时间?”
“一天一夜。”
阿帕契皱眉,小兽人的脚程比不过成年兽人,但速度比它而言快了很多。如果小兽人要用一天一夜的时间,那才它这个五岁多的人类,估计得用上三天三夜才能到。
不行,凯勒曼一定会发觉得。
“你们把走过的路都给我说一下。”阿帕契拿了根树枝,照着小兽人的描述开始在地上画路线图。
跟人类比,野兽记忆路线的方法非常细腻,它们知晓每块石头和每棵树位置,甚至每根草的状态,这是自然生存的本能,为藏匿和捕猎提供准备判断。结合脑中的记忆,阿帕契慢慢将通向赫塞湖的路线搞了个半分清,剩下的就是应对林子里的突发情况。
这几日天气炎热,未来还会持续上一段日子,猛兽们很少出没。而且赫塞湖周边是拉坎冬兽人的捕猎区,只要不往密林深处去,一般不会遇到什么危险。
阿帕契在脑子里构思着赫塞湖旅行的准备事务,念叨完,找了个石片,把路线用木炭条又重新画了一遍,放在安全的地方,和小兽人们玩成一片。
尽管到了西天边,夏日的夕阳还一点不含糊地散着它的热量。
阿帕契跟小兽人分开后,拿着石片往自家的居住地走,身上全是汗,便半路折到河边去洗澡。
它脱了兽皮,欢快地跳了进去,心想,这原始的森林就是好,随便哪汪水都是清的。
洗完澡后上岸,便把兽皮甩到肩膀上,哼着不成调子的歌往回走。
半路,眼前忽然蹦出个花豹来,阿帕契认得这是部落兽人的一只,比霍珀要大上一些。
花豹立在路中央,定定地看着阿帕契,然后转头,华丽丽的两滴鼻血掉在了地上。
阿帕契愣住,想到现在住在这里再怎么也要表示一下对“族人”的关心吧,便出了声,“你怎么了?哪里受了伤?”
说着,便向前探试着踏了一步。
结果花豹好似吓了好大一跳,非常激动,往后一跃,语不成句,“你……你别过来!”
阿帕契郁闷地停住脚步,老子又没做什么,你用得着像被恶霸调戏的小媳妇一样躲吗?
花豹站定后,偏过头去,一会又偏过来,上上下下地打量着阿帕契,一双眼睛眨得很不好意思。
阿帕契更郁闷了。
“你……你……”
我什么?阿帕契盯着花豹那羞涩半垂的脑袋。
【羞涩个你妹啊,你是一头豹子啊豹子啊!】
作者有话要说:编编好心让我上了榜,结果我倒数第四天才看到,那时刚好在卡文。
终于完成上榜任务了,快吐血了。
25
25、礼物什么的见鬼去吧(下) 。。。
花豹子一直低垂着脑袋,阿帕契有点不耐烦了,拿起肩上挂着的兽皮甩了两下,“你有什么事?”
豹子的耳朵抖了几下,继续羞涩地瞄了一眼阿帕契的小胸,然后跳进一边的灌木丛里。
阿帕契丈二和尚摸不到头,“什么意思啊?”
把它拦住就这么地给走了?
它纳闷无比,抬腿走人,没几步,“窸窸窣窣”的一阵响声后。花豹拖着一只像小鹿的生物出现了,眨着猫科动物那特有的线条优美的杏仁眼,顿了一下后,慢慢将那具尸体拖到阿帕契面前,放下,吱唔了一会,“送给你的。”
说完立刻逃了。
阿帕契站着半晌,才明白花豹的意思。
挠挠下巴。
“为什么送我啊,今天是什么节日吗?没有啊,难道,是因为老子长得帅?”
“呵呵呵,古有卫阶砸果,今有老子收肉。”
可是,到底是为什么原因送给它啊?
阿帕契挠着下巴边思考边拖着那“鹿”的后腿往前走。
大概三十四步后,路边跳出一只灰狼来,站在阿帕契面前,下吊的狼眼看到阿帕契手里“鹿”的后腿时,鼻子皱了一下,两边的犬齿呲了出来。
阿帕契吓了一跳。地球人都知道,呲牙皱鼻的表情通常情况下都表示眼前这头犬类生物生气,会出现攻击行为。
阿帕契微微蹲低身体,耸起肩膀,做了个防御的姿势,两只手一起拖住那个“鹿”,心想着,要是这狼扑上来,它就把这玩意砸到狼的脑袋上去。
灰狼没有动弹,扫了一眼阿帕契赤/裸胸膛后,嘴边向耳后扯去,然后歪着扭曲了,以一种很不快的表情盯着那只“鹿”不放。
难道,要上演屠夫与狼的故事吗?
正当它考虑要不要把“鹿”甩出去以示自己可以双手贡献上口粮时,大灰狼动了,阿帕契心里狠狠一跳!
结果,灰狼只是往上翻了翻白眼,“吭哧吭哧”将不知道什么时候藏在身后的一只双板牙兔拖了出来,放在地上,用前肢推向阿帕契,然后翘了下尾巴,走了。
那只兔子孤零零地躺在路间。
阿帕契脑袋里迷雾一片,这是?
要知道狼可是很凶残的生物,怎么可能舍得把口粮让出来给人?
为了安全起见,它绕开那只兔子,继续上路。
没成想,走了没五步,那灰狼跳了出来,鼻子间发出“嘶嘶”的气息,把嘴子叼着的兔子一甩头扔到地上,然后直直地瞪着阿帕契。
阿帕契无语。它向左边走走,灰狼的脑袋摆向左边;它向右边走走,灰狼的脑袋摆向右边,路全给它封死了。
这,是个神马情况?
确定了灰狼不会伤害自己后,阿帕契拖着手里的“武器”慢慢后退,待远离灰狼的攻击范围后,迅速跑上了另外一条小径。
风从耳边吹过,“唰”一下跳来一道影子,阿帕契吓得站住,灰狼叼着把那只板牙兔子出现在阿帕契面前,扔下,一双三白眼死死地盯着阿帕契。
一幅你不拾起来我就啃了你的表情。
难道真是给我的?
阿帕契想,伸出脚,慢慢向那只板牙兔挪去。
越走越近,灰狼一直没有作出攻击的姿态,却在阿帕契俯着身去捡那只兔子时,露出一个让阿帕契毛骨悚然的狼笑!!!
阿帕契只感觉整个身体被一串电流通过!头皮都炸起来!
狼笑了?居然笑了?
狼笑了代表什么?代表什么!!!!
难道这只兔子是陷阱,是狼专门用来诱捕它这个人类的?
灰狼看着阿帕契手上拎上了兔子,轻哼一声,甩甩尾巴慢悠悠走了,边走边回头,只要阿帕契表示出想扔掉手上兔子的动作或表情时,就站着不动,死死地盯着它。
直到阿帕契把板牙兔拎到手上,踏上回家的路后才远远地消失了。
然后,一路,阿帕契奇遇无数。
等它拖着“鹿”腿,捞着兔子和山鸡,挂着一长串果子,抱着两篮子大抵称得上是蘑菇之类的东西走近居住地,凯勒曼已经冲了出来。
“怎么现在才回来?”月熊一把搂起在地上走三步停一步的弟弟,“这什么?”
“不知道,”阿帕契表情秀迷惑,“别的小兽人送的,今天族里过节吗?”
凯勒曼磨磨牙齿,哪里是过节,分明是肉被“狼”盯上了。
“是哪些小兽人送给你东西的?”凯勒曼温柔地问。
阿帕契摇摇头,“认不出来,两只豹子、一头狼、一头狮子,还有一个小老虎。我不收,那只狼一直追在我身后。凯勒曼哥哥,为什么它们送我东西?”
“哥哥,凯勒曼哥哥。”
“喂,哥哥,你怎么不说话?”
正在心里想着怎么找出送东西的兽人,然后一熊掌一个揍飞这些现在就敢向自家雌兽弟弟下手的不要脸的家伙时,凯勒曼感到鼻子一痛。
“凯勒曼哥哥,你在想啥?我在说话呢!”
“咳。”凯勒曼回过神,严肃地盯了阿帕契一下,“这些东西我们还回去好不好?食物什么的哥哥可以给你找。乱收兽人东西的话,你会被它们抓走,哥哥再也见不到你了。”
【有这么严重吗?】阿帕契翻了个白眼,不就是收了几个尸体,一些果子吗?
“但是还回去的话,凯勒曼哥哥,我也不知道还给谁啊?”它又不是动物学家,能辨识出哪只是哪只……到现在它也不能从一大堆加斯拉熊里面辨识出哪只是韦尔奇啊。
“这个交给哥哥处理就行了,”凯勒曼把阿帕契架在自己的脖子上,“以后要是再兽人送你东西,一定要拒绝,千万别收。”
“如果它们一定要给怎么办?”阿帕契苦恼地问。今天那些,看起来都很不好对付。
“那就收下,安全最重要。”凯勒曼严肃地说,“不过,所有送你东西的兽人,一定要问它叫什么,住在哪?记得清清楚楚地回来全部告诉哥哥,哥哥会帮你解决的。”
【解决,解决什么?为毛这话听起来如此地像黑社会老大对经常会招惹麻烦的小弟的承诺?】
“哥哥,这些东西不能收,是不是有什么意思?”阿帕契弱弱地问。它内心的成熟灵魂闷骚地呼喊着,【快吐露八卦吧快吐露八卦吧。】
凯勒曼笑笑,“这是专门用来骗小雌兽的。如果你收了它们送的东西,送东西的兽人就会把你抓起来,关在看不见太阳和月亮,甚至连星星也看不见的地方。不给你吃饭,也不给你喝水,还不给你穿衣服,每天都把你吊在绳子上,用木棒打来打去。”
阿帕契傻眼,石化。
【这,这多么幼稚的骗词啊!哥哥,你是怎么想出来的?】
“所以阿帕契一定小心,一定要记得把它们的名字全部问清楚,回来告诉哥哥。哥哥会好好教训它们的。”
阿帕契向天翻了个白眼。
凯勒曼忽然气急败坏地吼道,“你又把兽衣脱了!”
啊,光顾着拖手里的东西,忘了!
阿帕契连忙吐吐舌头,飞快地挂上兽皮上衣,搂住月熊的脑袋,“哥哥,哥哥,我忘了吗,对不起对不起,我已经穿好了,都是那些小兽人害得吗,我刚从河里洗澡出来,一头豹子就蹦了出来,我都吓傻了!后来想穿,可是它们一个接一个出来,我根本没有时间穿,我好怕噢!”
凯勒曼连忙拍拍阿帕契的后背,安慰着,“别怕别怕。”一边在心里对着路上看尽弟弟胸前美景的某些小兽人咆啸:你们等着!乖乖地等着!!!
月熊庞大的身体在接近居住地时停顿了一下,呲了下牙,很不高兴地继续往回走。
阿帕契纳闷地转过头,看到邻居威格正笑眯眯地搂着他家小兽人霍珀站在他们房子面前,见他们回来,远远笑着挥挥手。
月熊的白牙露出来,收住脚,瞥了一眼威格身边的小狮子,很不客气地问,“你来干什么?”
“喔,”威格摸了摸下巴,并不回答凯勒曼的问题,转眼把阿帕契打量了一圈子,“阿帕契今天收获不少吗?不愧是周礼时的‘部落之花’ 啊。”